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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跪求我原谅(重生)——萝樱(77)

    弟子饿了。
    越无尘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饿了?
    嗯,弟子好饿,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任何东西了。
    小景可怜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你昨晚没有好好吃饭么?
    弟子吃不惯草根草皮。
    越无尘:
    什么草根草皮?
    那分明就是灵草,灵芝!
    都是他精心培育好多年的!
    山中弟子一向吃的都是普通的灵草,只有小景吃的是越无尘养育的灵草。
    吃了有助于增益修为,对调养身体有奇效的。
    怎么在小景嘴里,就是草根草皮了呢?
    越无尘无奈地道:那是灵草,灵芝,山参,不是草根草皮。
    灵草不也是草么?小景反问道,换了道袍,难道我就不是常轩了吗?
    越无尘:
    算了,他不想同小景争辩。
    可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辰了。
    越无尘也不好让人给小景单独送。
    寝殿里倒是藏了些糕点蜜饯。
    是他此前给小景准备的。
    糕点还没动过,蜜饯已经给小景好多次了,让小景配着药吃了一小半。
    越无尘略一思忖,还是不想把小景饿坏了,遂道:那你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是发生了,让林景觉得特别痛苦,又没办法说出来的事情。
    第66章 师尊说,他会像父亲一样照顾小景
    小景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像个小尾巴一样。
    把剑放在桌面上,趁着越无尘去了里间, 飞快在殿中打量了一番。
    再一次,油然而生一种,异样的熟悉感。
    殿里的陈设,比他想象中还要简单雅致,显得非常冷清。
    唯一让小景感到有点兴趣的,便是一张竹椅,看起来好像美人榻一般。
    上面覆盖着一层雪白的狐毛, 小景忍不住走上前去, 抬手抚摸着柔软的狐狸毛。
    脑海中电花石火一般, 闪现出了些许的画面。
    画面上两道重叠的人影,正挤在这一张小小的美人榻上。
    那般风情摇曳, 雪白的狐毛一片盈盈水光, 满殿都充斥着明艳的春色。
    小景立马触电一般地把手收了回去。
    只觉得这里太古怪了,也太压抑了。
    让他油然而生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心念一动, 小景突然转身,抓起剑刃,要往外冲去。
    哪知还没冲到殿门口,便听见越无尘唤他:小景, 你要去哪儿?
    师师尊,弟子突然想起,还有些急事, 先不打扰了!
    小景胡乱编了个理由, 心乱如麻, 呼吸声都渐渐急促起来。
    虽然不明白, 两道赤|条条的身影,跟蛇一样,缠绕在一处,又哭又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总归是在行很不好的事情。
    小景从前在南阳王家时,亲眼见过的。
    只要两个男人脱了衣服,行那种勾当,就一定会死一个人的。
    可是
    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就闪现出了那样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来。
    画面中的人,是越无尘和林景吗?
    师徒之间可以如此那般?
    可以不穿衣服就抱在一起的?
    可明明越无尘连他凑过去抱一抱,都要立马推开他,呵斥他逾越了。
    穿着衣服抱一抱,就是小景逾越了。
    林景都能光着身体,同越无尘挤在一张美人榻上,难道就不是逾越了吗?
    小景冷汗潸然,脚底下就跟生了根一样,突然就动弹不得了。
    特别清奇地想,难道说,林景当初是因为跟越无尘行了那种事,所以才必须要死了么?
    就好像从前在王家时,小景亲眼看见,王家那个病秧子是怎么在屠夫身下,精疲力竭,阳气尽失而亡的。
    可若真是如此,为何又要把林景的死,牵连到别人身上?
    这究竟是为什么?!
