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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原本的生钱利器司家是帝都许多世家眼中的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但是现在多了一个神秘强大的月阁为司家做后盾,便是强如时家这样的大世家也不得不有所忌惮。
    记住,以后不得冒犯司家,对待司家家主要当成时家的座上宾,一切等事情有了定论再说。
    若是司家背后没有站着月阁,自然就令当别论了,毕竟这块肥肉他也舍不得放弃。
    各大世家对于这件事倒是想法统一了,都拿司家当作座上宾,态度热情的吓人。
    司南锦心安理得的受着,若不是因为背后的月阁,司家早就被剥皮拆骨吞吃入腹了,哪还有今日的风光。
    面对众人询问聘请月阁的兵人之事,他在王上给出的价格之上又加了三层,面对惊人到离谱的价格,这些世家犹豫过后也同意了。
    司南锦盯着世家们送来的定金看了半晌,然后美滋滋地将几十张大额银票放起来。
    一边赚钱一边忽悠那些世家,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在他们身边安下棋子,妙哉!
    。。。。。。
    帝都平静了没有几个月,随着帝王一旨推行考试选官的下令,整个朝野掀起渲染大波。
    此前选拔官员的标准是家世、道德、才能三者并重,但是随着时间流转,才德标准逐渐被忽视,家世这一标准越来越重要,甚至成为唯一的标准,如此一来门阀世族就完全把持了官吏选拔之权,甚至隐隐形成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局面,真正有才能的寒门贵族完全无出头之日,官场之上多了许多尸位素餐之人。
    外表其貌不扬的小茶馆里,内里的包厢却布置的精致大气,充满着书香气息,几个身穿官袍的老年官员坐在包厢里,静默不语,脸上都带着阴沉。
    王上此举,是明摆着想削弱我们世家的力量啊。最先沉不住气的刘太仆首先出声。
    虽然当前选拔官员的制度弊端日渐显露,但是早就成为维护和巩固世家势力的工具了,所以哪怕明知它沉疴深积,他们也没有想改变的意思。
    哼!最年老的沈太尉冷哼一声,黑沉着一张脸,我们这位王上,早就视世家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用选拔官员的方式改为科举制,扶持寒门子弟,不仅能得民心,还能光明正大的培养亲信,打压世家,倒是好算盘。
    绝对不能任凭这个科举制实行开来。其中一个官员下了这样的结论,掷地有声。
    门阀世家根深蒂固,说句不好听的,每一个世家其实就是一个割据一方的诸侯。强大的世家势力虽然危及皇权,但是也正是因此,王上才不敢随意找个随意处置了它们。
    世家之人虽说也不乏才情出众子弟,但更多的是贪图富贵平庸享乐的人,只是因为好命投身到了世家家族,将来哪怕是个草包也能被安排做官入仕,若是将来门阀世家不再拥有把控朝政的特权,此消彼长,总有一天世家会衰弱下去。
    科举制哪有这么容易实行下去,书籍昂贵难得,寒门子弟就是想科举,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其中一个官员洋洋得意地说。
    他这话刚落下,就听到一声极其响亮的淳厚老年男音,蠢货。坐在上首的喻相,身份最高,面容也最平静,此前书籍昂贵,是因为印刷困难,而王上手下早就研制出了能大量印刷书籍的方法,再加上开办官学,这科举制虽然开头难,但也未必不能施行下去。
    原本得意的官员气焰消了下去,咬着牙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世家也不是铁板一块,但是面对危及所有世家利益的事情,倒是团结到一块去了。
    当今帝王登基名不正言不顺,更有残害兄弟这等冒天下之大不韪罪行,前太子留有一子,流落民间,当为储君正统。喻相最后吐出这一句话,倒是让原本发愁的几人有些明悟。
    其余几人对视几眼,既然帝王不能为他们掌控,那就只好换一个听话的帝王了。
    前太子是先帝的大皇子,也是先帝元后所生,身份尊贵,曾被立为太子,可惜惨遭意外,堕马而亡,太子良娣生有一子,在半年前的宫变中失踪了,生死未知,听喻相的意思,这个失踪的金贵小太孙竟然还活着。
    。。。。。。
    临云峰上。
    昔日原本环境恶劣,丛林茂盛的的临云峰,这半年多以来早就大变样了。
    曾经的简陋木屋改成了坚固齐整的泥瓦房,山脚下原本遍布杂草的贫贫瘠之地已经被改造成了农田,排列齐整,分成两块,一块种着蔬菜瓜果,一块种着粮食。
    改头换面的临云峰,外层布有机关阵法,内里有上千金吾卫组成的月阁保卫,原本不起眼人迹罕至的临云峰,只有自家人能出入,是彻底隔绝外人进入了,也一跃成为世间最安全的地方。
    段肆正在山脚下开辟出来的农田里劳作,一张俊秀的脸庞被晒得通红,热汗一滴滴落下,即使戴着草帽,也挡不住阳光的侵袭,虽然形象有些许狼狈,他的眼中却盛满了光。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册子,册子虽然看上去平凡无奇,但却被他视为珍宝,动作小心翼翼极了。
    这手册还是慕先生交给他们的,他们都是世代为农的农户,对于种植一事最有经验,这手册中的许多点子虽然新奇,也不知是从哪儿得来,但实验过后发现确实很有用,杂交过的小麦玉米等作物的产量提高了许多,也让他们越来越有干劲。
    还有海商从海外带来的一些稀奇种子,有些培育过后,产量高,味道也不错,其中有一个名为土豆的东西,极易成活,宽叶、块状、藏于土中,根部可食,亩产甚至达到了千斤,刚开始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吃,烹饪的是土豆叶子,难吃极了,后来还是在手册里找到了食用的方法。
