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 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错误举报

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漱己(41)

    于琬琰遥望着俩人离开的方向,深感自己之无力,又觉父亲之死与莲花阙血案委实疑点重重。
    谢晏宁如要杀人何必大费周章,杀便是了,左右无人能与之抗衡。
    第58章
    离莲花阙最近的渡口在莲花阙以东二十里,俩人出了莲花阙,立即往这渡口去了。
    此地人烟稀少,渡船泊于岸边,谢晏宁飞入渡船内,见另一头有一老翁坐于一矮凳上,背靠着船身,遂向着那老翁走去。
    他欲要向老翁打听一番,然而,尚未走近这老翁,忽觉这老翁有异,待走近了,一探老翁的鼻息,果然,这老翁已身故了,死因是毒杀,谢晏宁不通药理,更不懂毒药,无从判断老翁所中何毒。
    老翁张着口,右手抬起,半拢着,放于唇边,显然是在吃什么,亦或是在咬什么。
    若是吃食,杀人者定然不屑于抢夺,那么,十之八/九便是银锭子了。
    老翁被收买后,得了银锭子,正激动地咬着银锭子,却为人所毒杀,银锭子又遭抢夺。
    或许剧毒便下于银锭子之上。
    陆怀鸩的身法略慢于谢晏宁,此刻方才赶到,见状,叹惜道:我们来晚了,来不及救他一命。
    除非我们能洞察幕后之人接下来的行动,不然,我们将永远受制于人,无法及时赶到。谢晏宁说罢,站起身来,未及站稳,这渡船竟已剧烈摇晃起来。
    怀鸩,小心。他一扣陆怀鸩的右腕,直欲上岸去,眼前瞧来连一成年男子都无法灭顶的河水却突然汹涌如汪洋。
    下一瞬,陡然出现了一尾足有三十丈之长的鲤鱼,水花四溅。
    这鲤鱼并未成精,本是寻常的鲤鱼,应是中毒之故才变作这副模样。
    谢晏宁护于陆怀鸩身前,继而松开陆怀鸩的右腕,轻拍陆怀鸩心口,以内息将其送上河岸,自己则踩于鲤鱼背部,以指尖一划,鲤鱼旋即被剖成了两半。
    这鲤鱼由于疼痛而用力地甩着鱼尾,直欲将谢晏宁拍下水去。
    谢晏宁巍然不动,见陆怀鸩正欲回到他身边,命令道:不准过来,不准接近河水,鲤鱼之所以变异,并非幕后之人特意对它下了毒,而是幕后之人在这河水中下了毒,你切勿接触河水。
    陆怀鸩抿了抿唇:弟子去查查是否有可疑之人,并通知当地的县令河水被下毒一事。
    谢晏宁颔首,又道:怀鸩,你自己小心些。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你亦要小心些。
    猝然有其它因中毒而变异的水生物袭来,谢晏宁分神应付着,又对陆怀鸩道:先去通知县令吧,可疑之人怕是不好找。
    弟子遵命。谢晏宁甚是从容,但陆怀鸩仍是心惊胆战。
    他心悦于谢晏宁,且已与谢晏宁有过床笫之欢,生怕谢晏宁毫发有伤,可他却无力为谢晏宁挡去所有艰难险阻。
    晏宁,小心。
    他在心中默默地道,而后深深地望了谢晏宁一眼,便飞身而去了。
    谢晏宁目送陆怀鸩的身形渐远,不知为何极为不舍,紧接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原本并无摸肚子的习惯,但自从与陆怀鸩云雨后,他却时不时地会摸肚子。
    是因为他那时看见自己的肚子鼓起来了?
