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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气包和龙傲天互换身体之后——楚济(51)

    元九渊一脸的不感兴趣。
    紫衣真君怀念温故在的时候了,如果是温故,一定会瞪大眼睛很感兴趣的听故事,让人很有讲故事的成就感。
    你娘可有和你说起极天魔君?他直白地问道。
    元九渊面无表情,仿佛在说起他人般的冷淡,她畏罪自裁之前,当着元家众人的面,说她并非被强迫侮辱,而是她心甘情愿,若不是他突然暴毙,她会跟他回十九重城做明妃。
    紫衣真君稍怔,轻笑道:奸淫掳掠这条到是我冤枉了极天魔君。
    元九渊不想谈起二人,便沉静不语。
    紫衣真君半抱手臂,悠然端着下颚,想来他并不是一无是处之人,我因曾被他偷袭重伤,对他抱有偏见之意,认为魔族和魔修之人皆是十恶不赦之辈,过于以偏概全了。
    元九渊垂下眼,魔修还能有好人?
    紫衣真君睨他一眼,折下一根竹叶在手中把玩,意味深长地说:道修和魔修皆有好人和恶人,并不以修魔还是修道来区分,只不过修魔的人无法掌控自己,常常以杀戮来排解心魔,才导致魔修为人不齿。
    元九渊心领神会,淡问道:为何我从未见过修魔的好人?
    鬼僧佛不就是么?
    紫衣真君捻起竹叶举到眼前,似是被竹叶的脉络深深吸引,鬼僧佛魔佛同修,以佛法抑制心中杀意,用佛来化解魔,想来有人要是仙魔同修,亦是一样的作用。
    元九渊略一沉吟,我明白了。
    紫衣真君撂下竹叶,伸个惬意的懒腰,温故信任依赖你,我便相信你会是好人。
    元九渊心中好笑,从未觉得他能算得上好人,亦不屑于做俗世定义的好人。
    可为温故,他愿意做一个不那么坏的人。
    这一夜,乾坤葫芦中的大泽。
    温故穿着毛茸茸的小鲨鱼连帽睡衣,扣着软塌塌帽子,张大开的鲨鱼嘴包住了他大半个脑袋,露出小半张白净秀直的脸。
    宽松睡衣袖子捋起来一截,两截凸起的腕骨清晰漂亮,淡淡的青色血脉鲜明可见,越发衬得他纤柔精致,像是一用力就能把他弄坏。
    介于上次莫名其妙惹元九渊不开心,温故刻意地板着脸,漆黑透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温故。元九渊目不转睛盯着他。
    温故清清嗓子,咳嗽一声,学着元九渊那天冷淡语气:何事呀?
    元九渊哑然失笑,温故。
    何事呀?温故眼睛挪到让身上,漾出很浅的笑意。
    元九渊压低声音,低低轻唤,温故。
    莫名有些暧昧撩人的意味,温故两手揪起睡衣帽子上鲨鱼的小鱼翅,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元九渊不禁轻哧,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
    你都看到了?温故有些怯意,裸着上半身只用头发遮住重点部位,鱼尾又收的很紧,勒出清晰腰臀起伏的线条。
    元九渊含笑点首,一字一句地道:我觉得小鲛人,比小猫咪,小兔子都要重要。
    啊?
    温故一头雾水,纳闷问道:和小猫咪,小兔子有什么关系?
    猫咪兔子皆是凡物,虽然讨喜可爱,但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元九渊清越嗓音直白地道。
    莫名其妙的夸赞还是让温故很开心,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
    元九渊话锋一转,一本正经地说:魔族人确实荒淫无度,佛珠中有一本双修的欢喜禅,我常常拿出来观摩,上面所讲述的我皆融会贯通,若有一日能遇到施展的机会,不会弱与他人。
    温故小脸通黄,好奇地问:能给我观摩观摩吗?
    不能。元九渊果断拒绝,顿一下轻声道:一本不入流杂书,会脏了你的眼睛。
    温故怅然若失,回味刚才元九渊说过的话,突然听出点意思来,你不会也是处
    元九渊明知故问:这个也字是何意?
    第五十五章 失零的魅术
    你不会也处之泰然吧。温故装作没听见问题,一本正经地反问。
    元九渊失笑,眼底光芒清澈,若你想看,我们便一起观摩。
    温故摆摆手,不了不了。
    元九渊屈膝半跪在波光粼粼的大泽上,漆黑如缎的长发自然垂坠而下,隐隐掩住侧颊清晰流畅的线条,削弱他脸上本有的凛冽之意,莞尔说道:温故,若是我能再见到你便好了。
    是啊!温故幽幽叹口气,鼓励坚定的语气说: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再安排一场车祸?
