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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木栖免费阅读-笔趣阁(27)

    闻言,盛枳翻了个白眼。
    又来了,他的会一点又出来了。
    自己要是没有从小跟他一块长大,今天或许就信了他的鬼。
    程砚南的会一点,那是真只会亿点点。
    感受着饥饿,盛枳不想继续跟他扯这个话题了。
    便转身进了厨房,拿微波炉简单地热了下饭菜。
    还能怎么样。
    程砚南说她会喜欢,那就喜欢呗。
    还能拆了重新装修不成。
    盛枳表情一顿,她挑了下眉。
    其实拆了重新装,也不是不行?
    吃完饭,盛枳根本没考虑过要消化的事情。
    反正她作息时间一直是紊乱的,只想先上床睡一觉再说。
    但路过客厅,还没走到房间门口,程砚南却突然叫住了她。
    盛枳歪着头,眼底满是疑惑。
    干嘛?
    程砚南没说话,只是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然后牵住了她的手腕。
    盛枳顺着程砚南,被他按着坐在了沙发上。
    她看着转身在茶几的抽屉里,找着什么的程砚南。
    更加不明白他这是搞哪一出了。
    等了一会,盛枳逐渐没了耐心。
    刚张开嘴想要问些什么,程砚南却在这个时候转过身了。
    盛枳视线往下,看到他手上的云南白药创口贴,不由得愣住了。
    紧接着,脚踝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她看见程砚南一只手扶住了自己脚跟,然后另一只手拿着创口贴贴了上来。
    眼前的程砚南半蹲在地上,他动作轻柔,脸稍低着,被碎发盖住。
    从她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他敛下的眼睫毛,以及挺拔的鼻梁。
    盛枳呼吸一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脚被程砚南握住的原因。
    她突然觉得有些害臊呢。
    盛枳抿了抿唇,她摸了摸发烫的脸,猛地别开视线。
    完了完了,长得太帅了就是不好。
    还好她没有脚气或者脚臭。
    要不然程砚南得去掉半条命。
    吱吱。
    听到程砚南低沉温和的嗓音,盛枳下意识地转头望去。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盛枳对上程砚南的眼神,她猛地心头一震。
    心脏徒然漏掉了一拍。
    可是好奇怪。
    明明程砚南跟平时一样,漆黑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表情也淡淡的。
    脸不还是那张脸,也没什么特别的魅力。
    盛枳紧张地抿起唇。
    而且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些东西在脱离自己的控制。
    她跟程砚南之间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
    盛枳垂下眼,她的视线落在程砚南的嘴唇上,然后咽了咽口水。
    程砚南看起来好像
    很好亲的样子。
    ◎最新评论:
    【作者也在期末周吗】
    【什么时候更新】
    【快亲啊】
    【下一章 给我亲!!!】
    【快亲快亲】
    【知知,要从心,亲上去】
    【这还不亲上去!!你不行啊!】
    【冲】
    【欧吼吼吱吱快亲上去!亲亲什么的最甜了】
    完
    ◇ 第33章你怎么能
    ◎我跟你一起去◎
    屋内寂静, 盛枳看着盯着自己,没什么表情的程砚南,不自在地抿了下唇角。
    在气氛进一步暧昧前, 程砚南终于有所动作了。
    他站起来, 拿起茶几上透明的玻璃杯喝了口水, 然后问:
    下个月生日有想要的礼物么?
    听到这个问题,盛枳逐渐清醒过来。
    她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些荒谬的想法,答了句。
    都行。
    都行么。
    程砚南重复了一遍, 笑着反问:
    我送的你都喜欢?
    迎上程砚南淡淡的笑容, 盛枳别开眼,点头嗯了一声。
    余光中, 程砚南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低头收拾起创口贴的垃圾。
    安静了几秒, 盛枳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落在程砚南身上。
    她垂眼, 望向程砚南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这会,所有的不真实感一刹那褪去,盛枳才恍然意识到
    自己真的要跟程砚南结婚了。
    现在想来,回潭州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场梦。
    就因为双方家庭催婚的原因,于是他们两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情况下,一拍即合,匆匆忙忙便打算结婚组建家庭。
    盛枳眨了眨眼, 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
    这股心慌说不清也道不明, 在害怕自己会心动?
    还是在害怕被感情束缚?
    盛枳不知道。
    也说不清楚到底在慌什么。
    她只知道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让她莫名升起一股临阵脱逃的想法。
    有事要说?
