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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公子和他的白月光师兄(修真)——柒耳(7

    寒暑应当不会骗他。陆肖知道谢墨的担心。
    我看不透他。谢墨说,这样的人若是好人也就罢了,但是现在这样似是而非,我不放心。
    容谷主不是真的傻。陆肖有点无奈,也有一点不合时宜的吃味,来的莫名其妙,让陆肖自己都怔了怔。
    知道两人是数十年的好友,陆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般吃味是哪般。
    跟真傻差不了太多了。谢墨些微开了一点车窗,马车内因为有火炉,已经有些闷热,谢墨开了窗让车内沉闷的空气散出去些。
    我们不谈容谷主。陆肖说。
    谢墨把支架架好回身,听到这句,连反应都不需要就笑出了声,师兄,难不成你吃味?还是容止言?
    不是。陆肖脸色平静平淡,一副天平派掌门的气势。
    三天后容止言就会到蜀派。谢墨说。
    陆肖: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句。谢墨笑着说。
    谢墨的脾气陆肖清楚的很,说是最后一句但在这种时刻这话信不了,不过陆肖还是想让谢墨开心,心底也有这个念头,我好看,还是容谷主好看。
    !
    这话居然是从他师兄嘴里出来的!
    谢墨双眼瞪大了些看着他师兄,又凑近看了看,师兄,
    陆肖也是莫名其妙起来的念头,本意也是想让谢墨知道他对他的在意,顺便想起了曾经他与容止言相貌的比较,其实不止是他们俩,连谢墨,寒暑都在此比较之中。
    不过陆肖对这些不感兴趣,到最后只知道了长的最好看的绝世美人墨公子。
    当然是你好看!谢墨说,边说边动起手,摸了摸他师兄的脸。
    陆肖:当时的评比
    师兄你居然关注了当时的评比?谢墨有些吃惊,他记得那时候他师兄正是学习如何接管掌门之事的时候,根本就是忙的脚不沾地,怎么还有余力关注这等闲事。
    没有。两个字就断了谢墨的联想。
    哦谢墨止住脑中的胡思乱想,那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谢墨斜斜看着他师兄,心里嘀咕还说不是吃醋?!明明就是!
    师兄太闷骚,但是他好开心!
    陆肖瞥了一眼谢墨,让他自行体会。
    谢墨体会地更加深入,脸上笑意盈盈,一脸的好心情。
    陆肖看着这张静距离的笑脸,始终压得沉沉的心情也疏散了些,容谷主生于江南,养于江南,他的气质他人学不来。
    谢墨甩出三个字:没发现。
    这是实话,谢墨跟容止言少说也有十五二十年的交情,除了医术精湛谢墨再也关注不到别的。但是对日日在自己跟前的师兄,谢墨却觉得每时每刻都能发现一些不同。
    甚至于容貌上的细微变化谢墨也能发现,并且觉得是那么的美好。这些日子谢墨越来越觉得他师兄的眉眼没有往日清冷了,甚至染上了令他欣喜的温度。
    师兄,当时评比的结果,你才是天下第一,举世无双。
    陆肖:
    陆肖真不知道,但是看着谢墨也不像在说笑,?
    当时本来也就是茶余饭后的玩笑,最后不知道谁真搞了一个评比,正好我当时闲来无事去看了一眼,师兄,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不论怎么看,陆肖都觉得谢墨的脸才是无可挑剔,完美无瑕。怎么可能他是第一。
    但是后来因为你过于威慑厉害,才把我架了上去。
    果然是茶余饭后的玩笑,陆肖心想。居然还能把他评第一,但他居然也会起这攀比的心思,也是越活越回去。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有烟火气?谢墨笑着说。我喜欢现在的你,也喜欢做掌门时候的你。
    陆肖:我现在也还是掌门。
    很快就不是了。谢墨说。
    至少还得有好长一段日子,总不可能给下面的弟子留一滩乱摊子,陆肖想。
    你再等等我。陆肖说。
    我都等了这么多年,还差这点时间?谢墨说完看着他师兄,不是,我是说
    或许你值得更好的。陆肖忽然说。
    陆肖没有过多去思考过两人的关系,听到这句等了这么多年,陆肖的第一个反应是他不值得,心疼。
    很心疼。
    修为高,模样好,还会哄人开心,为什么要被他如此无趣的人耽误?在起了攀比心之后,陆肖又忽然升起了一些从未有过的自卑。
    墨儿,你应该
    应该什么?谢墨沉沉道。
    陆肖看出来谢墨生气了,但不惯不习惯逃避的陆肖还是把话继续说了下去,应该找一个更好的。
    容止言吗?谢墨突然问,师兄说的更好的是说的他吗?
