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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七添

    文案:
    主线剧情:1v1+结局HE+情有独钟+略慢热
    主役单CP:前期笨拙别扭后期忠犬渡魂师x前期直球后期温柔专一医女
    虽然剧情志怪类还接地府,但绝对不吓人,甚至小温馨~
    又名:《渡魂引》
    引渡游魂回归地府的人,谓之渡魂师。
    成为渡魂师的契机不同,结局也不同。
    魏子玉经历了濒死体验,获得了渡魂的能力,收获了不少意外惊喜。
    可是这能力却反噬作用明显,她需要尽快找到摆脱之法
    魏子玉:一名引渡无数游魂的渡魂师,最终能否渡了自己
    虞若兮:一名妙手回春的医女,最终能否医治名为命运的顽疾
    戴晏姝:一名抱着金饭碗要饭吃的小混混,最终能否解开身上的诅咒
    陈依柔:一个独剩三魂三魄的游魂,最终能否找到归途
    子玉:若兮,原来我们那么早就已经参与到彼此的世界中了。
    若兮:子玉,无论前世今生,无论生离死别,我都会坚定的选择你。
    冥府业路当心走,奈何转生莫停留,
    渡魂引明魂归处,几人欢笑几人愁。
    渡了忘川河,不去阎王殿,先登业镜台。
    业镜置高台之上,台下石阶十八层,层层道尽世间因果,台上业风寒彻骨,阵阵吹净魂冥业债
    历尽人生无常,红尘世事,原不是为了限制我,而是帮助我定义自己。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异闻传说
    搜索关键字:主角:魏子玉,虞若兮 ┃ 配角:戴晏姝,陈依柔,小白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笨拙忠犬渡魂师&温柔专一医女
    立意:我将永远坚定的选择你
    第1章 楔子
    朱厌出,兵祸现!
    秦王嬴政,灭六国,四海平,书同文,车同轨,史称秦始皇。
    为止息兵灾,嬴政下令诛杀朱厌妖兽一族。
    李斯上表进谏,是以朱厌虽为凶兽,却乃神族,古而有之,极具灵性。
    若屠杀神兽,杀业甚重,于宗室不利,恐遗患后世。
    然,秦王嬴政自诩德兼三皇,功过五帝,天命之子,屠一方妖兽,无所畏惧。
    而后,始皇下令,派大将蒙恬,诛杀朱厌妖兽一族,屠戮净尽,兵祸方休。
    秦后期,帝王执迷于长生不老,遍访方士,寻长生之术。
    方士徐福,携百余童男童女,千种奇珍异宝,万类珍禽走兽,出海而东行,行至东岛扶余而不复前行,休养生息,再不归还。
    秦始皇终究未等来长生之术,于始皇三十七年七月丙寅驾崩,葬骊山,魂归地府。
    冥府岁月容易过,世上繁华已千年
    一日,幽冥统帅,地府统领,地藏王例行巡查。
    行至忘川河弱水旁,见一女子牵一女童欲渡河而转生。
    又逢朝代更替,饿殍遍野,幼儿未及成年便夭折不在少数。
    地藏王知阳寿自有定数,天地皆有定时,生死簿上早写分明,虽心生怜悯却也无可奈何。
    地藏垂下眼睑,轻唤身边神兽:谛听,我们回去吧。
    转身意欲离开。
    但那谛听却原地未动,耳朵闪动,径自坐在了岸边。
    怎么?地藏王惑然。
    就在这时,在这幽冥世界,地藏竟然听见一声人类呼声。
    那声音急急切切,慌慌张张,由远及近,朝着忘川河奔来。
    地藏王定睛一看,此人甚是眼熟,颇有渊源,细分辨她口中所言:孩子!回来!不要过去!到娘这里来!