    但他大多时候仅是单纯地在摸肚子而已,并无一丝绮念。
    思忖间,一条巨大的河鳗腾地从河水中一跃而出,这河鳗好似延绵不绝的山脉,居然望不到头尾。
    河鳗一下子便将渡船掀翻了去,老翁的尸身沉入河底,不知所踪。
    足底的鲤鱼尚在垂死挣扎,谢晏宁予以这鲤鱼致命一击后,即刻朝着河鳗拍了一掌。
    这河鳗十分灵活,虽未全然躲过,但所受之伤并不致命。
    与此同时,不少的怪物并未理会谢晏宁,而是上了岸去。
    这些怪物皆带了毒性,即便在岸上活不了多久,万一伤了活人便不好了。
    谢晏宁不得不一面对付着河鳗,一面对付着欲要上岸的怪物。
    幸而大多数的水生物并未变异,而是被毒死了,铺满了谢晏宁目力所及的河面。
    河鳗趁谢晏宁不备,往他背后一击,他侧身一闪,并以掌风将河鳗劈成了两段。
    河鳗的鲜血喷至半天,继而劈头盖面倾洒而下。
    谢晏宁连连后退,避开了毒血,顺带又斩杀了百余怪物。
    河鳗自然未死,滑腻的尾巴暗暗地潜至谢晏宁身下的河底,并在谢晏宁费功夫对付蟾蜍之际,圈住了谢晏宁的腰身。
    谢晏宁乃是故意为之,他正愁不知河鳗究竟有多长,心中一喜,抬手摘了不远处的一片柳叶,将内息附于这柳叶之上,并以柳叶割开了河鳗的外皮。
    柳叶从河鳗尾巴起,直冲河鳗头部而去,利落地将河鳗洞穿了。
    河鳗挣扎间激起了万顷洪波,谢晏宁足踩洪波,眼观八方。
    少时,这河鳗再也挣扎不了了,登地彻底坠入了河中,洪波冲天。
    为免被河水侵身,谢晏宁上了岸去,待河水平息后,他方才又立于河面之上。
    其余怪物的体积都不大,一会儿,他便将其尽数斩杀了。
    他正要去寻陆怀鸩,竟见一抱着纸鸢的男童不慎掉入了河中,赶忙去搭救。
    然而,一入水,他旋即被水草紧紧缠住了,破开水草后,他好容易寻到了男童,并将其抱入怀中,却觉心口一疼。
    他以指劈断了男童手中小小的匕首,才将男童抱上了岸。
    男童身量未及谢晏宁的腰身,又以残余的匕首直逼谢晏宁的下盘。
    这男童分明是一凡间孩童,目中却燃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杀心。
    谢晏宁浑然不知,后退数步,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本尊?
    男童闷不出声,只是不断地毫无章法地攻击着谢晏宁。
    谢晏宁变出麻绳来,将男童绑住,堪堪绑好,竟是改了主意,一掌拍于男童头顶心。
    男童倒地,口中吐出了鲜血来,左手还抓着纸鸢。
    谢晏宁心下怅然,低下身去,抬掌阖上了男童的双目。
    突然,有一妇人朝着他冲了过来,哭泣不止,对他又踢又踹。
    他任由妇人踢踹,妇人被一人猛地扯开了,那人又欲拥他入怀,被他以内息震开了。
    他见那人目露受伤之色,慌忙解释道:怀鸩,本尊浑身透湿,你勿要碰触本尊,以免中毒。
    他又见妇人欲要抱起男童,下令道:怀鸩,将她绑起来。
    他心口处的猩红刺得陆怀鸩双目生疼,陆怀鸩阖了阖双目,方才领命。
    妇人破口大骂,拼命挣扎。
    谢晏宁一指男童的右手尾指:你可发现令公子这尾指已变作黑色了?
