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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气包和龙傲天互换身体之后——楚济(66)

    的确物美价廉。白衣男认可地点点头。
    这次稳了,夜伽蓝心底道一句,客官是想赌大中小?
    白衣男视线越过他,往向桌上的灰扑扑的石头,毫不犹豫地道:大。
    不过
    白衣男顿一下,挽起一截宽绰的广袖边,露出紧窄修臂的小袖,勾着隐隐的金丝银线,我自己挑石头。
    夜伽蓝笑容停顿,随即客客气气说道:自是可以,请便。
    白衣男径直走向堆叠石头的桌子,从容不迫地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头上轻轻一点,好似能感应到石料下的原石材料,笠帽下溢出一声了然的轻笑,抬起手指再探向第二块石料。
    自打他买进门,须臾的功夫,门口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群看客,都想瞧瞧是哪个冤大头,竟然花巨额灵石买一块破石头。
    这位后生,你可莫上这个当,这里面可都是骗人的!
    一位好心的老叟语重心长地劝告。
    对啊!魔尊若想从我们身上榨出灵石,何不派灵童上门来抢,摆出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骗局,莫不正当我们都是二傻子?
    我看这就一堆破石头,若是里面真有价值不菲的美玉,魔尊舍得拿出来做赌石的买卖?
    是啊是啊,你别上当啊!
    夜伽蓝扫一眼群情激昂的围观群众,好在白衣男没有什么反应,专心致志地挑着石头,魔族的宗族贵族他皆见过,从未碰见如此超凡拔俗的气场。
    人在他面子站着,却感觉不出白衣男的修为深浅,这种状况有两种解释。
    一种白衣男不是修行之人。
    第二种白衣男修为高深,刻意隐藏了自身的气息,令他人无法察觉。
    夜伽蓝端详笠帽,薄薄的雪纱像一层大雾,什么都看不清,他不禁好奇地问:敢为这位客官贵姓?
    镜。白衣男清晰吐出一个字。
    夜伽蓝若有所思地道:镜?
    白衣男并未回答,声音里含着融融的笑意,重重地在一块瘦骨嶙峋地石头上点了一下,就是这块了。
    众人见他一意孤行,非要上这个当不可,皆是痛心疾首地叹气。
    方才劝告的老叟端量他选中石头,幽幽地说道:我在矿石场劳作了大半生,这位后生,你选的这块石头纹路清浅,又是水翻沙的面,这里面若能开出玉石来,老夫把眼睛挖出来给你!
    白衣男单手托起一人高的石头,不置可否地笑道:我要一个黄口小儿的眼睛做什么?
    老叟勃然大怒,气得面红耳赤,用力地一杵拐杖,我好心劝你不要受骗,你竟然不知好歹羞辱与我。
    对啊对啊,你一个小孩子伶牙俐齿!
    你是哪家的小崽子?我去找你爹娘来瞧瞧你这败家的样!
    白衣男置若无闻,托着巨大石头来到夜伽蓝面前,轻盈地搁在桌上。
    夜伽蓝笑吟吟出来打圆场,各位莫要再吵了,客官可是要切开石头验验货?
    白衣男取出一方帕子,不疾不徐地擦拭手指,不必,我自己来。
    夜伽蓝眼神示意切石的灵童不用上前,抽出腰间的匕首递上去,经过法力经久淬炼的匕首,削铁如泥一般。
    不必。
    白衣男头也不抬,手中素雪的帕子盖到石头上,修长双指并拢若点石成金般,隔着帕子轻轻一点。
    萤火般的紫光从指尖飞出,落入石块之中消失不见,只见瘦骨嶙峋的石头一震,仿佛承受了雷霆之力,连带着整张桌子剧烈晃动一下。
    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完整光洁的石面忽然裂开一条条细窄的缝隙,灰尘状的粉末扑簌簌地往下落。
    转瞬之间桌子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石末,里面的原石现出了原形。
    众人紧张兴奋地伸长脖子往里看,瞧见原石的模样,却是一个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
    那桌上并非价值连城的美玉宝石,而是一块偌大的半透明石头,内里流动彩虹般的璀璨光芒,与金辉的夕阳交相辉映,那其中的光彩乍隐乍现,点点华光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很少有人知道,灵石诞生于开天辟地之初,由天地间的灵气与灵脉相互吸引,汇聚了日月星辰与一身,形成了灵气的凝结物,藏身于五湖四海之中。
    灵石作为修真界的高端的流通货币,既能助于修行吸收灵气,还能炼制法宝武器,若想摆一个阵法,也得需要灵石来压阵,灵石的作用尤为的重要。
    所以上等的灵石不会轻易拿出来,皆是留着修行、压阵,唯有品相普通的灵石才会当做货币用来交易,久而久之,人们已经忘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完全纯粹,不含任何杂质的灵石。
    这是纯粹的灵石!
