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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崽玩家[无限]——桃子灯(18)

    导演点头:说完了啊。
    大家齐齐发出了就这的声音。
    还以为多吓人呢,只是看了个鬼影,指不定是眼花了。
    月伢思索了下,问他:那张照片呢?
    我打印出来后一直带在身上,用来提醒自己做这个栏目的初心,导演话音一顿:你们想看?
    月伢颔首:看看。
    导演打出钱包,放到他桌前,钱包夹层里放着一张照片,黑白色调,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确实如他所说,四肢很长肚子很大。听故事的时候不觉得恐怖,照片放到眼前,却让人头皮发麻。
    月伢想看清楚些,他往前凑,肥肥也跟着他往前凑。
    滴答肥肥的口水滴到了照片上面,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照片里的鬼影挪了一下!
    他还来不及看真切一点,钱包被npc拿走传阅了,再回到他面前时,鬼影的位置又挪回去了,就好像是他看花眼了。
    导演收回钱包了,月伢看着他眼睛问了句:后来你没有追查那里的故事吗?
    作为一个灵异栏目的导演,月伢不相信他会就此罢手。
    查了,附近一个老婆婆告诉我,那个老房子以前住的是个专门养小鬼的巫师,后来巫师搬走了,可能漏了一个小鬼在那里。她老得牙都掉光了,也不记得巫师搬去哪儿了,导演摊手:线索在这儿就断了。
    长了张娃娃脸的npc惊叹一声:可惜了,不然也能做一期节目,那地方在哪儿啊导演?
    导演回想了下:也在这附近,隔了两条街道吧。
    门牌号呢?娃娃脸又问。
    应该是4号。
    月伢留意了下娃娃脸的工作牌,他名叫小王,是个实习生。
    都吃饱喝足了吧?我们要正式开始干活了,两个主播可以轮岗,今晚会比较晚收工,导演收起钱包,对月伢说:小月主播先上一场没问题吧?
    月伢点头,经过刚才那一轮游戏他的困意跑掉了不少,还能坚持一会儿。
    导演在录制节目的时候还是比较专业的,月伢的工作也很简单,就是提前背一下台本,带着摄像机参观一遍大宅院,介绍这里的背景。
    一开始工作他又开始犯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发凉的额头开始出现痛感了。他不舒服,表情冷冰冰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导演觉得这样更能凸显宅院的阴森,也没有让他改。
    肥肥一直兢兢业业地跟着月伢,来到宅院正厅的时候,它突然兴奋起来,在屋子里飞奔,上蹿下跳,好像在追什么东西。
    后背有些发凉,月伢太困了懒得去理,他压着困意录完最后一段,打了个哈欠:肥肥,走了。
    肥肥跑得大喘气,灵活地调转方向,冲进他怀里。
    导演放下摄像机:不错,挺顺利的。
    副导脾气很好,主动上前说:小月主播辛苦了,我们先确认一下录像你看怎么样?不会用很久时间的。
    要是明天要补拍也麻烦,月伢跟着一起看录像,前面没什么问题,导演很满意,脸上都是笑容。
    快速看到后面的时候,画面中忽然有一道影子从月伢身后闪了过去!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下意识屏住呼吸。
    月伢半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冷声说:倒回去看。
    导演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按照他说的去做。
    暂停。月伢一开口,导演就飞快摁了暂停,一帧诡异的画面清晰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有鬼!副导失声尖叫。
    摄影机里面,月伢表情冷淡,黑润的眼睛凝望着镜头,在他身后,飘着一个身着血衣的男人,正对着镜头比剪刀手,仿佛在和月伢合影。
    血衣男人皮肤青白,垂着一根长长的舌头,属实有点恐怖。
    这大概也算拍摄事故,副导快哭了:导演你不是说你能看见鬼吗?
    这么大一只鬼就在你镜头前面晃,你怎么瞅不见?
    导演心也慌,支支吾吾地说:失误、失误。
    月伢抬了抬下巴:继续播放。
    导演乖乖地按播放,月伢喊停他马上就停。
    这次画面变了,血衣男人还在月伢背后,但是他表情惊恐地看向地面,被吓得有点模糊,原本狰狞的面容显得有点可笑。
    嘶,导演倒吸一口冷气:这鬼看到了什么,鬼还能怕啥?
    月伢指向客厅里的固定摄像机: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不过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这屋子里能让鬼害怕的也只有
    副导马上拷了固定摄像机的录像,这台摄像机拍的是全景,他们也在里面发现了鬼影,甚至拍得更加清晰
    血衣男人在月伢背后比完剪刀手后,一只白色小奶猫突然冲刺过来,扑到了血衣男人的大腿上,于是出现了他们拍摄到的,鬼被吓变形的那一幕。
    月伢指着那张变形的鬼脸,笑着瞥了一眼导演:你想要的节目效果出现了,开心吗?
