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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格格党-suer(28)

    他干脆两只手也插进校服口袋,一只手在口袋里不停的摩挲着那几颗糖,塑料包装纸不停作响。阮恬:行了,一共三颗糖再摸也变不出来多的。
    沈羲和没说话,下巴埋在竖.来的领子里,他不说话的时候收敛几分不好招惹的气息,白净文弱的像个三好学生,乖得不行,眉眼锐利透着股劲,特招人。
    考试要两天,沈羲和从阮恬这拿到不少糖,校服的两只口袋里都塞满了各种水果糖。
    一开始沈羲和还有点怀疑水果糖的作用,阮恬大喇喇直接说:这玩意你还能真把它当抑制剂啊?
    她从书包里掏出抑制剂贴,挑了下眉:大哥,我们要相信科学。
    那还给我糖?
    沈羲和静静看她一眼,当时教室人都走了个干净,就剩下他们两个,连最后点夕阳都要收了个干净,时值傍晚,阮恬居高临下看着他,两个人视线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气氛一下就变有些不一样。
    阮恬微微弯腰,一手扶着他的脸颊,沈羲和下意识的偏了下,但被阮恬轻轻的制止了,她的拇指划过沈羲和的嘴角:笨蛋,糖是让你考完试吃的,放松心情。她低下头,两个人距离拉的格外近顺便想下我。
    林望茨:
    你真这么说啊?林望茨一脸的不理解,他狠狠合上笔帽,又从阮恬的笔袋里换了根笔。
    阮恬狠狠一巴掌拍在他手背,坦然道:怎么了?我这么说不行?
    身后有个女生接话道:有点黏糊,我第一次听alpha这么说话。
    真的啊?
    真的,我男朋友从来不这么说。
    阮恬默了片刻,忽然吐出口气,语气悲壮:怪不得沈羲和最后走的时候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
    林望茨从她笔袋里挑出两根黑笔,大概觉得你太烦人了。他又试图找出更好看的。
    阮恬双手撑脸,苦恼道:谈恋爱真烦。她一边惆怅着,一边把笔袋收.来,并且又一巴掌拍掉林望茨手里的笔,阮恬将笔仔细的收好。只剩下林望茨在旁边龇牙咧嘴的喊疼。
    等考完最后一天下午,阮恬提前写完卷子,趴着转笔,笔没有转两下人就睡着了,讲台上的刘女士忍了又忍,拼命压火气给自己催眠道:自己班的孩子,一定是回去又学习了。
    但根本催眠不了,要是换个别人她还能催眠成功,关键对象是阮恬啊。
    刘女士走下讲台,敲了下阮恬的桌子,阮恬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双小鹿圆眼迷茫且无辜。刘女士假笑道:阮恬,在这睡觉会着凉的,要不你换个地方。
    阮恬认真反问:现在还有地方是不锁门的吗?
    刘女士忍无可忍:我管你去哪,再检查最后一遍然后交卷走人。
    阮恬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遍卷子,她把卷子交给刘女士,堪称乖巧的拎.笔袋走人,书包和课本全在外面的储物柜里,阮恬把笔袋也一.塞进去,空着手往楼下走。
    她人走的潇洒,刘女士攥着她的试卷,心想胆儿这么大,要是没及格我就唯你是问,她目光快速扫过阮恬卷子上的选择题和填空题,看完觉得还行属于阮恬正常水平,再翻到后面大题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这张卷子上的正确率就保持刚刚好,不上不下刚好中间水平,但是后面最后一个大题的二小问和三小问又刚好属于阮恬这个中间水平不会的程度。
    刘女士扫了一眼其他几个成绩平常排前的学生,其中几个做出来了,还有几个正在做题。
    刘女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手里的试卷,再次回到讲台上。
    提前交卷的阮恬如无其事在学校里乱走,困劲儿也逐渐消散,等到了正经交卷时间,阮恬给沈羲和发短信告诉他自己正在操场上。
    没人回。
    阮恬都习惯了,她自己往沈羲和考场去。
    走到一半,一个电话打过来,阮恬带着笑意:考得怎么样?姐姐请你吃饭?