    小景,你不是说,你肚子饿了么?来,到师尊这里来。
    越无尘从里间走了出来,端着一盘子桂花糕,冲着小景招了招手。
    小景只得硬着头皮,攥紧断情,低着头折身回去。
    坐罢。
    越无尘示意小景坐在蒲团上。
    多谢师尊。
    小景惊魂未定,心乱如麻。
    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蒲团上,手里还攥着剑刃,一时半会儿竟然忘记放下了。
    越无尘瞥了一眼,随手将糕点推至了小景眼前,低声道:道宗有门规,凡门中弟子不可私下斗殴,若是同师长出手,那么罪加一等。
    顿了顿,他又特意提醒道:现如今,沈清源是你同门师兄,你见了他,不可再同从前一般,放肆无礼了。
    小景胡乱点了点头,根本也没听进去。
    把剑刃放下后,他才抓起糕点吃。
    可能是因为有心事,所以即便吃的是桂花糕,也索然无味。
    越无尘见状,也没说什么,抓过旁边的书,随意翻看起来。
    师尊。
    小景把嘴里的糕点吞了下去,到底还是忍不住想要打听关于林景的事,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越无尘的目光未曾错开,一直落在手里的书上,语气淡淡地道:食不言,寝不语。
    小景:
    这就是让他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小景沉默了。
    低头继续啃糕点,没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盘。
    正噎得慌时,越无尘好像头顶长了眼睛一样,推过来一杯茶水。
    喝罢。
    多谢师尊。
    小景没旁的话好说,只能不停道谢,两手捧起茶,胡乱喝了几口之后。
    气氛就陡然尴尬起来了。
    越无尘见他一副要说不说的模样,略一思忖,还是决定不要询问了。
    因为每次询问了,小景总能说出几句不太中听的话。
    还不走么?不是说,你还有急事?
    师尊,小景狠狠抿了抿唇,压低声儿道,弟子可不可以,待在师尊这里?
    越无尘略感诧异,寻常时,小景对他真可谓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好似自从拜师大典之后,小景不仅话变多了,六识也在慢慢恢复,甚至连灵力也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
    弟子有好些字都不认得,又不知道问谁,遂想着如果师尊今日不忙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教一教弟子。
    小景说完,又把头低了下去,神色有些躲闪,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越无尘说闲也不闲,毕竟是一门宗主,一天到晚不可能只待在寝殿中喝茶看书,自然少不得要处理门中内务。
    一般都是哪个哪个地方最近又有邪祟作乱,请求道宗派人下山除魔卫道。
    要不然就是哪个哪个道观,邀请道宗的弟子去当地做几场法事。
    再不然便是几个相交甚笃的宗门,譬如天剑宗最近想召开论道大会,邀请越无尘赴会诸如此类的,许多琐事。
    处理起来也比较让越无尘头疼。
    可既然小景希望他能陪着自己,那么越无尘自然也拒绝不了。
    好,你想留下,那就留下便是了。
    越无尘微微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又道,但此前,为师说了,要你今晚之前,画出明火符,并且能自行使用。此事,你没忘罢?
    没忘的,弟子有把师尊的话,一字一句都放在心上。弟子把符咒那本书都带来了!
    小景从怀里把书掏出来,然后低头翻阅,嘴里念念有词的,这是驱魔符,雷符,风符啊,找到了,明火符在这里!
    但弟子没有空白的符纸。
    越无尘听罢,一挥衣袖,桌面上立马摆满了空白的符纸。
    就连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
    小景也不磨蹭,反正早晚都要学的。
    若是学会画明火符,以后出门在外,再要生火,那就轻而易举了。
    抓过毛笔,柔软的狼毫毛笔舔过砚台,蘸了点墨汁,取出一张空白符纸,照着书上的画。
    越无尘从旁看了几眼,指点道:错了,这笔画太重了,重新画。
    小景点头,赶紧又换了一张空白的符纸。
    错了,这两笔不能相连,重来。
    又错,再来。
    错。
    重新来过。
    约莫画废了十多张符纸之后,越无尘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果然,灵智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恢复。
    也许小景能迅速练成御剑术,多是断情的功劳。
    毕竟当初的林景,刚学剑术时,可没有这般好的玄门法器,只有一柄小木剑而已。
    师尊,弟子哪里画的不对,求师尊指正。
    小景面色认真,表现得态度非常诚恳,两手将毛笔捧过额头,请求越无尘教他。
    越无尘轻声道:初学者便是如此的,你不必感到失落。
    那么,师尊当初也是这般么?