    无论是煮着吃还是炒着吃味道都不错,土豆啊,真是个好东西,不仅美味好吃还饱腹。
    农田里不止他一个人在忙碌,从耄耋老人到垂髫小童,都在农田里忙活着,不同于以前的劳作时的麻木,他们脸上都带笑,心中满载着对未来的期望。
    这时候农田对面走来一队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军容肃穆,挺拔健壮,整齐划一。
    农田里忙碌着的一个老者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笑呵呵地问候道:卫统领,您来了。
    早先他们对金吾卫的到来惧怕不已,还以为是来抓他们的,后来才知道这是慕先生培养的精兵,来临云峰是有保护他们的用意,时间久了,他们也就对金吾卫的存在习以未常了,甚至他们这些流民之中一些习武资质不错的半大小伙子也加入了金吾卫预备军,跟随着一起训练。
    站在金吾卫最前方的卫域礼貌地回应着老人的问候,齐老好,您老人家的身子骨还是一如既往的健壮。
    齐老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手下的农活做的又快又利落,他满足地呵呵笑着,在家里干坐着也无聊的很,还不如来农田出些力气。卫统领,土豆下来了,除了自留的部分,剩下的都是培育出来的种子。
    卫域点点头。
    农田的田垄上,齐整整地放着几百麻袋的土豆,这数量已经不少了,做种子大的话至少可以种植几千亩的土地。
    卫域带着金吾卫们一人扛着几百斤的土豆,脚下健步如飞。
    段肆看着金吾卫们离开的身影,眼中闪过羡慕的神色,他身体不好,虽然这段时间经过调理好了很多,但还是无法做习武这种剧烈运动,于传说中的飞檐走壁,力大无穷只能是想想了。
    还是在学堂里好好学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新问题:因为开学了,要以学业为主,所以固定隔日更,隔日晚上21:00,早上更我感觉没啥人看,可能都喜欢晚上看小说。(别问为啥是21:00,因为作者要蹭玄学。)
    啊啊啊啊,写完这本想写一本纯无cp的小说,先构思着,以后写。
    74、为帝者,辛(12)
    简洁肃穆的宫殿, 红墙皇瓦,殿内一角,熏笼里点着安神的熏香, 青烟袅袅,雪白轻盈如薄纱的烟雾, 如江南伊人缓缓前行的步伐,将一切浮躁, 随烟飘散。
    内务府送来的精心修剪的花束还散发着淡雅的花香。
    烛光昏黄, 散发着氤氲而柔和的光,坐在书案前的那人,玄衣云纹,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中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慵懒性感,他手中捧着一卷厚重的书籍,虚搭在书页上的五指, 素白修长, 莹若美玉。
    心口突然传来的一阵隐痛,让他唇色更加淡,长睫微动,宛若集天地之灵气细细雕琢而成的手指发颤着,就连算不上重的书籍都险些拿不住。
    几秒后,咚的一声,厚重书籍落在了檀木书桌上。
    司衍眉眼微微一动, 虚弱的身体下意识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旁边一直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温顺侍从,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不对, 立刻想要上前搀扶住了他。
    突如其来的巨痛,让司衍眼前都变得有些迷糊,只是他发颤的身体站的极稳,轻抚开了侍从上前搀扶的手。
    王上,您侍从担忧地出声。
    无甚,熄灯,扶朕去歇息。昆山玉碎的声音一如既往清冷平静,只是带了些淡淡的虚弱疲惫。
    帝王温凉的身体轻靠着侍从,连唇色都是极淡的,薄唇紧抿,无人知道他面具下的额头已经生起了虚汗,这具身体生来便带有胎毒,突如其来的心绞痛对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了,只是这次好像来的格外凶猛些。
    静候在旁边的侍从,动作轻柔地接过这具冷淡又尊贵的身体,双手牢牢地搀扶着帝王,却克制地尽量少碰触着帝王的身体,因为他知道王上不喜和别人接触,哪怕他是服侍王上多年的贴身侍从。
    覃青妥帖细致的将帝王扶进封闭的帷帐里,动作自然而熟练,好像已经做过了无数次,没有逾矩,更不会让帝王有一丝的厌恶和排斥,这也是他能服侍帝王多年的原因。
    容貌温顺的清秀侍从,像影子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宫殿里的蜡烛被吹灭,只余一只小小的蜡烛,在沉青色的帷帐外散发着大淡淡的微光。
    今晚燃着的安神香,香气中弥漫着一丝甜腻的感觉,也让人感觉困意来的特别快。
    一刻钟后,菱纱幔帐被人掀开,那盏摆放在帷帐前的蜡烛,烛光微弱,透过铜镜折射出奇特的光,模糊了一切光影真实,沉寂安宁。
    殿外明月高悬,一片一片的月光,透过掀开的帷帐,温柔地洒在静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上。
    月光在夜晚总是格外的清晰明亮,这是喻瑾第一次看到帝王面具下的真容。
    眼前这人,冷若山间皑皑冰封的寒霜,冰玉般的容貌清冷无瑕,昳丽之极,唇色极淡,肌肤在月光下白的几乎透明,衬得长眉越发乌黑黛翠,面容平静至极,有着一种浑然若月的清冷。若只看外表,这人比他要更担得起仙姿玉貌,仪容绝世的评价。
    之前隔着面具,隔着帷帐,完全断绝了他望向那人的视线,而现在两人距离如此近,只要微微抬眼,就能看清楚那张让他在梦里魂牵梦萦过许多次的脸,只是这种感觉却让喻瑾内心越发觉得眼前这人遥不可及,哪怕他伸手可触及,只是淡漠如神的清冷外表已经叫人自惭形秽,如何能触及内里的灵魂和温度?
