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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绯瑟(141)

    他越说越有劲儿了,眼睛里光芒大盛道:我心想,一定是因为他从小到大从未被陌生男人这样亲近地抱过,而且是光着身子抱,搞不好醒来时他就已经起了反应,又以为被你看见了所以才
    他说到一半就暧昧一笑,接着就不说了,但眼里那热火光芒是一点儿不消,我都不知道他是热衷于吃瓜还是太喜欢嗑CP了就开始瞎几把嗑。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七竟也起了兴趣:当时你看见什么了没有?
    老乡你是腐男吗?
    我没想到老七这个甜系逼王也能被阿渡带歪,我就无奈道: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就注意他上身了,没心思看别处。
    仇炼争讥诮一笑:所以,那么危险的环境里,你还顾着看他的脸蛋和漂亮胸肌?
    他越品越觉得值得深究,眼神忽的一沉,话又开始凉飕飕的。
    他俩光着抱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一直看着吗?你不会还在观察郭暖律的身材吧?
    我微微一笑:我观察了又怎样,没观察又怎样?
    两个美男贴贴。
    我就是全程看了。
    你还能拿我咋地?
    我虽是个胸性恋,一生酷爱雪白鼓凸荡来漾去的两片胸肌,但毛毛仇作为一个手脚不干净的臀性恋,大概是这里面最没资格吐槽我的人了。
    我在内心是这么想,我在脸上也写满了炫耀。
    毛毛仇像是听得有些气闷。
    他向来听不得我去欣赏别的男子。
    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和他有过节的高悠悠。
    因此他只保持了冷峻眉眼,一言不发地往后一躺,几根漂亮修长的手指就搁在自己胸口上,稍稍撩开了一点儿外袍,那一片被白色绷带紧紧包裹的美丽胸廓,就在指尖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如雾中山峦般起伏。
    老七和阿渡这俩新读者就非常有一唱一和带节奏的风范了,他们一说完,连小常也陷入了深思,道:高悠悠不会真的起不该起的反应了吧?
    我微恼道:没有啦,我都观察过了!他就只有耳朵红了!
    毛毛仇挑眉,语气幽幽道:所以,你当时也重点观察过那个地方了?
    我更恼了,直接拿了小常盘子里最后一枚瓜子就甩过去。
    一枚瓜子在即将准确抵达毛毛仇白净额头之时,被他闪电般袭出的两指当空截住。
    然后他眉头冲我一扬,就把瓜子放回了小常的盘子里,小常惊喜地去拿,却脸上一灰,发现瓜子已经被毛毛仇捏碎,成瓜子粉了。
    这都什么人啊,浪费食物的毛毛仇真是毛毛屑。
    我刚想说话呢,发现二楼的门一开,原来是罗神医在房间里有些按捺不住,就想着过来看看,她一走,冯璧书也跟着走了出来。
    罗神医马上回头道:不是让你呆在房间别动弹么,怎么也出来了?
    冯璧书老老实实道:这,我听见阿渡在外头笑,就想出来看看有什么故事这么好笑
    罗神医蹙眉道:你这手才刚刚缝合好,一会儿乱动伤着了,影响你手肌恢复了,那要怎么办?
    冯璧书神色恳切道:可我在房间里已经呆了太久了,我出来定会小心,绝不会给神医你添麻烦的。
    说完,这健壮汉子一言不发地瞅着罗神医这娇滴滴灵秀秀的大姑娘,却是耷眉怂眼、怪可怜见的,关笼子里三天三夜的大金毛看主人都没他这么委屈的样儿。
    果不其然,罗神医有些受不了,只道:你要来就来,若再伤了手,我可不会再给你包扎的除非加很多钱
    冯璧书微笑道:这是自然,我这些年攒了一些银亮,也不算缺钱的。
    这个不是重点吧?
    我正疑惑呢,阿渡已经先我们一步,一溜烟儿地蹿上去,其速度犹如火猴子蹿水,姿态又似一朵白云飞升上梯,转眼间就已贴到了冯璧书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给扶下来。
    罗神医下来后,笑着拿了把小椅子,就坐在了老七旁边:你们都在这儿听故事了,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我欢喜道:怎会?罗姐姐来了正好,我们正缺一位像你这样聪明灵巧的女听众呢!
    不是我说,我觉得我们这听众席全是一堆大老爷们儿,过于阳盛阴衰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位心思细腻、说话动听的女同志,总算把这比例给纠正了一点点,我可是兴奋了。
    结果话音一落,仿佛是我这话招人似的,还真把一个人从门口招过来了。
    莫非是悠悠?
    是悠悠对不对?
