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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尊追着我开屏(穿越)——非非非非(22)

    刀伤下的肉翻卷出来,看起来很是可怖。
    霜绛年一边治愈这道伤,一边道:袁家是大族,嫡子身上必定携带保命法器,下回不可托大。
    晏画阑撇嘴:只是这么一点小伤
    小伤也是伤,会被有心人发现。霜绛年认真道。
    他眼中的关切不似作伪,晏画阑一甜,忐忑不安的心落了下来。
    他还以为对方知道了会害怕。
    晏画阑从前没考虑过自己的杀人行径有什么不妥,后来他离开了囚笼,才知道外面大家都不吃人。
    还记得阿年哥哥畏惧剥皮,孟客枝也说过,他这般残暴,哥哥才会躲他。
    还好没有。
    晏画阑就着这个姿势,从身后虚虚抱住了霜绛年。
    好幸福。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蛋慢慢红起来。
    你、你摸我手了。
    霜绛年一顿,松开了他的手。
    晏画阑暗骂自己,怎么傻到出声提醒。
    霜绛年站起身:下回行事前可以先告诉我。袁家背后有仙盟撑腰,尤其是少家主袁腾,与仙盟的紫薇仙君私交甚好。
    他顿了一下,紫薇仙君自诩正直,最爱除恶扬善。他嗅觉灵敏,任何蛛丝马迹,都会追咬不放。
    不告诉你,是怕你会讨厌。晏画阑道。
    霜绛年眼前闪过被晏辰剥皮的场景,又晃过晏画阑整夜守在他身边的模样。
    不讨厌。他背过身道。
    晏画阑灿烂一笑。
    他心思灵敏,又问起一事。
    对了,哥哥怎么知道,紫薇仙君和袁腾私交甚好?
    *
    夜半。
    袁家少家主袁腾见次弟魂灯熄灭,连夜赶来药宗。
    与他同来的,还有仙盟的紫薇仙君霜怀远,及其座下的六名黑曜卫。
    袁腾泣不成声:弟弟,我的弟弟,你一生善良,从不伤人半分,是谁害你至此
    紫薇仙君霜怀远剑眉星目,眼下有一丝倦意:此人奸猾狡诈,显然熟于分尸杀人,现场不留一丝痕迹,令弟魂魄也为其所毁。
    留下的线索太少。
    他捻起掉在地上的一根箭矢。
    箭矢形状特殊,他往自己手背上划了一下,留下一个特殊的伤痕。箭矢上的毒,让伤口难以愈合。
    或许还能通过伤口
    霜怀远收起箭矢,道:袁道友莫要伤怀。我定抓住罪魁祸首,以慰令弟亡魂。
    袁腾道:难为怀远兄刚一出关,就要为我奔波。
    灯火煌煌,霜怀远安抚了好友,开门走入冷风之中。
    风中飘来一张纸,他捉在手中,是什么妖王妃通缉令。
    霜怀远刚想烧掉,见到纸上所绘人像,却猛地怔住了。
    弟弟?
    第25章
    画像上的人是他弟弟?
    但他的弟弟怀慕远在主家清修,何时与妖王有染?
    这是霜怀远的第一反应。
    随后他意识到,画像中人眼上有一颗痣,并非怀慕。
    眼上有痣
    一个瘦小的孩子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霜怀远在本家的时间不长,但每次回去,那个瘦小的孩子都会因为欺负怀慕、不敬亲长而罚跪祠堂。
    那孩子是他早逝姑母的孩儿,姑母至死都没透露姑父的名姓,于是便留在了霜家。
    后来,母亲说那孩子在外拜了仙尊为师,抛弃了本家,活生生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此后再未听到消息。
    那孩子叫绛年。
    但怎么会呢?
    霜怀远每次看到霜绛年,那个孩子都清冷地站在阴影里,眼神空洞,对所有事物都冷漠非常。
    而画像上的人笑得温柔,一见便仿佛沐浴在晨间清风里。
    气质相差太大了。
    霜怀远想了想,最终没有烧掉通缉令。
    他将纸放入怀中,打算回本家的时候询问弟弟怀慕。
    *
    武陵苑。
    念起幼年在本家的生活,霜绛年有一阵没回神。
    晏画阑见他出神,心中警铃大作:哥哥不会和那个紫薇仙君
    没有。霜绛年额角青筋直冒。
    晏画阑手上的箭伤已经好了大半,霜绛年仍有些不放心,又以易容之术做了些伪装,总算看不出来了。
    伤好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嘱咐道,也不要沾到强腐蚀性的液体,否则伪装会消失。
    晏画阑乖巧点头。
    他还想再腻一会儿,脑袋刚搭到霜绛年肩上,房间的门就砰地开了。
    乐桃情推门而入,看到行迹亲密的两人,意味深长地一笑:打扰你们了?这就走。
    霜绛年立刻和晏画阑拉开了一段距离,问道:你证实得怎么样了?
