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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崽玩家[无限]——桃子灯(23)

    月伢缓声分析:可能是念手书把她引出来了,她惊吓我们,希望有人在惊慌失措时触摸危险物品。
    这也是问题的关键,刚才npc和玩家们跑得那么急,除了梨花可能还有其他人也无意碰到了危险物品。
    梨花绝望地指着自己:就像我这样。
    别慌,我们只是在推测,不一定百分百会发生,月伢安抚她:你是为了帮我,我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
    梨花也知道着急无用,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冷静:更何况什么?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月伢指向石砚:你把它带上。
    梨花有点怵:还捡?
    月伢颔首:捡,今晚再砸她一次。
    梨花捂住心口,想都不敢想:还能这样操作吗?
    月伢:能砸一次就能砸两次。
    这块石砚能伤到鬼裁缝,可能不简单。
    反正我都摸过了,捡了也不亏,捡吧,她今晚要是来姐姐再砸她一次!梨花鼓起勇气捡起石砚,放进了她的玩家背包。
    三人离开屋子,后院一个人也没有,院子的泥地上有几排凌乱的脚印,看得出来那些人冲出去的时候很惊慌。
    回到前院,又是一场兵荒马乱。
    之前也出现过几次灵异事件,但是npc们没有撞过鬼,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鬼,这些人心态崩了。
    导演,我不想拯救节目组了,失业也好过没有命啊!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联系吧。几个npc拎着行李离开了,这种情况导演也无法挽留,只能蹲在地上抽闷烟。
    第一次玩这种本,npc参与度还挺高的,这剧情会怎么发展下去呢?梨花有点好奇,目光追着那几个npc。
    月伢摇了摇头,直觉不太妙。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npc在跨出院子时,身体被切成了几块!一地狼藉,走在后面的几个npc被溅了一身血,连滚带爬地往回逃。
    我去!梨花捂住嘴巴,差点吐出来。
    阿海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NPC们直接被吓哭了。
    绝望迅速在人群中蔓延。
    月伢走到院门口前,看到几根绷直的透明线,被鲜血染红后才显露出来。从这一刻开始,npc们的记忆应该不会再被抹掉了。
    导演看月伢走得那么前,吓了一跳:小月!你别走那么前,快回来!
    月伢慢慢往回走,看见实习生npc哭着问导演: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操!我也没想到委托人会是鬼。导演把烟扔在地上,用力碾熄:现在我们都走不掉了,你们不要尝试偷偷逃走,逃只有死路一条,按合同拍完节目,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也只好这样了,毕竟逃不掉了。
    遇到这种事,没有人有心情工作,导演宣布今晚休息,大家调整好心态,有什么事随时去找他聊,千万不要想不开。
    玩家们看多了,心脏比npc强大很多,依旧该干嘛干嘛。
    晚上,晚餐依旧准时送进了院子里,他们看着来去自如的送餐小哥,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但是没有一个人试图跟着离开,下午那一幕实在太惨烈了。
    吃完晚饭后,月伢和肥肥来到梨花这边,他们下午商量过了,月伢晚上过来帮忙。
    这边本来只有三个人住,昨晚死了两个人,只剩下梨花自己。
    梨花根本不敢自己在屋里待着,月伢来之前她坐在门口的阶梯上,心里慌的一批。
    月伢出现,她才觉得稳了一点:月哥!你终于来了,请进请进。
    月伢一进屋就说:把窗户都关上。
    梨花关上所有窗户,才问了句:为啥?
    我怀疑昨晚瘦高男是因为没关窗户,所以被榕树须拖了出去,但证据不充分。
    月伢的直觉一向很准,这种情况下,还是相信直觉比较好。
    梨花一紧张就想抖脚: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我们要做点什么准备吗?
    月伢回答得简单粗暴:你拿着那块砚石,有脏东西敢靠近你就砸。
    好!梨花实在太紧张了,小心问了句:那什么,我可以借你的猫抱一抱吗?
    月伢看了眼肥肥,它主动跳到桌上,慢慢走到了梨花面前。
    梨花摸了摸小猫,紧张得到有效缓解,也不抖脚了。
    月伢把小傀儡放了出来,让它活动活动,听到风吹草动及时汇报。结果这个小家伙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就回到肥肥身边,紧紧挨着它,一步也不肯离开。
    随着时间推移,神经高度紧张的梨花撑不住,渐渐困了,脑袋忍不住一点一点,随时要睡过去的模样。
    屋子里的灯光变得更加昏暗,屋外的风声慢慢变响,隐隐绰绰的影子晃过窗边。
    在玩耍的两小只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同时扭头看向墙角。
    月伢顺着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但是他听到了一种细细的摩擦声,还有若有若无的哼唱声。
    月伢拍了拍梨花的肩膀,梨花马上惊醒,握紧了手里的石砚。
    她拍了拍脸,强行让自己清醒:来了吗?
