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重生】鲛人师兄情劫难逃 > 【重生】鲛人师兄情劫难逃
错误举报

许不归-(32)

    你教出来的徒弟,我都要上!你教一个我上一个!
    让你们赤手峰的弟子,都在我榻上滚一圈!
    魏梓琪闻言,险些被他气死,这般不要脸面之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好在他战力尚存,又骂道:姓元的,你不要脸我家阿千还要脸!
    你要搞便去勾栏搞!敢碰我徒弟,老子切了你!
    反正你元家也指不上你留后,有你哥在你那孽根也是无用!
    元思锦闻言,忽然撇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眸间愈发暗淡。
    元忆锦灿然一笑:
    我元某向来说一不二!说要搞他定要搞到手!
    要不你回去准备嫁妆吧,你把他嫁过来,我定会好生对他。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热火朝天。
    慕千愈发不知所措,却因元忆锦的话又羞又怒,面上都有些泛红。
    刚要解释一下,却被魏梓琪瞪了一眼,他骂道:
    你若是喜好男风,天海三清有的是,我看江儿就不错!
    此话一出,段绝尘快步上前,急忙带走林晚江,去查看昏迷的蛇娘。
    慕千见状不断摇头:不......不好男风!
    元忆锦挑了挑眉,戏谑道:
    那小美人着实不错,可你这徒弟虽丑但胜在稚嫩,也甚合我心意。
    魏梓琪极力克制自己的拳头,一把扯过慕千,指着他的脸怒道:
    丑?你是瞎吗?他哪里丑?北冥闻才丑!黑的跟块炭一样!
    北冥闻听这话瞬间冷了脸,一把捂住魏梓琪的嘴,不让他继续吵下去。
    反手捏住他的后颈,低声威胁:你若找死,我今晚便收拾你。
    魏梓琪缩了缩脖子,着实有些心虚。
    只是北冥闻正好在身旁,一时口不择言。
    他心知北冥闻不丑,那略深的肤色衬着上挑的眉眼,别具风情。
    这人瞧着凶,可有时还会身着异族长衫,为他献舞。
    腕间与脚踝也系着银铃,腰肢轻摆间,叮当作响。
    微卷的墨发随风摆动,点缀的银簪熠熠生辉。
    上挑的眉眼含着情,勾唇浅笑间便可勾人心神。
    此番美人起舞,至于苍茫月下,真乃人间绝色。
    吵闹声渐停,林晚江终得静心,同段绝尘一起查看蛇娘的脖颈。
    一抹朱红格外惹眼,他恍惚记起了挂于元家祠堂的画像。
    文云湘向来大度,并不介意程锦儿的画像挂于堂前。
    上头的女子笑颜如花,凤眼半弯藏琥珀。
    元家兄弟皆像她,尤其那眉眼,流转间自有风情。
    元思锦寡淡了些,元忆锦却极具神韵。
    若说最为深刻,便是程锦儿颈上一点朱砂,绯红的颜色艳丽十足。
    如若邪祟吃人会变成那人模样,可如今已过多年,为何还能保持这幅样子?
    林晚江有些不安,却听段绝尘道:骨像一般无二。
    林晚江蹙眉,再去瞧那蛇娘的脸,彻底坐实了心内猜测。
    面容可毁但骨像不变,这蛇娘的身形,也同画中女子极为相似。
    林晚江顿感心惊肉跳,却不敢此时下定论。
    他望向众人,忽然开口:
    各位可否先行离开,江儿想设个听魂阵。
    此为青囊峰秘术,不好让旁人观看。
    北冥闻点头,只是嘱咐道:注意安全,阿尘替你师兄护阵。
    见段绝尘点头,便带着魏梓琪和慕千先行离开。
    十二峰皆有看家本领,即便是同门也需避嫌。
    见元家兄弟也走了,林晚江轻撩衣摆,席地而坐。
    段绝尘见状也坐了下去,小心靠近林晚江,绝灵阵起将他护住。
    林晚江闭眼,指尖轻撵默念咒决。
    他低语:吾辈晚江,无意冒犯,只为渡冤魂辨是非。
    话音刚落,一张墨黑符纸凭空而出,耳畔闻得清脆声响。
    一抹幽光乍现,符纸燃起青焰,被林晚江夹于指间。
    微微晃动,烟雾自指间缭绕,自他身侧渐渐扩散。
    周遭亮起幽光,忽而烟尘四起,重重迷雾将二人隔绝尘世
    猛然睁眼掷出符纸,徒留余烬徐徐不消。
    林晚江淡道:玄命符在此,何冤来述。
    话音刚落,耳畔闻得呢喃细语,又似悲戚啼哭。
    浓雾自四方而来,魂灵凝聚成虚影,瞧着身量是个女子。
    手掌忽然被人握住,段绝尘将灵流渡入林晚江体内,眼前虚影渐渐清明。
    瞧那女子面容,林晚江单刀直入:你可是,程锦儿?
