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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23)

    他疑惑道:为何?他不是要同我们一起吗?
    玉清风淡道:长安需静心,闭关三月顺带把酒戒了。
    林晚江没接话,他不想去揭玉清风的伤疤。
    玉清风捏起茶盖,望着水中嫩芽起伏,不知怎地心就是静不下。
    他又道:你二人可准备好了?
    掌门选的定是极阴之地,生出的邪祟也不好对付。
    林晚江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他本就不想去,对这事也没几分热切,为了让玉清风安心只得敷衍。
    段绝尘接话道:师尊放心,我们很快就回。
    玉清风应了一声,一杯茶喝的漫不经心。
    眼角不断扫过林晚江,又蓦地收回。
    段绝尘坐于一旁,忽然将手附上了林晚江的大腿,在桌案下轻轻摩挲。
    林晚江一震,险些掀翻桌子。
    玉清风察觉异状,放下茶盏问道:怎地了?
    林晚江刚要接话,那只手摸到了腿内侧。
    惶恐玉清风察觉,林晚江不敢反抗,只得道:无事,有些困倦。
    话音刚落,段绝尘侧眸浅笑,修长的指尖撩开衣摆,愈发放肆。
    玉清风抬眸,见林晚江脸颊泛红,背脊轻颤。
    他有些不放心,一把扯住了林晚江的手腕,诊了半晌。
    林晚江喉结滚动,额间渗出层层细汗。
    他的手腕被玉清风抓着,自己师弟还在桌下捉弄他。
    玉清风望着他,担忧道:江儿脉象杂乱,应是没睡好。
    林晚江闻言,急忙抽回手腕,心跳近乎炸裂。
    见他确实不舒服,玉清风没有逗留,只是嘱咐道:
    早些休息,明日再说。
    说罢,未等二人相送,推门走了出去。
    门扉一关,林晚江一把握住段绝尘的手腕。
    他骂道:你疯了!
    待脚步声渐远,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段绝尘唇边又渗出了血,但面上笑容依旧。
    未等林晚江反应,一把摁住他的后颈,直接吻了上去......
    *
    房内血气弥漫,魏梓琪呼吸困难,仍旧扼住北冥闻不肯松手。
    纵使心内千般委屈,他也不能让北冥闻好过。
    二人对峙间,谁都不肯放手。
    不消片刻,魏梓琪呼吸减弱,望向北冥闻泛红的双眸依旧倔强。
    北冥闻咬了咬牙,还是率先放了手,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他还是输了,输的彻底。
    咳咳咳......
    耳畔传来激烈的咳嗽,他自己也不好受,猛的吐出一口血。
    魏梓琪也下了死手,怕是将他的喉咙都掐坏了。
    房内一阵沉默,只闻咳嗽伴着沉重的喘息。
    北冥闻低语:真想弄死你,让你死这张榻上。
    嗓音沙哑至极,带着疯魔般的恨意。
    魏梓琪冷笑,一口咬住北冥闻的颈子,力道之狠似要扯下皮肉。
    腥甜遍布口腔,魏梓琪哑声道:要了我,我活腻了。
    他心内压抑到了顶点,却寻不到发泄口。
    他们的关系太过奇怪,连他也没有安全感。
    北冥闻不语,扯过锁链拴住他的颈子,用力吻了上去。
    只有将人绑住他心里才踏实,否则无论占有几次,心内仍旧空虚。
    他们甚少亲吻,魏梓琪时常抗拒,他要的只有修行。
    但这次他没有反抗,脖颈被扯的越紧,他便回应的愈发激烈。
    蛇尾缠住腰身,二人无言,抵死纠缠。
    窗外月光洒落,照亮一双人影,交叠起伏无休无止。
    耳畔传来低语,压抑至极:师弟,不要离开我。
    听着这人近乎哀求的语气,魏梓琪心头猛颤。
    刚要回应,却因阵痛只能发出力竭的低吼。
    他总是不适应,渐渐才能得趣。
    体内灵力翻滚,两份元阳初时排斥,渐渐共通灵流。
    没有同阴元的效果好,但二人师承一人,修行方式相辅相成。
    又一声低语:魏梓琪,我心悦你。
    话应刚落,北冥闻停住,怔怔望着身下人。
    魏梓琪眸间轻颤,他无法回应,他不懂何为心悦。
    见人红了眼眶,魏梓琪将他抱住,颤声安抚:
    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他望着北冥闻,勉强一笑,附耳轻语:
    即便你是妖邪,也是我的妖邪......