    你是在等我吗?墙角响起温声细语,一双惨白修长的手凭空出现,这双手一边拿着针线,一边拿着一件衣裳,正在缝着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原来这双手正在把眼珠子缝在衣服上!
    梨花也发现了,她扭头看月伢:月哥,我没看错吧,她是在缝眼珠子吧?
    月伢点了点头。
    梨花背后出了一片冷汗,彻底被吓醒了。
    墙角传来轻轻的笑声,鬼裁缝幽幽现身,她悬坐在半空中,手边浮现一个匣子。匣子敞着,能看到里面有好几层,最上面那层放着眼珠子,下面则放着一串漂亮宝石,散发着诡异气息。
    看到这个匣子,月伢漆黑的眼眸闪过暗光。
    凤娟。月伢喊鬼裁缝的名字。
    或许是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鬼裁缝有些恍惚,而后是气恼:叫我做什么?
    月伢挑起唇角,看着她的宝石匣子,轻声问了句:你知道什么叫财不外露吗?
    第29章 凶宅试睡(7) 家里没人,滚
    财不外露?鬼裁缝弯起猩红唇角, 独眼直勾勾地盯着月伢的眼睛:你说得对,你若是把这副上好的纽扣遮起来,我也不会惦记到现在。
    月伢镇定自若, 还有闲情喝了口茶,语调散漫:有本事来拿。
    正好到肥肥的宵夜时间了, 孩子正在长身体,一天五顿不过分吧?
    不急,我今儿来取的是另一副纽扣,鬼裁缝幽幽地看向梨花,抬手轻抚耳侧, 独眼变得哀怨:小姑娘,你砸得我好痛啊我向你要一副纽扣做赔偿,你没有意见吧?
    鬼裁缝闪现到梨花面前,锋利的银针正正搁在她眼珠子下面,仿佛下一刻就会扎进去。
    梨花害怕得睫毛乱颤,眼泪冒了出来, 滚过银针, 发出滋滋声。她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了,但是脑子不乱,里面不停地重复滚动月伢说过的话再砸她一次!
    砸她!砸她丫的!
    啊啊啊!!梨花嚎了一嗓子给自己壮胆, 抄着石砚狠狠砸向鬼裁缝的脑袋!
    鬼裁缝没想到梨花捡了石砚还藏起来了, 被结结实实砸中脑袋,惨叫着飞了出去。
    这次鬼裁缝没有立即消失,但是被砸得几乎暴走, 她怨恨地盯着梨花,再次向梨花飘去,浓重的怨气让屋子降温如同进入寒冬。
    梨花, 拒绝她。月伢朗声提示。
    梨花想起月伢说过的规律,急忙朝鬼裁缝喊道:我拒绝!我不愿意把纽扣给你!走开啊!!
    鬼裁缝遭到拒绝,暴走被打断,对梨花进入沉默时间。但是她实在太生气了,扭头看到神色淡然的月伢后,再次暴走了。
    她带着浑身怨气,瞬移到月伢面前,指着瞎眼上的伤痕:这是你伤的,我好可怜,我需要一只新的纽扣我需要一只新的纽扣!
    月伢怜悯地看着她,朝她伸手:我也觉得你好可怜。
    把你身上的纽扣给我,快答应我!鬼裁缝迫切地抓向他的手腕。
    月伢手腕一转,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上她的脖子,嗓音凉如水:不行。
    藏在月伢手心里的项链自动缠上鬼裁缝的脖子,啪嗒一声上锁。
    【玩家月牙对怨灵裁缝使用了道具锁链,怨灵被困原地,直至锁链断裂。】
    鬼裁缝焦躁地拉扯脖子上的项链,却被折磨得惨叫,最终只能放弃挣扎,继续哀怨地盯着月伢。她魂体被锁,带来的东西也藏不住了,宝石匣子和缝着眼珠子的衣裳暴露在半空中。
    月伢目光依旧悲悯,悠悠启唇:你真可怜,但是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可怜。
    梨花没想到月伢还有这一手,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月哥,稳。
    鬼裁缝磨了磨牙,尖锐指甲挠向月伢:给我松开!
    月伢轻轻松松避开她的可活动范围,绕到宝石匣子这边来,漂亮眼睛轻眨,声音温和:凤娟啊,我正好缺一串宝石,你可以把这串宝石送给我吗?
    鬼裁缝:这台词真耳熟!
