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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与香菜(24)

    这就说明,他的星盘主前世忘不掉的可能.....就是他宋宴。
    但是转而他的笑容就又消失了,不过,慕迟蕴的前世是谁呢?为什么会忘不掉他。
    就在这时,训练室的灯光又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
    这......停电了?
    可能是,毕竟咱营里也没有熄灯的规矩
    室外的灯光还能支撑他们看见一点点彼此的虚影。
    隔了良久,宋宴才徐徐开口,你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梦吗?。
    慕迟蕴笑出了声,你怎么,干嘛那么纠结我的梦,很重要吗?你这是明恋我啊,连我的梦都要查。
    宋宴不管他的打趣,真的很重要,拜托啦好不好~。
    在室外的微弱灯光照射下,宋宴的眼睛亮晶晶的。
    软软的声音是慕迟蕴从未听到过的,像是撒娇,哦不,就是撒娇。
    慕迟蕴轻咳了一声,示意宋宴坐下。
    于是两人就并肩靠着落地窗坐下。
    看着宋宴一脸期待的模样,慕迟蕴勾起了唇角,揪了揪他的脸。
    我也不是很记得清楚了,反正我在梦里是个自由自在的大侠
    宋宴立刻打起了精神来,然后呢?
    他以前也是在江湖上混迹的人,所以很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过慕迟蕴的前世,但是他认识的江湖上的人太多了,他并不知晓有谁会把他记得那么深刻。
    然后,我好像爱而不得哈哈哈哈
    说着慕迟蕴自己倒还笑出了声。
    啊?,宋宴有点疑惑,如果说自己是他难以忘却的前世之人,慕迟蕴现在又说他前世是爱而不得,那就是说慕迟蕴的前世爱的是自己
    想着这儿宋宴的脸霎那间就红了起来。
    梦里面,我喜欢的人,喜欢的人跟我现在长的很像的一张脸
    慕迟蕴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没有聚焦在任何事物上,就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
    宋宴却看着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慕迟蕴长得像谁,宋宴心里清楚得很,那个灭了他整个师门的男人。
    这....这都是什么啊?
    宋宴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哪一环节出错了,如果自己是他前世的爱人,那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灭门仇人呢?
    但突然一个想法闪过了他的脑海。
    黑暗中,慕迟蕴没有看见宋宴眸中盛满的泪水。
    你的梦里.....有提到你叫什么名字吗?
    慕迟蕴思索了片刻
    就这短短的几秒钟,对于宋宴来说却像是千年之久。
    那是个....很痛的名字,是唯一一个提到我名字的片段,是在一个金色大殿上.....一个穿着红色婚服的男人扔给我了一把剑,剑的样子我感觉很熟悉,上面系了一条红色穗子,穗子连着一块白玉,那把剑最后穿破我的胸膛时,他说了一句,好走.......慕云
    就最后短短的两个字,却像一道雷一般击在了宋宴的心上。
    云大哥,婚服,玉穗剑,金色大殿.......一切的一切汇合起来,画面冲击着宋宴的感官。
    他到现在都以为,他的云大哥还活的好好的,却没想到早在他自己离世的四年前,那个护着他的云大哥就早已离开人世。
    宋宴现在理解到了为什么慕迟蕴说自己是爱得不得。
    因为那把剑,是二人分别时慕云送给宋宴的,最后却成了了结他的东西。或许那个时候的慕云死的都不是身体了,而是一颗炙热的心。
    宋宴前世没有爱人,但是慕云对于他来说却也格外重要。
    那为什么这一世的慕迟蕴长得跟过去的帝王很像。
    宋宴的悲伤一股接一股的涌上心头。
    慕云以为宋宴喜欢的是那个九五至尊,所以这辈子就长成了那般模样,祈祷着宋宴的转世能看见他,爱上他,结他一个前世的梦。
    而慕云为什么会误会他喜欢帝王,那便是那场婚礼的过错。
    九五至尊是上一世宋宴的星盘主,那人掌握了这一点,想要利用宋宴吞并天下,而宋宴不愿,他就在四年内不断折磨宋宴的同门人。
    慕云死去的那一天,就是那九五至尊纳宋宴为皇夫的日子,说是缔结连理,实则囚禁利用。
    毕竟九五至尊也不喜欢男人
    察觉到宋宴的异样,慕迟蕴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就一眼,那泪光就灼伤了视线。
    他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拭掉了宋宴的眼泪。
    昏暗的灯光下四目相对,慕迟蕴只觉得这一幕幕都很熟悉。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宋宴的声音有点沙哑,许是因为情绪低落的原因。
    慕迟蕴淡然一笑,点了点头,信,不过比起前世,我更在乎今生,过去的事就像是镜花水月,我们无法追溯与改变,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过好今生。
    宋宴吸了吸鼻子,也扯出了一抹笑。
    是啊,往事不可追,何不珍惜当下。
    怜取眼前人.......
