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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身体不舒服,还画什么画?!傅宴脸上的关切不像假的: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叫医生来看看吧。
    不用了
    傅宴带着几分强势,按住江梅生的手腕,对管家说:你去把老钱叫来。
    江梅生无奈,休息了一会儿,身体的不适还未消退,可能是因为讨厌的人在身边的缘故吧。现在他无比想念好朋友林御白,和林御白在一起,就算不说话,各做各的事,他也觉得轻松而自在。
    两人转移到别墅的一楼客厅,家庭医生很快来了,问过江梅生的情况,给他量了血压,问知发病时的情况,钱医生皱起眉头,问江梅生: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江梅生点点头。
    站在一边的傅宴忽然问: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这个病,是半年多前患上的,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快好了。江梅生不想说那么多,更不想在傅宴面前,被医生问患病的原因,他仰着脸看医生和傅宴,带上了几分讨饶,声音软软的:别问那么多了,好吗?
    病患不想说,钱医生便不好再多问,请示的目光看向傅宴。傅宴说:刚才他的脸色很吓人,要不要给他开点药?
    钱医生问江梅生:以前发病时有服用药物吗?
    江梅生摇头。
    那这次就算了,药物什么的也不能乱吃,是药三分毒。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如果再在画画时出现这种情况,可以来找我。
    钱医生收拾收拾离开了。
    傅宴脸色不太好,仍在为江梅生的病操心,但江梅生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多待,问道:我想回家了,可以吗?
    傅宴迟疑了一会儿,说:要不今晚就在家里休息吧?
    他的眼神中暗含期待,但江梅生只想这位资本家今天先放过自己吧,一定要自己带病工作吗?
    可是我今天很想回家。
    好吧。傅宴失落地呼出一口气,重新振作起精神,笑道:那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江梅生嗯了一声,手指轻轻捏了捏裤子,说:我爸的画
    看样子傅宴不打算提今天的工钱,江梅生只好主动提了。
    傅宴立刻叫人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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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江梅生顺利拿到今天的工钱, 松了口气,满意地坐司机的车离开了。
    他照旧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到林御白的小区门口,装裱好的画很沉, 江梅生刚闹了场病,没什么力气, 坐在小区门口, 给林御白打了个电话。
    然后就坐在原地,等林御白出来接, 频频看向小区内方向的眼神里, 带上了他自己都未觉察到的期待。
    林御白今天也不用加班,下班时,他注意到燕鸿小心窥探的脸色, 想必是已经发现了拿到的数据资料都不对吧。居然到现在才发现,燕博士真是令人失望。
    林御白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装作一无所觉,照常下班,今天梅生又不回来吃晚饭, 孤单寂寞的林博士只能随便弄点吃的。
    直到江梅生的电话打来,声音听起来无精打采的。
    哥哥怎么了?
    林御白很快出现, 微微喘着气, 来到江梅生面前。
    都不需要江梅生多说什么, 林御白上前扛起画框,问江梅生:身体不舒服吗?要不然你先在这儿等我吧。我放了画再回来接你。
    江梅生摇摇头, 站起来, 跟在林御白身后往单元楼走。林御白扛着画,开了门,把画放进书房的柜子里。江梅生就跟在他身后,头轻轻地靠在林御白的肩胛骨上, 小声问:御白,我能抱抱你吗?