    喻瑾惊艳过后,想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眼眸低垂,再抬眼的时候,眼眸里已经是一片宁静了,只是他放在司衍莹润如玉的手腕上的手,不经意间已经抖了好几次,内心完全没有他外表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他本就医术高明,为了尽量减小动静,避免碰醒司衍,他把脉的动作放的极轻,只是手指微微触碰着,但他感受着司衍清浅的呼吸,闻着他身上这股清冷浅淡的香气,感受着手指下细腻微凉的肌肤感,心情还是不自觉地开始紧张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得到了自己诊断出的结果之后,就匆忙地收回了手。
    酷暑季节,帷帐既轻又薄,喻瑾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帷帐,像个雕塑一样,静静地看了一刻钟,司衍的皮肤是冷白皮的质感,在有光的地方,他全身甚至呈现着一种半透明的感觉,破碎的月光顺着穿过他的肌肤,显得他整个人都朦朦胧胧的,让人有一种他马上就要羽化飞升的错觉。
    喻瑾的视线最后放在司衍堪称一绝的嘴唇上,他的唇很薄,这种薄唇会显得有些无情,但是他唇色是淡粉色的,唇形优美至极,却独有一种禁欲的魅力。
    瑾瑜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喉咙微动。他离开的身影带着些慌乱,脚步已经没有了来时的镇静,他转身的瞬间,耳朵已经红得好像是要滴血了一样。
    。。。。。。
    柔顺温和的侍从,就在太宸殿外守了半个时辰。
    覃青看着走出帝王寝宫,披上兜帽的喻瑾,抬头十分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是深不可测的幽潭。
    喻公子。覃青语气十分平淡地对着喻瑾问候。
    这次多谢覃总管相助了。宽大的兜帽遮住了他原本清俊至极的容貌,也掩盖了他此时莫测的表情。
    这是最后一次,喻家于我有恩,理应相报,但是我侍奉王上多年,王上对我十分信重,今日之事已然违背了我内心。明明覃青的语气平淡如水,但是其中夹杂着的些许嘲讽却是明晃晃地丝毫不遮掩。
    一次就够了,你妹妹喻家会替你好好照顾的。喻瑾深深回望一眼,便快步地离开了。
    自从新帝登基后,总管禁宫一切庶务的总管侍从覃青就成了各大世家的拉拢对象,他服侍帝王十几年,是帝王的亲信,一言一行都对帝王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他熟知帝王的喜好,也熟知帝王身上一切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是覃青不喜金银也不喜女色,一心侍奉帝王,油烟难进,所有的拉拢都以失败告终。
    若不是喻家的一个小辈子弟碰巧在云良阁里见到了一个和覃青长的极像的妓子,正病危垂死,鸨娘正要一卷席子将她扔到乱葬岗自生自灭,联想到了禁宫中的覃总管,灵机一动将她赎回喻家,顺便治好了她身上的病,喻家这才知道覃青还有一个同母妹妹在世,喻家也是借此,自认为找到了覃青的软肋,拿着兄妹相认的信物找到覃青,想要借他之手办成一件事。
    说是有恩,其实也不过是携恩图报。
    在喻瑾离开后,覃青慢慢抬起头来,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凝视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挺直的身姿和冰冷至极的眼神一点也不像一个卑微侍奉人的宫廷宦官。
    呵,妹妹。覃青语气带着无情的凉薄,全然不像之前在喻家人面前表现的珍爱幼妹的好哥哥形象。
    。。。。。。
    惠宁公主的雪蕴阁最近十分热闹,当初惠宁公主钟离玥也不甚受先帝宠爱,赐居的宫殿偏僻,新帝登基后她与新帝也关系也不亲厚,向来喜欢独善其身地幽居深宫。
    但是自从惠宁公主撞到头失忆后,这种情况就改变了,雪蕴阁一下子变的十分热闹,当然这种热闹只局限于雪蕴阁,除此之外也只有一直用暗卫观察她的司衍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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