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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全文免费阅读-by洛水冬汐

    谢安双原本是个无心皇位的小皇子,哪料后来成了皇室唯一正统独苗苗,被迫继承大统
    十六岁的乖巧小皇子上位后变得妖冶放荡,宠幸奸臣沉溺美色,日日流连酒池肉林之中
    朝堂百官背地诟病,京城百姓怨声载道,所有人都在骂他荒淫无度,说他愧对江山、愧对列祖列宗
    却没有人知道小皇帝在夜夜笙歌表象下的忍辱负重,更没有人知道他只是一个连糖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的可怜小少年
    他兢兢业业地扮演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不时刁难折辱年少有才的贤良丞相,日日盼着逐渐权势滔天的丞相篡位登基
    可是最后他盼到的却是某个他喝得醉醺醺的夜晚里,丞相轻轻塞给他的一颗糖。
    青年丞相看着酩酊大醉还要哭诉问他为什么不篡位的小皇帝,莞尔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臣只想篡陛下的皇后之位,陛下也愿意么?
    外热内冷假昏庸的小美人皇帝受温柔宠溺还很强的重生丞相攻
    『食用指南』
    ①国际惯例1V1,受从小仰慕攻,攻也渐渐对受动心,是双向奔赴ww
    ②年上,攻宠受,超(比划)宠的那种!
    ③受不是真的昏君,没有真的荒淫无度,攻受身心都只有彼此嗷~
    ④私设众多,婉拒考据么么啾~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安双,邢温书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还说想当皇后???
    立意:不知人间甜滋味,但知真情总温暖
    第01章
    景春三年正月十五,落雪纷纷。
    本该是元宵佳节,大街小巷却鲜有人烟,皇宫中更是冷清萧瑟。
    唯有一处例外。
    皇宫深处,御书房外,红艳灯笼高高挂满几乎整个屋檐,上好的暗红绸缎被做成装饰物,交错悬挂于廊下,宛若层层叠叠的暗红波浪。
    殿外,纷扬大雪中,约有五六名官员打扮的男子缩着脖子抵御寒风。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一名身着素白常服的男子,宛若不知寒意,于风雪中站得笔直。
    没过多会儿,一名老太监从御书房中走出来,叹口气摇摇头:陛下今日不见客,诸位请回吧。
    站在最前边的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可今日就是陛下给的最后期限了,陛下若是不见,岂不是
    他话未说完就被身旁人扯扯衣摆,收到一个眼色。
    中年男子仍有些不满,再要开口时身后又传来一个温和嗓音:可否麻烦这位公公再帮忙通报一番?就说临郡邢氏求见,愿等候在殿外,直至陛下召见。
    说话的人正是那名穿常服的白衣男子。他眉眼中晕着清浅笑意,在一众或不悦或不满的官员中显得儒雅随和。
    老太监听到他的话稍显诧异,旋即转为为难,半会儿后还是应声:老奴再试一次罢。
    多谢公公。白衣男子施施然拱手致意,端得一副温润君子之姿,使人好感倍升。
    老太监向他回过一礼,转身再度步入御书房内。
    与殿外飘雪的阴冷不同,御书房中地龙正旺,干燥暖和,几乎片刻就能消融屋外带入的寒气。
    但扑面而来的,还有与这办公场所格格不入的胭脂水粉之味,呛得人难受。
    陛下,临郡邢氏求见,说是说是愿等候于殿外,直至陛下召见。
    老太监不动声色地调整好呼吸,恭敬规矩禀报完,悄悄抬头往主位方向看去一眼,正对上主位那名男子慵懒随意的视线。
    说是男子,但或许以少年来称呼更为准确。
    他斜倚在软榻上,一袭红衣稍显凌乱,披散的长发垂落一侧,露出一副尚有些青涩却丝毫不掩昳丽的容貌。
    本该是走到何处都掷果盈车的美貌,但偏偏,他是皇帝。
    还是因为荒淫无度而被诟病的昏君。
    自两年前登基以来,他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住的长安殿彻夜长明,笙歌回响,白日更是不知流连在哪名妃子的寝殿中。
    更甚者,他还将原先正经办公的御书房改成了他第二个胡闹的寝殿。
    平日里大臣们有事启奏,都必须趁着他与不知哪名妃子来御书房玩乐时才找得到他,招致无数大臣们的不满。
    忠心点的大臣们曾屡次试图劝诫,每次都被他草草敷衍了事。到后来他还嫌他们烦,有时他们找到御书房来他都不一定愿意见。
    就比如此时。
    谢安双听着老太监的禀报,兴致缺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邢将军平日不是最讨厌见到孤么,怎的今日还主动来求见?
    跪坐在塌下的一名女子娇俏一笑,剥了一颗葡萄递到他唇边:再说了,大将军身强体壮,在这风雪中站个一时半会儿也不成问题,怎么能扰了陛下此时雅兴。陛下您说是不是呀?