    话音刚落,修行愈发激烈,北冥闻极力克制,还是落了眼泪。
    他不求回应,不求这人也心悦自己,有这一句便够了。
    紧握锁链,将人勒的喘不过气,这是他的缰绳,拴住他的猎物。
    纵使危险,随时会被咬破喉咙,但他不想放手,死都不放。
    濒死之际,魏梓琪终得趣。
    他知这不正常但他甘愿受着,这人不会真把他弄死。
    北冥闻能给的,旁人皆给不了。
    *
    忽然被吻住,林晚江浑身一震,一把薅住少年头发,将他往桌案上撞。
    咚咚咚的声响,伴着血气弥漫。
    耳畔传来低笑,少年并不反抗,反而越发亢奋。
    抬眸间,段绝尘双眸赤红,额间血迹浸染眸底。
    这笑容看的林晚江发憷,抬手又是猛扇了几巴掌。
    这人有病有大病,应送到仁心峰,让楚正悠治治脑子。
    几巴掌下去,林晚江怒意渐消,薅住少年的头发缓缓靠近。
    他威胁道:若让师尊发现,我便杀了你。
    段绝尘眸间无惧,借着林晚江靠近,对那抹朱唇猛亲了一口。
    林晚江怒极,却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这师弟是个小畜生,还是个小流氓,毫无廉耻之心。
    一把松开少年,林晚江冷道:去睡软塌。
    说罢,抬手熄了烛火,上了床榻放下幔帐,缓缓躺了下去。
    窗外月影朦胧,幔帐之外模糊不清。
    少年坐于原地,单手支着下巴,歪头望着他。
    林晚江心内猛跳,急忙侧身不去看他。
    他竟被这人亲了,前世从未有过的经历。
    说不清心绪,只觉震撼。
    这一世的段绝尘太过邪性,如今被他缠上,总有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少年不知他所想,却也被他猜对了心思。
    随手拿起帕巾,擦拭额头血迹,借着月光望向铜镜,笑容邪肆。
    林晚江出手毫不留情,奈何他生不出一点怒意。
    占了大便宜,他心内狂喜,送命皆值得。
    即便是疼,他也乐意受着。
    师兄的手掌软若柔荑,扇起巴掌来,连风都是香的。
    他只觉带劲儿,他段绝尘看上的人,怎地都好。
    *
    玉清风行至院中,徘徊着不想进门。
    刚要去厢房,门扉忽然被推开。
    晏长安身着中衣,睡眼朦胧,见到玉清风便笑了起来。
    玉长老,我换了床褥。
    听他这么说,玉清风耳尖泛红,急忙迈进房内将门扉拴好。
    晏长安以为这人又生气了,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垂着眸不说话。
    玉清风见状,只是无声叹气,褪下外袍上了床榻。
    他不喜与人分享枕席,晏长安也不例外。
    奈何房内无软塌,被褥也不想铺地上,厢房偏生未收拾。
    这么晚赶人回择玉峰,定会引人注意。
    玉清风望向少年,淡道:还不过来?明日还要早修,不可偷懒。
    晏长安闻言,抬头一笑,眸间也亮了些许。
    他急忙爬上床榻,小心挨着玉清风,想要抱着他的胳膊却不敢。
    玉清风知他所想,直接递了手臂过去。
    少年明媚一笑,搂住玉清风,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
    耳畔是温声软语:睡吧,好生睡一觉。
    少年打了个哈欠,又往这人身上蹭了蹭。
    嗅到熟悉的檀香,终于安然入眠。
    谁知刚刚沉睡,脑中再次传来邪魔低语:
    长安,舅舅这份礼物,你可喜欢?
