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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绯瑟(84)

    仇炼争:
    小常:
    钟雁阵:
    柳绮行:
    除了高悠悠是一如既往地沉默以外,现场其他人都陷入了略诡异的沉默。
    而梁挽这位传奇于世的扒马甲师,一句话扒了我的皮后,二度开花之下,直把冯璧书的脸皮兼裤衩都扒下来了当火柴烧了,冯璧书居然没一句反抗的话。
    对阿渡他都没这么老实啊!
    小常反应过来,一脸讶异地看向我:所,所以,你在讲那些故事的时候,冯璧书从头听到了尾?
    你瞅我作甚?不就是舞黄舞到真人面前吗?
    我虽是全江湖开天辟地第一个这么干的,但你们也是全江湖开天辟地第一批在真人面前听完小黄文的听众啊!
    我社死!你们也不能幸免的!
    仇炼争又疑道:那他把我们怎么骂他、奚落他、嘲笑他的话也一并听了?
    你总算知道背后说人坏话是要被记小本本的了?
    钟雁阵是面色诡异:他,他倒是真能忍得住?
    柳绮行倒吸了一口凉气:梁公子听得动情处,都得摔个茶杯掰个茶壶什么的,他居然能一句不发,一个动作都没有?他他这到底是
    高悠悠冷笑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老实人?
    仇炼争目光一闪,纠正道:他是一言不发,但并非毫无动作。
    这人指向假山那边,道:那儿有一块儿石头,一个时辰前还是毫无痕迹的,可现在上面却沾了血指印。
    众人侧目一看,发现果然如此,而仇炼争只道:他昨天听唐约讲那事时,可以不发一言不出动作,可在听到阿渡受折磨时,在听到自己的爱人被人欺凌折辱之时,他再也压不住情绪,使劲去揉那些山石碎片,最后揉得十指出血,捏得石面凹了下去,他自己都没察觉。
    你们不能因为他什么都不说,就觉得他心里什么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半是复杂半是欣慰道:你好像很了解他?
    这竟然是一只升级了阅读理解的毛毛仇?
    仇炼争黑眉一沉:我并不了解他,但我明白一个人担心自己的心上人时,会是怎样的心忧难纾。
    他忽看向我,一双炯星似的眸子忽跃了几分光,嘴上状若随意道:说起来,你这三个月,过得怎么样?
    我一愣。
    我没想到他绕了半天。
    居然在这儿等着我呢。
    亏我还以为他是在老老实实磕冯璧书和阿渡的CP!
    结果居然是为了问出这个?
    问完,他就一动不动地盯我,欲问又不敢直问。想问又怕知道答案。
    这人表白,那真叫一腔烈火遇金油,噼里啪啦地就把猛烈真心亮出来了。
    可一旦问到伤处。
    他又不猛了,又非常小心。
    像一条过分谨慎的小毛毛仇。
    高悠悠见我俩好像又开始进入互看互猜的心灵私聊模式,忍不住冷哼一声。
    小常倒是极无奈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追问了一句。
    其实我也想知道小唐你的眼睛没事儿吧?你没有在地下受更多的伤吧?你后来有没有和冯璧书一起去救阿渡?
    钟雁阵也好奇道:不错,阿渡应是中了唐大侠一样的剑毒,这毒貌似很难解?那唐大侠后来怎么解的?那薛灵灭和端木小亮就这么走了,那还有两个仇人,又是怎么对付阿渡的?
    梁挽也目光沉沉道:烦请唐大侠继续讲下去。
    他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只是想知道更多当时的细节。
    他的担忧难受我懂得,我只笑了一笑:好,咱们接着讲完阿渡的故事吧。
    我确实想一口气讲完。
    因为只差一点。
    就能到最后时刻。
    到那个最关键、最紧要的位置了!】
    薛灵灭前脚要走,阿渡后面就说了一句话。
    且慢!
    薛灵灭一回头,阿渡便看向他道:在你杀林袖微前,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薛灵灭唇角一扬。
    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你是不是忘记我们还是仇人了?
    【仇炼争奇怪道:其实我也忘记他们是仇人了。
    我笑了笑:这是为何?
    仇炼争道:我没看出仇,只看出薛灵灭这人的侠气和正硕了。】
    阿渡当然也知道薛灵灭的秉性。
    他只笑道:但就算是仇人,打打杀杀这么多年,也总有点交情吧,你和我也算是老仇人了,我们还都认识一个共同的朋友
    薛灵灭以冰冷目光回赠于他。
    我和你实在算不上有任何的交情。
    他冷漠道:我没有趁你重伤的时候下手,只是因为我不愿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你本身有任何值得我留情之处!