    吃个屁,先来厕所做个临时标记。
    那边声音冷淡又沙哑,在安静的空间显得格外明显。
    第43章沈羲和*肆拾叁
    43
    阮恬沉默了会, 诚恳发问:我塞你书包里的抑制剂贴你没看到?
    电话那头的声音通过话筒有几分失真,声音忽而低了下来,阮恬硬生生从里面听出几分心虚的意味,说:看到了反正你快点来, 不然我立马换个女朋友。
    阮恬心想你搁着搁着呢?
    电话那头的沈羲和还在催:快点, 我热得不行。他说这话的时候连多喘一声都没有, 冷静的像是下一秒就能做个两张数学卷, 漫不经心的给阮恬报了自己的位置,他在电话那头轻描淡写道:快,我最多再坚持十分钟啊。
    阮恬:求您多坚持两分钟。
    她在操场上甩出八百米的气势,长发随着奔跑时的动作而飞舞起来,像是片黑色随风而起的绸缎,下午最后剩下点余晖落在她发间, 将她的头发染出几分柔软之意。。
    阮恬跑的飞快,喉咙很干,从里往口腔涌上一股铁锈味, 她的眼还是冷静的, 往沈羲和说的位置跑, 那地方离她的位置不算远,阮恬一路跑过去,有几个正在交卷的考场里窜出来几个人冲阮恬吹了声口哨:阮姐,干嘛去?
    阮恬头一次没答话, 她快速从走廊上过,长发轻微摇晃隐约露出薄背肩头,像一只纤弱的蝴蝶停在她的后背。
    等真跑到沈羲和说的厕所, 她猛地停下脚步,大口喘着气, 瘫着脸对着标着omega的厕所门发了个呆。
    她要进去吗?
    怎么进?
    不会明天刷学校内网论坛的时候又看到自己在热搜话题里挂着吧?
    正犹豫着,厕所门被人拉开一点,有一道利落瘦高的影子立在门边,阮恬在那一刻闻到浓郁的葡萄柚香气,她像是陷入一场葡萄味的夏日幻想,酸涩的香气凝聚在她的鼻尖。
    进来,没人。一句正经话,明明说话的人语气也挺正经,不知道为什么阮恬在这一刻听出点不正经的意思,她不合时宜笑了下,却在瞬间被人勾着脖颈往里揽。
    脖子上的热汗黏在对方的手腕上,冬天里,汗一下就凉了,肌肤相贴,阮恬故意往下弯了点,让对方贴的范围更广。
    沈羲和冷着脸,天生上挑温柔深情眼此刻泛着红,眼眸湿漉漉的,他的眼睛天生会说话似的,把他说不出来的全表达了个安静,可怜巴巴的盯着她,阮恬一瞬间心软了下来。
    人家说,爱一个男人不危险,可怜一个男人才危险。
    因为一旦可怜一个男人,几乎就要离不开对方,生怕对方离了自己会过不好。
    阮恬不知道这话是真的假的,她被沈羲和揽着往前走,这个时候了还记得保持老派的绅士风度,闭上了双眼,脚步虚浮的跟着沈羲和走。
    阮恬心想自己还真的什么混事都干了,往后再顶着一个富家子的名头被人骂也不算亏,十几岁了连omega厕所都敢往里闯,连她老子听了都得抽她一顿,阮恬心里想着有的没的。
    几步路走完,她被沈羲和一手揽着脖子,一手扶着腰推进厕所隔间,等隔间门一关上,阮恬才睁开眼。
    视线瞬间恢复清明,沈羲和湿着眼睫望她,冷淡的眼睛此刻泛着水光,不耐烦的微微眯起看她,似笑非笑的问:愣着干嘛呢?快点。
    嘿,还真把我当抑制剂啊?
    自己已经到了,阮恬也不慌了,她抱着双手,不答反问道:我给你那些抑制剂贴呢?我可记得我塞了不少在你的书包里。
    沈羲和默了片刻,干净斯文的脸难得出现了点堪称心虚的情绪,他撇开眼眸,眼神在空中游移着,过了会不由自主的落在脚边的垃圾桶里。
    阮恬顺着他的目光也一起落在垃圾桶里。
    临近放学,保洁阿姨原本将这里的垃圾桶收拾的很干净。可现在,干净的垃圾桶里塞着一堆抑制剂贴,阮恬有些看不清,想弯腰看个清楚,刚弯下去一点就被人拦截,沈羲和抱着她腰,他的手烫的出奇。
    沈羲和清了下喉咙,声音低了下来,没有了刚刚的坦然:我不太会用。
    阮恬:不是,健□□理课不是每个人都要上的吗?
