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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231)

    钟岳沉吟:这样也好,我就能少操心点了。
    臭小子。钟岳拍了拍钟应的肩膀,勤快点,魔界刚刚平定,还是个烂摊子,你可别当甩手掌柜。
    你放宽心吧。钟应拍着胸脯保证,前世他毫无经验就能打理好魔界,更别说今生了。
    钟岳目光转向君不意,笑道:不意,这小子麻烦你多担待点了。
    好。
    道侣大典也得早早办了才好,等你父皇母后出关了,我就去重明国提亲,我绝对不会让你们两个委屈的。至于身份问题顿了顿,钟岳慎重道,这个你们别管,反正他们又不敢方面说,真有人敢当年说闲话,爹爹替你们抽他丫的。
    唠唠叨叨叮嘱了一堆后,钟岳低语:你们俩保重。
    正要转身离开,钟应喊住了他。
    怎么?舍不得爹爹?钟岳疑惑。
    找个人陪你回去,省的你孤家寡人怪可怜的。钟应抬手,拍了两下手。
    金沙沙和木图一左一右架着孟长芳,提了出来,钟应指着孟长芳道:我答应了秋师弟,用完就还他,你把他提回书院吧金沙沙,把禁魔锁锁上啊!
    一大早就被捆起来的孟长芳:
    金沙沙你别过来!孟长芳使劲挣扎,苏师姐,苏师姐救救我!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答应了我什么吗?
    那、天、晚、上?钟应目光忽的阴森森,一字一句,冷冷重复。
    孟长芳暗道一声糟,流着冷汗:就是我求苏师姐帮我说说好话而已,老大,我可帮了苏师姐一次。
    在一通乱糟糟的解释中,钟应终于搞清楚了前因后果。
    呃苏有福拉了拉钟应衣袖,她其实不太记得庆功宴那晚发生了什么了,钟师弟,要不别锁他了?怪可怜的。
    那好吧,不锁了。钟应大手一挥,爹,麻烦你把这家伙提过去了。
    没问题。
    孟长芳还来不及松口气,便被钟岳提起后衣领,御剑冲上云霄,表情石化崩了。
    望着钟岳的身影消失在云层中,苏有福跟钟应两人说了一句去厨房后,便欢快的离开。
    钟应眨了眨眼:师姐最近怎么天天往厨房跑?而且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怎么不记得师姐喜欢做吃的?
    君不意沉吟片刻,提议:问问鬼?这段时间一直是鬼保护师姐的。
    钟应撇了撇嘴:鬼!出来!
    这两天,君不意已经告诉钟应鬼是皇甫旭月的事了,对于自己的又一次眼瞎没认出人,钟应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理由皇甫旭月如今的样子,就算是他亲娘也不一定认得出。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阴影中踏出,鬼依旧低垂着头颅,一言不发。
    钟应在鬼和皇甫师兄的称呼上纠结了一会儿,选择了沿用鬼这个称号:你这段时间一直跟着苏师姐,可知道师姐接触了哪些人,或者遇上了什么事?
    鬼简短回答:都没有。
    你仔细想想?
    她这几天,除了在厨房,就是待在卧房不出来,哪里都没去,也没见什么人。
    君不意询问:苏师姐在厨房做了什么?
    鬼声音嘶哑难听:糕点、果盘、还跟厨房要了羊乳。
    这些东西没哪里不对,苏有福也一向来爱吃这些,和钟应口味极为相似,钟应只觉得苏有福最近有了新的爱好。
    将这问题抛之脑后,钟应上下打量鬼,目光如锋芒锐利。
    片刻,钟应命令:鬼,取下面具。
    鬼抬起了头,定定盯着钟应,却未动,玄铁面具下,一双眸子格外深黑。
    钟应眯了眯眼:你应该知道,苏师姐是为了你才到魔界的,你还想一直躲着吗?难道你想耽误苏师姐一辈子?
    君不意声音平淡:皇甫师兄,你是如何看待苏师姐的?
    鬼紧紧抿了抿唇,沙哑回答:我没打算见她,没打算相认,也没打算让她卷进这些事中。
    什么意思?
