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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鸡学霸掉马后A爆了——胡八椒(65)

    还站着干嘛,坐下来吃饭。舒小妍往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催促说。
    路澄鼻子瓮瓮的,因为淋了雨被冻出了点小感冒,心情不好,影响学习效率,再说吧。
    说完外套一抓,头也不回地溜出了门。
    舒小妍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跑没影了,搅着杯子里的蜂蜜水跟路钧抱怨,你儿子昨天晚上回来就不对劲,饭也不吃,敲房门不开,怎么跟中邪了似的不行,我得把他叫回来好好问问。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拿起桌上的手机,准备给路澄打电话。
    沈随坐在旁边脸色沉默,动了动唇刚准备替路澄解释,坐在对面的路钧,已经伸手按住了太太的手背。
    你啊,难得没有演出在家休息,就放宽心吧,路澄马上就到十八岁的生日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问题要学会自己解决。
    舒小妍按了按额角,我还不是担心路澄这个暴脾气,控制不住给我跑出去闯祸。
    路钧伸手替太太揉了揉肩,行了行了,别操心了,昨儿不还说天气不好偏头痛吗,我让赵妈再给你盛碗银耳汤来。
    路澄走出家门,漫无目的地走了两步路,揣着手机蹲在路边发愣。
    昨天下了一阵雨,现在外面已经出太阳了,看着就是个出去溜达的好天气。
    现在被停课,他除了学校其他地方都能去,没必要压着自己,跟以前的轻松日子过不去。
    路澄市中心的朋友多,敲人出来玩,一叫一个准。
    这帮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不是在翘课,就是在翘课的路上,还有两个住在网吧肝游戏的,临时被拉出来凑场子。
    一帮人轰轰烈烈组团去包厢唱K,有两位跟路澄是一个学校的,听说他被学校停课在家,先是一愣,再是好奇。
    我说,澄哥,你最近不是为了爱情洗心革面,励志向好学生看齐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买醉,咋的跟大嫂吵架了?
    滚你妈的,屁话怎么这么多,老子还不能出来玩儿了是吧?
    路澄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情绪,被这两个二货一打岔唰地清零回到原点,扔下啤酒罐一脚蹬过去,踹得茶几哐当一响。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澄哥不要放在心上。
    大佬情场失意,越想盖越盖不住,过来玩儿的这帮人精,赶紧自己掌嘴,跳出来打圆场,很识相地把话题带了过去。
    路澄坐在沙发上,伴着鬼哭狼嚎的歌声闷头喝酒,在这场孤独的狂欢中独自扮演寂寞的角色。
    在座的嗨起来是真能嗨,起哄闹酒喝得妈都不认,地上沙发上很快躺了一片。
    路澄叼着烟,晃着脚步出去找厕所,跟鬼打墙似的原地兜了一圈,扶墙干呕了一声,心脏开始扑通乱跳。
    妈的。他醉醺醺地靠在墙上脸红难受,恍惚看到一团人影走过来,把他嘴里没点火的烟摘了下来。
    路澄瞪大眼睛看人,脸是模糊的,甩了甩头,打着舌头问,你他妈谁啊?
    沈随保持沉默,犹豫着要不要在被认出来之前早点走人。
    路澄今天这个状态出门,他不放心,就跟过来守着。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他喝成了这个样子,是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存在。
    别走。路澄拍上他的肩膀,打了个酒嗝儿,服务员,厕、厕所在哪个方向?
    我带你去。沈随扶着他跌跌撞撞地找到了位置,路澄半个身子吊在他的身上,低头摸索了半天,草,拉不开。
    沈随帮他拉开拉链,路澄脚步摇晃,差点一不小心尿到裤腿上。
    过了会儿,小便池里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路澄抖了两下拉好门,人稍微清醒了那么点。
    沈随揽着他的肩膀低声问,回家吗?
    回个屁。
    路澄转过来,迷迷糊糊地指着他的鼻子,歪头瞧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沈随?