    见盛枳一直盯着自己看,原本打算去洗澡的程砚南停下了脚步。
    盛枳回过神,下意识地摇头,没有。
    程砚南笑了起来,那你一直盯着我。
    闻言,盛枳尴尬地扯了扯唇,接受到程砚南注视的眼神,她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你以前怼过季怡然吗?
    没想到盛枳话题转移地如此快,程砚南面上一怔,随即思考片刻后摇了摇头。
    果然,我就说嘛。
    听到这句话,程砚南抬眼看向盛枳。
    他看见盛枳撇了撇唇,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程砚南,有句话你有没有听说过?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季怡然今天能这么嚣张,都是你的功劳。
    程砚南沉默着,没说话。
    他抿了抿唇,心底十分认同盛枳的话。
    毕竟她说的确实没错,一味地退让确实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
    可
    程砚南皱起眉,如果季怡然是他亲姑姑,或许一切都会简单很多。
    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事情季子越做没怎么样,但换成他意义就完全不同。
    一切都是血缘关系的原因。
    他始终姓程,跟季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季子越不同,关起门来还是一家人的事情。
    盛枳看见程砚南一直没回话,也想到了他的难处。
    她微叹口气,反正程砚南从来都是这样,考虑到君蔓阿姨,考虑到季叔叔,就是没考虑到自己。
    能怼回去才奇了怪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盛枳表情放松下来。
    她站起来,走到程砚南身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
    行吧没事,以后我帮你怼就行。
    说着,盛枳还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脸,纯当练口才咯。
    反正在长辈眼里她性格就这样了,当众跟季怡然掐起来都不奇怪。
    程砚南不怼就换她来呗,还能怎么样。
    迎上盛枳干净纯粹的笑容,程砚南抿起唇。
    刚想说些什么,盛枳却打了个哈欠,挥挥手走了。
    困死了,我卸妆洗澡去啦。
    盛枳原本以为,她很快就会跟程砚南领证拍婚纱照结婚。
    但之后连着几天,程砚南每天都工作到比较晚才回家。
    甚至有的时候夜班、急会诊,他晚上都不回来。
    她也是跟程砚南住一起后,才知道他的工作不止拔牙这么简单。
    有时什么车祸中颌面部的贯穿伤,面瘫,三叉神经痛,包括肿瘤等等,都是他们颌面外科需要负责的。
    程砚南的性格又摆在那,他对待什么都有股认真劲。
    所以尽管偶尔他下班得早,也是在书房里不断学习。
    有时候盛枳甚至很佩服程砚南,毕竟他可以一天不吃饭,但不能一天不学习。
    现在想想,这可能就是他为什么能这么出色的原因吧。
    盛枳看着手机微信上程砚南回的那句不回家吃饭,撇了撇唇。
    她要是也像程砚南一样,做什么都认真,也不至于现在是这个样子。
    怎么说也成大触了吧
    算了。
    盛枳轻叹口气,她靠在抱枕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追番。
    努力太累了,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
    傍晚五点多,窗外晚霞西沉。
    大片的橘黄色暖光洒进屋内,投在地板上。
    画完《有神》之后,盛枳算是解决了一大心理负担。
    这会边吃水果边追番,生活不要太惬意,心情也高兴起来。
    吃饱喝足,盛枳摸了摸肚皮,往沙发上一趟。
    但追着追着她便睡着了,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盛枳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看着还在继续放映的动漫,再看了一圈空落落黑暗的客厅,傻愣愣地眨了眨眼。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跟程砚南住在一起的原因。
    盛枳早已习惯中晚餐跟他一起吃。
    这突然猛地醒来,在安静昏暗的环境下,她竟然有种被全世界遗忘的感觉。
    想到这,盛枳轻啧了一声。
    她皱起眉,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之前在蓟城那几年,忙完工作一觉睡醒后她也只觉得浑身舒适呀。
    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就在盛枳愁眉苦脸时,玄关处传来一阵开门声。
    她抬眼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程砚南。
    见盛枳从坐在沙发上发呆,程砚南丝毫没感到意外。
    他边换鞋边说道:还没醒?
    醒了。盛枳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程砚南看了眼头发乱糟糟的盛枳,无奈地弯唇一笑。
    醒了就洗手吃饭。
    闻言,盛枳表情一愣,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提着一份东西。
    隔了些距离,她不是很能看清楚,但也能知道是吃的。
    于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给家里安摄像头了吗?