    那女子怔愣半晌,忽而掩面痛哭,哭声颇多凄苦,惹的人悲从心来。
    林晚江光听着,眼眶便有些泛红,放缓语气柔声安抚:
    可有话想说?
    女子闻言连连点头,怎奈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林晚江似有所感,继续安抚道:
    那便慢些讲,从头到尾,恩怨始末。
    话音刚落,浓雾消散,眼前化作实景。
    耳畔传来哽咽细语,情仇因何起,娓娓道来......
    第60章 惨遭背叛
    锦儿,我......我心悦你,你嫁我可好?
    少年站于梨花树下,稚嫩的面庞泛起红晕,眸间闪躲不敢直视眼前的姑娘。
    程锦儿抬眸看他,忽而笑弯了眼睛:若师兄娶我,云湘如何是好?
    元霆闻言,英气的面庞红的滴血,剑眉微蹙愈发焦急。
    他握了握拳,坚定道:锦......锦儿,我心内容不得旁人!
    程锦儿不语,只是望着他笑,唇角微扬略带玩味。
    元霆浑身僵硬,忽然抬手,又道:我起誓!如若这辈子娶了旁人!
    定......定会孤独终老,不得善终!
    程锦儿闻言,忽然笑出了声,她走近元霆便扑进了他怀里。
    少年浑身一震,一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
    姑娘踮起脚,靠近耳畔轻声细语:
    锦儿知晓师兄心意,只是你这幅样子甚是有趣。
    元霆闻言,心跳愈发急促,垂眸可见一双凤眼,入了春日暖阳。
    他急忙拉住姑娘的手,颤声问道:那......那锦儿可愿嫁我?
    程锦儿抬眸,望着他挑了挑眉:不嫁。
    话音刚落,元霆的眸间暗了暗,却听她又道:
    不嫁你,又嫁何人?
    晚风拂过,吹动莹白的花瓣,落于湖面泛起涟漪。
    少年眸间轻颤,忽然将她抱住,转了一圈又一圈。
    耳畔传来欢笑,随着微风渐渐飘远......
    林晚江望着这一幕,长睫染了水汽。
    他心内有些惋惜,树下那二人如此般配。
    两情相悦,真乃人间幸事。
    未等他感慨,画面骤然一转。
    他看到元霆站于院中,望着紧闭的门扉,脚步左右徘徊。
    忽闻稳婆喊道:夫人用力!头快出来了!用力!
    元霆闻言,几次想要冲进产房,皆被人拦住。
    天边细雨连绵,已到日暮西斜,奈何他无心躲雨。
    程锦儿生了一天了,院中时不时传来几声痛苦的嘶喊。
    又是一声哭喊,元霆心内一痛险些落泪。
    他刚要冲进产房,忽然听到一声婴孩啼哭,稚嫩洪亮。
    元霆浑身一震,不管不顾便要冲进去,可屋内稳婆又喊到:
    还有一个!夫人再用点力!
    不消片刻,又是一声婴啼。
    元霆夺门而入,望着榻上的程锦儿,忍不住落了泪。
    恭喜家主,夫人产下两位公子!母子平安!
    听着稳婆报喜,元霆顾不得看孩子,直接将程锦儿抱在了怀里。
    他吻着那惨白的面颊,吻去鬓角的汗珠,红着眼眶说不出一句话。
    程锦儿见他这模样,虚弱的笑了笑,打趣道:
    师兄怎地哭了?莫非不喜这两个孩子?