    沈羲和没劲站着了,他困倦又累,他往前干脆倚着阮恬的肩窝,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心的交给阮恬,说:那个时候我逃课在桥底下钓鱼。
    阮恬一愣,回神的时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我爹老是骂我每天活的不正经,他真应该去看看你,逃课就逃课,干嘛去桥底下钓鱼啊?
    沈羲和没接话,他用额头往阮恬肩窝里蹭了下,沉默以对阮恬的调笑。
    其实沈羲和没说完,他当时逃课不是专门去钓鱼的,他是躲追债的,最后无处可去跑到桥底下才甩开的人,陌生的地方他自己都不认得,肚子饿又没钱干脆在桥底下摸鱼,摸了半天除了一堆垃圾外什么都没摸出来,倒是一个躺在旁边睡觉的乞丐最后抱着他摸出来的一堆易拉罐和塑料瓶卖了几块钱,买了两张饼分给了沈羲和一张。
    乞丐吃完饼喝了两口河水,扶着肚子又哼着歌美滋滋的睡下了,当时还没成年的沈羲和看着乞丐,心想还上什么学,还不如就当个乞丐,吃饱就睡。
    后来抹黑回了学校,班主任什么都没说,给他做了顿蛋炒饭,沈羲和大口吃着,心里又想,算了,上学也挺好,等他长大了就天天吃蛋炒饭。
    阮恬还是没忍住又看了眼垃圾桶,这会总算是看清楚了,只能说一个惨不忍睹,一堆明显没用过的抑制剂贴被人暴力从中拆开,然后丢在一起,一个又一个
    阮恬心想是自己的错,早知道该给沈羲和塞上一本生理健康书,说不定还能拯救这些抑制剂贴的悲惨命运,她忍着笑,直视沈羲和,倒是没再多说什么话,她清楚,再多说两句按沈羲和的性格又该恼羞成怒,平常逗一逗还挺可爱,这个时候先放一放吧。
    她扶着沈羲和的肩膀,两个人换了位置,变成沈羲和站在门后的位置,背对着她,阮恬一只手揽着沈羲和的腰,她的手很规矩没乱动,温和的说了一句:扶好门。另一只手轻轻的用指尖挑开沈羲和的校服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发梢时不时扫过微微发红发烫的腺体处。
    腺体散发出一阵甜美成熟的葡萄柚香气,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引人上瘾,信息素的香味在空气中越发浓烈发烫,过分活跃的信息素让沈羲和从生理上和平常发生一种过分强烈的变化。
    尤其背后拥抱着他的人是一个和他锲合度高达百分之百的alpha,对方轻易能够吞没掉沈羲和的理智。
    从他身上不断散发出微微酸涩成熟的葡萄柚香气,沈羲和无法控制的忍不住想要贴近阮恬,当阮恬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脖颈靠近腺体的位置时,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开始颤抖。
    黑眸沉沉,沈羲和轻轻的喘息着,连呼吸都像是带着火星子。他挣扎了下,阮恬立马松开了手,下一秒的瞬间,沈羲和转过身,主动伸出胳膊揽住阮恬的脖子,他有些站不稳,脚步踉跄了下,然后被阮恬接住了。
    对方不解的垂眸看他,阮恬那双眸色较浅的眼睛凝视着他,像一只猫,长睫微颤。
    沈羲和哀求道:先亲我一下,亲一下。
    即使失去理智,沈羲和还是记得第一次临时标记时尖锐犬齿没入腺体时一瞬间的痛感,他怕疼。
    阮恬看着他,夕阳一点点被吞没,细微光亮由小窗洒进来,借着这星星点点的光芒,她仔细的打量着蹭着自己手掌心的沈羲和,她的眼睛里带着点春夜里的潮气,总是带着点让人胆战心惊的意味。
    沈羲和主动靠近,阮恬躲了下,沈羲和不太理解,他彻底晕了,醉在信息素里,委屈又谴责的看了一眼阮恬,但下一秒他抬眼,黑影追上来,有人细细密密的同他接吻。
    阮恬抽回被他蹭着的手掌心,垫在他脖颈后,刚好落在发烫的腺体上,沈羲和无法控制的猛烈抖了一下,跟小狗一样。