    林御白呼吸一滞。
    江梅生有些尴尬,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好意思啊,御白,我今天有些难受,情绪低落
    果然是自己唐突了啊,就算关系再怎么好,可毕竟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实在有点奇怪吧
    随便你抱。林御白转过身,认真而关切的眼神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想抱我随时都可以抱。
    江梅生用力抱住了林御白。
    在这间不过三十平的书房里,没有开灯,当身躯紧贴在一起,江梅生甚至能听到林御白的心跳声。
    好快。
    过了约莫两分钟,江梅生深吸一口气,拉开一点距离,额头抵在林御白的肩膀上。
    他没有说话,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要掉下来。
    因为真的很委屈。
    被人当成别人的替身很委屈。
    为了拿回父亲的画,和讨厌的人虚与委蛇也很委屈。
    林御白抬起手,有些笨拙地,轻轻拍了拍江梅生的头。
    过了好一会儿,江梅生感觉好一些了,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黑暗中林御白的面容。
    他庆幸林御白没有开灯,让自己通红的眼睛不至于被看见。
    夜晚城市的霓虹灯从窗户照了进来,林御白白皙的面容,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梦幻光影。
    他在认真地看着江梅生。
    江梅生失笑:不好意思,我们搞艺术的,情绪方面多少有点敏感
    没关系。林御白打断他挽尊似的自嘲,温柔地说:有什么坏情绪,都可以向我倾吐,不过现在,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两个人都出了汗,各自进浴室洗了澡。林御白刚从主卧的浴室出来,拿毛巾擦头发,江梅生趴在门边,露出个脑袋。
    到我房间里坐坐吧,御白。
    江梅生已经把空调打开,阳台的那把孔雀椅搬到了床头。他在床上坐下,林御白坐在孔雀椅上,戴着单片眼镜,拿了本书。
    这幅情境,倒像是那次江梅生在酒店里和林御白打视频电话。江梅生抱着被子,看林御白:御白,来聊天吗?
    林御白抬起头:梅生想聊什么呢?
    江梅生想了想,问道:你朋友多吗?
    不算多,梅生呢?
    江梅生说:点头之交有不少,但交心的朋友几乎没有。
    从小学到大学,他一直在围着屈致打转,后来又是跟傅宴结婚,忙工作室的事,认识的人要么是傅宴的亲友圈,要么是工作伙伴。细数下来,除了江羽生,江梅生还真的没有能交心的对象。
    不过现在他有林御白了。
    江梅生感到喜悦和欢欣,不过他还是要口头确认一下:御白,我们算朋友吗?
    林御白无奈又好笑:我以为我们早就是了。
    江梅生美滋滋,忽然注意到林御白颈项间一点银光闪烁。他咦了一声,问:御白,那是什么?
    是首饰吗?不知为什么,江梅生觉得首饰和林御白搭配在一起很违和。他很难想象工作狂林博士会戴首饰。
    这个林御白自颈项间取出一根梅花素链,在江梅生眼前晃了晃,又塞进衣服里。
    这链子,好眼熟啊!
    江梅生探出手,抓向林御白颈间: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宝贝。
    林御白躲着他的手,失笑道:你别抢,我给你看就是了。
    他解下梅花素链,放进江梅生白生生的手掌心。
    江梅生拿到眼前,对着光看了一会儿,说:我以前也有一根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项链,后来对啊,后来它哪儿去了?我好像是
    你把它送人了。林御白帮江梅生把那些已经淡忘的记忆补全。
    江梅生看向林御白,终于想起来了:是你!
    江梅生就读的中学生态环境好,鸟类繁多,走在学校里,仿佛走进了禽类养殖场,水泥地面到处都是白色的溅射斑点。在一中读三年书,能不中招的得是欧皇了,更何况江梅生在一中读了初中加高中一共六年书。
    所以他很不幸,被鸟屎淋到过。
    那次,江梅生翘了晚自习,一个人跑到男生宿舍的公共淋浴间洗头洗澡。淋浴间还有个小同学在搓衣服。
    江梅生小心脱了衬衣,头发有点长,缠在了素链上,怎么也解不下来。
    于是小同学走上前,问他要不要帮忙。
    在淋浴间蒸腾的雾气里,江梅生低着头,让小同学帮忙把素链摘了下来。他搓搓头发,问小同学:帮我看看头发洗干净了没有?刚才被鸟屎淋到了,好晦气。
    小同学很友善,帮他认真查看头发,告诉他有哪里没洗干净。
    于是离开淋浴间时,他把素链送给小同学了。
    江梅生震惊:原来是你啊!
    澡堂子里水汽蒸腾,让记忆都被熏褪了色,现在回想起林御白那张高中毕业照上的身影,和那个澡堂里帮自己的小同学的确渐渐重合了。
    林御白翘起嘴角:所以我说,我觉得我们早就是朋友了。
    江梅生啧啧两声,忽然说:那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叫我哥哥的,还乖乖地问我:哥哥,要帮忙吗?,现在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林御白脸红了,一时语塞。江梅生可难得见到他哑口无言的样子,穷追不舍,揶揄道:再叫声哥哥来听听啊!快叫。
    他从被子里伸出腿,踢了踢林御白的膝盖催促。林御白像只可怜无措的小猫,被他逗得缩起身子,仍逃不开他的魔爪,索性破罐子破摔,当真叫了一声:哥哥。
    江梅生用被子捂着脸,直发笑。
    林御白无奈,站起来:不早了,我去睡觉了,晚安。哥哥!