    谢安双就着女子的姿势将葡萄一口咬住。刚从堆满冰块的金碟中拿出来的葡萄冰冰凉凉,正好缓解待在屋内的燥热。
    他享受地半眯起眼,标致的桃花眼下一颗泪痣若隐若现。
    既然邢将军愿意等,便让他等着罢。他说得随意,抬手又唤来一名站在身后的宫女给他倒酒。
    老太监仍站在原地,到这会儿才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似是为难地继续说:启禀陛下,求见的邢公子不是邢将军,是邢将军的弟弟,邢温书公子。
    邢温书?
    谢安双轻挑眉:原来是邢二公子。他不是随他告老还乡的父亲回乡去了么?
    老太监尽职解释:陛下莫不是忘了?前几日几位尚书大人说有丞相人选举荐,您让他们七日内把人带来。这位邢公子想必就是他们举荐之人。
    两年前谢安双登基即位后纵情声色不问政事,先帝时期在位的著名良相邢丞相也就是邢温书的父亲屡次劝谏无果,一气之下告老还乡,自那时起丞相之位便空缺至今。
    期间朝堂各路大臣轮番向他劝谏及早任命丞相辅佐政务,但问及人选时又无一定论,直至前一阵子才终于确定下来。
    当时谢安双没问人选是谁,听说他还在家乡,直接让他们七日内将人带过来见他,否则以抗旨论处。
    谢安双轻抿一口杯中酒,似是在想要不要召见。
    而这时他塌下的那名女子坐到他身侧,给他披上一件薄薄的斗篷,笑得温婉:既然邢二公子远道而来,陛下不若见上一见?妾身也很好奇这位传闻中德才兼备的二公子是何等人物呢。
    谢安双顺势拉了下斗篷,勾唇一笑,对那老太监说:既然美人想见,那便让他们进来罢。
    是。老太监规矩应声,转身到外边去把等候的几人都喊进来。
    没多会儿,几名官员和身着素白斗篷的邢温书一齐步入御书房内,谢安双下意识将目光放在了邢温书身上。
    俊逸面容中没有过多情绪,平静沉稳,唯有一对黑眸如黑玉般温润而明亮,便是风尘仆仆的赶路与肆意的风雪都没能遮掩他眸中光彩。
    邢温书跟随官员们一同走到他面前不远处,撩起衣摆跪地行礼,腰板挺得笔直: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谢安双却一下子就分辨出属于邢温书的那道。
    清朗温和,显得更为成熟稳重。
    谢安双恍惚一瞬,很快又被抵在唇边的冰凉触感唤回神思来。
    陛下再尝尝这颗葡萄吧,可甜了呢。女子笑得娇俏,嗓音甜腻,仿佛将跪在地上的那几人视若无物。
    谢安双顺着她的意愿张口,咬下一半晶莹剔透的果肉,汁水随着女子的指尖流下。
    女子娇嗔一声:陛下真讨厌,这下水可流得到处都是了。
    谢安双眉眼中浸如轻浮笑意:那美人想让孤怎么赔罪?
    陛下女子脸颊微红,欲拒还迎一般推推他的胸膛。
    眼看着他们在此处旁若无人地调情,底下跪在最前边的中年男子脸色变了又变,正想开口提醒谢安双他们的存在时,他身后的邢温书比他先一步出声。
    陛下,御书房乃办公之所,在此处于姑娘调笑怕是多有不妥。
    说话间,邢温书始终身板挺直,嗓音温和。
    比起其他臣子往常的严格规劝,他的说辞听着更像是一句出于善意的提醒。
    也是唯一不会直接将他身侧女子骂作妖妇的。
    谢安双掀起眼皮往他的方向看去,上下打量一番:你便是邢老丞相的次子?
    不才在下。邢温书拱手回应,态度不卑不亢。
    谢安双轻笑一声,稍微坐直身子:还没当上丞相就想着学你父亲规劝孤?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
    他说得闲散,好似谈及的只是普通家常话题。
    邢温书也像是没听出他话中的尖锐,保持着得微笑:不敢,臣只是忧心陛下与姑娘名声,故出言提醒。
    真是好一个忧心名声。谢安双端起酒杯微微摇晃,站起身缓步走向他,不过依孤来看,邢公子不若忧心忧心自己的名声罢。
    邢温书尚未来得及作出回应,谢安双已经走到他面前蹲下,将手中的酒杯抵到他的唇边,笑得艳丽。
    难得邢公子生得个美人胚子,与其当那劳什子的丞相在朝堂尔虞我诈,不如
    他抬手勾起一缕邢温书散落在身前的头发把玩,嗓音带笑:入孤后宫,来服侍孤。
    说话的同时他微微抬手,似是想强硬将酒灌入邢温书口中。
    邢温书没有抵抗,顺从地将冰酒一饮而尽。
    只是谢安双灌得太快,吞咽不及下部分酒液自他唇边溢出,浓烈酒香萦绕在两人炽热的鼻息间。
    谢安双笑眯眯地看着他,温热指尖抵上他的唇瓣,轻柔而缓慢地擦拭上边的酒液,举止中带着轻佻意味:不知邢公子意下如何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六月】投喂的30瓶营养液、【清阳晚照】投喂的3瓶营养液mua!
