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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上男主了怎么办?[穿书]——饮鹤觞(39)

    什么合不合的,你几时见我守那些迂腐道理了?殷盛乐把沈徽略嫌冰凉的双脚捧进怀里,乖,给你焐热了再睡。
    *
    作者有话要说:
    阿徽:我将来要做殿下的贤臣。
    乐乐:暂时不表白了不能把他吓跑了。
    鹤:你俩就没觉得你们说的和做的哪里不太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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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翰林院里一日游
    只休息了小半个月左右, 沈徽到底还是提前去翰林院报到了。
    因皇帝对将殷盛乐放入六部里的哪一处一直举棋不定,又有二皇子这个先例在前,所以殷盛乐没叫老爹为难, 麻溜地尾在沈徽后头前后脚去了翰林院。
    皇帝知道之后沉默了许久,他心中是在是纠结得很, 想了半天,最后给了殷盛乐一个学士的名头, 叫他如往常一般, 到御书房听政, 顺便帮亲爹跑跑腿,写写字, 也帮内阁的几个老大人们端着折子些。
    从外表来看, 似乎是皇帝在为了给殷盛乐将来立太子做铺垫。
    然而实际上殷盛乐在御书房里都快闲出毛病来了。
    重要的政务他可没什么能插手的地方, 顶多在旁边听着, 每每听到关键处, 皇帝就会像是现代里,一看见电视中出现接吻镜头就使唤自家孩子去倒水的家长一样, 叫殷盛乐给他满心纠结的老父亲去沏杯热茶来。
    才一个上午,皇帝就喝了四大壶茶水,好不容易捱到午间休息, 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就往恭房去了。
    何必呢?
    殷盛乐摊摊手,抓过杜绪:杜公公,待父皇回来,你替我跟他请个假,就说, 就说我看久了字眼睛晕乎, 出去散一散。
    杜绪恭敬地应下了。
    又想了想, 殷盛乐补上一句:我晚膳时便回来,请父皇不要担心。
    他一撩衣袍,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出了御书房的大门,殷盛乐的脚步不复以往的轻快,几位阁老以及六部的尚书与侍郎们都在偏殿用午膳呢,最外边一个就是何阁老,他老人家看上去是已经吃饱了,正拿着一张绣了一角迎春花的帕子擦着手。
    他猛然看见殷盛乐朝这边走来,将帕子塞进袖口,上前几步拱手道:老臣见过七殿下。
    阁老不必多礼。殷盛乐也没想明白自己为啥要走过来一趟,这位何阁老看自己的眼神可算不上是友善。
    但他似乎对阿徽很有好感。
    原书里也多次给予男主帮助。
    虽然现在何阁老对自己多少还有些偏见,但殷盛乐相信沈徽的男主光环,没道理自己这么多年同吃同住一点儿也没蹭上吧?
    然而何阁老的下一个举动,让殷盛乐明白了,身为反派,男主的光环不是他想蹭,就能蹭上的。
    只见何阁老与他沉默地对视了片刻,相顾无言气氛格外尴尬,前者猛地一拍脑门:哎哟,这人上了年纪就是记性不好,老臣刚刚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得去向圣上禀告了,七殿下,失陪。
    殷盛乐:......阁老慢走。
    终究还是没能搭上话。
    作为帝后最宠爱的孩子,外家看上去也是威名赫赫大权在握,又深受皇恩的模样,就算殷盛乐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糟糕,但实际上自他十岁以后,陆陆续续地就已经有不少官员暗地里前来投靠了。
    虽然都不是什么权职紧要的大官,但也能算是殷朝这只庞大机器里能起得上作用的螺钉,散落在各部里,时不时给殷盛乐传些消息过来。
    他自己倒没怎么主动地去联系过这些人,毕竟自家上头一个意向不明确的老爹,一个意向很清晰但就是憋着劲儿似乎想搞个大事的老娘,殷盛乐作为夹在中间瑟瑟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懵逼的小孩儿,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似乎只要自己乖乖巧巧地,就能叫已经生了嫌隙的爹娘重归于好一样。
    打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翰林院与六部衙门同在一条街上,殷盛乐在去翰林院找沈徽之前,顺便去六部转了一圈,待他走到翰林院,早过了午休的时间。
    与原书中的剧情一样,沈徽这个新出炉的探花郎任翰林院编修一职,一到任上,便被上司的上司要过去修书去了。
    沈徽写得一笔好字,还在宫中读书时,就被这位吴学士夸过几次,如今人终于落到他们翰林院里了,更是一刻也等不得地就把沈徽给调过去了。
    殷盛乐在沈徽原本该当差的地方没找到人,摸摸下巴想起来这吴学士就是何阁老的弟子,也是属于主角阵营的。
    沈徽在他那里定然是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但......二皇子可也在翰林院里头蹲着呢。
    就算二皇子几次三番地剖白过自己只想当条躺平的咸鱼的决心,但殷盛乐还是没法放下对他的警惕,谁叫他的儿子将来当了皇帝呢?