    陆肖接不上话,因为他发现自己不能想象谢墨跟容止言站在一起,突然陆肖发现了自己的自私。
    师兄是真的希望我跟容止言或者其他更好的人在一起?谢墨脸上冷淡了一些,嘴角往下,平白就多了几分戾气。
    不是。陆肖在心底说,但这么自私的想法陆肖不允许自己说出来。
    你休想!谢墨却突然说。
    陆肖意外地发现自己情绪愉悦了起来。
    谢墨还在那里说,你休想,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的你,刚尝了一些甜头,你休想让我放开你!
    马车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十分颠簸的路上,咯咯噔噔一直在晃,就着这个动作,陆肖主动往谢墨那边移去,然后快速地吻了上去,墨儿,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你相信师兄,师兄一定也会做得跟你一样好。
    谢墨反客为主,狠狠吻了过去,不需要跟我做得一样好!只要师兄是爱我的就好。
    爱你,以后也会这么一直爱着你,就跟你爱我一样。
    第115章 115
    【去乱葬岗。】
    两人将几个村都走了一遍,那股血腥味到此刻依然在散发,谢墨架着马车,之前雇的驾车人已经在入这几个村以前就被谢墨放下了。
    除了血腥味,什么都没有。谢墨说。
    陆肖掀开了车帘,四处看了一下,才短短几日就已经十分破败,有些门口还晾晒着衣物还有些食物已经都没了样子,地上的血渍已经成了乌褐色,一块一块落在那里。
    这几日也没再听说魔女屠村的消息。谢墨说。春风说还是没有师父的下落。
    嗯。陆肖索性走了出来,在谢墨身边坐下。
    谢墨伸手从马车内把红色斗篷捞了出来,给他师兄披上,坐这里一定要穿。
    已经初冬,寒风吹过破落泥地,更显萧索。
    陆肖的目光落在谢墨的袖口,那点红色在此时看着让人格外舒服,陆肖多看了几眼,对已经披上身的红色斗篷也已经习惯了。
    去乱葬岗。陆肖说。
    这乱葬岗真是干净。谢墨说,死了这么多人,都去哪里了?
    谢墨说的干净不是指环境干净,而是每个坑都被人撅了,里面什么都有,就是尸体都没了。
    谢墨跳下马车走到一个坟堆旁边捏了一把土,这几天刚被挖的。
    看来光有死而复生还不够,还要给我们准备些活死人。
    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能有什么用?用他们来攻打各门各派吗?
    因为多。陆肖说。
    这么多人他也得有地方藏。谢墨说。
    海岛。陆肖说。
    你是说巨浪底下?谢墨问。
    不,是被我们忽略的地方。陆肖说。
    之前从海底漂浮起来的那些尸体,或许只是其中一部分。陆肖说。
    谢墨也想起了当时海里浮起的这些尸体,当时说起这些尸体的来历是海岛弟子第一个提起来的。
    嗯。
    我们被水天南骗了。谢墨说。
    水天南还没醒。陆肖说。
    如果是装的不可能瞒过言兄。谢墨说,不是装的,但是有解药,只待合适的时机配合醒来。
    一个岛主放任自己到生死不明的地步,将整个海岛就这么交出去,图什么?
    有什么比整个海岛还要重要。
    有什么比海岛重要?陆肖接上谢墨无意识嘀咕出来的话,是私心。
    谢墨蓦然升起一股愤怒,邪魅的双眼迸出冷意,所以每个门派都有私心,就要我们大公无私?还要肩负解救苍生的使命?
    第116章 116
    【因为不忍】
    乱葬岗周围的泥在这样的天气里还没有干透,谢墨的指尖还留有极少的颗粒,黑褐色又冰凉。寒风吹过,被卷落泥地,跟泥土沦为一体。
    乱葬岗阴气极重,寒风一吹,陆肖在马车上拢了拢斗篷,动作很细碎,但也没有逃过谢墨的眼。
    谢墨跳上马车把人推进车里,坐好,不许出来。
    陆肖拉出转身又要下车的谢墨,没必要看了,不会你留下蛛丝马迹。
    谢墨刚才汹涌的不忿已经冷了下来,车内的暖炉一直烧着,谢墨将那件红色斗篷给他师兄解了下来,然后才缓缓道:师兄刚才生气了吗?
