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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这些日子本王忍得十分辛苦,王妃难道就不想本王?
    一个上前,便想将人重新搂进怀中。
    谁知道手刚伸出去,便被顾砚书给一巴掌打落:
    当然不想!
    对上秦戮一脸茫然的表情,顾砚书丝毫不客气地接了一句:
    毕竟我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够想这些事儿呢?
    孩子两字一出,秦戮顿时便知道,自家软软这是与自己翻起了旧账。
    在顾砚书到溢州的第一天,秦戮便因为脑子不清醒说了不少狐言狐语。
    后来身子日益好转,秦戮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初的那些言论,便头上冒冷汗。
    特别是想到自家软软当初的反应,便知道这人当初应当是被自己气急了,心中更是忐忑。
    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秦戮在面对自家王妃时,都很是言听计从。
    基本自家王妃说东,他不敢指西,自家王妃让坐着,就绝对不敢站着。
    谁知道这日子一天天过去,顾砚书却丝毫没有提及秦戮当初那一同胡言乱语的意思,秦戮也就逐渐放松了警惕。
    以为这是自家软软怜惜他大病初愈,不准备在这件事儿上做文章了。
    谁知道顾砚书居然在这儿等着他呢?
    乍然被翻起旧账,饶是秦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怎么?王爷这是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忘了?
    将秦戮呆滞的表情尽收眼底,顾砚书才觉得心底的气闷稍稍好了些许。
    但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松动,直接冷哼了一声:
    王爷怎么不说话了?
    这我当初那不是病糊涂了吗?
    秦戮此刻除了小心翼翼地同自家王妃赔笑脸,还能做什么?
    当即便端着一张可怜巴巴的脸看着顾砚书,企图寻求原谅。
    连忙低声细语地说着:
    我这不是想着王妃比我小,这老牛吃嫩草,心里愧疚吗?
    也就是此时房间里没有外人,若是此刻秦戮这番如同哈巴狗一般,冲着主人摇尾讨好的模样落在旁人的眼中,少不得会让那人重塑自己的三观。
    好,孩子这事儿就算你勉强过关,但你后面还说了什么来着啊?
    然而此刻的顾砚书,却丝毫没有放过秦戮的意思,眼睛一横,直接翻开了自己心中的小本本:
    还说你看着就不成了?我怎么看着,王爷现在很是活蹦乱跳,甚至还有精力胡思乱想?
    这不都是王妃照顾的好吗?
    秦戮连忙倒了一杯茶放在自家王妃手边,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
    来自秦戮难得的奉承,无疑让顾砚书觉得十分受用,但最让顾砚书生气的并不是这个。
    那王爷还说,让我带着库房里的东西离开王府,过两年娶妻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
    端起茶杯来缓缓喝了一口,顾砚书接着说:
    怎么?王爷是觉得与我在一起不正常了?
    说到这里,顾砚书已经不是纯粹的翻旧账了。
    当初听到从秦戮口中说出这些话时,胸中的气闷,似乎又重新蔓延上了心头。
    连带着,顾砚书看向秦戮的眼神也多了几丝责怪。
    不是,王妃这是听岔了,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
    秦戮怎么会察觉不到自家软软的情绪变化?
    顿时更加谨慎了,连忙上前,又是给顾砚书赔笑脸,又是为其捏肩捶背,姿态直接放到了最低:
    我哪里舍得放王妃去娶妻生子?王妃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别说是这辈子,就算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也是要在一起的。
    王妃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这些事儿了?好吗?
    说着,秦戮便端着一张美绝人寰的脸,冲着顾砚书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
    就秦戮现在的模样,谁能受得住?
    顾砚书自问是受不住的。
    当即便想要直接大手一挥,原谅当初秦戮病重之后的胡言乱语。
    但在话说出口的前一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将到嘴边的话给重新咽了回去。
    顾砚书向来是个不喜欢吃亏的性子。
    别人从他手中拿走了一分,他定然会让别人还上十分。
    虽然在面对秦戮之时,顾砚书向来没有什么原则,但一想到当初自己风尘仆仆赶来,拖着满身疲惫却听了秦戮那么一通屁话时的气闷,顾砚书又觉得咽不下心中这口气。
    本着不能自己一个人气闷的原则,顾砚书眼睛转了转,顿时便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了自家秒变哈巴狗的小鹿:
    王爷染上天花的事儿来的突然,想来还未看到我最后的那封回信?