    那位老叟缓缓张开嘴,直接看傻了眼。
    灵石的光芒柔和鲜明,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众人都能感觉到上面清凉沁透的气息。
    这么大一块纯粹的灵石,若是用来压个阵眼,威力万世不拔,岂是三千货币的灵石能买到的?
    夜伽蓝回过神来,瞧瞧灵石,又瞧瞧白衣男,这位客官,真是好运气。
    白衣男风轻云淡地一笑,戴着纳戒的手探出,一块块幽绿灵石哗啦啦地落在桌上,若珠玉落盘一般清脆响动。
    若是平时见到堆的小山一般的灵石,众人必是挪不开眼,可现在没有一个人看,全都盯着桌上那偌大的纯粹灵石,艳羡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老叟挺身而出,直勾勾地望着桌上,这位后生,我给五千灵石,你这块石头卖给我。
    我出一万!
    一万五!
    众人纷纷竟相出价,白衣男不为所动,将众人眼馋的灵石收进纳戒之中,抱歉,诸位要失望了,我要布一个助人渡劫的阵法,正巧缺一块压阵眼的灵石,运气好碰上了它,若诸位想要,不如自己选。
    经他这么一说,众人突然想起来,这不是还有这么多石头没开过吗?
    魔宫大殿。
    温故敞开腿坐在台阶上,单手支着下颚,定定望着金色天际线。
    魔尊!不好啦!不好啦!
    大祭司跌跌撞撞地从阶梯上走上来,面色惨白如纸,仿佛是受了巨大的惊吓。
    温故稳如老狗,嘴角挂起一抹闲适的笑意,怎么了?是不是一个人都没买?
    大祭司袖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立在他旁边抚着胸口,有一个人买
    哦?
    魔族有二十万人,难免有一个冤大头,在温故的意料之中,开心地笑起来,买完是不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四处宣传我的恶行?
    有一个人买,开出了纯粹灵石,然后我们所有的石头全部卖光了。大祭司语速极快地说完,长长呼出一口气。
    笑容凝滞在温故脸上,呆滞地盯着大祭司的脸,呐呐地道:什么?
    大祭司挤出一丝笑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矿场全部由宗族承揽,每年交灵石和银钱给我们,魔宫里的石头皆是极天魔君在位时留下的,我瞧着也没什么用,正好魔尊您要赌石,便让人搬出去,没想到里面竟然有灵石。
    还不止一块灵石,当场开出了上千块纯粹的灵石,虽然不如白衣男的灵石品相,但已是难得一见的珍宝。
    原本嫌恶魔尊黑心的人悔不当初,这哪是黑心啊,这是一颗无私奉献的心啊!
    红莲广场上围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买到手的感恩戴德,发誓魔尊就是自己再生父母,没买到手的把夜伽蓝堵在门口,眼巴巴的等着上货,逼的夜伽蓝众目睽睽之下开了个传送阵法落荒而逃。
    大祭司也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瞧着温故出神的侧脸,理理发冠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极天魔君在天上保佑你,经此一役,您在十九重城众望所归啊!
    温故蓦然站起来,被大祭司气得额角嗡嗡地响,给我撤回来,以后不准再赌石了!
    我明白的。
    大祭司露出了然的笑容,胸有成竹地说道:咱们刚撤下来,各大宗族就立即学着您的法子,也开了赌石的档子,生意火爆啊!平日里咱们家家户户都有玉石,除了外族人根本没人买,经魔尊这么一点拨,一个个赚得盆满钵满,心里特别感谢魔尊,您放心,三个月后他们一定支持您继位。
    温故面无表情,紧紧地抿住削薄嘴唇,无奈地问:你不是想当魔尊吗?
    这次是真得完了,又给元九渊惹了一个大麻烦。
    确实如此,魔君身死之后,本该大祭司继位统领十九重城,谁料倒突然蹦出一个人来插队,若不是因为玄月宗大军压境,他早就窜动三千灵童宰了温故,本想来一计借刀杀人,没想到是送货上门。
    大祭司心中怀抱希望,三个月后便可名正言顺的继位,直到听到夜伽蓝那番震古烁今的言辞竟是出自魔宗之口。
    相比肆意残暴的魔君,大祭司尚有几分良心,他想做魔君,归根结底是为振兴式微的魔族,而现在有人比他更有能力更有计谋,何不退位让贤?
    大祭司长叹一口气,望向旖檀神殿的方向。
    心中幽幽地想道:你虽然伤天害理,但这相人的眼光却是一绝,竟能在临死之前看透红尘,选择了这样一位继位者,真乃我们魔族的希望!