    不想此时,那之前意欲渡河的女童,茫茫然竟听到了声音,转头向那女子方向望去。
    要知生而为人,皆聚三魂而拢七魄,人死魄散,魄散而五感失,无言无语,看不见听不明。
    独留下三魂离升,先走冥府之路,后入转生轮回。
    而今女子可出人言,女童可辨人声,皆反常理。
    地藏王见到眼前一幕,心中一动,随即谶语自心中升起:
    生而复死,死而复生;
    死而复死,生而复生。
    应劫而生,应果而死;
    天道循环,万法归宗。
    地藏王垂手轻抚身边神兽额头谛听,回去吧,我的时辰到了。
    随后,人间有一女童昏迷几日,终于转醒
    作者有话要说:楔子改来改去,觉得还是这一版最能体现自己的意图
    为了自己作品的完整性,暂时先放在这里,以后有新的想法再来改。
    (另外,感谢大家能耐着性子看到这里~~~)
    第2章 第一卷 嗟余只影系人间(一)
    子玉!保持神魂中正!一声男子浑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急急切切。
    京城一家客栈的客房内,床榻之上正痛苦地蜷缩着一名瘦弱的女子。
    见她面色惨白,嘴唇青紫,不住地颤抖,似乎是刚从极寒之地归来。
    又是一声女子的惊呼传来,子玉!坚持住!
    床榻上的女子艰难地点头,原来她便是二人口中所唤之人,魏子玉。
    此刻房间内的子玉被法阵环绕,而设下法阵的便是屋内的男子。
    只见他道士衣着,黑面虹髯,一看就是个邋遢道士,此刻正徒手捏诀,子玉!不要乱了阵脚!保持住你自己的魂魄!
    师父,快想想办法救救子玉!陌生三魂要夺舍了!那名女子的求救声音再次传来。
    细细看去,这求救的女子身着旧朝前明服饰,此刻竟然双脚未曾着地,漂浮在空中。
    床榻上的子玉,体内似有阴冷气体游走,呼吸随着抖动而变得急促,口中呼出的气体竟出口成霜。
    子玉与体内的阴冷之气挣扎抗衡了许久,不知过了多久,似乎终于夺得了胜利。
    见她的面容慢慢恢复血色,唇上的青紫以人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口中气体变得透明。
    随后,精疲力尽的子玉,看向漂浮在空中的女子,虚弱地唤了一句,阿柔
    便昏死过去
    京城的深秋,阳光最是耀人,退了早上的雾气,午后的日光正盛,把人晒得暖洋洋的。
    午餐时间的喧闹已经退却,小贩们卖力地叫卖声已经止息,此时正慵懒地收拾着摊位。
    野狗在路边晒着太阳,打着盹。
    不过在王府井地界内,胡同深处的一户人家可没这雅兴。
    大门紧闭,毫无生气,在这正午阳光的衬托下更显得阴气沉沉,鬼气森森。
    几只乌鸦就这么悠然自得地落在墙头,啊啊啊的叫声听得人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原来是这家中当家的老爷在入秋时节,害了毛病。
    这病来得奇怪又凶险,犯起癔症着实吓人。
    老爷清醒时曾言说有一前朝女鬼,看衣着像是汉代装扮,衣衫褴褛,伤痕累累,流着血泪,夜夜入梦,鬼泣声声,执意寻一故人。
    老爷不知,便日日纠缠,夜夜索命。
    几日下来,这老爷神思恍惚,气息奄奄,命不久矣。
    宅府门外不远处,有二人缓步走来,止步于宅院门口,驻足观看。
    王府豪宅,庭院深深,门禁森严,抬头仰视,门楣上悬挂王府牌匾,不过很久没人擦拭,结了蜘蛛网。
    门扇两角悬挂的灯笼因为无人打理也落满了灰尘,显得颓败不堪。
    驻足良久,其中一人掐指一算,算出这王家有鬼气萦绕,于是差着另一人上前叩门。
    铛铛裆门环敲击门钉的声音传进门内。
    不多时里面传来稀稀疏疏一阵响动,落在墙头的乌鸦聒噪着飞走了,大门吱吱呀呀开了半扇。
    门内一个老头儿探出半个身子,眯着眼缝细细打量着二位不速之客。
    只见门口叫门的二位,都是道士衣着。
    台阶下那位,肤色如铁,漆面虹髯,眉目凶悍。
    道袍外衫大喇喇地敞开着,腰间布条做的腰带松松垮垮的跨在腰上,腰带上还别了一个酒葫芦,晃晃荡荡的。
    不修边幅的样子让人又惊又厌。