    他顿了一顿,道:所以你在我来杀你之前受了重伤,反倒是你运气好。
    若是没受这重伤,他是一定要与阿渡一战方休的!
    阿渡叹了口气:但我只是希望你能把这位赵公子带出去,这也不行?
    薛灵灭正欲冷唇相讥,却忽然沉默。
    连赵夕惊也有些惊讶地看向阿渡。
    阿渡却不看他,只继续道:你和另外三人打伤他的护卫,又把他带到这幽深黑暗的地下来,然后和端木小亮走了,你让他怎么办?
    薛灵灭:这位赵少爷自己会武功,他可以自己走。
    阿渡伸出两只手指,微微一靠拢:可他只会这么一丁点暗器功夫。
    端木小亮下意识杠道:可他暗器功夫和假摔的本事是一绝啊!
    阿渡恼了,怒瞪端木小亮:他暗器都用完了,光假摔有什么用?
    端木小亮想了想,商量道:那你看,能不能让他假摔过后去抱摔对方的腿,或者来个贴地偷袭?
    阿渡想了想,居然一拍掌,笑道:这也好像行得通哎。
    端木小亮还想接着商量,薛灵灭却冷不丁地瞪他一眼。阿渡这才想起什么,又在言语中加了一把火,坐在地上对着薛灵灭道:不管怎样,我记得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杀手,端木小亮也是,你们是堂堂接星引月阁的一号二号人物,可不是两个勒索钱财、绑架撕票的盗匪啊
    两个有格调有尊严的杀手,岂能轻易绑架了人,又弃在危险之地不顾?
    如此不负责任地行事,与山寨里的盗匪绑了人又撕了票有何不同?
    阿渡话是没说完,但这把火似都烧到了薛灵灭的心底去,使得他沉默许久,那眼神像两枚幽幽长烛似的一闪一跃,隔了几丈去盯阿渡与赵夕惊,不知多少挣扎在里面流转。
    罢了。
    这人忽转身,冲着赵夕惊。
    他说得不错我送你出去!
    赵夕惊一愣,刚要拒绝,阿渡却欢喜道:既然你都送他出去了,其实镜子后面还有一个人,你也可以顺带
    你们啰啰嗦嗦说够了没有?
    阿渡目光忽凝住。
    薛灵灭剑眉一提。
    端木小亮面上不渝。
    那赵夕惊转过头去,发现说这话的,是另两个还未透露身份的蒙面黑衣人。
    他们似再也耐不住薛灵灭的磨磨蹭蹭,一双眼流出急而凶切的恶意。
    薛灵灭,你说了半天,说到底还是不敢杀他!
    薛灵灭冷冷道:不是不敢,只是不愿!
    但他也不想再多纠缠,只对赵夕惊道:你还不走么?和我过来!
    赵夕惊却坚决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
    薛灵灭一皱眉,想伸手去提拉赵夕惊,却被对方一个闪身躲过。
    赵夕惊一个箭步抢到阿渡身前,护在他身边,神情又坚又倔,如一个门徒去守护一尊残缺的神像。
    那剩余的两个黑衣人却冷笑一声,一刀一剑刺来!
    一刀戳赵夕惊的胸,一剑刺赵夕惊的眉心!
    显然是要在杀阿渡之前,就灭了这赵公子的口!
    赵夕惊奋力一搏,刚想抬臂一挡,举袖卷刀。
    却被一把长柄的武器在肩部,直接把他拍飞了三丈出去!
    那把梨花木制的白枪再如银龙一抖,瞬间架住了这一刀,震回了这一剑!
    那两黑衣人迅速翻身后落,冷冷道:薛灵灭!你在做什么?
    薛灵灭再用枪尖这么一挑,往赵夕惊的腰带上一戳,直接就把人给勾了回来,提拉到了身边!
    他横枪于胸口,冷声厉色道:我既答应了要把人带出去,就不会让你们伤他分毫!
    那用刀的黑衣人一愣,随即提醒道:可这赵公子已经知道你的面目,一旦出去,岂不是要找你报仇?不如让给我吧!
    薛灵灭厉色道:不劳阁下费心了,哪怕他出去以后要寻仇,那也是我和端木小亮的事儿!
    那黑衣人刀上一扬:你为了一个仇人的请求,难道要与我们为敌么?
    薛灵灭冷笑道:那你呢?你的仇人不是阿渡么?怎么一定要这赵家公子,难道你是真想做个绑匪,想勒索赵家换钱给你?