    至于魔君到底是怎么死的,已经无人在意了。
    第七十一章 你是死了老婆,不是老婆跟人跑了
    余宁市。
    影视城的长街上古雅幽静,天空雪尘洋洋洒洒的落下,造雪机吹出的雪白冰雾落了一层,空空如也的街道上横七竖八倒着血肉模糊的尸体。
    街边的摊位七零八落散在石砖地面,一颗颗晶莹的鲜红蜜饯散在细雪里,与地上的流淌的猩红血液融为一体。
    萧瑟、寂静。
    突然,一只玄色云头靴踏入特写镜头中,猝不及防碾碎了蜜饯果,净白的靴底一片赤红刺目,仿佛从尸山血海里踏出来,隔着镜头似乎都能嗅到扑鼻的血腥味。
    随着镜头上移,青灰的锦缎袍衫衣摆飞溅斑斑血迹,修身的束腰封带勾勒出弧度清晰的腰身,窄腰长腿的优美比例一览无余。
    镜头定格在一张端秀的脸上,唇红齿白的干净俊挺,肤色莹洁如漫天飞舞的雪,本是清丽可人的眉眼却因眼神里的肃杀之气显得整体的气质冷峻锐利。
    男人身后背着一把玄铁重剑,衬托得双肩平整瘦削,他踏着白皑皑的雪地,一步一步迎镜头而来,步伐迅疾如雷霆之势,袍角却平稳不动,颇有气宇轩昂的味道。
    一片棱角分明的雪花跌在眉头,男人停住脚步,缓缓地抬起头,眉骨略微的耸起,浸透了焦灼的燥意,看着有几分不耐烦。
    毕竟一个镜头重拍第五遍,这是元九渊拍摄《罗刹天》以来头一回。
    cut!
    秦导大喊一声,从棚子里走出来,周围的工作人员哗啦啦上前挪动道具。
    我说风休烈啊!你是死了老婆,不是老婆跟人跑了
    秦导语重心长地拍拍元九渊的肩膀。
    元九渊神情一滞,双眼眯成条幽深的线,定定盯着秦导。
    秦导浑然不觉,依旧我行我素地说:你这几天状态不对劲,你现在应该是爱人死了后的悲痛欲绝,而不是好像是老婆跟人跑了,你着急忙慌却没有办法。
    呵。
    元九渊唇间溢出冷笑,接过徐姐递来的咖啡抿一口,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怎知我没有办法?
    秦导当他是在开玩笑缓和气氛,哈哈笑道:你有什么办法?这人一旦变心,纵使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把别人的心挖出来吧?
    我相信他不会变心。元九渊平稳地说。
    秦导愣了一下,才笑眯眯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变心的事也就一瞬间。
    元九渊似笑非笑望向秦导,不置可否地说:那是庸脂俗粉,若见到过明珠宝玉,怎会去佩戴鱼目石?
    大鱼大肉吃腻了,总是要吃清粥小菜,哪有什么一成的不变的。秦导很懂一些人生哲学。
    元九渊缓缓旋动手中咖啡纸杯,垂眼望着杯中黑褐色的酸涩液体。
    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秦导瞧着他的模样,轻轻拍打他的手臂,老婆跟人跑了不要紧,事业一定要抓在手里,有实力还愁找不见老婆?
    顿了一下,秦导见四周工作人员忙忙碌碌,无人注意,压低声音说:我看穆长苏就挺不错的,你演小鲛人的时候,他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我看人的眼光绝对没问题。
    噗!!
    纸杯中的咖啡猝不及防溢出,飞溅在秦导的衣角上。
    可怜的纸杯被元九渊捏得皱成一团,他垂眼望着溅射咖啡的手背,在旁边的桌子抽张纸楷了楷,头也不抬地冷声道:是么?
    秦导嘶一声,不知道哪句话惹得他生气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最近太累了,要不今天给你放天假休息一下?
    元九渊一面认真擦手,一面抬起眼,嘴角衔着温和笑意,不用,既然拍不了这场戏,不如我们拍我杀穆长苏的那场戏。
    也行。
    秦导点点头,总觉得脊背发凉,元九渊这个笑容有些瘆得慌。
    此时,影视城城外一辆SUV车上。
    后排升起私密的遮挡板,将车厢一分为二,前座三个很年轻的男人,两个怀里抱着崭新的摄像机,正在照着说明书调试设备。
    剩下的一个西装革履,戴一副斯文的眼镜,像是个老板秘书模样,倚坐在中排的位置,我们先生的意思,你们明白了么?
    体格壮硕的男人从副驾驶回过头,脖子上纹着一条漆黑青龙,明白,这个叫温故的不长眼,让安总不痛快,安总要给他一点教训,让他身败名裂嘛!
    你们明白就好,温故身手很不错,曾经在我们旗下的赌场里一个人赤手空拳打趴了二十个保安,你们确定能搞定他?秘书男质疑地问。
    壮硕男用力拍拍胸口,结实的胸肌猛地抖动,你也看过我的带子,我可是地下拳场的王牌打手,在国外打死的人没十个也有八个,像他那种身板连我一拳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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