    嗯。
    你他妈怎么来了?路澄抬手揪住他的领子,一点一点往下拉,眼皮一重,把头埋进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我不放心。沈随眉心一动,手停在他的发顶,准备揉上头发的那一刻,路澄用力搡开他的手,眼角泛着红。
    你他妈能不能别出现在老子面前,看到你,我就难受。
    作者有话说:
    惊了,要是虐的话,澄哥已经当场跟随哥分手了,宝贝儿啊,你们想啥呢 ̄□ ̄||
    这么说吧,这场矛盾既是□□也是双刃剑,随哥的确家庭惨,但是欺骗这种事,它存在着,从根本来说对澄哥是不公平的,迈过这个坎,感情才是稳扎稳打,互相走进对方心里。随哥到现在,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过自己的家庭不幸,有些造成痛苦的事情,它不是那么轻易地可以说出口。随哥不是需要别人怜悯的人,他足够强大也足够强硬,只在一开始算漏了一件事,没想到澄哥会成为他唯一的心软,所以他只偶尔在澄哥面前流露下压抑的情绪,但会很好克制住。同时也会在感情加深的时候忧虑,如果有一天掉马,该怎么跟澄哥交代?总而言之,解决了这个矛盾,他们的关系才真正算是有了感情上的重大突破,虐肯定是不会虐的,澄哥这个脾气,生起气来肯定火星撞地球,总不能说让他憋着吧_(:з」)_
    第89章
    澄哥,能不能给我一个被原谅的机会?
    嘶草。
    宿醉一夜,路澄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盖在身上的被子闷出了一身热汗,他掀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腾的一下从床上翻身坐起,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突突跳得疼。
    昨天在KTV跟人嗨歌斗酒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他眼角一抽,连自己躺在哪儿都不知道,茫然回头,快捷酒店的百叶窗帘,漏出几道光线打在脸上。
    昨晚的混乱记忆,叫嚣着在脑子里炸开。
    喝断片儿了。
    出来找厕所。
    然后帮他拉裤链的模糊人影,跟沈随的脸慢慢重合。
    路澄抬手摁住额头草了一声,恨不得跳回去给昨晚喝成傻逼的自己,拍两巴掌醒醒脑。
    他昨晚从包厢出来,正好被沈随撞到自己喝醉的狼狈相,偏偏后来半路还吐了,人事不省地吊在沈随身上,直接被拎到楼上的酒店,度过了丢人悲催的一夜。
    路澄抽着嘴角拉开被子,看到了穿在身上的整洁睡衣,四处找了一阵,昨晚被吐脏的衣服已经干洗好了,被沈随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
    他穿好衣服慢吞吞地下了床,桌上放着醒酒药和两份打包好的早饭。
    路澄心里咯噔一响,去浴室跟门口看了一眼,确定沈随人已经走了,心里觉得奇怪,打包两份给谁吃?
    他拎着袋子嗤了一声,刚准备把早饭扔进垃圾桶,手机闹钟响了。
    屏幕亮起的瞬间,闪出一堆舒小妍的电话轰炸记录。路澄看得直冒冷汗,戳进微信一条一条翻过去,目光擦着手机屏幕一怔。
    最后一条消息记录,是沈随替他回的。
    说去KTV庆祝朋友生日,玩晚了打车不方便,明天再回来。
    理由编的清清楚楚,甚至还附上了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找过来的庆生照片。
    十七八的男孩子,偶而在外面玩晚了来不及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舒小妍在这一点上还是挺宽容的。
    路澄高悬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看到沈随在两个早饭袋子下面压着便签,其中有一份茯苓粥,是让他回来的时候带给舒小妍的。
    当事人手里拿着便签纸,踩着快捷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愣在桌子旁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路澄钻进卫生间洗漱完毕,马上从酒店打车回去,拎着沈随替他打包好的茯苓粥进了家门,看到爹妈正在桌上吃早饭。
    瞧瞧,大忙人回来了?
    舒小妍特地给他留了碗筷。
    路澄在外面游荡到现在才回来,没胆子当着老母亲的面直接甩手走人,拎着茯苓粥心情忐忑地坐到沈随旁边,竭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回来晚了,倒也没忘了孝敬我这个妈。
    舒小妍本来还想说他两句,看到混账儿子今天居然有心买了茯苓粥回家,脸色缓和的不是一丁点。
    路澄干咳了一声有点心虚,那哪能忘,我忘了名字也不能忘了妈。
    假笑男孩十级彩虹屁在线播放,沈随坐在旁边,无声挑了下唇。
    路澄余光扫到旁边这人,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热粥,目光平静地吹了吹,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才是背后策划的那位高手。
    儿子知道孝顺了是好事。
    路钧拍拍太太的手背,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对沈随说,小随啊,昨天晚上回来晚了,忘了告诉你,你爸爸在公司,跟我打电话商量了一下让你回家的事情,最快定在下个月。
    下个月。
    路澄夹菜的动作一顿,抓着筷子的指节有些泛白。
    沈随居然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他听到消息,一时不知道该震惊,还是气愤他把日期算得这么好。
    辛苦路叔叔帮我说话。
    沈随笑了笑,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愉悦。
    舒小妍放下手里的筷子,随随,S市那么远,干脆回家那天我们送你过去吧。
    没事的,舒姨,不用这么麻烦。沈随放下筷子扬了一下唇角,我自己买机票回去就行。
    舒小妍目光不舍地点点头,那就是下个月的飞机了,你打算下次什么时候再来这边?
