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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觊觎我的大佬联姻了——爱钱多多(17)

    我可爱你爹个头!
    仙尊,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下次我绝对不敢了!仙尊,请您不要惩罚我,啊
    郁军官,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抗联大学生,您、您究竟要做什么, 请请您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他们是无辜的。
    总裁,我错了我瞎了眼了。我再也不会爱那个白莲花了, 从此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求您一定要给钱我救我的母亲。
    啊,我死了
    一晚上时间,单程扮演了所有自己演过的龙套角色。
    从最近出演的国产抗日剧中未来得及杀青就受伤的男三号, 仙侠电视剧里被主角打脸的男N号,民国剧里欺男霸女的反派军官,到偶像剧里追求女主角被一掌拍开的男四号,古装剧里那任皇上呼来唤去的小太监甚至包括单程刚出道当群演时,演过的一句话都没有的尸体。
    !
    单程自己都不记得他演过这么多角色了。
    早听说过郁伶这家伙智商有218,脑子十足地够用,能够把看过的东西过目不忘,但他没想过会在这上面体会到这一点!
    这是天才的路子走歪了!
    在被郁伶搞晕过去前,单程恶狠狠地想着。
    第二天单程早上起来时,喉咙依旧是干哑的。
    地上散落着许多乱七八糟的服装、有民国的军官装和青色长衫,还有高冷雪白的仙尊广袖长袍,和蓝衣短打的修真门派低级弟子服,还有本色出演的手工西装和他的暗灰格子衬衣,还有一件裂成一半的龙袍和宝蓝色绣孔雀翎的圆领太监服
    这就不得不赞一句郁家团队的专业强大了。
    在接到郁伶电话时,他们一个字都没多问,只认真记下所需服装的时代要求与尺码,就恭敬地挂了电话。一个小时后,所有衣服就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房间门口。
    高效专业仿佛木有感情的机器。
    抬脚跨过那件污迹斑斑的龙袍,单程强迫自己不回想某些画面。
    去浴室冲了个澡正刷着牙,刚一出门,他就碰上了一大清早就将带着金丝眼镜,将衬衣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端着一杯牛奶的郁伶。
    单哥哥,早安。
    单程看见他就想起昨天画面,耳朵有些发热,只敷衍地扭头含糊唔了一声:早。
    郁伶目光就又落在了他的脚上。
    单程的确有赤脚踩长毛地毯的习惯。郁家长毛地毯大抵是纯手工的,雪白的毛踩着极舒服,又有三个女佣专程照料,脚感比穿鞋更舒服,因而单程总会无意地忘记穿鞋。
    此时单程十个脚指头白皙赤~裸圆润,形状可可爱爱,看起来像一块块美玉。只是这美玉上有一道不轻不重的青紫咬痕,让人浮想联翩。
    单程动了动脚指头,斜靠在门框上,眼角略微挑起地问:好看吗?
    郁伶含糊唔了一声:唔。
    好看你晚上就多看看。单程路过郁伶身边低声道,看着文质彬彬又禁欲的某人,因这句话不自觉推了推金丝眼镜,眸色再次幽暗起来,愉悦哼笑一声。
    叫你敢故意瞒我,撩不死你!
    后来他们果然晚上一起看了许多次。
    距离单程进新剧组还有半个月。
    这些天单程只用窝在家里沙发上,左拥猫右抱狗地看剧本,背台词做人物小传,细心体会揣摩人物每一个情感转折点。
    大多数时候,郁伶会坐在他对面用手提电脑办公,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见他在原地就会继续安静地工作,若单程不在超过半小时,他便会问女佣单程下落。
    这是单程测试出来的。
    第三次躺在花园秋千架下的长椅上看剧本,看得打瞌睡顺便躺下晒太阳被找到时,单程盖在脸上的剧本被掀起来,感受着郁伶看似彬彬有礼的动作下,那略显稍重压抑的力道,忽然就得出一个结论。
    郁伶对他依赖感很强。
    甚至超过正常界限太多了。
    这显然有些不太正常。
    他心底却并不太排斥。
    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
    等单程将剧本背的滚瓜烂熟,将许泽这个人生平八代都摸得透透的,感觉走路都有了几分他的影子后,《撤侨行动》终于剧组开工了。
    出发前的那天晚上,单程收拾好了行李箱,在床上和郁伶说了这件事。
    郁伶当时未露出任何异常,只简单问道:要去多久?
    单程含糊道:三个月左右吧?
    电影制作周期稍短,加上许多戏要在国外拍,制片方肯定会考虑到成本问题,不会故意拖沓时间。三个月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郁伶眸色沉沉地推推眼镜:三个月。
    单程听出声音里的不对劲,看着郁伶的眼睛问:郁伶,你是不希望我离开吗?