    程砚南面上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盛枳的意思了。
    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睡觉没吃饭。
    盛枳穿上鞋子,在程砚南面前站定,然后抬起下巴指了指他手上的吃的。
    你这预判是不是有点过于准了,上次也是这样,万一我就没在家呢。
    程砚南抿了抿唇,无所谓道:夜宵也行。
    ?盛枳不敢相信地抬眼。
    好家伙,她是属猪的嘛?还能每天都吃夜宵不成。
    接受到盛枳哀怨的眼神,程砚南轻咳了一声,决定适可而止。
    主要再聊下去,某人该炸毛了。
    炸毛就没必要了,还不是得他来哄。
    见程砚南闭嘴,盛枳哀怨的眼神收敛了些。
    她小跑去卫生间洗了手,然后沿着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主动打开包装。
    那我就不客气啦。
    盛枳是真饿了,此时也顾不上程砚南是什么表情,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程砚南看见盛枳这个样,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却是无奈。
    无奈她不知道按时吃饭,总是让人担心。
    你明天休息吗?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呀?
    咽掉口中的饭,盛枳稍微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程砚南,末了又解释了一句。
    爷爷总是催我们。
    这话不假,盛枳的爷爷这几天总是隔三差五给她打电话。
    每次开头说着是想她了,但到最后都要问一遍她跟程砚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比他们这个正主还要着急,好像就怕她临阵脱逃似的
    明天上午有两个小时时间,但是抱歉吱吱。
    程砚南顿住,他抿了下唇,眼底有些为难。
    我已经答应我妈,帮她参加季子越的高考誓师大会。
    对哦,季子越下个月要高考了。
    盛枳撇了撇唇,时间过得可真快。
    没感慨很久,她又不解地问:可是为什么要你去呀?君蔓阿姨和季叔叔他们都没有时间吗?
    这一点确实很奇怪。
    盛枳从小跟程砚南还有季子越一起长大,知道程君蔓和季闻延是很负责的父母。
    像家长会誓师大会这种事情,他们一般请假也会去参加。
    跟她爸妈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程砚南在盛枳身边坐下来,他喝了口水,语气淡淡。
    季子越跟爸吵架,两人互相放了狠话。
    盛枳挑了挑眉,问:所以季叔叔一气之下决定不去参加季子越的誓师大会了?
    程砚南点头应道:嗯。
    那君蔓阿姨呢?
    话一出,盛枳突然想到了季闻延的脾气,撇嘴说道。
    我知道了,季叔叔不让君蔓阿姨去,然后打电话叫你去是吧?
    闻言,程砚南没说话,只是看着盛枳。
    一看这个表情,盛枳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啧了一声。
    还好我没有弟弟。
    程砚南默了会,问她:
    要跟我一起去吗?
    不去。盛枳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回绝了,要早起,我不行。
    早起其实没怎么,这几个月来她天天睡懒觉。
    主要是早起去参加一个誓师大会干什么?
    闲得慌么。
    见盛枳实在不乐意,程砚南倒也没说什么。
    两人聊了没几句,盛枳看着程砚南脸上掩盖不住的疲倦。
    想到他最近工作比较忙,便催促他去睡觉。
    而她下午睡了几个小时,早睡是睡不着了,洗完澡后便玩了几把游戏。
    一直玩到凌晨一点多,盛枳才睡觉。
    隔天早上七点半,盛枳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了。
    听起来像是什么锅子碗摔地上的声音,响了几下便结束了。
    只是她睡眠向来浅,被吵醒之后就完全睡不着了。
    在床上挣扎几分钟后,盛枳最后认命地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没人,十分寂静。
    她走到厨房门前,注意到了地上的一片狼藉,以及蹲在地上耐心整理的程砚南。
    盛枳看向打开的橱柜门,再看了眼地上掉出来的锅碗瓢盆,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概是程砚南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没等她想更多,程砚南站了起来,他脸上带着歉意,说了句。
    抱歉。
    盛枳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在意。
    她看了眼电饭锅里热腾腾的绿豆粥,打了个哈欠,笑起来。
    见者有份。
    看到盛枳心情没受影响,程砚南垂眼遮住眼底的笑意,然后嗯了一声。
    外面餐厅有买回来的油条。
    闻言,盛枳眼睛一亮,马上小跑跑去洗漱了。
    等刷完牙回来,餐厅的桌上已经摆了两碗绿豆粥。
    她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根油条。
    哇我好久没吃过早餐了,今天早起还能吃到豆浆油条,快乐了。
    盛枳话音一顿,她看着桌上的四五根油条,好奇地望向程砚南。
    你早上能吃这么多么?
    程砚南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自在。
    老板没听清,点多了。
    盛枳哦了一声,也信了,然后嘀咕道:难怪。
    吃完早餐已经差不多八点了。
    见程砚南打算出门,坐在沙发上的盛枳便顺嘴问了句。
    誓师大会什么时候开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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