    虽然不知道自家软软为何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秦戮在眨巴了一下眼睛后,依旧老老实实给出了答案:
    的确还没有。
    顾砚书微微点头,又说道:
    那王爷先去看看那封信吧。
    秦戮现在一心想要讨好自家软软,其实并不怎么想去看信。
    毕竟顾砚书人都在自己面前了,何必再去看信?
    不过既然是自家王妃的要求,秦戮到底还是乖乖照着吩咐去做了。
    顾砚书的最后一封回信打了一个时间差,送来的时候恰巧是秦戮感染天花的时候。
    彼时秦戮的脑子混沌,根本无法查阅信件,他又向来不许旁人看顾砚书的信件,底下的人自然不敢贸然做主。
    那封信便直接被兴仁收了起来。
    后来厉王府中的人忙着调查秦戮感染天花一事,兴仁也同样如此,一来二去,竟然忘记将信件交给秦戮了。
    如不是顾砚书此时提及,或许要等到一行人回京之后,兴仁才能想到这茬。
    但这封信到底是顾砚书的亲笔,即便是一时忘了,收拾的也是极为妥当。
    在将信件交给秦戮之时,那信封上甚至连一个褶皱也没有。
    将信件拿回来,秦戮看了看自家软软,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信封,又抬头看了看自家软软。
    得到一个催促的目光后,秦戮才低头,小心翼翼地打开手中的信封,将其中的信纸抽了出来。
    秦戮的速度不慢,一目十行下来,不多时便将整封信的内容看在了眼里。
    也是在这个时候,秦戮终于知道,为何自家王妃会突然让他先看这封信了。
    在这封信,顾砚书除了写了他前些日子在京中的日常,以及朝堂上的变化之外,还多写了一个以前没有的内容
    梅颜夕。
    当初写这封信的时候,顾砚书是抱着要好好调侃一番自家小鹿的念头,写的自然也就比较多。
    不仅写了梅颜夕与秦戮之间的那点老黄历,甚至还写到了他与梅颜夕见面之后发生的种种。
    最后还抱着让秦戮吃醋的念头,加上了一句:
    梅姑娘将王爷批评地一无是处,还说要给我介绍几个优秀又好看的男子,王爷以为如何?
    若是中间没有出天花这件事儿,秦戮在收到这封信后不久便会回京,届时久别胜新婚,再加上这封信的加持,难免不是夫夫间的一种情趣。
    但此刻,这封信显然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意义与作用。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顾砚书让秦戮看这封信是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秦戮几乎是在看到最后这句话的第一时间,心中便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便听到了自家软软略带一丝沉思的声音:
    当初拒绝梅姑娘的时候嘴太快,现在重新想想,当初梅姑娘所说之言,好像也不无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梅颜夕:危!
    170、第一百七十章
    顾砚书话音刚落,秦戮想也不想便出言反驳着:
    有什么道理有道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是么?
    顾砚书眉头轻轻向上挑了挑,满眼戏谑地看着自家小鹿:
    那我怎么记得,半个月前王爷并不是这样说的?
    原本还有些生气的秦戮,现在也顾不上生气了,连忙丢下了手中的信件,同自家软软赔起了笑脸:
    我这不是已经知道错了么?
    但打定主意要让秦戮长个记性的顾砚书,也不是那么好哄的。
    在秦戮好话说了一箩筐后,顾砚书的神色才稍稍有所缓和。
    却也没有忘记语带警告地的询问上一句:
    那王爷以后还说那样的话吗?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秦戮闻言连忙摇头。
    他家素来最讨厌翻旧账的软软在这件事上,翻起旧账来可以说是毫不手软。
    这样的错犯一次便已经是极限,怎么可能还会有第二次?