    我立刻起身去看,却发现门口站着的一个人,是赵家的小姐赵曦宁。
    她素来是个冷清俊丽的模样,此刻大约是腰系双剑,袖藏双剑,一人四剑地走来,站在门口,却是有些犹豫地望向里面,那目光四处逡巡、上下翻飞,像是在寻找某个人似的。
    我知道她在找谁。
    不多久,她往上一抬眼,瞧见了扶着冯璧书龟速下楼的阿渡。
    赵曦宁的目光顿时一热,如烧了许久的水终于在这一刻沸腾,秀丽嘴唇微微张着,似是想喊话,却又不知该喊些什么,便卡在那儿了。
    我便笑道:赵姑娘,是来找阿渡的吗?
    其实这些天她一直没现身,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是近乡情更怯,还是有些决定没有下,如今才下了呢?
    我这么一问,那赵曦宁点了点头:我本是来找他的,可我看你们似乎在此处说书讲事?不如我改日再来。
    她转身要走,阿渡却眉头一扬,当空喝止道:妹子,你去哪儿呢?
    赵曦宁身上微震,像是这一声妹子有着与上次不一样的含义似的,阿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让冯璧书下了一阶,站到平地上,再飞速掠到赵曦宁身边,笑嘻嘻道:你是来看我的吧?怎么不留下来呢?
    赵曦宁仔仔细细看了他,上上下下打量回去:你还好吗?
    阿渡笑道:我当然还好,要是老冯的左手能好起来,我会更好的。
    赵曦宁的面色立刻舒缓下来。
    像是她只为了阿渡的康健而来。
    所有紧绷的弦在这一刻被几句话放缓。
    她马上转身要走,阿渡却拦在她跟前,目光恳切道:妹子,马上就要除夕了,那个人有赵家的叔叔伯伯去陪着过年,你在这儿陪我和老冯过年,成不?
    他一向是个皮的、懒的、不说人话只说CP的,如今为了妹妹,倒是肯放下皮态、恳切正经地说人话了。
    赵曦宁一愣,本已要走,却像是被阿渡的眼神和软话给拦了下来。
    是啊,那个哥哥有家人陪着。
    这个哥哥却是第一次有家人陪呢。
    她微微一笑,有些腼腆道:可是你们说书说到了一半,我若贸然加入,只怕什么都听不明白啊。
    阿渡求助似的看我,我马上爽气一笑道:不必怕,我们正中场休息呢,趁这机会,让阿渡或老仇给你简单复述一遍,这不就都懂了吗?
    我这一说完,罗神医罗姐姐也十分配合地在小椅子上举起了手,挥挥扬扬地好似燕子摆尾。
    妹子快过来吧,这一群男人个个粗鲁直莽,老干些不让人省心的事儿,我在他们中间坐不惯,你赶紧坐下,我也好有个伴儿啊。
    这话我同意。
    你看看毛毛仇,他若能闭上嘴,能少打多少架?
    你再看看阿渡,他要是收住性,我们都不用在这儿了。
    最后还有悠悠,他如能配合我,我何必在这儿讲故事引他出来?
    哦,还有新加的钟雁阵,这家伙好像对我故事里的反派设定(朝廷)有很大意见,但是碍于柳绮行的面儿他又不能说的太狠,还有柳绮行,都这份儿上了他还黏在钟雁阵身上。
    真是一群不省心的人,只有小常梁挽还算安心稳定,冯璧书自从坐下,那眉眼目光全黏在了阿渡身上,整个人都快变成阿渡的形状了。
    赵曦宁见我们都这么说了,也都这么依依期盼着,嫣然一笑,也不客气地过来坐下了,我一看听众席又多了两女一男,掐指一算,除夕夜之前居然集齐了这么多读者。
    只差一个高悠悠,就圆满了吧?
    我咳嗽一声,正要继续讲下去,忽听得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声音。
    有人策马而来。
    而且不止一人。
    我和小常对视一眼,立刻向门外看去。
    却见一个熟悉无比的人影,踏着坚实有力的步伐,一步一震声儿地走到了这客栈门口。
    那人眼神透光,是穿云破雾来的通透明亮,看得我当场热血沸腾,立刻惊叫出声。
    亮亮明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除夕夜快乐啊!
    因为是除夕夜,所以这章也顺便设置了一些圆满团聚的情节
    小唐的全家老少都来啦XD下章基本上是讲故事和修罗场的同时发生XD
    第148章 许亮明
    我万万没想到亮明哥会出现在这儿。
    他眼神透亮,照过来时,如一千个灼灼耀光的太阳向我拥来,他一踏步进来,身边几兄弟鱼贯而入、在他身边围成一圈,如众星捧月一般捧着他,他却轻轻拍开几人,直冲我而来。
    小常欢喜得就要冲上去,我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
    可却忽的心头一紧。
    因为看到了某个人。
    仇炼争。
    他在我喊出亮明哥的那一刻,整个人就从轻松闲适的状态瞬间进入警惕战意,整个人的肌肉骨架紧绷如弦,如干放许久的烟花似的,只待一点火星,只需一丝闷雷,就能彻底引爆。
    他看向许亮明。
    走向小常的许亮明瞬间止步。
    因为仇炼争一旦站起,你根本就无法忽视他。
    这个人现在就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刀子,藏在丝缎里也是锐意无匹,倏忽一翻就能冷光凛冽、直刺人心!