    慕迟蕴收回手来,突然耍赖似的靠在了宋宴的肩上蹭了蹭。
    平时骄傲的猫难得的撒起了娇。
    慕迟蕴:你能给我吹箫吗?我想试试是不是真的还能睡着。
    宋宴越来越觉得他跟慕迟蕴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逐渐相交然后重合。
    他点点头,轻声道了句好,起身去拿来了萧。
    曲调悠远舒缓,不再似上一次那般悲伤,而更多的是一种宁静与祥和。
    慕迟蕴缓缓阖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他说,
    其实我来演艺圈就是因为那些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想自己能非常非常红,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我,但又感觉不是想要所有人看见
    而是特别地希望某一个人能看见我一样但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黑暗中慕迟蕴的呼吸逐渐均匀。
    宋宴的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吹出的萧声都略微有些发颤。
    我好像
    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第38章 我陪你睡
    20220112T18:09:05+08:00
    第38章 我陪你睡
    这一晚上,不光是宋宴跟慕迟蕴两人因为停电的风波越靠越近,还有几位跟他们同样的少年,也因为这一场风波,彼此袒露心扉。
    当晚
    厉青瓷洗了澡,正打算散散步,等自然的风吹干身上的水汽。他就鬼使神差的转到了第三楼的训练室。
    那一层的训练室一般没什么学员会去,以为设施都不太完善,也没有可以蹭的镜头。
    云弄眠就是与众不同的那个人,他最喜欢去的就是那里,因为安静。
    他也不想要什么镜头,也不怎么想要别人知道他有多认真的在训练什么的。
    骄傲的玫瑰就是这样,他只要你看见他花开时绚丽的模样就好,而不是关注他所为此经历的痛苦。
    那一层训练室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整个入口的那一面全是透明的玻璃,可以让路过的人一清二楚的看清里面的状况。
    厉青瓷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着,过道很明亮,照得整个路没有一点阴暗的地带。
    由于环境安静,所以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厉青瓷感官本来就很灵敏,他自然敏锐地捕捉到了有人在跳舞的声音。
    他的心里攀升起一丝好奇,谁会在这里跳舞?在这种别人都没法看见他努力的样子的地方?
    迈开长腿朝着声源处靠近,画面入眼的那一刻,他擦头发的动作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室内的人正是云弄眠
    他在起舞,没有音乐,也没有观众,哦,现在有一个了,正站在门外,透过厚厚的玻璃入神的看着。
    抬腿,绷直,仰身,旋转,然后落下。
    他像一条随风飘动的银白色丝带,白色的丝绸质衣服如水如墨的流动,领口处的蕾丝花纹包裹着那纤细脆弱的颈部。
    一举一动,一旋一转,一起一落都格外撩人。
    厉青瓷突然想起了曾经的某天,也有一个这样的少年引得他心跳不止。
    不同的是,一个是在亮如白昼的训练室里跳舞,一个是梦幻紫般的蓝楹花树下打鼓。
    相同的是,他们都叫云弄眠,只不过一个二十岁,一个二十二岁。
    要说还有什么相同的
    那应该就是
    他们都牵动着同一个少年的心。
    一个沉迷于舞蹈,另一个堕溺与欣赏。
    可灯却不想如他们的意,在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下一刻,通明的灯光霎时间就熄灭。
    一片黑暗中,厉青瓷听到的是人身体与地板碰撞发出来的一声响。
    他想起初次公演舞台预备通道里的情景,有些慌张的跑进训练室里。
    灯光黑暗,他也适应了许久,才能堪堪能借着室外的灯光隐隐约约地看见正坐在地上揉着腿的人影。
    云弄眠察觉到有人进来,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谁?
    语气中是道不尽的严肃与冷漠。
    是我,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
    厉青瓷之所以没有回答名字,就是赌云弄眠对自己的声音很熟悉。
    当然,他赌对了。
    那个令云弄眠夜夜魂牵梦萦的声音,他怎么可能忘记。
    没什么,就是脚扭了
    厉青瓷缓缓地移了过去,握住了云弄眠的脚踝,轻轻地揉了起来。
    云弄眠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刚才厉青瓷的靠近。
    等到脚踝被握住的触感传来,他才紧张的一缩。
    你...你干什么?
    厉青瓷并不作答只是继续给他轻轻揉着。最后答非所问,反问了一句。
    你看不见,对吗?