    他来的突然,回去当然也没有定数,沈随沉默片刻,暂时还定不下来。
    那就过完路澄的生日再走吧,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也好。
    舒小妍算了算日子,往旁边看了一眼,路澄抓着筷子闷头吃饭,就跟没听见似的,一点热情挽留的意思都没有,伸手在桌子底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路澄,你的同桌小老师马上就要回家了,你就没点什么要说的?
    路澄抄筷子的手一顿,眼睛看着碗里咬了半口的生煎包,不咸不淡地应道,哦,一路顺风。
    这没良心的死小子舒小妍瞧了瞧他的后脑勺,想想一大早的开火不合适,就不跟混账儿子计较了。
    吃完下桌,沈随看到路澄脸色不太好,自动自觉从他眼皮子底下离开。
    等等。
    路澄把人叫住,皱眉盯着他,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你昨天怎么会在包厢外面?
    不放心,所以跟过去看看。
    沈随抬起头,肉眼可见眼底起了几道红血丝。
    昨晚路澄醉得人事不省,沈随怕他回家被舒小妍训,把人扶到楼上的酒店照顾了整整一夜。加上早上又去排队买粥,光是打车来回就花了一个多小时,根本没机会合眼。
    路澄看他这样心里有数,难听的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站在原地扯唇嗤了一声,准备扭头走人。
    澄哥,能不能给我一个被原谅的机会?
    沈随从后面叫住他,声音有些低哑。
    你已经达到了回家的目的,再说这些话有意义吗?
    路澄目光透着冷,用看陌生人的眼神向他投去一眼,沈随,我对你没有帮助价值了,你凭什么以为演两场戏,说几句讨好的话,我就要原谅你。
    路澄滚了滚喉结,想起沈靳那天放出来的录音。
    沈随,如果让那位路少爷知道,你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顺利回家,才故意装成好学生的样子骗他,还会像现在这么维护你吗?
    录音那头的沈随没有否认。
    每一个字都砸在路澄心上,把他眼里的沈随砸得支离破碎。
    从别人嘴里认清现实,可笑又讽刺,甚至在到场之前,路澄心里还是抱着期待,可是沈随让他失望了。
    澄哥,我知道事情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是我活该。
    沈随艰难承受着路澄眼里的冰冷,绷紧的手指掐进掌心勒出泛白痕迹,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的感情,去实现任何事。
    他没跟人服过软,也从来不屑解释,只在一开始就算漏了一件事,没想到路澄会成为他唯一的心软。
    周围的空气很安静,路澄保持着转身的动作,停在原地,就这么看着他,在沈随碰到他的衣角之前终于开了口。
    沈随,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不想继续被骗了,你听懂了吗?
    放手不管。沈随垂眼,跟他坦白,澄哥,我做不到。
    就算路澄现在选择单方面结束,他还是放不了手。
    随便你。
    路澄转身上楼,没有回头。
    一晃周末很快过去,路澄本来还有两天才能回学校,结果第二天一大早,郭立方就打电话让他回去上课。
    路澄心里纳闷的不行,阎罗王饶他饶得这么爽快,当中一定有诈。
    他都做好了被罚全校检讨的准备去学校上课,结果不但屁事没有,路上见着了也是懒得搭理的样子,太魔幻了。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澄哥你甭多想,阎罗王这个人,对付咱们从来不走寻常路,趁着现在有两天好日子过,还是珍惜时间及时行乐吧。
    裤衩抱着篮球,很有经验地拍了拍他澄哥的肩膀,明明应该是句安慰话,结果从他嘴里那么一出来,听着反而让人更加心神不宁了。
    你他妈的臭乌鸦嘴,说的老子明天就要上断头台似的。
    路澄嘴角抽搐,一边往操场走,一边没好气地冲他小老弟竖中指。
    不远处,沈随留下来值日,从教室拎着扫帚出来,去扫包干区,路过操场的时候两边人刚好碰上。
    裤衩哟了一声,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冲他招手,学霸,打完球再扫呗?
    沈随隔得老远冲他摆了摆手,拒绝得很干脆,宽松的校服外套灌在风里,空荡荡的,像是没有方向的船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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