    梨花笑了: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叫你天天卖惨问人家要眼珠子,这次轮到你了吧!
    鬼裁缝掐着掌心,忍辱负重:这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嫁妆,给了你,你就会放我走吗?
    月伢取下宝石,勾起唇角:按你的规矩来,我不仅要拿宝石,还要你的命。
    鬼裁缝闭口不言,怨气更重了。
    身侧有阴气袭来,月伢转头看去,一根锋利的银针向他游了过来!
    月伢眼疾手快抓住那根银针,送到鬼裁缝独眼前,眸光变暗:你还想再瞎一只眼?
    银针分明划伤了他的手掌,鲜血流过削瘦白皙的手腕,给他添了两分危险气息,他是真的会扎进来!
    鬼裁缝吓得立马闭上独眼。
    月伢哼笑,同样的偷袭把戏,昨晚没有成功,今晚又怎么会成功呢?也不知道精进一下技术,这样怎么完成npc工作指标?
    梨花看得大呼爽快,摸了摸自己被阴气熏得发冷的眼睛,对鬼裁缝说:这下你知道在眼睛前面放根针有多恐怖了吧!叫你天天想着挖别人眼珠子!
    鬼裁缝尝试召回那根银针,无果,始终不敢睁开眼睛。这针虽然属于她,却也能无差别地伤她。
    月伢眯起狭长的眼睛,拖着懒洋洋的尾音说:凤娟啊,我的猫饿了,它还那么小,你也不忍心看它饿着吧?
    肥肥瞅着鬼裁缝,耳朵立了起来:喵嗷~
    一滴血泪从鬼裁缝紧闭的独眼里滑落,她绝望地说:要吃就吃,别再叫我名字!现在听到自己的名字都开始害怕了。
    梨花看得叹为观止,能把怨灵逼到这个份上,月哥真是个神级玩家。
    既然鬼裁缝都这么说了,肥肥就不客气了,借助桌子跳上她的肩膀,照着最脆弱的地方咬了下去。小傀儡怕鬼,躲在桌子下面偷偷看。
    鬼裁缝痛得直流泪:一定是我进来的方式不对!她后悔了!不该来这个房间!
    鬼裁缝流失大量阴气,怨气已经大不如前,月伢来到她面前,趁她不备用针扎了下她的手指。
    鬼裁缝低呼一声:你做什么!
    月伢掐着她流着阴气的手指,往提前准备好的一份纸张上摁:好了。
    鬼裁缝完全没看清他拿着的是什么纸,伸手去抓:什么好了?你做了什么??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问你一个问题,月伢收起纸张不给她看,往后退:你和陈望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栏目组骗来这里?
    鬼裁缝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猜和你的仇人有关,你说要生生世世与之纠缠月伢注视着她的脸,声音沉沉:他转世了?
    从看到那张手书开始,月伢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到了验证的时刻。
    鬼裁缝的独眼流出滔天恨意,瞬间情绪失控:这个人渣是转世了,那又怎样!我不惜出卖灵魂就是为了找到他,杀了他!
    月伢眯起眼睛,激她:可是你没找到。
    我找到了。鬼裁缝的状态突然变了,好像有了什么依仗似的平静了下来,也不介意让他知道这个信息:他就在你们之中,把你们都杀了就行。
    悉悉率率屋子外面响起奇怪的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月伢看到鬼裁缝的眼神,忽然想到什么,心里一沉:肥肥回来!
    肥肥反应很快,马上松口,跳到月伢身上,小傀儡钻进了墙里。
    砰!!鬼裁缝突然自爆了,阴气横冲直撞!
    月伢抱着肥肥避开,背脊被阴气扫过,顺便被冻得发麻。梨花本来就离得远,没受到什么波及,但她被吓到了:月哥,你没事吧?
    没事。月伢放下肥肥,黑雾散去,鬼裁缝只剩下一只手,但是这只手冲向了窗户!
    窗户外面不知何时出现了诡异的黑影,月伢和肥肥同时去追断手,但是来不及了,鬼裁缝已经用阴气隔空撞开了窗户!
    哗哗密密麻麻的榕树须从窗外涌进来,当中一部分卷走了鬼裁缝的断手。
    两扇脆弱的窗户被榕树须碾得稀碎,这些数量惊人的榕树须沿着窗口侵入屋内,贴着墙与地面爬行,月伢仿佛看到了成千上万条毒蛇同时涌入,它们蠕动着,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月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一幕和他想象过的画面相似,却远比想象恐怖。
    梨花腿软了,扶着墙面挪到最里面:月哥!我们不会跑不掉了吧!
    月伢往后退,避开地面上的榕树须:它们的目标不是我们,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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