    车撞扁了温故都没死。
    元九渊唇间溢出自嘲轻笑,我身上有一半魔族的血,家族因不容与我,与我恩断义绝,师门中离群索居,孑然一身,若不是因为遇到你,恐怕这一生都不会有交心的朋友。
    温故听不得这种不经意流露的委屈,温声哄慰:别这么说,你很好,如果不是我,也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若是我只想让你一个人喜欢我呢?元九渊凝视着他问。
    温故漆黑的瞳仁游移,迟疑地道:我很喜欢你呀,师父师姐都喜欢你。
    元九渊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我祖父曾经也很喜欢我,因为我光宗耀祖,可后来他认为我辱门败户,一心想要除之后快。
    好可怜,温故眼眶发热,温家的长辈待他很亲厚,从小在家里便是众星捧月,和元九渊一比,他的人生太幸福了,小九,你安心,我最最喜欢你。
    最最喜欢我?那第二最呢?
    元九渊眼里岑寂的神色消失得一干二净。
    温故隐约感觉自己上当了,还是轻声地说:没有第二最,小九。
    元九渊心底豁然开朗,我是唯一,他想。
    余宁市。
    说起地下赌场,元九渊印象里便是牌九、骰子、投壶、斗蛐蛐,一帮凡世俗世的人挤在小屋里吆五喝六,为了几分银钱输赢得面红耳赤。
    余宁市这家地下赌场与他印象中的相去甚远,位于闹市区商业街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高队长的线人早已和迎宾打过招呼,照面之后便带着两人从隐蔽的电梯下行两层。
    电梯门一开,灯光明亮,四处金碧辉煌。
    宽敞的大厅里一望无际,一张张桌上坐着衣冠楚楚的赌徒,叼着烟雾缭绕的雪茄,穿着修身旗袍的服务员露出雪白的大长腿,笑得甜滋滋穿梭在人群里。
    高队长咬着牙,掏出五千人民币,在荷官鄙夷的目光下,换了十个白色筹码,揣着来到元九渊的身边。
    小温,根据线报,嫌疑人名叫杜勇,喏,就是那边的小胖子。
    元九渊瞧过去,不远处一张最大的赌桌上正中位置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穿着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亮,粗壮的手指戴着金灿灿的戒指,镶满钻石的名表随着摇骰子的动作来回晃荡,全身上下写满两个字
    有钱。
    元九渊嗅到了金钱的气息。
    杜勇长得很和善,笑起来颇有些弥勒佛的慈悲相,他是这里的老板,平时偶尔下场和生意上的朋友玩几局,当做稳定人脉感情。
    现在上面对这一行查得紧,过几天赌场马上要闭门歇业了,杜勇将一沓筹码撂给牌友,悠哉悠哉地想
    干完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了。
    钱赚的够多了,腌臜事没少做,再不抽身恐怕要掉河里了,杜勇正想到这,对面有人抽开椅子施施然坐下来。
    男人生得很是漂亮精秀,白衬衫和简单牛仔裤都掩不住的矜贵气韵,那双清瘦白皙的手在穹顶的吊灯下仿佛琥珀一样晶莹剔透。
    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面相严肃坚韧,手里捧着十个筹码。
    杜勇开门做生意多年,这两个一看就不是赌徒,他微微一笑道:两位,这里至少十万起,玩小的在右厅。
    元九渊目光扫过他手上的昂贵名表,不置可否地道:十万而已,老高,拿给他。
    这我们是出来见见世面,没必要玩这么大吧?高队长给他使眼色。
    元九渊睨他一眼,淡道:你放心,我只会赢不会输。
    杜勇抚掌哈哈一笑,小年轻,好大的口气!
    高队长无可奈何,只能选择相信他,忍痛割肉换了十万筹码,谨慎地交到元九渊手里,低声疑问:你们做艺人的不挺有钱吗?为什么你老盯着我口袋里那三瓜两枣?
    是给你办事,还是给我办事?
    元九渊随手将筹码撂在桌上,放松身体倚在座椅里,一副从容自若样子。
    高队长哑口无言,提醒他,这可是我半年的工资,你省着点花!
    话音落下,就听元九渊说:一把定输赢,你赌多少?
