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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天师——陆言少/风卷江湖(26)

    宛如勾动天雷地火,一阵天翻地覆的翻搅,邵晟谦开始的动作急切狂野带着一丝不顾一切的疯狂,随着亲吻的深入,他动作慢慢的温柔细致起来。两人耳鬓厮磨,四周都泛起了粉红泡泡一般。
    一个不停的进犯索取,贪婪而毫无节制,另一个则毫无反抗的任其为所欲为。木锦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带着醉人的酒香,邵晟谦根本就把持不住,想要的却越来越多。
    大宅的监控室里,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看着视频上那火辣的一幕莫名的红了脸膛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的挪开了眼神。站在最前面的保安队长冷着脸,命令道:先把监控关了。等回过头来暗暗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乖乖,老板这是有多饥渴?连回房间那么几步路都等不了了?
    想想也是,保安队长自打邵晟谦回国就一直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见老板身边有什么女人,还以为老板是绝缘体呢!谁知道原来是好这口!也难怪,那孩子长得那么好,招人喜欢也正常。
    邵晟谦亲了好一会儿,心中激起的凶残欲2望全在缱倦缠绵的亲吻中化作一汪春水,理智渐渐回笼他终于舍得把人放开。平复了一会儿呼吸,那滋味太好,他竟然舍不得放开,真想亲上一辈子!低头看了一眼,木锦乖乖的靠在他怀里,软乎乎的脸颊就贴在他肩头,嘴唇嫣红还有些红肿,看着有点儿可怜。他这会儿像是一只依赖主人的猫,听话又粘人,缩起了小爪子,任凭他摆弄。
    邵晟谦忍不住用拇指来回摩挲他的嘴唇,眼神温柔无比。真想把这人直接拆吃入腹,可他舍不得这么做。今天的行为已经违背了他做人的原则,要是真的做了更过分的事,他真的就是堕落的无可救药了。
    而且这小家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是醒了发现事情不对,保不齐和他来个鱼死网破。
    邵晟谦轻笑两声摇摇头,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步履稳健的把人送回卧室。刚进门,就见大床上抬起个黄色的小脑袋,一只金毛犬悄无声息的从床上跳下来。
    呜呜,金子发出两声细微的呜咽,邵晟谦绕开它把木锦放到床上,只脱掉了鞋子衣服却没动。金子凑到床前,抬起下巴搭在床沿上又呜咽了两声。邵晟谦转头看了看它,破天荒的抬手揉了揉它的脑袋,低声道:你倒是乖觉,上来吧!
    金子得到命令立刻绕到床尾熟门熟路的抬腿就跳了上去,走了两步找个舒服的位置趴好。睁着无辜又纯洁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邵晟谦。
    你为什么还不走?我们要睡觉了呀!
    邵晟谦:
    ****
    以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县城里,张德友带着徒弟于海风尘仆仆的来到县城门口,蓝钱县。
    张德友看着县城门口高大而又古朴的牌坊上的雄浑大字念道。
    不错,好地方。他阴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于海眼角余光瞄到师傅脸上这令人胆寒的笑容立刻就低下头,心惊不已。
    师傅一笑,就有人要倒霉了。
    张德友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蓝道袍,看着毫不起眼。他肩上搭着一副褡裢,褡裢里有一个不大的小盒子,他手指轻轻在上门敲击两下,抬腿便进了县城。
    于海连忙跟上,他看见师傅熟悉的动作,就知道他还没有放弃那件宝贝。自从他从五师叔手里得到了那只玉灵龟,他师傅就好像走火入魔了一般,非要将那宝贝据为己有。奈何那是认主的宝物,他师傅根本就驾驭不了。
    于海跟在师傅身边将近十年,自家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清楚不过了。谋定而后动,耐心极佳,为了得到这玉灵龟,他将那对骗子师徒查了个底掉。
    那个刘半仙就不必说了,半桶水不到的老骗子,可他那个徒弟着实令人惊艳,于海有一点儿嫉妒。张德友完全没有因为对方年纪小而轻视他,手里有这样千金难求的宝物能是普通人吗?
    这小子必定有个及其厉害的师傅,既然刘半仙不是他真正的师傅,那一定是另有其人。张德友丝毫不怕麻烦,查到那对师徒来自蓝钱县,于是不远千里的过来了解情况。
    孙子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张德友心里早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那龟已经认主,没关系,只要杀了他的主人,那龟不就是个无主之物了?