    傅家。
    傅宴安排了何秘书去查江梅生的病情,今天晚上应该就能有结果。他坐在书房里,试图让注意力集中到公务上,然而,江梅生那煞白的脸色,和满头冷汗的脸,仍不断出现在脑海中。
    梅生以前从没这种病,他说最初发病时是在半年多以前,那是跟自己离婚之前的事?
    那段时间他因为谢瑜的存在,对梅生疏于关心,竟连他的身体出现了这种状况都没注意到!
    傅宴深吸一口气,仍无法平静下来,一颗心仿佛被猫爪似的难受。他走到书柜前,打开下层柜门,里面摆着雕塑用的工具箱,还有几个石膏半成品雕像。傅宴取出凿刻刀和一尊巴掌大的半成品,一划一划雕刻起来。
    这时手机响了,傅宴放下手里的活计,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个熟人,在燕州市挺有地位,傅宴也得给三分面子。
    傅宴,我方越关,听说你手里有一批江宏涛的画,打算出手吗?
    傅宴眉头轻轻一皱,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脸上仍是没有表情:方先生,不是我不肯割爱,而是这批画,我已经送人了。
    方越关遗憾地叹了口气,说:那能问问你送给谁了吗?我一个在医科研的学弟,想入手这批画,价钱不是问题。他很少托我帮什么忙,倒是我欠了他不少人请,所以这不就厚着脸皮来找你了嘛。
    傅宴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我把画送给江宏涛的儿子江梅生了,当初我收集这批画,就想送给他的。方先生,真不好意思,我这里有几件古玩字画,如果您那位学弟感兴趣,我可以送给他。
    方越关说:那我先跟我学弟说说,傅先生,打扰了。
    傅宴挂断电话,这时,管家敲门进来。
    关鹤,有事吗?
    关鹤在他对面坐下,说:傅先生,你注意到了吗,江先生他不太对劲。
    你是说他的病?
    关鹤摇头:不是,这几次他和你相处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傅宴回忆了一下这几次相处的细节,江梅生的确有很多小地方,和以前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难道和他的病有关?
    关鹤摇头,他洞察力敏锐,一语道破:傅先生,他在模仿谢先生,您没看出来吗?
    傅宴惊愕。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现在逼人家叫哥哥,到时候可别哭。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傅宴不禁回忆起这几次接触的种种, 越琢磨越觉得关鹤说的没错,江梅生吃饭,挑的是谢瑜爱吃的菜, 谢瑜不怎么喜欢猫狗,江梅生自回来没撸过泡泡一次
    还有很多细节, 比如他换了和谢瑜的同款手机, 还用了一模一样的手机壳,甚至连他微笑时嘴角翘起的角度, 都那么像谢瑜!
    他为什么要模仿谢瑜?
    傅宴愕然, 嗓子眼被堵住了似的,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关鹤说:这个我就不便推测了,不过我想, 你们两个之中一定存在信息误差。
    关鹤退出去,留空间让傅宴一个人思考。
    傅宴重新拿起凿刻刀,然而他此时已是心烦意乱,哪还能静得下来。
    就在这时, 手机叮咚一声,有信息进来, 是何秘书把调查到的内容发给了他。
    傅宴用电脑接收了文件夹, 点开文档快速浏览, 然后瞪大了眼睛。
    江梅生曾经在工作时遭遇袭击。
    甚至差点受伤。
    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和他离婚啊, 为什么会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他一定很害怕吧, 可那个时候,本该陪伴在他身边的自己好像在和谢瑜一起吃晚饭!
    傅宴一颗心被自责和愧疚疯狂撕扯,他用力攥紧了手中的凿刻刀!
    他只知道,江梅生的工作室的原画作品被指责抄袭霍氏游戏原画, 丑闻闹得沸沸扬扬,江梅生一时间千夫所指,而傅宴却在调查这件事时,从监控中看到了谢瑜在下班后进入江梅生办公室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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