    导演苦着脸:节目效果拉满,但是我好像有点承受不住
    月伢拍了拍他的肩,招呼肥肥一起走了。
    满屋子人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
    你去哪儿?
    月伢:睡觉。
    众人目瞪口呆,刚和鬼合过影,心里毫无波动只想着睡觉,这个青年的心脏到底有多大?
    导演眼泪花花:我想偷猫,拥有肥肥等于拥有安全感。
    副导也流泪了:组队一起偷。
    [组队偷猫+1]
    [绝世大猛猫肥肥,把鬼吓变形太好笑了]
    [果然什么事都阻挡不了主播睡觉,依旧是熟悉的直播风格:肥肥吃播+月崽睡播]
    月伢回到房间,他第一次和别人合住,于是手写了一块牌子挂在床头,上面写着:温馨提示:我有起床气,请勿打扰。
    额头一阵阵地疼,他摸了一下,好像鼓起来了一个小包,照镜子又看不出异样,可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了,难道是疼痛产生的错觉?
    睡一觉就好了吧,小时候不舒服他都是用睡眠来麻痹,慢慢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电量彻底掉没了,月伢倒在床上就睡。
    在疼痛的折磨中好不容易入睡了,还没多久,他就被噪音吵醒,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有很多只手同时刮挠床板。
    他烦躁地睁开眼睛,听到了肥肥的叫声,除此之外还有恐惧的哭声。
    仔细分辨,哭声竟然是从上铺传来的,是他那位热心憨厚的室友在哭。
    月伢抓了把头发,手掌拂过额头时又是一阵剧痛,把他直接弄清醒了。肥肥就趴在他枕头上面,还按着他的脑袋舔了一口额头,舔完倒是没那么痛了,但那种要胀胀的感觉没有消失。
    他抱起肥肥,起床看了眼上铺,阿海面对着墙,身上盖着被子,鼓鼓囊囊的一团,还在发抖。
    月伢敲了敲床沿,声音沙哑:你怎么了?
    阿海的声音很痛苦:我的后背好像有些不对劲
    月伢皱了皱眉,掀开他的被子,阿海没有穿上衣,肩胛骨的部位长着四只畸形青白的手臂,四只手朝着不同方向,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空中游走。因为这四只手,阿海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变异百足虫。
    阿海突然抽搐起来,背脊上的皮肤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一只血红色的眼睛。
    别多管闲事,我取完料子就走。屋子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句话相当于火上浇油,月伢那股一直压不下去的起床气噌地往上冒。
    我真的很讨厌被吵醒。月伢的嗓音依旧平静,但他仰起脸时,阴影褪去,眼里满满当当的戾气溢了出来。
    第26章 凶宅试睡(4) 月伢血统觉醒!
    为了拍摄效果, 房间留了一盏小夜灯,月伢的表情清晰可见。
    看到月伢的眼神,长在阿海背脊上的眼睛缓慢转动, 它附近的皮肤向里收缩,如同一只巨大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满情绪显而易见。
    你非要管这闲事做什么?女人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露着警告,结合皮肉蠕动的混沌声响,更令人不悦。
    女鬼和阿海之间产生的羁绊原本与月伢无关,奈何她看不见温馨提示, 大半夜扰民吵醒他,让他撞见这一幕。阿海帮他打扫卫生,多少有点室友情谊,这闲事他还真的
    管定了。月伢松手,肥肥轻巧地跳到木床的阶梯上,待命。
    唉, 真是不知死活呀背脊上的血眼睛滋滋地往外冒阴气, 像锅血水煮沸了。
    阿海清醒了些,想起自己的室友很脆弱,声音不禁带了点哭腔:小月, 你别管我了, 走!
    长在阿海肩胛骨附近的四只手扭转方向,指甲冲着月伢的脸面。
    空中响起手关节运转的咔咔声,一只手伸到月伢面前, 猩红指甲勾起,瞄准他的眼睛。女鬼低笑:太感人了,你朋友多为你着想, 懂点事儿吧。
    月伢能感觉到,这依旧只是警告讯号,女鬼想把他吓跑。或许是他没有和女鬼产生羁绊,女鬼暂时不能要他的命。
    好,我走。月伢故意露怯,后退了一步。女鬼柔柔地笑了起来,手掌稍微往后撤。
    女鬼松懈之时,月伢突然出手,掐住女鬼的手腕狠狠一折!
