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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许乘风确实一直没把鹤家放在眼里,眼睛细瞧被称作女朋友的孩子,一双修长的腿包裹在色气的黑丝中,透着光露出丝丝莹白的细肉,连脚也并不很大,跟他们这些穿皮鞋的男人十分不同,足型完美而柔软。
    或许姓鹤的小子怀里的人并不是岁岁。
    虽说岁岁的脚也不大,但他弟弟养在蜜罐子里的精致小少爷,怎么可能会穿女装?他对岁岁常年的细心呵护与教育呢?总不能离家出走几天就遗忘到天平洋去了吧。
    朝萧倦阴沉打量好几眼,凌厉问道,你是谁?凭什么站出来说话。
    萧倦散淡回复,我爷爷叫萧启超。
    居然是萧老。
    那便是暂时惹不起了。
    正当许乘风考虑要不要将那个一直背对自己的女生扯下来瞧瞧,一个保镖快步跑过来道,后门出现一个疑似二少爷的家伙,被兄弟们堵截了。
    许乘风残酷地拍拍西装上的浮尘,今天这事就这样吧。
    什么解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眼神也不传递,领着人朝后门走去。
    鹤望兰简直气不过,大声道,你什么意思啊!鹤家都敢惹,真是活耐了你!
    此时此刻,鹤望兰叫来的保镖们也及时赶到,他朝冲过来的人喊道,怎么这样慢啊!tmd给你们扣工资!
    看热闹的人逐渐有驱散的势头,鹤望兰对迟迟赶到的保镖们吩咐,刚才有不少人拍照了,我可丢不起人,你们去好好处理一下,但凡能花钱就别伤人。
    保镖们得了鹤少命令,快速朝人群走去,要求必须删除照片或视频,否者将采取法律程序。
    许岁辞从鹤望兰怀里探出头,快要喘不上气,对萧倦呼救,不知道烨烨和陈燧两人会不会有事。
    不用担心,萧倦摸摸许岁辞哭得泛红的面颊,索性睫毛膏是防水的,不然得哭成个大花猫脸。
    我看那个叫乘风的少爷也不是疯子。
    鹤望兰调转方向,不准两个人隔着他交流,一脸不快道,摸什么摸,当心给我摸坏了。
    又朝许岁辞凶,小没良心的,老子抱着你半天,你吃什么长胖的,都不知道先谢谢本少爷!
    其实一点都不重,岁岁抱在怀里跟COCO差不多,还软绵绵的。
    许岁辞撩拨一把泪水沾在两颊的散发,梨花带雨中竟透着几分风情万种,谢谢啊,快把我放下来,咱们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一下烨烨和陈燧。
    鹤望兰彻底不准备让他下地,一意孤行道,没事,我抱着你吧,反正你也没穿鞋,当本少爷吃亏一点。
    .
    等许乘风赶到后门,见到的是陈燧和裹成木乃伊的白烨,保镖一扯开满脸的白绷带,许乘风一眼看出眼睛就不是岁岁。
    翻手抽了保镖一耳光,白痴。
    陈燧反复解释他们两人是准备吓唬朋友,才伪装成这副模样,白烨生怕许乘风会不会从二少爷口中见过自己,叫对方看一眼,就迅速把脸重新裹好。
    再没有拦着两个人的理由,许乘风气急败坏地叫两人快滚。
    两人被那种满身阴沉暴戾的气息成年人吓得一直心有余悸,陈燧对白烨感慨,怪不得岁岁是那种个性,没变态都不错了。
    白烨未言。
    几个人全部塞进BYD车里,连嫌弃廉价的鹤望兰也钻了进来,四个人将许岁辞顶在最中间,一脸审视。
    萧倦尚能沉得住气,鹤望兰已经迫不及待道,许岁岁,你好好说,那个许乘风为什么要抓你,而且,你和他都姓许,这是几个意思?陈燧也道,当初他无依无靠来投奔白烨时,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没说全。你当初可是说,你是被父母卖给二少爷的,因为大少爷讨厌你,才把你丢出许家的。
    萧倦的瞳孔骤然收缩,鹤望兰道一声,艹!
    许岁辞支支吾吾了半晌,眼泪之前都哭尽了,现在临时挤情绪又不到位。
    只好胡扯八道说,我确实骗了你们,其实其实我真的是偷跑出来的。
    所有人都伸长脖子。
    许岁辞狠狠心,一闭眼道,我其实是许家二少爷的童养媳,从小被卖给二少爷,准备到我二十岁时,给他破瓜冲喜的,因为实在太害怕了,就跑了出来。
    怎么样?这段谎话编得够真实,够水准吧?
    禽兽!
    四个人不约而同道,许家二少爷真是个畜牲不如的狗逼!