    这般想着,殷盛乐朝修书的地方直愣愣就走过去了。
    路上遇见不少眼熟的面孔,他一刻也不停歇,终于是在来来往往的翰林官员之中,看见了最熟悉的那一抹身影。
    沈徽正与他的同僚们坐在一起点检古旧的书籍,他旁边那人殷盛乐还记得,正是与沈徽同一科考上的榜眼孔章德,之所以对他印象比较深,是因为游街那日他就在沈徽边上,二人同穿大红吉服,颜值对比过于鲜明惨烈。
    殿下怎么过来了?吴学士打头一个领着众翰林官起身。
    殷盛乐冲他们摇摇手:本殿下只是随便过来看看,你们忙你们的。
    说完,他不客气地走进去,走到沈徽身边,将没什么眼色,还想继续跟沈徽探讨的孔章德毫不留情地挤开,全然不顾后者委委屈屈的动作,殷盛乐挨着沈徽坐下,脸上露出个多了几分傻气的笑容来:阿徽,头一天当值,可还习惯?
    他更想问的是沈徽有没有想自己,但考虑到两人才不过分离半天,问这个实在显得自己太过矫情,于是便没能出口,只不过他的眼神几乎已经将这个念头完全暴露出来,叫沈徽在哭笑不得的同时,心底愈发感觉异样。
    诸位大人待臣都十分和善,要做的事情也很好上手。沈徽淡淡地笑着答道。
    殷盛乐抿了抿嘴唇,又问:我给你带了些点心,怕翰林院的饭你吃不惯......
    多谢殿下挂记,臣没有吃不惯,殿下无需如此麻烦。
    沈徽不是个挑嘴的人,只偶尔会对些鲜甜的吃食流露出少许偏爱。
    殷盛乐早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了,但不亲自听他说出口,心里的躁动就很难停息下来,他伸手将桌案上的古籍翻了一翻:这么多书,得清点到什么时候?
    已经快要点完了,若不是殿下突然过来,臣不需分心的话,在下午之前就能点清楚。沈徽将被殷盛乐翻开了的那本书的书页又合回去。
    殷盛乐见状顿时讪讪:原来是我打扰到你了。
    沈徽摇头:并非如此,只是殿下若在臣旁边的话,臣就免不了要分些心神去留意殿下的一举一动......
    那、那你别管我,我就在翰林院里到处转转,你早些将工作做完,内务府那里已经新送了些炭火来,还有养在庄子上的鹿也送了几只过来,晚上咱们吃烤鹿肉。殷盛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包还温热的点心放在桌案上空白的位置,站起身,若是饿了,就拿这个垫一垫。
    他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孔章德叹着气重新坐回沈徽身旁:啧啧,不愧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七殿下对沈大人还真是温和。他眼神钉在那包点心上头,感叹道,我来京这么久,常常听人说起七殿下,都是什么性情乖张,脾气糟糕的,今日看来,方知传言不可尽信。
    殿下的性子本就十分温柔,只是......沈徽的眸子暗了一瞬,复又地微笑起来,孔兄乃是心思清明之人,自然与那等以谣传谣,偏听偏信的愚昧者不一样。
    他噙在唇角的那抹笑容似是满足,又似是嘲讽:殿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孔兄日后与他见得多了,便也知晓了。
    天潢贵胄,岂是如此容易见着的?孔章德虽读书读得整个人都有点儿闷,但并不驽钝。
    沈徽这么早就到翰林院报到入职,除去他自己闲不住以外,更大的原因是他明白殿下日渐长成,需要朝中有人,拉拢属于他的一片势力。
    沈徽很乐意替他的殿下去做,但要这么做的一个前提之一就是他自己也必须入朝,在朝中站稳脚跟。
    如孔兄所言,殿下他待在下确实是优容宽厚的,只要孔兄不在短短几月内便另谋高就,想来是少不了要与殿下相见。他必须发展自己的人脉,同科的进士们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吴学士似乎也对自己颇为偏爱。
    沈徽面上是一成不变,温和又文雅的笑容,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已经自他心中织造而出。
    他们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修书,单单只是将古籍清点出来,便用了一整天的时间,而殷盛乐也真的在翰林院里转悠了一下午,期间他还不放心地特意去二皇子那里走了一回,发现自己的这个二哥嘴里说着是要修书,实际上却是躺在一张软塌上呼呼大睡。
    听见有脚步声走进来,二皇子才将眼睛略微睁开,打了个哈欠:吓我一跳,七弟,你走路怎么没声音,我还以为是吴学士过来了呢,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催着我去清点书册,唉......烦得很。
    二哥在这儿倒是悠闲得很。
    没办法,其他地方,我连个觉都睡不好。二皇子坐起身来,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殷盛乐坐下,你不知道,你嫂子这些天为了言心如念两个的婚事,愈发唠叨,偏偏她肚子里还有个金贵的宝贝,我也不敢招惹她心烦,所以就只能躲到这儿来咯。