    顾砚书也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见他家小鹿确实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确实是诚心悔过,最后也就只轻飘飘地警告了秦戮两句,便将这件事放下了。
    虽然说着原谅了秦戮当初的失言,但想到当初的气闷,顾砚书依旧没有任由秦戮胡作非为。
    一旦看出了秦戮有些想搞小动作的苗头了,顾砚书便难免会拿孩子二字来说事。
    不过深谙有松有驰的道理的顾砚书,在拒绝秦戮之时,依旧没有忘记给他一个准话:
    等什么时候回京了,他就什么时候将这件事给彻底翻篇。
    至于为什么会将时间定在回京之后,追其原因,还是因为这次出京匆忙,顾砚书当初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小鹿的生命安危,根本来不及带一些无关紧要的物品。
    比如说,药玉。
    虽说调制药玉的周太医这次也在随行的队伍之中,但只要一想到周太医的性子,顾砚书便觉得有些拉不下脸。
    毕竟开春那会儿,周太医会因为他年龄较小明里暗里地告诉他需要节制,今儿个便能因为秦戮大病初愈,告诉他要少胡闹。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溢州的府邸可不比厉王府,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顾砚书敢保证,他今日去问周太医要了药玉,明儿个这件事就能传遍这次随行的人的耳中。
    顾砚书虽然向来坦荡,但也自问丢不起这个人。
    可怜厉王殿下,根本不知道自家王心中竟然有如此多的顾虑,只当是自家王妃还在为了自己当初的失言而生气。
    欲求不满之下,秦戮的心中也难免有些气闷。
    虽说这件事是由顾砚书的拒绝而起,但人的本质便是双标,秦戮自然不可能将心中的那点不满发泄在自家王妃身上。
    最后,便是跟着一同而来的梅颜夕倒了大霉。
    原本秦戮也不是一个会无故迁怒无辜的人,但谁让梅颜夕一在秦戮面前一晃悠,便让他想到了自家王妃给他写的那封信。
    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还说要给我介绍几个优秀又好看的男子,可谓是字字句句,时时刻刻都在挑动着秦戮此刻敏感无比的神经。
    气闷之下,秦戮便直接以练兵以及切磋为由,给了梅颜夕不少苦头吃。
    可怜梅颜夕,这边才被李桂花拒绝,想着来找王妃问问,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劝说李桂花跟着她走。
    谁知道还没见上王妃的面,便得了王爷的好一通收拾。
    关键是,梅颜夕还不知道秦戮无端冲她发火所为何事。
    王爷这几天是吃错药了?
    斜躺在软塌上,揉搓着伤处的梅颜夕低声同坐在不远处的兴仁抱怨着。
    秦戮手上的功夫可是在战场上千锤百炼出来的,教训起人来那叫一个极其刁钻。
    梅颜夕现在全身上下是哪儿哪儿都难受,偏偏哪儿哪儿都看不出伤口。
    就梅颜夕这相对娇嫩的皮肤,愣是一点淤青也看不出来。
    这让梅颜夕即便是想要告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最后可不是只能与同僚们抱怨了么?
    与梅颜夕嘴上每个禁忌不同,止戈和兴仁可不敢在背后妄议自家王爷。
    故而对于此刻梅颜夕的话,他们也就是听了一耳朵,并没有向下接。
    梅颜夕对此也不在意,只自顾自地继续抱怨着:
    这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三次四次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老娘这些天为了帮他调查,忙前忙后的,可一句坏话都没来得及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欲求不满故意找茬呢!
    最后这句话,梅颜夕不过也是顺嘴一说。
    毕竟当初秦戮与顾砚书的亲昵她也是亲自看在了眼里的。
    别说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了,就是于立人这样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看着都有些面红耳赤。
    两个人的感情好成这样,又怎么可能于欲求不满?
    谁知这句话刚说出口,梅颜夕便察觉到了兴仁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到底是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僚,梅颜夕对兴仁的了解,可不比止戈少。
    顿时便察觉到了不对,满脸狐疑地看着兴仁,颇有些不可置信地惊呼道:
    不会吧?
    咳御医前几日便说王爷已经痊愈,不过这两日,两位殿下并未同房。
    既然已经被看出来了,兴仁也没有瞒着,直接给了梅颜夕答案。
    话虽然说的委婉,但其中的意思却十分明显,说完之后,兴仁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补充上了一句:
    前两日王爷才将王妃最后一封八百里加急拿走。
    曾经一度顾砚书与秦戮之间你来我往的八百里加急可谓是京都茶余饭后的一大话题。
    在顾砚书在溢州之前,京中的风向甚至已经到了顾砚书前脚从驿站走出来,后脚消息便能传遍整个京都的地步。
    梅颜夕虽不爱八卦,但却喜欢去酒馆小酌几杯,十日醉酒楼更是她常去的地方,这些事儿,在喝酒的时候难免会听上两耳朵。
    故而梅颜夕十分确定,厉王妃最后一封八百里加急,是在与她第一次见面后的第二日送出的。
    梅颜夕此人既然能够在短短两年的时间,爬到与止戈兴仁平起平坐的位置,自然也不是个蠢蛋。
    这样前后一联系,梅颜夕便知道,恐怕他当初在厉王妃面前的那一通胡言乱语,都被厉王妃给写进了信中。
    这欲求不满的男人有多可怕,梅颜夕早就从她父亲身上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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