    他本想带男童去寻访名医,发现男童的尾指已开始变异了,心知男童药石罔效,才当机立断,出手杀人。
    妇人不管不顾,继续破口大骂,一会儿,有一小二哥打扮之人到了妇人面前,道:适才,你留孩子独自在客栈,自己去为他买点心,他却跑了出来,被一中年人拦住了,我隐约见到中年人将一把匕首递予了他,又吩咐他去杀一人,不然,中年人便会杀了你。我心中惊惧,待那中年人走远了,欲要拦住他,却寻不到他了,便立刻去县衙报了案。
    妇人闻言,直觉得字字诛心,偏生这时,那男童竟是凭着最后一口气道:阿娘,你无事便好。
    男童气绝毙命,妇人哀恸不已,却因被陆怀鸩制住了,连抱一抱男童都不能。
    谢晏宁双目湿润,幕后之人狠毒至极,断了依仗着河水生活的百姓的水源,又以如此年幼的孩子为刀刃,须得快些将其除去。
    总不能一直让陆怀鸩绑着妇人,他生恐妇人接近男童的尸身,遂引来了烈火。
    弹指间,周遭俱是诡异的肉香,又有尸油四溢。
    妇人哭声震天,不久后,竟然昏厥过去了。
    为母者白发人送黑发人,实乃是人生最为痛苦之事了。
    谢晏宁问了小二哥那中年人的形貌,就近寻了间客栈,沐浴更衣后,毁去了浴桶,焚烧了自己换下的锦衣,便去寻那中年人了。
    而陆怀鸩则是安顿好了妇人,又与县令、衙役一道挨家挨户地通知当地百姓切勿再用、再饮河水,以免中毒。
    幸而这县不大,仅两百三十一户人家,很快便通知完毕了,但水源问题却很是棘手。
    河水乃是地上水,井水乃是地下水,互不相犯,可水井的数量并不足够,仅能应急。
    待他回到客栈,谢晏宁已回来了,正立于窗边,夜风徐徐,吹得谢晏宁的发丝纷飞。
    师尊。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情不自禁地从谢晏宁身后,将谢晏宁抱住了。
    谢晏宁因杀了那男童而情绪低落,感知到陆怀鸩的体温后,才觉得好了些。
    陆怀鸩双臂收紧,嗓音哽咽:弟子害怕师尊有恙。
    谢晏宁这副肉身修炼多年,百毒不侵,这毒虽然厉害,令谢晏宁稍有不适,但取不得他的性命。
    本尊怎会有恙?他回过身去,回抱住陆怀鸩,又揉着陆怀鸩的额发,取笑道,你莫不是差点被吓哭了吧?
    陆怀鸩鬼使神差地道:师尊吻弟子一下可好?否则弟子便哭与师尊看。
    谢晏宁失笑,这陆怀鸩颇为依赖他,是为了确定他当真无恙,才提出这要求的吧?
    你快哭与本尊看吧。他口中如是说着,见泪水逐渐充盈了陆怀鸩的双目,却仰首吻住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的唇瓣甚为柔软,与他的唇瓣格外契合,以致于他不知不觉地沉溺于其中了。
    直到被陆怀鸩的舌尖钻入了唇缝,他才猛地将陆怀鸩推开。
    全数是弟子的过错,望师尊降罪。陆怀鸩方要跪下,却被谢晏宁扣住了下颌。
    他被迫直视着谢晏宁,见谢晏宁唇瓣微湿,不由心动神摇,又闻得谢晏宁道:不许跪。
    谢晏宁唇上的湿润须臾间便蒸发干净了,他极是失落,握了握拳,垂首不语。
    第59章
    谢晏宁见状,主动伸手抱住了陆怀鸩,轻拍着陆怀鸩的背脊道:你勿要害怕,本尊当真无恙。
    谢晏宁的唇瓣近在咫尺,陆怀鸩极想将这双唇瓣从内到外染上自己的气息,他明白自己无权这么做,但却顺势道:弟子很是害怕,师尊再吻弟子一下可好?