    鬼再一次垂首,声音淡漠:当年的皇甫旭月已经死了。
    砰
    钟应一脚踢在了鬼的胸口,鬼倒飞数尺,唇角淌血。
    属下告退。鬼隐入阴影中,如同一抹幽魂。
    他少年时期,一心修剑,从未想过其他,后来,一心想报仇,为霜雪剑仙,为自己讨回公道。
    他与苏有福一起长大,自是感情深厚,不然的话,苏有福来九幽宫后,他也不会表面不理人,却暗中保护。
    可惜,当年他无意,如今他不能。
    钟应一脸烦躁的踢了块石头:师姐眼光怎么这么差劲?差劲就算了,还傻傻等六十多年
    说到六十年的时候,钟应有一瞬间心虚,不由瞥了君不意一眼。
    我没说你眼光差啊。这句话好像还是哪里不对,钟应轻轻咳了两声,我会证明你眼光很好的。
    君不意握住了钟应的手:皇甫师兄未必不好。
    顿了顿,君不意又道:他们自小青梅竹马,就算苏师姐心中并无别的情意,知道皇甫师兄在魔界后,也一定会来寻的。
    你是想说,师姐未必非他不可。而皇甫旭月这么做的话,师姐不会因为他如今的样子而伤心,也不会陷入一堆麻烦事中?无知是福?
    钟应嗤笑:我也这么想过。
    他当他的魔君,君不意留在九州,会成为仙道第一人。
    可是事实了?
    钟应十指相扣,握紧了君不意的手,加重语气:傻!
    这么想才是傻子!
    君不意微微摇头:苏师姐不是我
    苏有福从未跟皇甫旭月心意相通过,她没有君不意的实力,没有君不意的心智,甚至没吃过多少苦,那是一个被气运金莲守护,千娇万宠下长大的小姑娘。
    与其历经千难万险的成长,不如一直被捧在掌心?
    而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君不意低语,外人无法干涉。
    钟应拉着君不意离开:不管这件事了!
    当年的皇甫旭月已经死了。
    鬼说的每句话,每个眼神都清清楚楚的在镜中浮现。
    银发男童拾起了众生镜,静静看着镜中这一幕,如九天谪仙俯视众生万相,眸子如平静无波的湖。
    他道:傻。
    声音是孩童的清亮,透着一分甜糯。
    拉红线当红娘惯了的神君默默地把皇甫旭月的名字划掉,上一世苏有福已经走过这条路了,此路不通,今生还是换条姻缘线比较好。
    房门哗啦一声开了,苏有福端着一盘枣糕进来,看到这一幕便笑了,捏了捏银发孩童的小脸蛋,笑盈盈道:照镜子?不得了,这么小就开始臭美了。
    银发男童:
    苏有福又站起来,用手比划,一天比十几次身高:雪雪,你是不是又长高了,这才几天啊,你就快到我腰部了!
    银发男童:
    当年,苏有福才他肩膀高。
    来!快让我抱抱,我看看你多重了~
    雪雪,我给你扎小辫子好不好?你想扎一个小辫子,还是两个小辫子?
    银发男童叹了口气。
    第287章
    接下来一段时间,钟应非常的忙。
    便如便宜爹爹所说,魔界刚刚平定,还是个烂摊子,需要好好整顿整顿。
    虽然钟应可以将大部分事情扔给属下去办,但是有些事却需要钟应这位新任魔君接手若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用干,那说明他这魔君被架空了。
    将属下一一指派下去,钟应发觉属下不够用了,他需要招收新属下。
    这个时候,钟应有点儿后悔把孟长芳扔去九州了。
    毕竟魍魉君和魑魅君一样,一个顶十个,有孟长芳在,钟应可以少许多麻烦。但是人已经被他扔去九州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钟应埋在书桌上,重重叹了口气。
    君不意坐在靠窗棂的位置,正提笔作画。
    后院凶残的魔花魔木在他笔下格外的瑰丽绚烂,紫藤花帘在这片夺目的绮丽中,簌簌芬芳。
    画到一半,君不意将这副百花争艳图推到一边,重新拿了一张宣纸过来,想都没想便拈笔画去。
    寥寥几笔,便将钟应苦恼叹气的模样画的活灵活现。
    君不意愣了一下,侧首去瞧钟应。
    钟应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拿笔杆戳着桌面,声音恼怒,断断续续:阵法师不够就许重金招人啊,水平不够就考核啊,找不到就去抓人啊抓回来了威逼利诱啊
    这人怎么这么鲁莽?把这人换了!绝对要换了!