    门口叩门这位,倒是眉清目秀,五官精致,肤色白皙,甚是面善。
    道士惯常的发髻梳理得清清爽爽,青灰色的道袍有些宽大地罩在身上,内衫雪白的领口平顺地贴服在凝脂般的脖颈上,散发着阵阵皂角的香气。
    低头看去,清秀道士脚边坐着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白狗,毛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但是打理得很干净。
    犬额一缕黑色杂毛延伸至后脑,眼睛炯炯有神,甚通人性。
    眼前这位清秀道士的面相看上去不让人讨厌。
    但若说是个小子,脂粉气倒显得有些浓重,没有男子一般的阳刚气息。
    而且这身板有点过于弱不禁风,怕是好吃的都叫后边那位黑脸道士抢了去。
    看门老头将整个身子挤出门外,双手揣进袖口,吸吸鼻子,上下打量完二人,方才收回视线开口道: 二位道长有何贵干?
    我师徒二人云游至此,见府上似有阴森之气萦绕,特此前来探究一番。黑面道士拱手一礼。
    害,就这事啊,不瞒您说,之前来了好几波人了,都是您这个说辞。这样,我给二位添些香火钱,您二位还是去别家吧。
    老头儿嗤之以鼻,显然之前来叨扰的江湖骗子见得太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丢来熟练的话术下了逐客令。
    老人家,我师徒二人确实见贵府府上有异常,您不妨入内通报一声,我们进去探查一番,若有解,行个方便,您不损失,若解不了,我们绝不收银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听见不灵不要银钱,老头儿有些犹豫,显然有一丝心动。
    于富贵,邯郸鸡泽人,丙寅年乙未辛丑庚寅时生人。
    这时站在门口的清秀道士开了口,不疾不徐,竟将看门老头的生辰八字报了个分毫不差。
    老头一惊,原以为眼前这清秀道士是个半大小子,一听嗓音原来是位女居士,不由得正色仔细打量了一番。
    随后掏出双手,重新恭敬拘了一礼,二位道长稍待片刻,我这就进去通报。
    见老头儿又关上大门,清秀道士拍了拍胸口,一透明鬼影闪现。
    那鬼影绾着发髻,穿薄纱半高领衫子,内着马面裙,俨然一副前明皇朝女子的装扮。
    女子在半空中化作一道光束随后消失不见,紧接着子玉胸前佩戴的贴身灵玉忽然一凉,随即恢复了平静。
    台阶下铁面道士低声提点子玉,下次放她出去的时候要小心。
    知道了,师父。清秀道士低头应承。
    不多时,门闩大响,院门洞开,二位道长请进吧。老于收起了刚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将二位道长恭恭敬敬迎入府内。
    入了院内,每个房间的门口都贴着大量的黄纸,黄纸上笔走龙蛇画着红色线条。
    不用仔细辨认便知这是镇鬼符咒。
    师徒二人交换一下眼色便更加确定,这府内定是有厉鬼作祟。
    二位道长贵姓?老于现在换了一副面孔,对子玉师徒二人毕恭毕敬。
    只不过平素里老于不信神佛,加之先前见了无数江湖骗子,所以对于这类宗教人士老于不屑于区分。
    如今见到了也不知道怎样正确称呼,只能尴尴尬尬问个姓氏。
    贫道俗姓钟。铁面道士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问话,也是一愣。
    俗姓魏。子玉却是面不改色,从始至终一幅波澜不惊的神色。
    随着老于的指引到了前厅,子玉师徒见一妇人端立于堂前恭候,虽面色憔悴但举止得体。
    想必是宅内正室夫人了,见到这师徒二人走进前厅,夫人点头致意,苍白的面容上勉强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容。
    二位道长,刚才听了老于通报,招待不周,多有得罪了。王夫人强颜欢笑,语气显得有气无力。
    无妨。铁面道士对着夫人先行了一礼。
    我师徒二人一路游方路过此地,见府上气色有异,就随手掐算一番,结果不甚乐观。
    刚才见府内贴了许多符咒,想来王老爷害病也有些时日了,夫人可否与我师徒二人详细说说?
