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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想到这,谢汶忽然抬眸,对着不断靠近的原森亚露出一个微笑。
    这一笑给男人迷得七荤八素,心花怒放。
    谢汶攥着拳,对着他的下颌举起。
    就在这时,两人头上忽然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有人走到桌子面前站定,沉声开口:两位,这是准备打架?
    谢汶立马收好拳头,下意识恢复成往日优雅随和的样子,偏过头看去。
    就听见原森亚坐回座位后招呼道:姜总怎么来了,来这里吃早饭?
    不吃,姜知野长指夹着一张卡在灯光下晃了晃,有人出门忘了取房卡,幸好被我发现了。
    他轻轻将卡放在谢汶面前,狭长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小谢,吃完了吗?
    小谢两个字一出,原森亚的面容发生一丝龟裂。
    什么叫小谢,怎么就小谢了?
    姜知野什么时候和谢汶关系这么好了?等等,难不成昨夜是他俩在一起睡的?那年遇城到底是把谢汶送到了姜知野的床上,还是把姜知野送到了谢汶的床上?
    谢汶拾起桌上的卡,没接姜知野的话,保持着最后几分礼貌:已经吃饱了,原先生,就先不奉陪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直等到电梯间缓缓打开,姜知野才不紧不慢地跟上来。
    谢汶难得偏过头打量起他:突然发现,你和他们有些不一样。
    起码在爱好上天差地别。
    姜知野不知道谢汶心里的想法,同他对视一眼,没接话。
    喉咙莫名发痒。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
    姜知野盯着谢汶的侧脸,心说,他和原森亚确实是一模一样的人。
    *
    作者有话要说:
    连封面都没能保住TAT,在编辑的催促下八百里加急PS了一张。希望之前收藏的uu们不要记混了,这本文原名叫《给我滚》。
    10 # 季夏10
    遇城酒店花了一上午时间,总算把集团老板险些伤人致残的消息瞒了下来。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私了,大家都不意外。一个小明星敢和有钱有势的资本家杠,简直是痴心妄想。
    到了中午,年遇城特意找助理开来几辆房车,邀请大家去自己的私人酒庄做客,只说是招待不周,心怀愧疚。
    本以为能快点回到市里的谢汶,最终跟着众人上了年遇城的车。
    房车一路行驶,离开度假酒店,驶入市区近郊的豪华别墅区。早有管家等候在铁栅门旁,将他们迎进去。
    年遇城像是才想起自己有个要投资音乐教育集团的项目,下了车拉着几个合伙人和谢汶去了别墅二楼的办公室,交谈得还算愉快。
    事实上,除了经营何日君再来,谢汶其余的时间都花在大大小小的音乐会上,自大学毕业以后到现在已有不少存款。他不太擅长打理资产,便将这个权力交给了自己的助理兼经纪人孟蜀。
    可理财有人能替,谈生意这件事却不能,有时和其他圈子里的人谈合作,孟蜀出不上力的,全都要靠谢汶自己。
    办音乐学校不只是谢汶的注意,交响乐团许多人都想加入这个项目,这也是为什么谢汶不喜欢参加这类应酬却还是接下邀请的原因。
    众人从书房里走出时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年遇城一一和他们握手,到了谢汶这里,笑得尤其和蔼动人。
    各位有没有兴趣参观我这里的酒窖?年遇城带着他们坐上电梯,要是看上了就带走,我一定割爱。
    年总都邀请了,我们哪有不去的道理。
    大家非常给面子地接受了邀请。
    电梯抵达负一层,进入酒窖,温度降低,空气也变得干燥,明亮的灯光照着通向天花板的棕色木雕墙柜,满墙的酒铺展成壁纸一般,蔚为壮观。
    谢汶没想到搞房地产的这么有钱,这一面墙展出的酒加起来少说上亿,再往里走还不知道有多少。
    在场的人显然也是被年遇城的奢侈给惊到了,有人叹道:我见过很多有收集爱好的朋友,没一个像年总您这样肯花钱上心思的,他们都是些小打小闹,哪有您的酒窖豪华。
    是啊,跟咱们这次一起来的孙总不是也爱酒吗?上次去他家喝了两杯,那个房间还没有年总这里的十分之一大。
    之前认识一个喜欢收藏古董万物的,家里倒是摆了一些,但也比不上这个酒窖的收藏价值。
    谢汶不紧不慢地跟在大家身后散步,不时停下来打量身旁展橱里放置的酒杯,交谈的声音若有似无地传入他脑海里,大脑精准捕捉到姜知野的名字。
    姜总不是喜欢收集乐器?听说意大利巴托罗密欧大师的某件钢琴作品就在他手上,市价要四千万。
    是啊,不过我看姜总也就是买来玩玩的,那东西放在家用作装饰,不太实用。
    这时候,有人压低声音道:你们都想错了,姜总哪里是喜欢乐器,他分明是喜欢集邮小情人,这些年身边都换了多少个了,没有一个能坚持下来。
    另一人打趣:这哪里是姜总的问题,分明是那些人想上位却惹恼了姜总。认识这么久,你看他对谁上心过?