    见谢晏宁不置可否,他起誓道:弟子定然不会再冒犯师尊。
    理性告诉谢晏宁不能这般任凭陆怀鸩予求予取,但感性却催促着谢晏宁去亲吻陆怀鸩。
    他终究心软,便又覆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一如蜻蜓点水似的亲吻直教陆怀鸩愈加不知足,吸食了一回阿芙蓉,自然妄想吸食更多,这是理所应当之事。
    但他不敢涎皮赖脸再做要求,遂定了定神,又问谢晏宁:师尊是否受伤了?
    想来是先前衣衫染血,被陆怀鸩发现了,谢晏宁并不隐瞒,而是颔首道:那男童跌入了河中,本尊为救他,不慎被他以匕首刺伤了,不过并不严重。
    陆怀鸩大着胆子道:师尊能让弟子看一看伤口么?不然弟子放心不下。
    自己早已与陆怀鸩有过肌肤之亲,仅是看一看心口处的伤罢了,且自己与陆怀鸩皆是男子,自是无妨。
    故而,谢晏宁当即解开衣襟,将伤口暴露了出来,伤口不深,已然止住血了。
    师尊这伤口远不是致命伤,陆怀鸩却是心有余悸,低低地唤了谢晏宁一声,讨好地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谢晏宁的面颊,弟子能吻一下这伤口么?
    谢晏宁本欲拒绝,但话语已至舌尖,竟是开不了口了。
    陆怀鸩以为自己得到了谢晏宁的默许,垂下首去,先是以唇瓣吻了吻这伤口,后又探出舌尖来轻轻舔舐着。
    谢晏宁直觉得通体灼热,尤其是肚子,似乎在叫嚣着自己对于这伤口的嫉妒。
    曾在所谓春梦中有过的百般体验瞬间复苏了,他赶忙捂住了唇瓣,以免自己发出羞耻的低喃。
    直到陆怀鸩抬起首来,他才故作镇定地问道:县令打算如何处理河水?
    陆怀鸩答道:全县的百姓皆已通知到位了,目前百姓的饮水暂时由水井供给,但并不足够,须得从邻县调水,县令已出发去邻县了。至于河水,由于不知究竟是何人下毒,下的是何毒,更不知该如何解毒,束手无策。幸而县内地广人稀,这河流域算是宽广,但尚在本县境内,且不与其它水系相通,受影响的人家仅两百三十一户。
    这的确是是不幸不幸中的大大幸了这肚子叫嚣不止,逼得谢晏宁的舌头不听使唤了。
    陆怀鸩觉察到谢晏宁的异常,焦急地问道:师尊你怎地了?
    谢晏宁再也忍耐不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吻一下。
    陆怀鸩不明所以,但仍旧如谢晏宁所言,在其肚子上吻了一下。
    谢晏宁并不满足:再一下。
    陆怀鸩便又吻了一下。
    谢晏宁摩挲着陆怀鸩的后颈:不够。
    肚子足足被吻了十下方才安静下来。
    谢晏宁甚是困惑,自己这肚子实在古怪,莫不是患病了吧?
    陆怀鸩伸手为谢晏宁整理衣衫,却闻得谢晏宁歉然地道:怀鸩,本尊不该勉强于你。
    虽然不知缘由,可他喜欢与谢晏宁亲近,非但并不勉强,且是欣然为之。
    他朝着谢晏宁笑道:师尊若是愿意,弟子可日日亲吻师尊的肚子。
    不谢晏宁本是想回答不必了,但唇齿却不由自主地问道,此言当真?
    陆怀鸩并未想过谢晏宁会答应,怔了怔,才答道:自然当真。
    谢晏宁又问:并无勉强?
    陆怀鸩正色道:并无勉强。
    谢晏宁确认道:当真并无勉强?
    陆怀鸩心生一计:当真并无勉强,师尊倘若执意认为勉强了弟子,不如我们来做交换吧?
    谢晏宁颇为好奇地问道:如何交换?
    见谢晏宁上钩了,陆怀鸩才忐忑地道:弟子日日亲吻师尊的肚子,作为交换,师尊日日亲吻弟子的唇瓣可好?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