    杀人夺宝,张德友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世道自来如此,成者王侯败者寇,行走江湖拼的就是实力。
    蓝钱县在秦岭北麓是一个风景秀丽,川美岭阔的地方,尤其是以盛产美玉而闻名中外。此时正值夏季,前来游玩的人着实不少。但张德友师徒俩都是一身道士打扮,刚刚进城的时候引来不少人注目,但是因为游人太多,旁人也不过是多看两眼,也就没太在意。
    师徒两人找个个临街的茶楼进去歇脚间或打探消息。没有什么比茶楼更消息畅通的地方了,这里简直就是八卦聚集地。于海跟着师傅上了二楼,选了个邻窗的位置坐定,叫了一壶好茶,又点了不少当地特色茶点,师徒二人总算是消停下来。
    这个时间点临近中午,茶楼里的人不算多,除了张德友师徒俩还有两桌,其中一个用木质屏风围起来的比较清静的角落有两人相对而坐,看模样应该是谈生意的,另一桌就在大厅里,三个老者围在一起喝茶闲聊。
    其中一个面色红润头发雪白的老者摇头叹息道:吕兄这次恐怕是不好了。
    怎么说?另一个穿着白色丝绸唐装的老者有些惊讶的皱眉,竟然这么严重了?
    你们没听说吗?坐在白发老者对面的一个瘦削的老者忽然冷声道:听说吕家闹鬼呢!
    瘦削老者肤色黝黑,脸上深深的法令纹显得他很严厉,一双搭耸下来的三角眼里充满了不屑的意味。
    哼,我看他是心虚!瘦削老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生气的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墩在桌面上,哼道:自作自受!
    唉,算了,别说了!
    是啊,看你一提吕兄就来劲。
    见黑瘦老者生气,其他人纷纷上前劝说。
    想起陈年往事,白发老者也摇头感慨道:唉,可惜了那个小丫头!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呢,竟然就那么逼死了。
    可惜,可惜啊!
    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谁也没在吭声。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说得再多有什么用呢!人早就死了二十多年了!
    张德友在一旁听了半天,起身上前稽首道:贫道有礼了。
    几个老者见他过来俱是一愣,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还是那白发老者率先开口道:道长有礼了。
    张德友笑眯眯道:冒昧打扰几位,适才听到几位说有人家里闹鬼
    黑瘦老者眼睛一瞪,你这道士什么意思?
    呵呵,几位居士不必多疑,贫道乃茅山道士,遇到邪祟自然要挺身而出,此为师门规矩。张德友一脸的淡定从容,说话不疾不徐,十分有大师风范。
    白发老者想了想,看了桌上另外两人一眼,才道:既如此,我便带道长走一趟,如果能救人自然是功德一件,救不了也是我们为了老友尽一份心力了。
    其他几人闻言都点头称好,连那个一直黑着脸的黑瘦老者都哼了一声没有阻拦。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吕家是蓝钱县的大户人家,算得上是本地的名门望族。茶楼里聊天的这几个老者都是吕家老爷子的故交老友,白发的姓杨,是本地有名的儒商人称杨老,穿白色唐装的是王老,退休前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就是那个看着像是老农的黑瘦老者都是当地有名的玉雕大师李一刀李师傅,他的作品在市场上简直是千金难求!
    李一刀脾气耿直,说话直来直往,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从来不往心里去。而且,他也不是多嘴的人,遇到他看不过去的事才会说上两句。这个李师傅早年和吕老爷子因为一件事吵了起来,原因也很简单。
    吕老爷子的第一任妻子是李一刀的堂妹,早年抑郁而亡。李一刀就说吕老爷子老顽固逼死了自个的亲闺女,连带着他堂妹也早早辞世。吕老爷子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骂他多管闲事。两人因此闹翻,好几年都没在来往。
    这次传出吕家闹鬼,说他那苦命的外甥女阴魂不散回来寻仇。李一刀听了就忍不住勃然大怒。生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想要去探个究竟。这吕老贼临死了还要祸害他李家人的名声,他倒要去看看到底是闹个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每早八点准时放送!
    第38章 啃肉包
    木锦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境纷乱无序,他记得最清楚的画面就是那满地的血和倒在血泊面目安详的青色身影, 梦里充斥着浓浓的哀伤和愤怒, 木锦被那情绪感染,睡梦中流了一脸的眼泪。
    起床的时候就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空洞, 那个年轻的僧人死了吗?仿佛窥探到了他心中所想,小白龙在他眼底哀嚎一声,缩在角落里久久不动。
    木锦被他的吼声惊醒, 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现在是早上五点多钟,天已经亮了,但是太阳还没出来。他抬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颊,手指不小心碰到眼睑就是一阵刺痛。
    嘶!木锦从床头柜里摸出一面小镜子照了一下, 就见他眼睛周围的皮肤粉光触滑微微有些浮肿,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他不满的啧了一声,脸皮太薄,面白无须, 一点都不爷们!
    再不满意也是自己的脸,想换也换不了。木锦爬下床打算趁着太阳还没出来去楼下拿一些冰块上来敷一敷,金子从被子里探出头看了一眼就又趴下睡了起来。他脚一落地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在床上睡了一晚, 衣服皱巴巴的好像咸菜。
    木锦挠挠头,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上喝了一坛猴儿酒,之后的事就记得不清楚了。按照他这酒量才一小坛酒不至于断片吧?不过这酒确实是好酒,就算把他给喝断片了也没有那种宿醉的难受。
    也没找到鞋, 木锦就光着脚就下了楼。邵家的一个阿姨早就已经在厨房忙活半天了,肉包子的香气弥漫的满客厅都是。木锦原本打算去拿冰块,结果被这肉包子的味道给吸引到厨房去了。
    正在煮饭的张阿姨无意间一回头就见门口扒着个人,待看清是谁后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木先生您起来了?