    大家一致同意。
    谢汶听了一圈下来,发现这个姜知野早有花名在外,圈里赫赫有名的大众情人,不少年轻人排着队都想上他的床,甚至还有一夜情也愿意的。
    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在感情方面收心,至于守男德就更别想了。小明绝不能被姜知野这种人骗了感情。
    谢汶在心里给姜知野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逛完展区,年遇城被一个电话叫走,大家各自结伴去别的地方遛弯,谢汶从管家那要了一杯酒,喝了两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端着酒无处去,在复杂的门和路里转了几个圈,远远看到不少人在吧台处喝酒。
    吧台一角的小桌前坐着姜知野,他正和对面的西装男人聊着什么,大约是谢汶这种外行人听不懂的东西。
    周围不少男生若有似无地向这里打量,趁着姜知野身边无人,又羞涩地上去问好。
    姜知野没什么表情,恰恰是这种疏离的态度让他看起来多添了几分冷峻,变得更加吸引人。
    谢汶皱眉,迈开长腿越过众人,径直向他的座位走去。
    姜总,请问可以喝一杯吗?
    正把玩着酒杯的姜知野听见身侧有人唤他,偏过头一看,原来是个见过几面的青年。他手里举着一杯干红,指尖按在玻璃杯面上,微微泛白。
    抱歉,姜知野回身,没浪费多余的表情,我今天还要开车。
    话没说完,余光瞟见谢汶朝着这里走,姜知野的眸光闪了闪。
    等到青年泄气地离开,谢汶才将酒杯放到桌面上,自然地坐在他对面,说:有没有时间?我们聊聊。
    姜知野看着他落座,喉结滚了滚,低声问:想聊什么?
    当然是我们之间唯一可聊的事,谢汶定睛看着他,我们现在也算认识了,对吗?
    这个问句是什么意思?姜知野和他对视,略有些困惑。
    说说小明这个孩子吧,谢汶放轻声音,谈到自家的小孩,神色也变得温柔,姜先生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姜知野仍旧看着他,像是要继续等他说话。
    他不懂姜先生这里的规矩,没办法把感情和这种事分开,你只是玩玩,可认真的却是他,谢汶微皱着眉,我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他把话说的很明白,姜知野像个只会诱哄年轻男孩的感情骗子,把人的心拿走却不负责,卓一明根本玩不起。
    姜知野颔首,没有直接给谢汶正面的答复。
    谢汶为了那个小男孩,甘愿放下态度和自己诚恳地好好聊,他可从来没见过谢汶用这么软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美人计?
    他垂眸思索了几秒,压下莫名升起的对卓一明的羡慕,沉声问:要是我可以认真呢?
    谢汶看了他一眼,不悦开口:看来你对每一任都是这么狡辩的,我以为你会说点真心话。
    你怎么知道我没真心,姜知野将这个问题推回去,我说过,我可以认真。
    这是他第二次和谢汶说这话,第一次是那个降温的下雨天,在何日君再来的门口,他故意这样说惹谢汶生气,当时是无心之语。
    这次的话却是认真的,姜知野忽然想好好对待这件事。
    他没明说这个认真是对谁认真,只是暗暗观察谢汶的反应。
    可惜谢汶并不了解他复杂的想法,只是疑惑地问:姜先生,我很好奇,小明身上究竟是哪里吸引了你,值得你这么紧抓不放?
    这个问题难住了姜知野。
    他也想知道,当时是怎么生出把卓一明追到手的心思,明明联系方式要到手也没有主动维系过感情,这些天也没有主动想起。
    大众情人也会缺床伴吗?谢汶说,你应该最不缺前仆后继的追求者才是,就算想和小明认真谈恋爱,也难保自己不会朝三暮四。
    这要是准备开始人身攻击了。
    姜知野眯着桃花眼,心里觉得好笑,回敬道:彼此彼此,我看大众情人这个称号给你也不错,在场不也有很多人对你有兴趣吗?
    谢汶一进场他就注意到了,已经有不少人把目光转到他身上,伺机而动。
    要说拈花惹草,他谢汶一点都不比自己差。
    这件事我会考虑的,姜知野取出手机,不如我们留个联系方式,想好了我再告诉你,怎么样?
