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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联姻后我爆红了[穿书]——一点桃花痣

    连薛崇和温韵之都可以为夏晚做出让步,收敛仇恨,又何况他呢?
    他又有什么资格对夏晚的决定说不呢?
    夏晚紧了紧手指,轻声道:我爸的病经不起折腾了,一旦受到重大刺激就很有可能旧疾复发。
    嗯。霍昱说。
    但我肯定还是要认薛家人的,我听棠棠说过,因为我的丢失,薛家人这些年都过得很不容易,这样的痛苦不应该再多延续哪怕一天。
    嗯。霍昱又应了一声。
    大少爷。夏晚从霍昱怀里抬起头来,虽然他的声音一直还算平静,可眼睛还是湿了,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染成了一绺一绺,目光中也透出些不自信和不确定,我好像什么都想要,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贪心?
    没有。霍昱说,指腹很轻地抚过他的眼下,带走一缕水痕。
    夏晚与他对视了片刻,才轻轻点了点头。
    门外,夏成章听到此处,忍不住靠在轮椅上仰了仰头。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蜿蜒下滑,从唇角渗入口腔,口中一片咸涩。
    他用双手握着轮椅轮毂,很轻地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而门内,在安静片刻后,夏晚的手机在沙发扶手上很轻地响了一下。
    他抹了抹眼睛,如梦初醒地站起身来:我想给温,给我妈妈打个电话。
    霍昱抿了抿唇,唇角却隐隐翘了起来,十分欣慰地点了点头。
    有没有人说过,他握了夏晚的手腕,夏晚的手腕很细,被他用手指圈着,像在把玩一件艺术品,你很善良,也很坚强。
    以前夏晚家里人倒是这样说过。
    因为多痛苦的治疗方式他都没有退缩过,也因为自己身患重病,反而更容易对别人生出恻隐之心来。
    夏晚抬眸看着霍昱,眼睛里充满了依赖之情。
    他倾身靠近他,迅速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刚刚听过,他说,我对象说的。
    霍昱笑了一下,放开了他的手腕,又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需要我出去吗?
    夏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霍昱是指自己打电话给温韵之的事情。
    不用,他摇头道,没什么你不能听的。
    他顿了片刻,说:我们是夫夫。
    霍昱安静地看他片刻,随即点了点头:嗯。
    夏晚跳下床去,到沙发扶手上拿起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有几条消息提示,他粗略地看了一眼,几条是工作室小伙伴发来的,几条是合作伙伴发来的,还有一条是他在廊桥的经纪人崔晓恒发来的。
    崔晓恒那条信息是告诉他前一阵交上来的那幅画已经正式以二百二十万的高价出手,手续已经走完,售出消息也已于今晚被正式挂上了廊桥官方网站,并告诉了他大约的打款日期,让他注意查收。
    平时,收到崔晓恒这种信息,夏晚都会很开心,但今天他也只是兴致缺缺地回复了两个字:谢谢。
    回过信息,夏晚将温韵之的电话调了出来。
    他心里有些紧张,忍不住偏头看了霍昱一眼。
    霍昱靠在床头,正安静地看着他,见他看过来便鼓励地对他点了点头。
    夏晚不再犹豫,抬指点在屏幕温韵之的名字上。
    他其实并没想好要说什么,但却急切地想告诉温韵之,他回来了。
    他想要叫他一声妈妈,像是原世界的妈妈失而复得。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把所有人的痛苦,都提前终结。
    因为他们那样小心翼翼地爱着他,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给出最好的回应。
    电话接通得很迅速,好像温韵之一直在握着电话一样,不过刚拨通就立刻被接了起来。
    喂。温韵之的声音传过来,略带沙哑,声线里透出难以掩饰得紧张,她叫夏晚的名字,晚晚。
    夏晚抿了抿唇,又看了霍昱一眼。
    霍昱正看着他,眼神温柔,好像只要他需要,他就能立刻张开手臂给他最温暖与包容的怀抱。