    若你心悦他,舅舅会帮你。
    你将他带出天海三清,把他关起来。
    让他永远成为你的,谁都抢不走......
    第46章 温泉共浴
    天光微亮,窗外下起连绵细雨,初秋将至。
    玉清风早早起身,欲要带着林晚江和段绝尘,去往择玉峰。
    晏长安还未睡醒,呼吸平稳双颊泛红,怀中紧抱榻上的锦被。
    真是个孩子。玉清风笑了笑,利落起身。
    谁知他刚走,少年悠悠转醒,神情有些呆愣,瞳仁幽深。
    我不会伤害他。少年轻语,随即又睡了过去。
    *
    你们切记隐瞒身份,寻觅至宝一事,不可让旁的门派知晓。
    晏关山坐于高位,身着藏青常服纹绣沧海,头戴卷云发冠。
    他望向众人语气严肃,面上气色极好。
    林晚江点头,他知此事重要性。
    若被旁人知晓,免不得暗中抢夺,如若入了魔族之手,更加麻烦。
    前世的记忆根本无用,他同段绝尘试炼归来后,便在天海三清修行了十年之久。
    他从不知天海三清有至宝,只是隐隐记得晏长安大婚将至。
    他迎娶的是紫竹门的大小姐,是那边来提的婚事,二人也算门当户对。
    也不知今生是否会有变数,毕竟晏长安看着也有断袖之癖。
    掌门可有具体消息?
    玉清风的话打断了林晚江的思绪,他听晏关山又道:
    是茗山的元家出了事,那邪祟很是邪门,定要万般小心。
    林晚江闻言,便知他说的是个修仙世家,还算有些名气。
    茗山不算远却是个阴地,曾遍布野坟墓,若非有元家镇着,早就闹出大事了。
    玉清风蹙眉:那邪祟,元家都镇不住吗?
    晏关山点了点头:一夜之间死了三十六口,那邪祟可破元家护阵,来去自如。
    玉清风闻言心内担忧,只觉此事万般凶险。
    林晚江喉结滚了滚,愈发不想去了,简直就是送死。
    何方邪祟这般厉害?一个声音响起,众人齐齐回眸。
    北冥闻一袭黛紫长衫,缓步迈进择玉峰主殿。
    墨发微卷点缀银钗,腰间银铃叮当作响,引人视线。
    北冥闻生的好,略深的肤色上挑的眉眼异域十足,勾唇浅笑也是蛊惑。
    晏关山抬了抬手,示意他先坐下,北冥闻笑了笑,坐到了玉清风身旁。
    晏关山问道:你来作甚?阿琪呢?
    北冥闻轻抿一口茶,随意的道:他被我折腾的起不来了,有事同我说便成。
    晏关山闻言,险些一口茶呛死,急忙放下茶盏抚了抚胸口。
    北冥闻和魏梓琪的事他自然知晓,只是林晚江和段绝尘还在,便有些不自在。
    好在这二人同时垂眸,好似没听懂一般。
    咳咳......
    玉清风轻咳一声,继续刚刚的话题:何方邪祟?掌门请说。
    晏长安拿起卷轴,随手丢给玉清风,淡道:听闻,是个蛇娘子。
    北冥闻眸间一震,指尖微微发颤,没再接这话。
    玉清风看了半晌,忽然问道:既为妖邪,为何没有妖气?
    这卷宗正是元家之事,上头说他们并非疏于防范,只因那蛇娘没有妖气。
    若她化作人形故意遮掩也可解释,怪就怪在蛇身之时依旧没有妖气。
    晏关山蹙眉,只是摇了摇头,他也想不通。
    段绝尘忽然开口:许是个人。
    此话一出,众人只觉荒谬,妖便是妖人便是人,何来转化一说?