    杜勇不是简单人,见他的样子便知道不是善茬,而且颇有些本事在身,于是说:我和你一样。
    结果这位有本身在身的男人,没有让荷官插手,居然拿起筛子很随意的摇几下,不以为意地拍在桌子上。
    大还是小?元九渊漫不经心地问。
    高队长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眼前这位神通广大不假,但他肯定不懂赌场,这里面水深如海,根本没有什么地下赌神,大部分都是输红眼的普通人。
    杜勇端详他一遍,专门学过面部微表情,以此来判断对方牌的大小,可元九渊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起伏,什么情绪都没有。
    大。杜勇只好随便压一个。
    元九渊掀开蛊筛,一二三小。
    杜勇神色淡定,伸出手推过筹码,再来。
    第十一局后,杜勇脸上淡然的神情挂不住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高超的赌技,眼前这个人仿佛天生的他的克星,他压什么什么输,到第七局他自己摇骰子,情况没有任何改善,输的更惨了。
    这种罕见的连赢十局场面引起了赌场里赌徒的关注,纷纷挤到桌前,围得水泄不通,跟着元九渊下注,庄家赔得底裤都快没了。
    短短不到半小时,杜勇输了四百万。
    筹码整齐摆在元九渊面前,他反扣骰蛊,风轻云淡地问:还玩吗?
    杜勇脸上的肉抖动,慈善的弥勒佛输成了金刚怒目,你是不是出老千?
    元九渊低低嗤笑,撑着桌沿慢悠悠站起身,开门见山地问:杜勇,你杀过人么?
    四周突然静下来。
    因为赢钱欣喜的高队长如一头冷水浇下来,紧张地望着他,赌场可都是杜勇的人,这样问不是找死吗?
    杜勇眼睛眯成缝隙,皮笑肉不笑地说:杀过啊,每天杀几亿个呢。
    引起隐晦荒唐的笑声,紧绷的气氛松懈。
    元九渊瞧着桌上堆砌的四百万筹码,举重若轻地说:我说的是宁晓海,十一年前,紫金阁207房间,你们四个人将他捆起来,取下他的心脏,为了掩人耳目将他砌进墙中。
    杜勇猛地站起来,嘴里的雪茄落到牌桌上,面沉如水: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里的人都能证明!
    他死之前你良心未泯,凑到他耳边说卖心脏的钱会分五成给他的家眷,正好是四百万,我今天替他拿回来了。元九渊不动声色地说完,蓦然抬起眼直望向杜勇。
    漆黑瞳仁里寒光一点,冷冽逼人。
    高队长张口结舌,不得不再次承认他不是凡人,关于作案人数和涉案金额,全都是档案机密,若非相关内部人员,是无从知晓这些信息。
    杀人藏尸,外加潜逃可是死罪,杜勇冷汗湿透后背,心中蓦然狠下心,已经没有什么可害怕了,今天再赌最后一局。
    赌一个鱼死网破!
    打完这仗就回老家!
    他们只有两个人,都给我一起上!
    杜勇抄起桌上的烟灰缸,他就不信,几十号人还搞不定两个人。
    原以为会这两个人会害怕,没想到小的面无表情,老得笑得像一枝花,往后退开几步,将地方让出来方便施展。
    千鹤峰。
    温故捧着妙真师姐送的剑法,懒洋洋坐在竹林的青岩上,啃着晦涩难懂的文字。
    没有插图,全凭读者的意会,一个个复杂的文言文仿佛绕着温故的小脑袋转圈,把他转得晕头转向。
    正在这时,一道青碧的身影从葱郁郁小竹林中翩翩走出来,徐复换了一身落拓便装,背负长剑,显然是准备下山去。
    小九,想不想去凌霄峰山下的寨子走一趟?
    温故合上书,点头如小鸡啄米,全然忘了上次徐复欺负他,徐师兄!你太好了!
    今天是可爱的小九师弟,徐复松一口气,笑吟吟地道:寨子里挑夫每天会给我师父送一坛酒,这三日未见他来,师父便遣我去瞧瞧。
    两人一路说着话,御剑穿过苍翠的古木参天,向凌霄峰山下的寨子而去。
    小寨子坐落在凌霄峰的脚下,山清水秀,如同世外桃源。
    村民世代居住在此地,白日耕耘,夜晚纺织,偶然上山砍柴打猎,拿到镇上卖一笔银钱过冬,萧疯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弟子们同样熟视无睹,相安无事多年。
    有了凌霄峰的庇佑,那些流寇山贼不敢找寨子的麻烦,原本人烟稀少的小寨,现在已有数百人丁。
    小九师弟,今天为何没见到温故?
    徐复谨慎地问。
    温故如回答封敖时的统一说辞,我和他不熟,不甚清楚他的去向。
    徐复嘴角轻微上扬,随即一脸超凡淡然的神态,他虽处处像你,但不及你半分,你在师兄心中独一无二。
    我也这样觉得。温故无可奈何地说。
    徐复顿了一下,斟酌着言辞说:我听闻好事之人说你们关系匪浅,我是不信的,小九师弟岂会是假凤虚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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