    这个回应过于轻佻,谢汶瞪了他一眼,忍无可忍地走了。
    姜知野唇角微勾,眸光落在他留下的酒杯上,舌尖舔了舔犬齿。
    后面一直到这场休假结束,谢汶都没再理过姜知野。
    到了晚上,薛特助开了姜知野的车来接人,上车后,酒庄管家提过来两个精致的礼盒送到后备箱:这是年总特意让我送来的,您一定收下。
    我会转告姜总,辛苦了。薛特助礼貌地表示感谢。
    车上的姜知野收到酒以后,随意瞥了两眼,说:随便找个地放起来吧。
    好,薛特助点点头,手下的方向盘打了个转,轿车驶向市区。
    一切回到正轨,姜知野变得忙起来,自然而然把前些天经历过的事忘到脑后。偶尔想起,又觉得他那时候脑子短路了,无法理解自己过去的想法。
    怎么会对谢汶感兴趣?他那么讨厌自己,估计两人不会再有机会见面。
    姜知野又成了往日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姜氏集团总裁。
    按理说这种蜻蜓点水的事本来也没什么,只要没人提,他绝对不会勾起心里那点怅然若失。
    可姜知野有天晚上做了个梦,梦中是谢汶的影子。
    一切又回到两人初遇的那天夜里,姜知野的房门被拉开,门外的谢汶怒气盎然,挑眉质问他:人呢?
    表情鲜活,五官立体,尤其有双漂亮的眼睛。
    姜知野转醒,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心想,想要的还是得抓到手里才行。
    天一亮,他给特助打了个电话,嗓音沙哑地开口:帮我要到谢汶的联系方式,还有他最近的行程。
    *
    作者有话要说:
    谢汶:我弟弟到底是哪个优点吸引了你?
    姜总:想不出来,我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
    卓一明:?你礼貌吗?
    我起的名字被朋友嫌弃了qwq,心碎作者在线征集文名,见者有份,送小红包给你们呜呜呜。
    11 # 初秋1
    那其实就是一个不能再普通的梦。
    他在梦里和谢汶说的话没超过几句,更没发生过什么限制级画面才有的剧情。不过就是黑夜会放大人的情绪罢了,就算只有三分意动,在那样安静的晚上也溢满成十分。
    天色大亮,姜知野继续投入工作,白天的时候鲜少有机会想起谢汶。
    与此同时,接到总裁吩咐的薛特助却有些疑惑。
    如果他的听觉没有发生错乱,那么姜总一早给他打来电话的大致内容,确实是要调查谢汶。
    一个演奏家,一个总裁,这两人什么时候又有了交集?
    薛特助茫然不已,但他执行力一直不错,很快就向市音协的朋友打听清楚谢汶的信息。
    聊着聊着,薛特助忽然想到自己正好认识谢汶的经纪人助理孟蜀,说起来两人之前在音乐会上也打过照面,不过那次他们两个都是去拉架的,一个负责拦住谢汶不让他动手,一个负责安抚姜知野暴躁的情绪。
    如今自家老总很可能居心不良,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找孟蜀打听谢汶。
    薛特助左思右想,终于下定决心从通讯录里翻出孟蜀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这个时间恰好赶上谢汶出席演奏会,孟蜀接电话的时候,身边的声音略带嘈杂。
    谢老板最近行程是不多,不过薛特助,孟助理顿了顿,似乎是在准备措辞,姜总没必要拽着我们谢老板不放吧,他们实在是不适合再见面了,到时候出了事谁负责?
    薛特助赞许地点点头,可他没权利代表姜知野发表意见,只说:打扰了孟哥,总裁的心思我也不清楚,后面大家谨慎点,争取别再闹什么不愉快就好。
    电话挂了,孟蜀拧眉看着通话界面,表情很复杂。
    出什么事了?冼律抱臂坐在他旁边,眼睛盯着演奏厅的舞台,谢汶正站在那里谢幕,有工作找阿汶?
    不是工作,是冤家,孟蜀叹了一息,之前交流节开幕后的那场音乐会,姜氏集团的总裁和谢老板闹了矛盾,今天那位姜总的特助给我通了电话,好像在打听谢老板。
    随后他将当天发生过的事简单和冼律讲了一遍。
    姜知野这个名字,冼律略有耳闻,唐家报纸和电视新闻都刊登过他,作为媒体人,他稍微有些了解。
    冼律摸摸下巴,想起几个酒友对他的评价,提醒道:听说姜知野是gay圈提名第一的完美金主,私生活应该挺乱的,还是让阿汶远离一点比较好。
    孟蜀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我们给他把着关,应当不会出事。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头,顺利把姜知野打听谢汶的事瞒了下来。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唐家市气温骤降,已经没了夏天的温度,时令正式进入早秋。
    谢汶的小店所在的桦榭大道上掉了许多落叶,这里成了短暂的打卡观光景点,一到周末,不少情侣牵着手在人行道上散步。
    今天恰好是国际交流音乐节的最后一天,晚上八点,距桦榭大道仅有几公里的绿地花园举办了一场小型草地音乐节,算是赶在这场盛宴的尾巴办一个简短的闭幕。
    谢汶手上有几个法国定制的单子,这些天一直窝在店里做琴。交响乐团的好友给他打来电话,希望他能在草地音乐节表演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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