    第02章
    邢温书处变不惊,抬头对上谢安双带笑的双眸。
    近在咫尺的面容使人惊艳得几乎挪不开视线,炽热鼻息洒在脸侧,如轻羽般缓缓扫过,掠起一片葡萄酒的香甜。
    他与谢安双平静对视:近日天气寒凉,陛下饮冰酒极易受寒,望陛下以龙体为重。
    谢安双轻挑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邢公子莫不是想转移话题?
    邢温书承认得干脆:陛下圣明。
    你倒是实诚。谢安双轻哼一声,不怕孤降罪于你?
    邢温书态度不变:臣方才说了,陛下圣明,故而臣相信陛下不是这般不讲道理之人。
    听他这般言语,谢安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邢二公子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倒是比你那死板的爹和兄长要好上不少。
    不敢当,臣只是直说心中所想。邢温书说得真诚,就好似他所言确如他所想。
    谢安双只将他这话当耳边风于耳畔过了一遍,半个字的印象都没留下。
    毕竟这两年的昏君他可没有白当,该有的自知之明他自然还是有的。
    他踱步回到软塌前坐下,将手中酒杯递给身侧女子,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邢温书:你既是回来当丞相,那孤可得再好好考考你对近日京城朝堂的了解。
    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才意味深长地继续:孤的朝堂可不养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
    邢温书拱手:臣愿接受陛下考察。
    他应得干脆,想来是早有准备。
    倒是谢安双摩挲一下下巴,没想出什么问题来。
    说实话,作为一名合格的昏君,他自己好像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来着。
    他神情不变,最后干脆随口道:那孤便问你,近日来京城内可有何大事?
    邢温书思索片刻,回答:臣回京时察觉道路人烟稀少,听闻是近日来京城中出现一名蒙面贼人,几日内已招致五人重伤,京城百姓人心惶惶。臣以为此事应是京城内亟待解决的首要大事。
    谢安双听他说完,单手搭在软榻一侧抚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清脆声响回荡在重归静谧的御书房内,似乎在思考什么。
    包括邢温书在内,无人能猜出他此时的想法,邢温书也做好了再被刁难的准备。
    然而好半晌后,谢安双疑惑地扭头看向一旁的老太监:福源,有这事么?
    被他喊到的福源神色多出几分无奈,规矩上前道:启禀陛下,昨日吏部尚书曾向陛下禀报此事,当时陛下在与身侧姑娘谈笑,最后只以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为由将尚书大人打发走,兴许是没细听。
    噢。
    谢安双面不改色地应一声,将视线重新转回邢温书身上,继续问:那依邢二公子之意,此事又当如何对待?
    邢温书只简略沉吟片刻,规矩回答:京城乃是陛下日常活动区域,贼人敢在京城中这般作为,并且屡屡得手,可见贼人胆量身手并不一般。臣听闻陛下平日喜好独自出宫散心,万一那贼人找到空档伤到陛下就不好了。
    故而臣以为陛下可以加强京城与宫中的守卫,抓紧对贼人的搜查。此外平日减少独自行动的次数,最好安置一名信得过的侍卫,保护陛下安全。
    谢安双坐在高出一阶的位置上,不紧不慢地轻抿几口酒,看起来兴致缺缺,在邢温书讲完后漫不经心地开口:短短几息便能思及此,邢二公子果真是有备而来呢。若孤不给你个丞相当当,还真是孤的不是了。
    邢温书像是听不出他话语里的阴阳怪气,平和应声:承蒙陛下抬爱,臣只愿能追随陛下左右,为陛下效力。
    呵,为孤效力。谢安双轻嗤,漂亮的场面话孤早就听腻了。孤要的,是你的诚意。
    邢温书恭敬回答:臣愿听凭陛下一切差遣。
    谢安双轻抿口酒,勾唇一笑:那孤要你当孤的侍卫,做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看门犬。丞相大人可愿意?
    他的话音落下,便见邢温书抬眸看向他,乌黑的双眸中似乎浸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臣愿听凭陛下一切差遣。
    邢温书依旧是这样的回答,谢安双却总感觉他之前一直就在等着他这句话似的。
    谢安双垂眸微敛情绪,唇角笑意不变:看来丞相大人诚意还不错。那孤便允你今日回府同你那木头兄长过个元宵,明日起就到宫中来兼任孤的侍卫。
    谢陛下。邢温书拱手行礼,言行叫人挑不出分毫错处。
    谢安双将杯中余酒饮尽,懒洋洋地摆摆手:行了,都下去吧。孤乏了,还有何事等下次再说。
    邢温书和其余大臣们也只得依言告退离开。
    官员们离开后,谢安双又将屋内其余人统统屏退,只留下身旁女子。
    待到最后一位宫女走出御书房关好房门,原本还靠在谢安双身侧的那名女子二话不说站起身,拉开与谢安双的距离。
    谢安双故作伤心:人刚走就嫌弃我,茹怀师父好无情哦。
    被他唤作茹怀师父的女子更加无情地送他一个白眼:要不是为了维持你那劳什子的昏君形象,你以为我乐意陪你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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