    即便是个混血,妖身之时依旧无法掩盖妖魔之气。
    晏关山垂眸细思,只觉同青华莲的碎片有关。
    沉吟片刻,他道:先去看看吧,若那里有碎片,阿尘定会察觉。
    *
    三日一晃既逝,临行之夜众人各怀心思。
    林晚江望向房内的段绝尘,不知怎地忽然没了胃口。
    这人怪极了,自从被他打过,这几天格外消停。
    每日都为他准备膳食,入了夜便乖乖睡在软塌上。
    浑身的伤都好差不多了,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此时他正坐在桌旁,什么都不吃,只是歪头望着林晚江。
    时不时笑一笑,大病无疑。
    林晚江放下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有事便说!
    段绝尘不语,给林晚江夹了块肉,示意他继续吃。
    被他这般盯着,林晚江失了胃口,想打又懒得动手。
    段绝尘望了半晌,忽然笑道:师兄可真好看。
    林晚江抿了抿唇,低声骂道:废话。
    他不介意被人夸赞容貌,却不喜被人盯着看。
    这几日段绝尘在,他连水都不敢泡,一双腿很不自在。
    思及此处,林晚江搓了搓腿,因干燥有些发痒。
    少年望着他的动作,也不知怎地,又笑了起来。
    林晚江难耐不已,只得道:我出去走走,你不准跟着。
    说罢,抛下段绝尘,行至后山温泉。
    此时夜深人静,只要动作快些,便可泡泡尾巴。
    反正他随时可收起来,且温泉雾气重,只要泡在角落旁人也不会发觉异常。
    *
    玉清风泡于温泉中,刻意同晏长安保持距离。
    蒸汽徐徐,映照月影朦胧,二人对视间情潮涌动。
    这少年消停了三日,今晚话里话外要缠着他双修。
    玉清风无法,只得寻个借口离开,谁知这人依旧跟了过来。
    见他泡在温泉中,一言不发便开始褪衣袍。
    泡进水中后,几次三番想靠近,皆被玉清风阻拦。
    玉长老......
    听少年唤了一句,嗓音有些委屈。
    玉清风勉强一笑,又往一旁缩了缩。
    如今的他并不想在晏长安面前袒露身躯,若他不走自己定不会起身。
    想了想,玉清风道:你先回去吧。
    晏长安摇了摇头,他很不舒服,体内有魔气窜动,令他躁动不安。
    他只想同玉清风修行,在何处都好。
    眸间愈发幽深,少年隐忍至极,忽然靠近玉清风,一把将他抱住。
    玉清风背脊一僵,低声训斥道:松开我,这是外头。
    晏长安抿了抿唇,轻咬玉清风颈间嫩肉,手上寻觅不停。
    口中喃喃道:玉哥哥,我很难受......
    玉清风墨发披散,双颊被热气蒸出绯红,浓密的长睫蕴着水汽。
    暴露的颈间白皙如玉,凹陷的锁骨不断滚落水珠。
    晏长安已千般隐忍,如今见玉清风这般模样,实在忍不住了。
    他知这人不是故意引诱他,只是这场景太过旖旎。
    忽闻一阵脚步,玉清风浑身一震。
    刚要推开晏长安,便听到一声轻语:没人,甚好。
    是林晚江的声音。
    这温泉极大,被高耸的岩石隔绝成几个小池。
    林晚江应是在另一头,根本看不清他这边还有人。
    玉清风刚要出声提醒,便被少年死死吻住。
    入水之声传来,声音很大,应是林晚江化出了鱼尾。
    玉清风心脏狂跳,一是担心林晚江被人发现鱼尾,二是晏长安有些不正常。
    他想推开少年,奈何这人跟疯魔一般,力道大的惊人。
    察觉到几丝魔气,玉清风心惊不已,晏长安果真犯病了。
    他做不到每日双修,但绝不能空缺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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