    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揉搓着沈羲和的耳垂,直到耳垂发烫的像是着了火,她才缓慢的停下了手,安静的小隔间里传出点细碎的接吻声,窗外落叶摇曳,风声,鸟声,走廊处的交谈声全都掺和在一起。
    忽然,头顶的灯啪的亮起,雪白似的光从天花板上落在头顶上,有人开了灯,抱怨着:刚刚那题目也太难了吧,我一点也没做出来。
    沈羲和猛地睁开眼睛,有点慌。
    阮恬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脊背来回安抚的摸了两下,两人松开,沈羲和一手捂住嘴巴趴在阮恬肩膀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不安的吞咽几下,听着旁边的隔间被人开了门,沈羲和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过了很久,外面响起水流声,人洗了手开门走了。
    沈羲和松了口气,他彻底趴在阮恬怀里,阮恬想问,行了嘛,但是沈羲和又抱了上来,闭着眼静静的同她接吻。阮恬干脆坐在马桶上,提着沈羲和坐在自己腿上。
    不知什么时候,沈羲和校服外套脱了一般,搭在胳膊上,露出里面的套头卫衣,空气里全是信息素的香气,像一张网从上到下笼着两个人,阮恬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护着沈羲和的腰,生怕人不小心从她腿上掉下去,沈羲和伸出手,从她耳尖摩挲着往下摸,一直摸到后背那薄薄的蝴蝶骨。
    阮恬抽空,含糊带着笑: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呢?阮恬没往下说,沈羲和微微睁开眼,眼底一片迷茫,呼吸急促又灼热。
    我热。
    沈羲和出声,他被阮恬强行转了过去,面对着隔间门,他的手没有撑着的地方,只能撑着门,冷白肌肤此刻微微泛着红,尤其指尖像是沾了雪的红梅,他张开手掌撑着门,凸起的指节形状十分明显,像是一只颤抖的蝴蝶。
    他被迫弓着腰,露出如玉似的脖颈。
    背后的人扣着他,也弯起腰,低头,咬中了他的腺体,尖锐犬齿破开肌肤,迅速没入腺体之内,微微酸涩的葡萄柚香气在空中迅速弥散,很快一阵甜酒香气包围了它。
    沈羲和狠狠咬住另一只手,他咬着手指,闷哼出声。
    许久,临时标记才算结束。
    他猛地松口气,倒在身后阮恬怀里,阮恬还在用手指摸被咬破的腺体,微凉的手指轻轻按在上面,像是在一颗玉石在他肌肤上来回滚动。
    沈羲和懒洋洋的躲了下,大概也没有真要躲开的意思,只是歪了下脖子,说:疼。
    阮恬揽着他,评价道:看出来了。
    沈羲和后面的腺体肿了,一个牙印落在上面,混着血丝格外暧昧。
    他反手去摸,没摸到,反而摸到阮恬的脸颊,顺势摸了两下,他说:我听我室友说,标记会更疼。
    阮恬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羲和说的是什么,她耳朵发烫,心里还没想过这个,顺着沈羲和的话说:听说信息素契合度高的alpha和omega会更容易怀孕。阮恬的手摸到沈羲和的肚子,她隔着卫衣布料按在沈羲和的肚子上,动作很单纯,不含一点旖旎的意味,她轻轻按了下:沈羲和,你想过这里会有个孩子吗?
    没。
    我也是。
    他们刚成年,哪能想到这么远以后的事情,感觉当父母离自己还很远很远,阮恬也想象不出来沈羲和怀孕的样子。
    等沈羲和恢复了点体力,两个人才出去,出去之前,阮恬找出还剩下的抑制剂贴,当着沈羲和的面撕开,无言的贴上沈羲和已经被咬破的腺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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