    夏晚喉结滚了下,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妈妈。
    那边安静了一瞬,随即传来温韵之压抑的哭声。
    阿珂,她像是怕惊破美梦一般,先是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提高了一点声音,阿珂。
    夏晚咬了咬嘴唇,立刻应了一声,又叫了一声:妈妈。
    霍昱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他说。
    对面传来温韵之难以抑制的哭声,间杂着薛崇的声音,夏晚听不清他说话的内容,但听语气应该是在宽慰温韵之。
    这些年让您费心了,妈妈,一下从阿姨改成妈妈,夏晚不太适应,但他没让自己有丝毫的犹豫与停顿,像以前叫自己妈妈一样自然,我长大了,还很好,您不要哭了。
    妈妈不哭了,温韵之立刻哭着说,妈妈只是太高兴了。
    夏晚的指腹搓得隐隐发热,听着温韵之的哭声,眼眶也忍不住发起酸来。
    温韵之的情绪透过电话传过来,那么真切,像是将他的情绪也渐次点燃,让他体会到了那种母子连心的痛。
    对不起。他很轻地说。
    你又没做错什么,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自尊心太强,只顾着事业,不得不将你交给别人带,不然你也不会走丢,温韵之边哭边说,恨不得现在就将夏晚抱进怀里,她的情绪和霍昱想得一样,难以自控,你知道吗?爸爸妈妈看到你和夏成章感情那么好,有多害怕你会不认我们。
    她絮絮地说:新闻上总报道有些孩子就算找回来也只会选择养父母。
    可是那时候我总是祈祷,就算我的孩子不认我,我也想求老天给我一点指引,只要找到你,知道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不认爸爸妈妈也没有关系,温韵之泣不成声地说,老天让我找到了你,你还肯叫我妈妈,我很满足。
    我当然会认您。夏晚使劲儿抿了抿唇,眼泪还是没忍住湿了眼睫,他说,我自小就没有妈妈,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觉得特别亲切,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能有您这样的妈妈就好了,又能干又漂亮。
    夏晚轻声说:我没想到您竟真是我的妈妈,我也很满足,很幸福。
    他的皮肤白,哭起来眼尾和鼻尖都泛起红意来,看起来有点可怜。
    尤其抬手擦泪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疼。
    说到幸福两字时,夏晚蓦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霍昱从身后将他抱进怀里,亲吻了他的发顶,又抬手很温柔地拭去了他脸上的泪痕。
    夏晚含着泪仰起头来。
    幸福从来都不是说说,而是切切实实地在他心头扎营安寨。
    因为他切切实实地意识到,得到那么多人的爱护,他何其有幸。
    作者有话要说:
    第70章 除了夏晚
    夏晚一晚上都在做梦, 梦里全是他的担忧。
    梦里夏成章没办法接受他回到薛家,一次次祈求地看向他,眼睛里的凄苦让他不敢直视。
    好在每当他开始往梦境深处坠落时, 总会有一个有力的手臂及时将他拉出来,紧紧环住。
    那怀抱温暖, 宽阔,靠在上面能给人极大的安全感。
    所以夏晚虽然心有不安, 仍是一夜睡到了天明。
    醒来时, 房间里还有些暗, 厚厚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天光,让人没办法准确判断时间。
    夏晚整个人都陷在霍昱温暖的怀里,嘴唇紧贴在对方结实的胸口处,而梦中无数次将他拉出来的那条手臂正紧紧环在他的腰际, 两个人的身体贝占得极紧。
    鼻息间的气味很好闻,清爽干净, 又很温和, 让人十分安心。
    夏晚不自觉舔了舔唇, 却忘了自己的唇正紧紧贴着霍昱的皮肤,下一刻,舌.尖就从霍昱胸.前扫了过去。
    霍昱丝绸睡衣的布料, 立刻就多了一痕不太均匀的深色水痕。
    夏晚愣了下,随即咬着唇偷偷笑了起来。
    笑什么?腰间的手臂一紧, 霍昱慵懒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在头顶响了起来。
    夏晚抿着笑抬眼, 正对上霍昱尚未清醒的半眯双眸。
    在你怀里醒来高兴。夏晚说。
    霍昱很轻地笑了一声,握了他的手玩:不是做坏事了?
    可以吗?夏晚问, 抬起上半身来, 往霍昱身上趴了趴, 大少爷?