    萧倦拧着眉,暗自抓住许岁辞的手,鹤望兰一眼愤慨与震惊,陈燧气得握起了拳头,白烨则双目泛红。
    许?畜牲不如的狗逼?岁岁尴尬得摸摸自己的黑直长,使劲装出一脸悲惋惜,我还是个黄花大处男呢,所以绝不能被许乘风抓回去,给二少爷暖床呀。
    唉,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对不起了,大家╯﹏╰
    作者有话要说:
    岁岁会掉马的,只不过还需要一点情节铺垫。
    我听碧水说,一掉马读者就跑光了。
    哼,我才你们不上当呢!
    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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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童养媳。
    许岁辞简直往众人面前抛了一盆沸水, 烫得每个人都心头一炙。
    萧倦紧盯着许岁辞的灵魂颜色,这小子灰里透黑,黑中翻白, 姹紫嫣红得很不老实。
    或许仍有撒谎的成分, 不过他所知道的许岁辞并非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应该确实是有难处,暂时按捺住问他的冲动。
    返回学院,陈燧与白烨先走在前面, 萧倦说他会叫霍都帮忙去还车,抬手摸了一把许岁辞的脸,宽慰道,放心吧,若是许家的人能猜到你在学院,早就发现你了, 况且有这么多人帮你想办法,我也可以请律师帮你。
    许岁辞稍微沉迷一瞬掌心的温柔,急匆匆收敛回眉眼的沉醉,他对萧倦的感觉有点不一样,究竟哪里不同连自己也说不清楚。
    萧倦目送许岁辞进了屋,才换了表情, 进入到路旁一直停靠的兰博基尼中。
    鹤望兰刚压掉电话,打开车窗准备点一支烟, 我刚才跟我家那边通了个电话,我妈稍微帮我打听了一下。
    许乘风确实有个弟弟,不过他这个弟弟豪门圈里的人都没见过,据说许乘风把这个神秘弟弟宝贝得紧,从来不肯带出来见人, 甚至连学校都不让去,跟圈养起来一般无二。
    如果这样看来,岁岁可能真的就是卖给这个神秘二少爷做童养媳的。
    鹤望兰陡然对神秘的许家二少爷产生了某种兴趣,话说被关起来养了这么些年,依我看不是残疾就是个疯子,要不然谁能老老实实蹲在家里不出门,这tm比小说里写得还要离谱。
    萧倦半晌不说话,蓦地回一句,以后不要再随便碰许岁岁。
    你说得是哪种碰触?鹤望兰五根修长的手指转动打火机,最终极其熟练地点燃口里叼着的香烟。
    一簇火苗骤亮,两个男生的俊美五官都在红光中明暗交织。
    各种意义上的碰触,都不行。
    虽说是为了帮助许岁辞,看着鹤望兰抱着人走在前面,岁岁还在别人的怀底害怕到哭泣。
    萧倦隐隐生出些寒意。
    那我要说不行呢?鹤望兰慢悠悠吸一口,烟气沿着窗户缓缓飘向户外的寂静。
    萧倦,是你说的,我们俩又不是朋友,这个世界上的关系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反正咱俩从小就熟悉,根本做不了陌生人。
    还有,你觉得许岁岁喜欢谁,别跟我说你看不见这么明显的痕迹。但凡谁跟白烨有了摩擦,许岁岁可是第一个跳出来急眼睛的。
    鹤望兰虽然狼心狗肺,浑身仿佛安装雷达,感知某些事情的第六感或许比萧倦还灵敏。
    那又怎么样?
    岁岁也不喜欢你,更不喜欢我,指尖轻夹的烟火在散漫的路灯下或明或灭,所以萧倦,你没有资格来命令我,咱俩如今在同一条平等的线上,最好各凭本事。
    .