    这个问题他在拍《大笑江湖》时就问过郁伶一次,当时他的答案是怎么会呢?现在他依旧是勾了勾唇,推了推眼镜,彬彬有礼地说了声:怎么会呢。
    不能说。
    不能将那些暗黑到腐烂丑恶的心思说出来,他不看到单哥哥异样甚至厌恶的眼神,和那些人一样喊着他变态、怪物的样子。
    单哥哥只要好好地爱他就好了。
    现在这样子就很好了。
    要是单哥哥能够一辈子不离开,长长久久呆在他身边,眼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只对着他一个人笑,心里只想着他就更好了。
    如果单哥哥不能的话,他会让单哥哥做到的。
    单程凝视着他的禁欲疏离的脸,仿佛想隔着金丝眼镜,看透他眼里的东西。郁伶面含微笑,不退不让,回视着单程。
    单程于是只耸了耸肩:那么,晚安,我们三个月后再见。
    单哥哥晚安。郁伶在单程额头上印上一吻,彬彬有礼地回答,却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的,并没回应三个月后再见那一句。
    因有偶像任导参与,这一次拍戏单程不想搞特殊,惹来旁人多余的异样目光。他强行要求郁伶不派出私人飞机,加上私人飞机飞南美,航线的确协调不出来。
    出发当天,单程是要与剧组一起乘坐飞机的。
    在登机前四个小时,他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忽然发现包里少了个东西。
    他的护照。
    单程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我明明记得我亲手放进去的,才过一天时间,护照会去哪儿了呢?
    他告诉忠叔这件事,并让他帮忙找找。忠叔恭敬去了,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郁伶。
    郁伶端坐在白色真皮沙发上,优雅地交叠着双腿,推了推金丝眼镜道:今天早上田禾好像去了你的房间,可能是被田禾叼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田禾:虽然我是狗,但郁主人你才是真的狗!
    郁伶彬彬有礼地推眼镜:过奖。
    没有什么能夺走单哥哥的宠爱,一条狗也不行!
    求收藏,感谢大家的阅读,鞠躬。
    第25章 吻
    田禾听见自己的名字, 还以为主人找他,哒哒哒地跑了过来,雪白蓬松的毛如波浪般舞动。它把双爪搭在单程腿上, 黑亮眼睛专注地看他。
    看着二人亲密动作,郁伶不动声色推推金丝眼镜, 掩住眸中闪过的幽暗。
    单程顺手揉了揉乖巧的田禾的脑袋,又看了眼那虽表面文质彬彬斯文有礼, 却并不觉得自己诬陷一只狗有何不对的主人, 抽了抽嘴角。
    郁伶,你还能不能再幼稚一点。
    田禾只是一只狗, 就算真的叼走了护照,也肯定不是故意的。单程先对郁伶回了一句,又对忠叔道,忠叔,您还是帮忙我好好找找吧。我已经和剧组签了合同的, 如果迟到的话,耽误的是一个剧组人的时间, 实在影响不太好。
    忠叔迟疑瞥了眼郁伶。
    郁伶垂下头看书, 表情平静无波,好似这件事与他无关。
    忠叔这才松口气, 对单程道:单少爷,您放心吧。在郁家做事的人都很懂规矩的,今天早上去过您房间的只有阿芳和阿霞两位女佣,我待会好好问问她们, 应该就能够知道您的护照在哪儿了。
    单程道:麻烦忠叔了。
    果然如忠叔所说,护照在十几分钟后被找到了。
    位于房间的床缝里。
    至于好好呆在行李箱的护照,是怎么长着翅膀到达床缝里,这就是郁家一个未解之谜了。
    预计以后也不会有答案。
    对于这个事实,郁伶在用雪白帕子掩唇,轻轻咳嗽两声后,仍文质彬彬地坚持看法:猫儿狗儿之类的小玩意,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都是很不懂事的。以后要做重要事情的话,有重要的文件时,还是和它们保持距离的好。
    贪玩不懂事的田禾眨着黑亮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单程,高兴地直哈气。
    单程爱怜地揉了揉这背锅侠傻孩子的脑袋。
    田禾不愧雪橇三傻之称,丝毫看不出它正经主人的不高兴,被揉了脑袋后立即猛扑到了单程身上,激动地连连哈气,用舌头舔单程的手和脸,热情得不得了。
    单程也搂着它腻歪了好一阵。
    郁伶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看似专注地看文献,面庞不动声色,周身气质却一瞬冷淡了无数倍,藏在眼镜下的长长眼睫垂下,挡住了那眸中的翻滚的情绪。
    当初是谁和他说单程喜欢那只叫妙妙的猫,让他养一只大白狗来吸引单程的。
    真是个绝顶错误的建议。
    某个因为老板外孙的终身大事出谋划策,操碎了心的陈姓律师,并不知道他因眼疾手快接住何珊珊保住的这个月奖金,因为田禾的这么一噗,pia无声无息地又没了。
    找到护照后,单程就要准备出发了。
    一辆白色玛莎蒂拉已在门口等待,单程将行李箱抬上车,看了眼依旧在客厅里端坐,仿佛十分认真看文献的郁伶,挑了挑眉:接下来是三个月不见了,你不和我告个别吗?