    霍昱的肌肉很结实,皮肤温度略高,夏晚趴上去的一瞬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紧绷又放松,随即抬手摁住了他的后腰。
    现在不行。霍昱说,他的嗓音微哑,带着很轻的鼻音。
    那什么时候行?夏晚把脸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以及面前宽广的怀抱带给自己的,强烈的安全感。
    如果每一天都可以这样和霍昱抱着睡就好了。
    晚上可以吗?夏晚问,想做点儿刺.激的放松放松。
    霍昱抬手很轻地顺了顺他的发尾,又揉了揉他的后颈:晚上再说。
    哼!夏晚说,又愤愤道,我早就成年了。
    嗯。霍昱很轻地应了一声,片刻后语音更显低沉,可以。
    啊?夏晚愣了片刻,扒着霍昱的肩膀往上爬了爬,明白了霍昱的意思之后,又不觉有点迟来的羞涩。
    他咬了咬唇,被霍昱托着侧颊抬起来脸来,很仔细地看他的眼睛。
    夏晚的眼皮很薄,睫毛浓密,昨晚哭过的痕迹已经消失,睫毛根部在眼睛上拉出很好看的线条,含着笑的时候会特别柔和,和霍昱完全不同。
    嗯。看了片刻后霍昱像是很满意,没有黑眼圈,应该睡得还好。
    大少爷睡得好吗?夏晚问,觉得一个人睡好,还是两个人睡好。
    和你睡得时候是两个人更好。霍昱说。
    夏晚笑着低下头去吻他,暂时忘记了心里的那些担忧与烦恼。
    我在想,霍昱按着夏晚的后脑,在接.吻的间隙道,别人都只要见一次公婆,我却要见两次。
    害怕啊?夏晚用指腹描绘他浓密的眉毛。
    嗯。霍昱说。
    夏晚不太相信:还有大少爷害怕的人?
    本来不怕,霍昱说,是你父母就有些怕了。
    夏晚的指腹到了他的唇角,顺着优美的唇线描画到唇峰,被霍昱张口咬住了指尖。
    痒而热的触感绕上指尖,夏晚忍不住笑了一声,问:怕什么?
    霍昱没说话,视线停在他那只手上。
    他们会喜欢你的,像我爸一样喜欢。夏晚觉得身上发热,轻声道。
    如果不喜欢呢?霍昱说,声音有些含糊。
    不会。夏晚斩钉截铁道,谁能不喜欢大少爷?
    霍昱闻言偏了偏头,随即胸口很轻地震动了起来。
    笑什么嘛?夏晚不满意他的态度,指尖重获自由,开始到处行走,很快便被霍昱捉住了手腕。
    霍昱。夏晚靠近他,用额头抵住霍昱的额头,鼻尖与鼻尖轻轻蹭在一起,我喜欢你就够了,别人的话都只能算意见,只有我的是决定,决定下了就永远都不会变。
    霍昱没说话,可近在咫尺的眼睛却亮的惊人。
    之前你让我只看着你,夏晚说,现在轮到你只看着我了。
    他重复道:只看着我,霍昱。
    外面传来大门轻微的开合声,以及两句很轻的对话。
    霍昱抬起下巴,很认真地亲.吻夏晚的嘴唇。
    嗯。他说,只看着你。
    夏晚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溢满了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客厅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偶尔有一点轻微的声响。
    夏晚侧耳倾听:好像我爸起来了。
    他说完抿了抿唇,脸上的神色不觉严肃了些。
    霍昱收紧了环着他的手臂,轻声道:不用怕。
    嗯。夏晚应了一声,仍有些焦虑,你说我爸会不会接受不了。
    不会。霍昱说,抬指揉了揉他微蹙的眉心,放心去做。
    又笑了一下:你做得都很好。
    闻言,夏晚眼底的紧绷慢慢融化,霍昱拉着他起身,两人换上衣服,简单洗刷后一起走了出去。
    厨房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张姨正在忙着。
    夏成章则戴着眼镜,举着手机,像平常一样坐在窗前看新闻。
    只是他的动作虽然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眼神却有些放空。
    听到动静,夏成章偏过头来,他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随即慢慢垂了下来。
    因为过于害怕在夏晚眼中看到类似失望的情绪,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怎么敢抬头。
    他像一头负重的骆驼,在害怕那即将压下来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夏晚对他仍和平常一样亲密。
    爸。他走过来,在他身侧坐下,晚上睡的好吗?
    夏成章垂着头,机械地点了点头。
    这些年,生活的风风雨雨本就让他比同龄人要显老不少,而这一夜过去,他更是看起来比平时还要老了好几岁。
    夏晚安静地看着他,心里慢慢泛起了酸楚之意来。
    爸。他抿了抿唇,随即握住夏成章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您应该知道,我很爱您。
    嗯。夏成章点了点头,眼眶迅速红了起来。
    夏晚侧眸看着他,想逗他笑一笑,可嘴唇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出来。
    喝点水。霍昱倒了两杯热水端过来,分别放在二人面前,目光则看向夏晚,很轻地对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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