    他耸耸肩,满脸的困顿疲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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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我们一起吃烤肉
    房间里堆满了书, 也不知是因为翰林院里太忙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似乎二皇子在殷盛乐过来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待着的, 躺了大半天了,一见到弟弟, 便不管不顾地向她吐起了苦水:要我说啊,那些个老儒生实在是屁事贼多, 我娶不娶妻纳不纳妾生不生儿子关他们什么事儿?一个两个的, 比我和你嫂子都更操心。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跟妻子青梅竹马, 压根就不想叫旁人插足进来打扰的。
    二皇子妃的父亲乃是南黎将军的亲弟弟,在二皇子妃尚还年幼的时候便战死沙场, 那时天下的情形还没分明, 二皇子妃的母亲受不了随军打仗的日子, 便在后方重新找了个男人嫁了, 而二皇子妃被商皇后接到膝下抚养, 后来就顺理成章地嫁给了二皇子。
    你二嫂性子好,面对那些个聒噪的三姑六婆也能静心听着, 我就怕她气坏了身子......唉,没想到她身子好好的,却不知被那个手长的王八蛋说动了心思, 整天追着我纳妾。二皇子重重地叹息着。
    他毫不作伪的直白态度让殷盛乐顿时无语了起来:你既然不想纳妾,那不纳便是了,二嫂嫂也不能将你捆到旁人床上去。
    二皇子看着他,满脸的无可奈何:你以为她不想把我捆到别人屋里吗,不然我为什么要跑出来?
    殷盛乐:......
    他突然觉得自家二哥脑袋上的帽子颜色有点奇怪, 便收了漫不经心的表情, 带上三分的小心:二哥你与嫂嫂的那个什么, 夫妻生活不和睦吗?
    若真是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舍得将他推给别人呢?
    殷盛乐拿自己代入进去想象了一下,若是沈徽今后有了喜欢的女子,要与她成婚......单单是稍作假想,殷盛乐就觉得自己要气炸了。
    他一直害怕自己会和沈徽重新走到君臣离心,刀剑相向的那个结局;但倘若将来沈徽要离开自己去往别人的怀抱了,他更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
    二皇子闻言整个人都顿住,旋即他眉心紧紧地锁了起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弟弟:你怎么会这么想?
    将心比心而已。殷盛乐耸耸肩,翘起一条腿,假如我将来......如果是我放在心上的人,那我是绝对不会将他往旁人怀里推的。
    他的声音说着说着便落了下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哑着嗓子沉声笃定地说道:我不想放手,不想忍让,不愿意看着他成为别人的家人。
    少年舒朗的面容忽地掺上了些难以形容的暗色,二皇子缩紧的眉心拧出的愁纹愈发深刻:你这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接着他便看见殷盛乐整个人的动作都猛地僵住,木偶一样愣愣地转过脸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二皇子:很明显啊,跟哥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他笑得有些猥琐,原本儒雅的面容瞬间就变得不太能看了:哥给你参详参详,要论起怎么讨媳妇儿欢心,哥哥我还是很在行的~
    恨不能一句话颠出三重浪的二皇子越说越不正经起来,殷盛乐很罕见地感受到了些许窘迫,他站起来,脚底重重地碾踏地面:家都不敢回,还好意思说自己很会讨媳妇儿的欢心,你还是先把二嫂嫂哄好了再说吧!
    他用最凶狠的语气撂下这句话便落荒而逃。
    二皇子看着他的背影,脸上不正经的笑容淡去,而他双眉中间的那道充满了愁绪的印迹深深地烙在了那里,仿佛是一道积年的刀痕。
    直到凉风撞了满面,殷盛乐才发觉自己的双颊烫得厉害,他本来体温相对于常人而言就是偏高的,现在感觉自己脸颊上火烧火燎,连风也吹不去的高温让他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他大步走回先前见沈徽的地方,隔着人群与树影偷偷摸摸地望过去,看见了他,才觉得躁动的心情稍稍安定下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虽然内务府已经又送过来了干燥的炭火,但殷盛乐还是找了借口把沈徽留在自己房中。
    皇庄里养的鹿是今天才送过来的,到了傍晚才将其宰杀分解,新鲜的鹿肉送到殷盛乐桌上的时候,还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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