    郁伶矜持推了推金丝眼镜:总是要见面的,不是吗?
    单程啧了一声:那行吧。
    然后他大步走进客厅里,俯下身去,单手撑在沙发上,将专心致志看书的某人圈起来,虚虚地半搂在怀里,在他嘴唇上落下了轻轻一个吻。
    告别吻。
    你不和我告别,那么我就自己和你告别了。
    单程直到上飞机时,还在回想郁伶当时的复杂眼神,似乎有一丝意外,有一丝惊喜,还有一些他看不太懂的涌动的幽暗情绪,仿佛是终于下定决心后的笃定。
    他下定了什么决心呢。
    经过跨越大半个地球的飞行后,身体都有不同程度上的疲惫。考虑到这种情况,任导只简单让大家见了一个面,吃了个碰头饭,就算是打过招呼让人去睡觉了。
    在聚会的饭桌上,单程见到了这部片子的男二号。
    谢何廷。
    他是国内很有名的实力影帝,早年亦是偶像出身,却没有因为长相放低对演技的要求,在二十九岁那年以一部文艺片获得金牛奖影帝转型,并成为圈内广受好评的常青树。
    他家境很不错,父母皆是大学教授,因此格外洁身自好。
    他今年已经快三十六岁了,却只谈过一个男朋友,因性格不合没能走下去后,再也没有找过对象。无论是他父母还是粉丝,都开始催促他找对象。
    这些都是单程在百度上查到的。
    在搜索框一输入谢何廷的三个字,底下弹出的相关词条,便是谢何廷过年被催婚谢何廷粉丝见面会被催婚谢何廷对象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刨出这些杂七杂八的八卦,谢何廷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第一次见面,他就爽朗地大笑,主动朝单程伸出了手:你好,许泽,我是张和平。张和平是他在剧中饰演的角色的名字,国家撤侨行动空军负责人,与许泽有对手戏最多的战友。
    单程也朝他伸出手:谢哥,合作愉快。
    我听任导提过你,他说你是个很有灵性的演员,任导眼光可高了,能被他夸奖的可不多。谢何廷鼓励地拍了拍他肩膀,然后狐疑地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单程有些惊讶。
    他早年在电影学院进修时,曾经为了琢磨演技,看过许多谢何廷的作品,并把他当做了老师。
    有一次电影学院请了谢何廷回来讲座,他报了名却因要兼职打工耽误了时间,匆匆赶到时恰好和要进小礼堂门的谢何廷撞了个正着。
    谢何廷帮他把书都捡了起来,看见了他兼职拍的一些广告片,劝了他一句:如果在学校上学的话,还是不要做太多与学习不相干的事情。等你们毕业就知道了,在学校的学习的内容是足够未来受用一生的。
    他当时只是笑笑:谢老师,我太缺钱了。
    单程记得当时谢何廷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被校方的人恭敬请了进去。讲座随即开始,单程坐到朋友帮他占好的位置上。谢何廷也开始了他的演讲。
    一场演讲过后,二人桥归桥路归路,再没有任何交际。
    如果谢何廷没有记错的话,那么只有这一次见面了。
    单程却没打算提及这一茬,只是笑笑道:谢老师您可能是认错了,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倒是我一直很喜欢您的演技,仰慕您多年,今天很高兴能和您搭戏。
    谢何廷于是没再提这件事,只笑着和单程寒暄了几句。
    当晚回到酒店里,单程想着早上他离开时,郁伶的那个样子,想着要不要给郁伶打个电话。一走到房间门口,就发现郁伶给他的保镖为难地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他奇怪地看他:出什么事了吗?
    保镖犹豫再三:单少爷,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单程走进了这家据说同样有郁家控股,更加安全,所以郁伶一定要让他住的酒店的总统套房,一进去就发现里头多了好几个高清摄像头,卧室浴室客厅都有。
    他想起他与郁伶对话时,他有意忽略掉的三个月不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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