    越无尘:
    那倒不是,他自幼天赋异禀,与道法有缘,学习道术非常快,能举一反三。
    旁人花十年八年,日夜苦修,可能还不如他随随便便,练一晚上修得快速。
    这也是没办法之事,资质是天生的。
    越无尘也不好撒谎,只能道:勤能补拙,天道酬勤。
    那么林景呢,他当初刚学画符咒,也像弟子这般,一连画废十多张符纸么?小景冷不丁又问。
    越无尘听罢,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若是谈起林景,同他一样,自幼天赋异禀,资质甚好。
    若是同沈清源相比,十个沈清源的资质,可能都不如一个林景。
    这也是山中长老们,对林景寄予厚望的原因。
    想当初林景是从两岁就开始学画符咒了。
    两岁的孩子,手掌小小的,胖嘟嘟白嫩嫩的,攥着一支毛笔,在符纸上乱画。
    初时,小林景也是画不好的,才两岁,岂能学那么快。
    越无尘也没过分要求徒弟,一定要两岁就会画符咒。
    但小林景偏偏就画出来了。
    像是这种最简单的明火符,林景两岁的时候,随手就画出来了。
    不仅能画出来,他还会用。
    资质超群,天生就是学道术的可造之材。
    当然,越无尘不会拿林景出来,以此打击小景的,只是安慰他道:并不是每件事,都能一蹴而成的。
    可是,弟子仍旧想知道,弟子同林景到底相差多远。
    小景面色十分认真,攥紧了手里的毛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也没人教过他,什么是攀比,什么是急功近利。
    小景只是觉得,别人动不动就把他当成林景的替身。
    那么,他就要努力超越林景。
    只要他比林景还要厉害,别人就能正视他,把他当成脱离林景之外的,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小景,其实,你大可不必同林景相比,师尊没有那么要求你,一定要比谁厉害才行。
    越无尘苦口婆心地从旁安抚道,只要你平安快乐便好,师尊会像你的父亲一样,照顾你一生一世,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像是父亲一样。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种话,越无尘应该也对当初的林景说过吧?
    说什么,哎呀,林景,师尊会像父亲一样,照顾你,不会让人欺负你。
    可是后来,林景还不是死了?
    死得那样惨烈。
    如果按照越无尘这个说法,那么越无尘就是以父亲的身份,强制将林景压在了美人榻上。
    行了那种,可怕又恶心,让人哭让人笑,会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死的事情。
    小景笑了,唇角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意来,定定地看着越无尘。
    越无尘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凝声道:小景,怎么了?为何这般看着为师?
    为什么。
    只是不小心偷觑了师徒之间不可言说的禁|忌之恋罢了。
    这有什么呢,反正林景都死了,死人还怎么开口。
    师尊,教我。
    小景拽了拽越无尘的衣袖。
    好,师尊教你。
    越无尘缓缓呼了口气,凑近小景,自背后攥着小景的右手,左手摊平符纸,一笔一划教他画符咒。
    一边画,还一边轻声嘱咐,哪里的笔画要分开,哪里需要连在一起。
    如何如何运笔,如何如何用灵力催化符咒。
    小景学得很认真。
    被攥着右手执笔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熟悉。
    越无尘看起来那么的冰冷,不染纤尘,高高在上。
    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有些凉薄。
    但师尊的手心是热的,很热。
    师尊的手掌好大,完全包裹住了小景的手掌。
    温热一点点渗透入肌肤。
    小景只觉得手心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连呼吸都不是那么顺畅了。
    如今正值夏季,日头一上来,空气就有些闷热。
    二人又距离得如此之近,身上的汗水打湿了衣裳,紧紧贴在身体上。
    隐约还能嗅到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
    小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特别喜欢闻师尊身上的气味,这种气味和罗素玄身上的气味很像的。
    淡淡的降真香气,嗅久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小景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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