    乐桃情耸肩:客枝哥哥又称病闭关谢客,我总不能趁病强迫他吧?
    霜绛年:以你的性子,以前怎么没强迫他?
    倒是起过几次强迫的心,可惜每一次不是我醉了就是他醉了,要不就是他有急事,中途退出。
    乐桃情说着说着,自己也狐疑了,难道以前也都是借口?
    霜绛年欣慰:你终于明白了。
    乐桃情狂抓头发:救命啊,爷爷说丹会一结束就要给我们举办合籍大典,我可不想下半辈子葬送在阳痿骗婚男手里!
    霜绛年凝眉。
    这么短的时间,够他让孟客枝身败名裂吗?
    晏画阑格外积极地传音:哥哥想杀孟客枝?需要我帮忙吗?
    霜绛年丢给他一个?的眼神。
    我助人为乐。晏画阑严肃,哎,你这个朋友太惨了。
    分明就是摩拳擦掌,激动地想手刃情敌。
    霜绛年不想和他纠缠太深,便传音道:不必了。
    他对乐桃情道:这事先放着。走,我们去探望一个人。
    谁?
    易雪。
    对哦,我还得负责给她治疗手伤。乐桃情低落一瞬。
    很快他就振奋起来,摸出一瓶黑黝黝的药瓶,发出了恶毒反派桀桀桀的笑声。
    霜绛年拎出两瓶果酒,权且当做礼物,装得更像探病一点。
    还给她带礼物?晏画阑气道,袁硕派出刺客或许和她有关。
    我哪有什么好心眼呢?霜绛年笑眯眯道,气气她,顺便钓鱼执法罢了。
    易雪想谋害他,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全身而退?
    晏画阑:我也要一起去。
    霜绛年想了想,点头。
    有妖王这张通行证在,易雪再讨厌他俩,也会给他们开门。
    易雪的寝居里。
    满屋飘着药香,易雪躺在床榻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不就是死个人,至于么。乐桃情大大咧咧一坐。
    易雪直接无视了他。
    妖王陛下。恕小仙身体有恙,待客不周。
    黑柱哥的死不足以吓到她,只是妖王生性良善,连吃鲛人都不忍,定也会对善良的弱质女子有好感。
    这是个投其所好的好机会。
    小仙与袁公子有几面之缘,实在是于心不忍那凶手的行径简直太血腥、太残暴了。
    说着,她掩面啜泣两声。
    血腥残暴的凶手晏画阑:
    这人怎么当着哥哥的面说他坏话呢!
    他偷偷觑向霜绛年。
    易道友节哀顺变。霜绛年正在倒酒,逝者不可鉴,来者犹可追,道友不妨向前看,比如接下来的第三场丹会。
    为了让你全须全尾地参加丹会,我特地给你带了这个。乐桃情一脸阴笑,兴致勃勃地取出小黑瓶。
    易雪向后瑟缩了一下。
    乐桃情佯装受伤:你不信我?这可是好药!
    闻起来确实清香扑鼻。
    易雪不好推脱,伸出手掌让他涂。
    药是好药,但疼得人灵魂出窍,她强忍疼痛,才没发出猪叫。
    霜绛年的声音传来:第三会不同前者,题目早已由妖王定下,我们要亲临小天地,自行搜集原料。它所考验的无非是丹方,以及炼丹师搜寻药材和自保的能力。
    可惜了,易道友。他小酌一杯,语声淡淡,你本来还有可能拔得头筹,但这一双手恢复不过来,替你出头的人也不在了,现在进前三甲都难。
    看似可惜,实为嘲讽。嘲讽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再无翻身的余地。
    易雪咬牙微笑:多谢小六弟弟的提点。
    乐桃情抹药抹厌了,坐过来喝酒。
    果酒下肚,他眼睛一亮:好酒。哪来的?