    什么?陆肖问。
    谢墨绷着的脸色软化了些,口是心非道:我刚说的也都是气话,师兄没听见正好。
    陆肖:听见了。
    谢墨:
    听见了还问我什么?
    没生气,你说了实话,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但有一点,救护天下苍生与他人无关,只因为不忍。陆肖说。
    我刚就是太气了才胡言乱语谢墨此刻颇像是自知犯了错的小孩,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看着他师兄,绝美的脸庞上挂着歉意。
    后来冷静下来后的谢墨才反应过来自己将他师兄二十多年来的努力都全部推翻了,守护苍生是他师兄最大的善,是他师兄的不忍,是他师兄即使觉得累赘也没有想过要放弃,与其他一切无关紧要的人都无关。
    墨儿,你没有说错。陆肖拿过一缕靠到他身侧的谢墨的黑发,往谢墨背后放去,所以你不必大公无私,想骂,就骂。
    谢墨瞪圆眼睛,想骂就骂?
    想骂就骂!
    不想骂了吗?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庞露着这样的神情,陆肖嘴角很小地弯了弯,难得的纵容也没什么不好。
    当然想!谢墨接的很快。
    但师兄,你再这么纵容我,你真的会制不住我的。谢墨说。
    我有很纵容你吗?陆肖疑惑,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那一点纵容对谢墨基本能算得上严苛。
    师兄是觉得还不够纵容我吗?满是笑意的脸庞很难让人就这么直视,就连陆肖觉得自己已经看惯的人这么看着也依然觉得似乎有些晃神,这样的容颜当初怎么可能会趋于他之下。陆肖还是觉得不可能。
    但其实这中间的确有原因。
    因为谢墨身怀魔种,虽然容颜绝世,但亦让人心生惧怕,所以才会趋于第二,而因为没有人敢过于拿陆肖开玩笑,才又把谢墨排在了第一,虽然都是玩闹,但参与起来的人多了,自然而然就变成了一件正事。
    但这个原因谢墨是无论如何不会再告诉他师兄的。
    那师兄还想怎么纵容我吗?谢墨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露骨,滴溜溜地在那不知道何时滑落出来的锁骨间流连。
    陆肖随着谢墨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有些动了动手,然后又松了松手,动手是想理一下松垮的领子,松手是觉得自己这么郑重其事理领子实在过于此地无银。
    师兄?谢墨忽然放低了声音又靠了过来,就在耳边的呢喃瞬间染红了陆肖的耳尖。
    有些热,我开点窗。也不是没做过亲密的事,但是谢墨一调.情起来,陆肖总是有几分招架不住,抬手推开了些窗户,一阵寒风吹来,陆肖打了个喷嚏。
    然后就听见窗户又被关上的声音。
    一点拼了命灌进来的冷意还没一会儿就已经湮没在车内的热潮中。
    好在谢墨还记得两人现在还在算不上什么好地方的乱葬岗,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后就不再胡闹,陆肖也正色了起来,两人的本意自然是想要找到日光。
    这几日日光却又像是不存在了一样没有一点痕迹,悄无声息,甚至是原本会出来小打小闹的魔域中人也消停了下来,让金大刀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紧张感。
    无望,这一劫我们蜀派,不,我还能逃过吗?金大刀对着自己最看中的弟子说。
    掌门,我们都会平安无事。无望周正的脸上很平静,这些天山下的事都是无望在处理,眼睑下有轻微的乌青。
    这些天累了吧?金大刀对爱护的弟子态度十分好,甚至有些纵容。
    不累,只是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先拿我们蜀派开刀。无望之前没有跟着金大刀一同去往南疆,但也知道了他们与天平派以后再也没有门派情义,虽然听闻时无望一度惊讶,但亲口问过又得到答案后,无望便没有再多纠结。
    金大刀觉得自己隐隐有一种感觉为什么要找上他们,但是他又不敢十分确定,上一代掌门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就算还有再多的恩怨也不该算到他们头上。
    而且陆乾死而复生?怎么可能?但天平派却又如此大动干戈地再到处找寻,让金大刀由不得不信陆乾失踪甚至是真的死而复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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