    那黑衣人狞笑一声,目露蔑意道:我听说接星引月阁最近几年停了杀人生意,你们也不好过。不如你把他给我,我们先杀阿渡,再拿赵夕惊去换钱,无论得来多少,我们四人都一起分了,岂不很好?
    薛灵灭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是杀手!不是绑匪!
    你敢动赵夕惊,我就敢杀你!
    那黑衣人听得一怒,手上刀光凛凛如风。
    但薛灵灭的枪杆却更长、更锐、更是一往无前、难以挫折!
    他身边也还有一个端木小亮,一个用钩无情、钩人无算的二号杀手!
    黑衣人显然顾忌薛灵灭与端木小亮联手,与另外一人交换了眼神后,只能放弃赵夕惊这条大肥羊,一心去对付那阿渡。
    而当他们走向阿渡的时候,薛灵灭也提起了那瘦弱的赵夕惊,像提着一个宽袖娃娃似的,直接要把人拽出去,赵夕惊死命挣扎,一边挣一边劝说:薛先生,我求你救一救阿渡吧,他现在伤势太重了,他斗不过那两人的!
    薛灵灭只道:赵少爷,我不趁着他伤重时对他下手,又把你带出去,一会儿还得去杀林袖微,我已是仁至义尽,你还要怎样?
    赵夕惊一楞,随即哀求道:我听说接星引月阁的财富大不如前,只要先生救他这一回,我一定把万贯家财奉上!
    薛灵灭不听还好,一听面色更冷:我再怎么落魄,又怎能为了区区钱财,忘记自己枉死的兄弟,去救一个杀死他们的仇人?
    【小常急地猛拍大腿:他这个时候不该提钱的!对薛灵灭这样的人,应该多提提义气才是!
    仇炼争目光一凝道:他这么说,反倒戳中薛灵灭的痛处,让他更没办法去出手了。
    钟雁阵担心道:这岂不是错失了良机?】
    薛灵灭果然要把人提出了门,那赵夕惊眼见不能挣脱,只好无奈嘶声道:你若不肯救他,我只求你再待一会儿,起码,起码让我看到最后的结局啊!
    薛灵灭一怔。
    端木小亮也道:我也觉得,不如咱俩先待会儿?我这都没好好休息过呢。
    薛灵灭瞪了他一眼,转而叹了口气,轻声道:就待一会儿,不能再久了!
    说完他封了赵夕惊的哑穴,和端木小亮一起安静地隐在黑暗之中,仿佛是走了,可实际上是紧紧贴在门后。
    那两个黑衣人却以为他们已经走了。
    所以他们更加无所顾忌地走向阿渡。
    一个遍体鳞伤,每一分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烈疼痛,伤口道道崩裂、眼神处处涣散的阿渡。
    阿渡却只冷笑。
    他似浑然不惧。
    用刀的,我听出你是谁了。
    那用刀的黑衣人一楞,转而把蒙面布一截,冷笑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啊?
    阿渡笑道:你这用刀的,是青耀门的青白二刀陈白桑,你杀人用的是白刀,你兄弟陈青桑用的是青刀。
    陈白桑冷笑一声,把蒙面布给摘了,冷冷道:可我兄弟却死在你手上!
    他以刀抵上阿渡的胸口,恨恨道:你先是勾引了他,诱他单独去见你,然后杀了他!
    阿渡冷笑一声,那另一个用剑的黑衣人又道:阿渡,你可还记得我么?
    阿渡想了想,眯了眯眼道:你是玄火剑耿玄奇?
    耿玄奇冷笑道:亏你还记得我,我倒是没有什么兄弟好让你勾引,可你假借银翠楼朱涵姑娘的名义约我出来,实则杀我!若非我命大,我几乎死在你手下!
    阿渡大笑一声,道:那天你确实运气好,我前一天先杀了陈青桑,第二天还没恢复就去找了你,所以才没有杀了你,只让你重伤逃走了。
    耿玄奇冷冷道:老天有眼,如今让我活着来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了。
    阿渡笑道:我是贱人?
    他先抬起头,看向耿玄奇道:我知道你想娶那位朱涵姑娘,你看着礼貌端庄,却喜欢去黑市上人牙子那边买许多未成年的孩子,他们一旦落入你手里,往往不到三个月就死去,这件事,你敢让人知道么?
    耿玄奇一楞,阿渡便看向那陈白桑,笑道:你这人就更可笑了,你那兄弟表面仪表堂堂,可背地里呢?顾家庄的小姐是怎么死的?黄员外的夫人为何在去上香的途中遭人截杀?隔壁端阳派的女弟子为何衣衫不整地死在荒郊?你敢回答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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