    黑面道士长得骇人,语气倒也和善。
    王夫人未语先垂泪,抽抽泣泣有一阵。
    方才用帕子拭干眼角的泪水开了口,也就是夏至左右的日子口,我家老爷白日里喜欢去潘家园寻些玩意儿,那日傍晚归家之后就起了烧,之后就胡话连篇。
    说到伤心处,王夫人叹了一口气随后泪水又悄然滑落。
    哦?老爷可带了些不寻常的外物归家?钟道长听闻潘家园三个字,心里多少有了些盘算。
    有的有的,我家老爷平日里去那,每次都不空手回来,那天也带回来几件。
    可否带我们看看?子玉在一旁沉默半晌这才开了口。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夫人赶紧擦干眼泪起身,移步到门口,老于!
    在!夫人。老于赶忙跑到门口。
    带二位道长去老爷的藏宝屋瞧瞧。
    好嘞!老于点点头,视线穿过夫人看向子玉师徒,伸出左手,掌心向上引向门外,二位道长随我这边请。
    师徒二人起身一路跟着老于朝着藏宝屋的方向走。
    子玉却十分警觉地细细探查着宅子内的气息,王府外面阳光大好,但是一丝一毫都没能照射进久病的府内,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觉得府内的温度阴冷而闷滞。
    不多时,拐过了会客厅那一排房子,藏宝屋就在王府四合院的后院角落里。
    走到藏宝屋门口,老于掏出钥匙,一边弯着腰对着锁眼开门,一边做着简单的介绍:老爷平时收藏了很多古董,都在这里装着,平日里没有老爷的命令谁都不准进。
    咔嗒一声门锁打开了,好了,开了,您二位掌眼。
    房门大开,一股土腥和着陈腐的味道扑面而来,子玉眉头微蹙。
    因为这屋里,鬼物的气息实在太重了,看样子这藏宝屋内的宝贝恐怕有不少都是来路不明的冥器。
    怎么?能找出来吗?师父朝屋内张望一番,随后偏头低声问道子玉。
    现在不行。随即子玉指了指门口的符咒,转过头看向老于,这是?
    哦哦,这个是之前的人过来贴的,不过看来不管用。老于看着子玉语气似在讨好一般。
    子玉却依然一幅波澜不惊的面庞,这符咒,管用的,可震灵鬼。
    听了这话,老于挠了挠头那,老爷怎么不见好?
    现在阳气太盛了,我看不出什么。子玉摇摇头。
    这,这可怎么办?老于的神色显然有些失望,转头看向钟道士。
    可否去看看你家老爷?钟道士询问老于。
    那我去和夫人禀报一声。说完老于谨慎的锁上藏宝屋的门,伸出手邀请,二位道长随我这边请。
    老于走在前方,钟道士与子玉肩并肩落在身后,子玉,可有发现?
    那门口符咒震鬼锁魂,阿柔出不来。子玉垂着牟子轻声作答。
    在后院走上没几步就到了老爷的病房,二位道长,夫人请你们进去。老于到病房通报之后,开门请师徒二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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