    云弄眠撑着地板的手指不自然的缩紧,就仿佛被人戳穿了什么秘密的心虚。
    这..这么黑,当然看不见
    厉青瓷猛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呼出,带着浓厚的鼻音的道,为什么要骗我呢?。
    云弄眠偏过头去,眼神无法聚焦。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就是很痛。
    只要稍微黑一点你就看不见对吗?就像...失明一样
    云弄眠没有说话,因为他无法反驳,这都是实话。
    他的沉默是厉青瓷永远的痛,是他心中最大的那根刺。
    就像曾经,他情绪激动,满是愤怒一遍一遍的问对方为什么一样,他没有得到一句回答,只有短暂沉默后的一句抱歉。
    听你亲口承认一件事....可真难。
    云弄眠看不见,厉青瓷早已满眼泪水,离潮溃就只剩一线。
    抱...唔
    抱歉两个字都还没说全,云弄眠的唇就被堵住。隔了良久厉青瓷才松开他。
    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不想听那两个字。
    我....夜视力衰竭,所以只要没有灯光,就会像失明一样,所以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听他亲口说出来,厉青瓷心里却也没有好受一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看着云弄眠失焦的眼睛,有点激动。
    对啊,夜视力衰竭,但以前厉青瓷都不知道。所以他们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关了灯的,但是作为一个正常人,厉青瓷自己在黑暗中还是可以稍微看见的。怪不得,怪不得那个时候云弄眠每次都会无助的叫他的名字,直到他一遍一遍的告诉他自己在。
    他以为是因为疼,但现在他知道了......不仅如此,再这样推下去
    一个夜视力衰竭的人愿意跟你在黑暗中一起沉沦,愿意打着一盏小电筒去那么黑的林子里找你,愿意为了哄你开心陪你去黑的不能再黑的鬼屋,愿意......
    这难道还不能叫喜欢,不能叫爱?
    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说完厉青瓷并没有给云弄眠拒绝的机会,二话不说的就来了个公主抱。
    看不见又很突然的云弄眠自然只能慌慌张张的找一个可以抓住的支点,于是就把手勾在了厉青瓷的脖子上。
    黑暗中看不见,云弄眠只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肯定很红,整个人的耳后根都烧起来了一般。
    他不理解厉青瓷为什么突然变得......嗯,有点主动??
    就因为自己说了自己眼睛有毛病?
    一脸疑惑的云弄眠被一脸激动的厉青瓷抱着,两人一路小心翼翼的去了医务室。
    这似乎也宣示着,一颗炙热的心即将再次着陆在一片寒冰的雪地里。
    不知道这次是雪被融化,还是心再次被冰封。
    一楼的训练室里,诺亭江跳着跳着就被胃疼得直不起腰,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坐在一个角落。
    把回来训练室来取乐谱的任棠溪吓了一跳。
    诺亭江整个人的嘴唇泛白,脸色更别说有多难看了。
    任棠溪走过去蹲下来,有些关切的问了问。
    诺亭江却只是倔强的摇了摇头。
    确实,这本来也不是他第一次痛成这样了。
    看他这模样肯定是走不了路的,任棠溪想了想,还是出了门去给他倒了杯热水。
    诺亭江也没想到他还会去而折返,接过水杯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谢谢
    他话音刚落灯就熄了,任棠溪有点不悦的皱了皱眉。
    黑暗中两个少年坐在一块,一个局促不安,一个面如死灰。
    怎么还带停电的,你好点了吗?
    黑暗中,诺亭江点了点头,惨淡的一笑。
    好点了
    要不我还是给你拿点药去吧,你这样也不行的啊....,说着任棠溪便准备起身,却被诺亭江扯了回来,即使他现在不舒服,他的力气依旧很大,是平时训练的结果。
    任棠溪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自己被拉着的手踝。
    诺亭江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
    不用了....其实比起胃疼,我好像更怕黑,说完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任棠溪借着微弱的光盯着他的笑看了许久,那种笑,他很熟悉,坚强中又带着脆弱,就像是被强风吹拂的劲草,为了消亡而死死的、掘强的抓住泥土一般。
    因为他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时刻。
    鬼使神差的开口,说了一句好,然后就又坐回了原处。
    你的水,很有效,诺亭江的语气里都满是感激。
    其实比起喝了热水胃上疼痛的缓解,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安慰。
    以前在公司训练的时候也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但因为他的名气不高,又没什么背景,外加上他还被冷藏过,所以以前公司那些人根本没有几个会关注他,更别说照顾他了。
    他以前就想,说不定哪天被痛死在了训练室都没有人知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照顾,哪怕是一杯简单的温水而已。
    什么有效啊,普普通通一杯水,任棠溪笑着朝他说着。
    他对诺亭江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对方很强,不光是在身体素质还是实力上,一看就是很具有攻击性的那种。
    更何况诺亭江现在把头发都剪成了寸头,荷尔蒙的气息更加爆棚。
    你好像会弹钢琴对吧?,诺亭江喝了一口水,转头问着。
    任棠溪有点惊讶,他本来以为对方连自己是谁都不会记得,你怎么知道?。
    有一次在训练室看见的,弹的真好,有机会教教我呗
    任棠溪突然的鼻酸,然后缓了一下情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现在都还没有机会展示钢琴呢.....,他说着不由得低下了头。
    他之所以爱好钢琴其实是因为他那被家里人骂是离经叛道的舅舅,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父母都是高干子弟,家庭氛围也就格外严肃,他童年唯一的乐趣就是每年他舅舅回来的时候教他弹钢琴、给他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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