    萧倦返回艺术长廊,管家霍都疾步匆匆上前迎他,本以为对方会来询问自己今天是否渡过愉快时光,哪知霍都开口第一句道,老爷子来了,少爷。
    果不其然,有些人就是不经叨念。
    萧启超端正坐在画室的中央,四周连个能坐人的沙发也没有,随身保镖脱下西装垫在静物台上,老爷子勉强将就。
    对面的画架上蒙着一块上好的亚麻画布,布面空乏一物,静静等待主人的临顾。
    爷爷。萧倦安静地走来,一改散漫的步态,多少带着天生对长者的敬畏。
    听说你出门玩去了。
    萧启超手中撑一根翡翠手杖,圆润的杖头雕刻龙姿凤采的吉祥图案,也方便年迈的老者不停将手指在上面摩挲。
    萧倦很小便没了母亲,父亲一直行踪不明,家里的伯叔婶婶奇多,包括堂兄妹也为数七八个,萧启超避免家族纷争,单独将萧倦养在外面,避免了很多亲戚血缘的麻烦。
    自从萧倦被公认为天才之后,萧启超更是不许任何一个萧姓子孙与他同校读书,多半出国留学或是就读别的名牌高校,表面看起来是放任其肆意发展,实际上则是暗中保护这个略有些厌烦世俗的孙子。
    能主动出门玩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萧老爷子蓦地开怀道,霍都跟我汇报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担心你准备一辈子蜗居在这幢建筑里面,不肯轻易迈出门去。
    提起萧倦的怪癖,萧启超不得不憎恨他的父亲,那也是一个只懂得画画的疯子,妻子死后常年孤立自己,最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至今不知是死是活。
    子随父相,有时真怕萧倦也会步他父亲的后尘,一辈子圈地为牢,拘禁自己全部的人生。
    萧倦与爷爷并不很亲随,也不太能理解他的想法,不由解释,平常让霍都购买颜料,我还是会亲自出门先挑选一下的。
    白颜料和黑颜料有什么可挑的。
    萧倦一本正经道,白颜料并非单纯的白色,还有锆白钛白和铅白之分,不同的厂家生产的白颜料在细枝末微上也有差别,例如荷兰泰伦斯的白颜料就......
    萧启超赶紧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听得头疼,从萧倦的亲爹就开始讲个没完没了的话题,到了孙子这里还得继续听。
    小倦,咱们先跳过这个话题,萧老爷子手指一下画布,我觉得你已经有半年没有好好画过一张图了吧。
    霍都立刻解释,老爷,少爷前几天还在地下画室里绘制出了一幅......
    萧启超止手,他不想再听任何人帮腔的声音,专断独行道,每样东西都有自己的寿命,会枯竭,会死亡,就像你们这些自诩为天才的人也是一样,或许前几年还能灵感爆棚,不过随着时间流逝总会遇见一些瓶颈,或者直接灵感灭亡。
    爷爷其实一直很不希望你的心思放在画画上,如果有必要,最好一辈子连画具也不想让你碰触。
    毕竟人家都说你是天才嘛,既然如此,我也很好奇你的才能究竟能支撑你走到哪一天。
    伤仲永的故事大家都是耳闻能详的,如果真的到了山穷水尽那一天,不妨考虑一下咱们萧家偌大的产业。
    萧倦并不为所动,他知道爷爷对他的期待究竟是什么,也知道这么多年来爷爷跟他无论从什么角度的话题开始,最终总会结束在同一个结论。
    往年萧启超还会循循善诱,这几年随着年龄增高,说话愈发犀利起来。
    恐怕再过几年,直接叫保镖掐住他的脖子,直接提着人往公司大楼押送。
    爷爷的孙子孙女那么多。
    给谁不是一样的。
    萧倦没有太多世俗的贪念,对钱财更是一种谜一般的态度。
    萧老爷子含笑道,若说不争气的,萧家只出来你爸爸一个人就够了。
    萧倦了然。
    他对印象中的父亲并没有好感,也不讨厌,仿佛一杯白开水倒入另一杯白开水,不浓不淡,感觉是永恒的。
    萧启超也不想逼得太紧,摩挲了两次手杖,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老头子也该回家休息了,不过小倦啊,你已经有两年没有举办过绘画个展了,希望爷爷今年年底能有幸参加一场。
    再没有多余的交代,领着十几个保镖洋洋洒洒而去。
    待一切又尘埃落定,萧倦问道,岁岁的事情你没有乱说吧?
    霍都毕恭毕敬地鞠一躬,我知道哪些必须向老爷子汇报,而哪些不应该。
    萧倦走到画布前,伸手抚摸粗糙的布面,当每一道沟壑填满颜料的瞬间,连这般纹路粗糙的东西都会立刻变得平滑而诱人。
    他偏是极喜欢这种被满满填起的感觉。
    或许是一个事物,也可能是一个人。
    没关系霍都,不用这么小心谨慎,爷爷从来都不在乎公司以外的任何事。
    但是我在乎。
    .经过一番惊吓,许岁辞连上课都自带三分恐慌。
    事后他专门坐地铁去了好远的地方,找了一家不用个人信息卡登录的黑网吧,给许乘风发了一封情真意切的电子邮件,跟哥哥道歉并保证很快就回家,叫哥哥千万别生气注意身体,唯恐许乘风不相信,还蹲在小树林里照了一张可爱风大头像一起上传邮箱。
    忐忑装了几天龟蛋,生怕亲哥寻到一点蛛丝马迹跑到学院把人逮住,幸亏他哥哥对他的了解十分到位,最先排除学校。
    但仍不是久留之地。
    第二天许岁辞专门问过白烨,说他当过别人童养媳这辈子还能正常娶老婆吗?
    白烨怪看他一眼,笑得分外夸张,你不是说自己是黄瓜大处男,还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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