    木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张姨,我想吃包子。
    张阿姨就喜欢他这副乖巧的样子,连连笑道:还有五分钟就能吃了!木先生坐那等一会,我先给您倒杯豆浆。
    这豆浆可是我早上新打的,可香了。张阿姨嘴上说个不停,手脚也特别麻利,转眼就拿出了豆浆杯子。
    木锦见状立刻道:张姨,多放糖。
    知道!张阿姨笑眯眯的舀了两勺糖加在里面。
    木锦也不去餐桌坐着,陪着张阿姨待在厨房里,一边等着吃包子一边喝豆浆,温热的豆浆口感醇厚,没有丝毫的豆子腥气,加了糖后甜滋滋的特别好喝。胃里暖洋洋的,连梦里的那些阴霾好像都给挥散了。
    你怎么出来了?突兀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不悦。
    木锦触不及防,被一口豆浆呛住,剧烈的咳欶起来。
    什么叫你怎么出来了?他又不是犯人!
    邵晟谦见状眉头拧的更紧了,光着脚出来也就算了,这人难道不知道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吗?
    邵晟谦着实被木锦之前眼睛流出血泪的样子给刺激到了,生怕他在出什么意外,每天严防死守的看着他。
    木锦好不容易顺过了气,手里的豆浆杯子也被张阿姨拿走了,转身抬头看了一眼,就见邵晟谦穿着一身运动装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毛巾,正脸色不善的看着他。
    其实,邵晟谦模样相当俊美,完全遗传他母亲的美貌,但前提是他别沉着脸,只因他生气的时候太有气势了,薄唇一抿,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盯在人身上如芒在背。再加上他身材高大,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产生十足的压迫感。
    更何况这位可是见过血的主,眼神一冷下来谁对上谁腿软。
    嗝!木锦吓得打了个嗝,半退了一步,以为邵晟谦要吃人。
    嗝!嗝!嗝!
    这一下也不知道打开了什么诡异的开关,他打嗝打的停不下来,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连话都说不出来。
    邵晟谦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木锦的身影,待走近了发现他没穿鞋子站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就有些不悦了。只是没想到一开口说话就把人吓一跳,这会儿木锦转过来,他一眼就看见他微微红肿的眼皮,心里更是不高兴。
    不管他怎么精心的呵护,这人总能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
    他走过去一抬手轻轻松松的掐着木锦的腋下把他举了起来顺手放在了酒柜旁的吧台上,拿起脖颈上挂着的毛巾低头给他擦脚。
    木锦:嗝!
    力气大了不起啊?他又是不是三岁小孩?举来举去的好烦啊!(╯‵□)╯︵┻━┻
    邵晟谦给他擦完脚就把毛巾随意的扔在桌面上,可能是察觉到自己把人给吓到了,就尽量缓和脸色凑到木锦面前微微倾身问道:眼皮怎么肿了?疼吗?
    他语气罕见的温柔,自打那天两人产生了争执之后,邵晟谦就一直和木锦保持着距离,无论是说话还是日常接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试探着想碰触那粉光触滑的皮肤,又担心自己手上的硬茧会划伤那层娇嫩。一时之间竟是踌躇起来,手僵在半空,进退不得。
    唉,邵晟谦无声的叹息了一回,转身拉开冰箱门用毛巾包了一包冰块出来,递给木锦道:敷一敷会舒服很多。
    哼,人家本来就是下来拿冰块的,都是你莫名其妙的乱发脾气!神经病!
    嗝!
    木锦接过冰块小心翼翼的按在眼皮上,此时窗外的阳光慢慢洒满窗台,空气里渐渐弥漫起微弱的阳气,小白龙在他眼里不满的咆哮着游了一个来回。木锦赶紧闭上眼睛,得回房间去了。
    他闭着眼睛有些笨拙的转身从吧台上爬下来,脚还没等落到地上,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搂住。
    因为双脚离地重心不稳,慌乱间木锦下意识的抓住横贯在他腰上的铁臂,有些愤怒的怕打了两下道:你干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吓,连嗝都不打了。
    木锦看不见邵晟谦的黑脸,也感觉不到他那骇人的眼神了,胆子不由得大了起来,怒斥道:你是不是有病啊?简直莫名其妙!放我下来!
    邵晟谦不为所动,跟抱着个大沙袋似的朝楼上走去,木锦扑腾的厉害了他就低声喝到:别乱动!少年纤瘦的脊背就贴在他胸前,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
    邵晟谦不由自主的收紧了手臂深吸了一口气,想到昨晚上那个令人欲罢不能的吻,浑身热血横流,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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