    咔嚓一声,那细细的手腕断了,皮肤被断掉的骨头撑得变形,长而枯瘦的手指垂了下去。女鬼惨叫一声,断掉的手条件反射地缩了回去,阿海的背脊上只剩下三只手。
    阿海背脊上的眼睛频繁收缩,不断释放怨气,女鬼没想到自己会被算计,也没想到这人是真的胆大包天,竟废掉她一只手。
    手掌被阴气灼出一片黑印,带来针扎似的疼痛,月伢甩了甩手,抬头迎上女鬼的目光。
    那只开在脊椎的眼睛变得阴毒无比,月伢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个信息:这下梁子结大了。
    月伢在心里冷笑,从她深夜扰民开始,这梁子就结下了好吗?
    女鬼突然伸出两只手,随着手臂延长,阿海背上的皮肤被高高扯起,他疼得浑身抽搐,又哭又喊。
    月伢速度也快,及时掐住冲过来的两只手,这个姿势不好使力,他断不了女鬼的手腕,只能制衡。
    女鬼哼笑,第三只手掐向月伢的脖子。
    照这个情况下,月伢无论如何也接不住第三只手,尖长的指甲马上就能划破月伢的喉咙,女鬼叹了口气:我只是来拿点东西,你非要和我作对,你身上这副啊!
    女鬼忽然惨叫起来,那只手顿在空中,再也不能往前伸。
    背脊上的眼珠子往下看,一只雪白的小奶猫不知何时钻到了床上,紧紧咬着手臂的根部,奶猫虽小,却拿出了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气势。
    更恐怖的是,她的阴气像牛奶一样灌进了奶猫的嘴里,流失阴气的手臂萎缩了近半,像根皱巴了的甘蔗。
    哪来的猫!女鬼有些崩溃。关键是这猫咬鬼怎么那么疼!
    背脊上的眼珠子又往前抬,女鬼看到青年戏谑的眼神,心里顿时拉响警报,飞快撤回了被掐住的两只手。
    女鬼的所有手臂都潜入阿海的身体里面,开在脊椎上的眼睛也闭合起来,销声匿迹。
    阿海被这么折腾一番,去了半条命,由于又哭又喊,嗓子也坏了,只能发出低哑的气音:她走了吗?
    要不是肥肥还眼巴巴地蹲守在旁边,月伢就相信她走了。
    走了,睡吧。月伢看似懒散放松,却还在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他打赌这位吃了亏的姐姐马上就要偷袭了。
    结果一转身,他就看到了一张倒挂着的女人脸。
    距离太近他看不清这张脸的全貌,只能注视着那双血红的眼睛。
    女鬼弯起眼睛,用温柔的声音讨要东西:你身上这副纽扣真是上等货色,我正好缺几副纽扣,给我好吗?我拿到它们马上就离开。
    月伢觉得这措辞有些耳熟,青月小区里的物业鬼也说过类似的话,找到十块钱他就会离开。
    但这两者的逻辑不一样,月伢是真的拿了物业鬼十块钱,可是这个女鬼姐姐怎么来白要东西?
    伪装成善鬼模样,以为他就会天真地答应?做鬼,能不能别想着不劳而获。
    月伢呵呵一笑:你在梦游?
    女鬼听不懂他的话外之音,声音放得更轻了:什么意思?你答应了还是
    月伢:我说你在做梦。
    女鬼脸上温和的笑容裂开了,她陷入短暂的沉默,维持着悬挂的姿势一动不动,也没有继续攻击月伢,好像被这句话打击到了。
    上铺传来新的动静,阿海发现女鬼没走后一直不敢出声,此时却发出了模糊又恐惧的呜呜声,像被人捂住了嘴巴说不出话。
    月伢抬头,这时才看到女鬼身上没有手,她的手还在阿海身上!
    女鬼一动不动地盯着月伢,依旧没有攻击他,月伢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当务之急是救人。
    肥肥!其实不用月伢喊,肥肥一直在蹲守,发现鬼手后已经开始自助餐了。
    肥肥开始干涉后,女鬼的眼珠子动了动,月伢隐约察觉有某种规则被打破了。
    猩红的嘴唇一张一闭,女鬼的声音依旧轻柔婉转,令人头皮发麻: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走呢~我一定要拿到这副完美的纽扣~
    一抹银光从女鬼唇齿间射出,月伢连忙避开,那银光擦过脸颊,他感到一阵刺痛,半边脸变麻了。
    他抹了抹脸颊,指尖被鲜血染红。
    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祥预兆。
    那针会追踪!月伢伸手抓向耳边,掌心传来剧痛,他忍住不松手,抬到眼前看。
    一根穿着红线的银针穿透他的手掌,尖端沾满血液。月伢脸上的血色褪了大半,剧烈地咳嗽起来。
    女鬼的身体轻飘飘地转了个方向,她穿着一身修身素雅的白裙,由于没有手臂、皮肤惨白,看起来像商场里被拆掉手的模特人偶,瘆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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