    霜绛年:自酿的,少喝些。
    他可不想收拾一只醉猫。
    两人都嗜酒之辈,在品酒一道各有见地,三言两语聊了起来。
    晏画阑则低头盯着盏中的琥珀色液体,仿佛在盯什么洪水猛兽。
    易雪端起酒盏,柔柔笑道:陛下,我敬你一杯。
    晏画阑眼神戒备。
    霜绛年微笑:饮酒不利于伤口恢复,易道友就安心养伤吧。我代你敬他。
    他顺手接过易雪的酒盏,碰了一下晏画阑的盏,形容亲密。
    易雪见此,气白了一张脸。
    瓷盏相碰叮地一声,晏画阑的心也随之一动,陌生的琥珀色液体顿时摇曳生辉。
    是阿年哥哥分享给他的东西呢。
    晏画阑一口饮下,辣得差点飙出眼泪。
    酒原来这么辣?
    他还是第一次尝绝对不能让哥哥看出他不行!
    尚佳。晏画阑强忍涕泪,我品酒无数,这般醇、甜、柔、和的佳酿,也是头一次尝。
    过奖。霜绛年放下了心。
    他本来还怕晏画阑没碰过酒,若是酒量不好,那他岂不是要收拾两只醉猫?
    那边乐桃情已经喝嗨了,对易雪遵循一句只要气不死,就往死里气。
    他拿起一篮仙果:这几个正好当下酒菜。雪姐姐人这么好,肯定会欣然答允的吧!
    自然。
    哎这几颗固元丹也不错!我吃啦?谢谢雪姐姐!
    风卷残云,满屋子都被乐桃情搜刮了个干净。
    易雪气得头昏脑胀,迫于病弱善良的人设限制,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愤怒会影响判断力,她理智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时机成熟,霜绛年故意运功让酒色上脸,装作不胜酒意之态。
    说起妖王出的题目,实在是巧。前年我在一上古秘境里,恰好发现一张极妙的丹方,用来治愈心疾。当时还道鸡肋,现在一看,岂不是天道助我?
    他满脸都是志得意满的笑容。
    乐道友,恐怕头筹那敛境砂可要归我了。
    乐桃情异常配合地过来扒拉他袖口:稳拔头筹的方子?藏哪了?快让我看看。
    霜绛年忙捞起袖口:不可说。
    晏画阑抱着酒盏正襟危坐,实则眼神呆滞,迷迷糊糊觉得哥哥又在忽悠人了。
    霜绛年一副自知失言的模样,不再提丹方,有意把话题引到其它地方。
    易雪却记在了心里。
    临走时,霜绛年袖中故意飘落了一张方子,卡在桌脚底下。
    一走出房间,他混沌的眼神立刻清明起来,哪有半分酒意?
    珈曳的方子是他故意遗落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方子极好。
    若易雪悔改,真能忍住便罢了,若是趁机剽窃丹方
    霜绛年眼神冷淡。
    那就付出敢碰他的代价吧。
    他正想着,醉醺醺的乐桃情搂住他的脖子,像树懒一样挂了上来;然后晏画阑吧唧一巴掌推开乐桃情,换了自己挂上来。
    霜绛年:
    他心里酝酿着重重阴谋,身体却在小朋友的阳光动物园。
    哎,还能怎么办呢,凑合过吧。
    他一手牵一个,往武陵阁走。
    为了防止乐桃情醉后乱跑,霜绛年把少年绑到了床上。
    安置好少年,他一回头,却不防撞到了晏画阑的鼻子。
    果酒甜香扑面而来,晏画阑缓缓眨眼,睫毛扫到了他的脸。
    霜绛年猛地拉开距离。
    好险。
    怎么靠这样近?
    你醉了?他问。
    不可能。晏画阑一脸不屑。
    如果不是他反应速度比平时慢了八拍的话,倒是很有说服力。
    霜绛年仔细回忆,晏画阑都只喝过一盏果酒,怎么可能醉呢?
    他得出一个答案:你不会是第一次饮酒吧?
    晏画阑迟缓地用食指压住他的嘴唇,煞有介事道:嘘,不能被哥哥发现。
    霜绛年:
    看这孩子,都醉傻了。
    霜绛年只得又调了一碗醒酒药。
    醒酒药味道不算好,晏画阑却很乖,抱着碗,一边咕嘟咕嘟喝药,一边不眨眼地望着霜绛年。
    醉酒后,他眼角绯红,更显妖冶。尤其是直勾勾盯着人看的时候,艳得夺人心魄。
    霜绛年别开了视线。
    晏画阑望着他:好甜。
    霜绛年不解,尝了一点醒酒药。
    又寡又涩,哪里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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