    字这么丑,比便宜爹爹的字还丑,让他给我吃一箱子四书五经去!
    在这抱怨声中,钟应效率极快。
    君不意回神,发现他已经将钟应蹙着眉头、瞪着眼睛、嘴角往下拉的神色,活灵活现的画了下来,显得格外的可爱。
    清了清嗓音,君不意开口:应应,要不我帮你吧?
    不用!钟应百忙之中伸出一只手,拒绝,我怎么能让自己的魔后累着?
    他要证明君不意眼光好,才会选他。
    君不意并未坚持,继续画他的小混蛋,一张又一张
    画到累了后,君不意便出去透透风。
    一直到夕阳西下,钟应才将笔扔一边,伸了个懒腰。
    眼角余光一扫,钟应发觉君不意还没回来,微微有些惊讶。
    他本想直接去找君不意,走了两步又返回,在君不意先前坐过的岸桌前停下,好奇的翻看起叠了一堆的画纸来。
    第一张画,画着一个小人咬着笔杆一脸苦恼的模样。
    第二张画中,小人拿着书卷拍人脑袋。
    第三张,小人脸上多了条墨印。
    第四张
    第五张
    钟应嘀咕:怎么瞧着都像我?
    将画纸小心翼翼的收起来,钟应寻着君不意的气息找去,最后在万魔城城外找到了他。
    身为道修,君不意在万魔城本就极为惹眼,更别说他容止如此出众了。此时他身边围着好几位魔族,正兴奋的望着他。
    君不意垂着眼帘,正在指点什么。
    钟应随便揪住一个魔族:他们在干什么?
    那魔族没认出钟应,瞅了一眼:是魔后在指点他们阵法。
    钟应微愣,那魔族便急匆匆离开了。
    待围着君不意的魔族散开,君不意便看到了钟应双手环胸,靠着墙壁,似乎看了他许久,等了他许久。
    君不意上前,钟应起身,两人并肩而行。
    忙完了?君不意问,为什么不叫我?
    先前你在等我,现在自然换我等你。钟应理所当然的回答。
    君不意眉眼松怔。
    钟应抿了抿唇,忍不住道:不是让你别帮忙吗?
    君不意伸出手,柔软的指腹自钟应脸颊擦过,声音柔软了几分:别的我可以不管,护城阵法的事我也必须管,我以后有一半的时间将会住在这里,可别再出纰漏了。
    钟应一时感动,拍着胸脯表示:你想住的话,我把九幽宫都送给你。
    那你住哪里?
    大不了在边上在修一座宫殿。
    君不意微微莞尔,收回了手指。
    钟应眼尖,看到了他指腹的黑点子,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你怎么沾到墨水了?
    刚刚君不意好像用这只手擦了他的脸颊
    钟应反应过来,往脸上蹭了几把,声音含着几分火气:我刚刚就顶着这玩意,一路走过来的?
    君不意轻轻嗯了一声,眉梢眼角盈着笑意。
    等等。钟应想到什么,怒火突然消了,凑过身子,你桌子上的画稿,画的都是我对不对?我看到里头一张图的人脸上就有墨水!
    是。
    既然画的是我,那些画就归我了。钟应笑了起来,像个占了大便宜的孩子。
    两人手拉着手,走在重建的街道上。
    钟应将事情忙的差不多后,终于想起了地牢里的顾无关,便和君不意一起去地牢探监。
    地牢暗无天日,不仅封禁了所有灵力,更有冰寒、火灼交替,比书院小黑屋的环境恶劣百倍。
    修为弱点的根本活不过一晚,不过钟应并不担心顾无关会死。
    守卫点了一盏油灯,烛火微光将地牢点亮。
    顾无关原本便受了重伤,无法运转力量治疗,也无疗伤之药,又要经受冰火两重折磨,伤情加重,气息比先前虚弱许多,几近于无。
    钟应两人过来时,他正侧靠着墙壁昏睡,察觉到什么后,手臂撑起身子,开口:你们来了
    声音低哑无力,一开口便低低咳嗽起来。
    钟应居高临下的扫了他一眼,笑盈盈道:你过得还不错嘛。
    虽然气息虚弱,但是看上去干干净净的。还有精力收拾自己,肯定过得不错。
    过得比我想象中的更糟糕。
    顾无关似乎想站起来,试了一下,发现自己做不到后,干脆盘膝坐在地上,静静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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