    许亮明不得不止步,站定,看过去。
    眼神是打量好奇。
    仇炼争却是冷眼瞧人,目色刺骨。
    他这一瞅人,犹如千年的寒潭成了精,毫不留情地泼入人的肌肤骨理,被这么一看,让人觉得皮肉都被活活看疼了。
    许亮明盯凝他,身形站似一座千雕万凿过的山石,泰然而不动。
    仇炼争不动弹,站姿好似一朵儿坠入人间的雷云,轻重不可测。
    二者之间如大山遇大海,似地动逢浆流,空气在他们之间似乎凝滞成了一层无形无相的屏障,一时之间谁也插不进、走不入。
    好似两道远隔天边的神兵利器,在这一时一刻金铁相碰、冰火相撞!
    我这时才记起了心急心忧。
    这事态是一触即燃的可怕。
    一众小帮小派虎视眈眈地寻机围剿,亮明哥怎会忽然来到照天耀地门的地盘?
    难道我之前的动静闹得太大,被他听说了?
    那我和仇炼争之间的事,他不会知道了吧?
    我内心一下子波涛翻涌了起来,只觉得这短短的时间被无限期地拉长,周围人的表情动作似乎都像是一帧帧慢放的定格动画。
    似乎过了几秒,又似乎过了几个时辰,许亮明终于有了反应。
    他没有再去看仇炼争,目光直接越过了他,落到了小常的身上。
    他拉了拉小常的手,拍了拍他因激动而欢喜涨红的脸蛋,然后走过他,步伐微微加快地冲到我身边。
    他近距离见到我,迫不及待地把目光上下一扫,似是察觉出什么,脸上立时一喜,便把宽厚手掌搭在了我的肩上。
    臭小子,你这气息倒是比从前热乎多了啊,旧伤是大好了?
    只这一句话,也令我内心所有的不安与紧张都一扫而空。
    他心情一欢喜,就只会骂人臭小子。
    他说什么气息热乎多了,不是说别的,正是说我的内伤。
    别人或许不行,可是以许亮明的眼力,只需一眼一扫,就能看得出我当初在星霄山上落下的寒劲儿已消得无影无踪了,哪怕天阴风冷,我这一身热乎气儿进进出出也是如流水行云、毫无阻碍的。
    我只微微一笑,覆上他搭在我肩头的手掌:我好得很,亮明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许亮明道:你在照天耀地门的人才大宴上闹得人尽皆知的,我恰巧人在隔壁州县,听了这消息,岂有不来的道理?
    我松了口气,但又瞬间疑惑起来。
    这么个节骨眼,亮明哥来隔壁州县做什么?
    可许亮明刚刚喜完,瞅我脸色,再看我胸口微微露出的绷带,眉目又是一紧。
    你的气息是热乎多了,可说话转身见稍有不稳,可见是胸口一处刀伤,应是最近所受的贯穿伤。
    你抬腿间微有滞涨,是否小腿处还有一处擦伤?
    你一直把手掌藏在袖下,可是掌心有暗伤?
    我一看,笑道:亮明哥的眼力还是和从前一样好,除了胸口那处,其余的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许亮明叹了口气,脸色却好了不少,仿佛他非得亲耳从我口中听得不碍事这三个字,才算安心些许。
    而直到这一瞬的安心过后,他才把目光转向另一个人。
    一个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冷眼盯他的仇炼争。
    方才仇炼争与亮明哥互盯互看,盯得是旁若无人。
    我与亮明哥短聊几句,也是聊得完全无视了别人。
    接连两次,新老读者们都不太好插话,也就安静听着,自己聊起来,唯独那仇炼争,听着是听着,但目中锐冷之意不减分毫、反倒愈盛越厉。
    我大概晓得他这冷意是因为什么。
    一来帮派利益纷争,轻易不可断夺。
    二来前尘往事如烟,一切爱与恨,背叛与情缘,恩义与恩爱,皆是缘由于这一人。
    所以许亮明这时侧头看去,只问:你便是仇炼争?
    仇炼争昂然仰首:许亮明?
    许亮明笑了一笑,两道眉如浓墨般往上一飞一泼。
    如此一表人才、气势凌厉,我便知道是仇门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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