    元霆不断摇头,忽然埋进程锦儿的肩头,低声啜泣。
    见他像个孩子一般,程锦儿柔声哄道:
    去看看他们,抱来给我瞧瞧,这可是从我肚里爬出来的。
    元霆闻言,急忙止住眼泪,自稳婆手中接过双生子。
    程锦儿勉强坐起,一手接过一个,靠坐在元霆怀中。
    她左边看看,右边看看,早已忘却疼痛只觉欢喜。
    两个娃娃生的粉雕玉琢,好看的紧。
    元霆终于开了口:眼睛像你,真好。
    嗓音哽咽,却难掩喜悦。
    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望着窗边落日,心内满是憧憬。
    画面渐渐散去,林晚江眼眶泛红,无意识的抚了抚小腹。
    段绝尘握着他的手陡然收紧,微微颤了颤。
    二人对视间,沉默无言,皆不知对方所想。
    耳畔哭声又起,程锦儿抬手,又是一段记忆映入眼帘。
    热闹的宴席,宾客推杯换盏,筹光交错。
    今日是元家兄弟的五岁生辰,所有元家偏支接连到访。
    程锦儿不胜酒力,正在房内休息,那两个孩子已经睡了。
    元霆推门而入,欲要陪伴妻子。
    刚要熄灭烛火,敲门声忽然响起,程锦儿也被惊醒。
    房门被推开,文云湘正站于门旁,望着元霆笑了笑。
    她身着一袭鹅黄长裙,面上略施粉黛,眉眼温婉笑容明媚。
    师兄,何人来了?
    听程锦儿在问,未等元霆开口,文云湘便道:师姐,是我。
    嗓音软糯,带着女子特有的娇柔。
    说罢,对着元霆点了点头,迈进了房内。
    程锦儿笑了笑,连忙挪了个位置,让文云湘坐下。
    她问道:云湘还未睡?
    夜色渐晚,元家的男人皆在前院饮酒,女子大多睡下了。
    文云湘望了她半晌,只是笑道:今夜怕是睡不着了。
    程锦儿有些疑惑,却听她又道:云湘要走了。
    家里头说了门亲事,要等我回去将婚期定下。
    程锦儿闻言,心内的石头终于落下,她笑道:
    何时动身?到时叫你师兄送你回去吧。
    她握住文云湘的手,嘱咐道:
    定要常回来看我们,待你成婚之时,师兄师姐过去给你添嫁妆。
    她对着师妹向来是喜欢的,只因同爱一人,心内有些别扭。
    文云湘点了点头,又道:一会儿便走,文家已派来车马,在山脚处等候。
    程锦儿一怔随即释然,应是她这师妹彻底死了心,如今急着回去嫁人。
    她笑道:若这般,师姐便不多留了。
    她望向元霆,又道:这天色晚了,师兄便替我送云湘下山吧。
    元霆闻言,本不想答应,随即便被程锦儿瞪了一眼。
    他只得点头,带着文云湘出了元家。
    见人走了,程锦儿也不担心,他知元霆心性。
    不消片刻,困倦袭来,程锦儿刚欲休息,忽听一阵脚步。
    房门猛的被踢开,程锦儿吓了一跳,刚想叫喊却被人捂住了嘴。
    挣扎间一阵异香传来,脑中渐渐混沌,终于昏睡了过去。
    几人连忙动手,借着夜色的掩护,把程锦儿带出了元家。
    画面一转化作了万邪窟,林晚江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知变故将至。
    你们为何人?
    程锦儿紧靠石壁,望向眼前的众人,心内恐慌。
    她被人喂了软骨散,经脉无法运转,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为首之人冷笑,戏谑道:
    元夫人贵人多忘事!若您不认得我们,可还认得这身衣裳?
    程锦儿抬眸望去,眸间满是讶异,这几人竟是元家偏支的着装。
    沉吟片刻,她镇定道:
    你们想要什么皆可提出,我也可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
    男人又是一笑:我们想要元家,我想当家主,元夫人可否满足?
    程锦儿握了握拳,忽而笑道:
    有何不可?若交了这重担,我和夫君便可归隐山林,逍遥度日。
    几人闻言互看一眼,面上皆有些动摇。
    忽闻一人道:莫要听她的,若放她回去,元霆定会杀了我们!
    文云湘可说过,她这师姐向来狡诈,更何况家主之位元霆怎会让?
    又一人接话道:只要杀了她,我们便可得元家重用,这可是那娘们答应的。
    程锦儿闻言,猛然睁大双眼,颤声道:说清楚!
    为首之人笑了笑,缓步靠近程锦儿:元夫人,你可知那二人早有苟且?
    如今只是元霆抹不开脸面,若你死了他定会娶了文云湘。
    那娘们可答应了,只要这事办的利落,我们便可得元家重用。
    他望向程锦儿,手指划过她的面颊,笑的淫邪。
    本想直接杀了你,谁让你生的这般好看,我等皆想快活一番。
    程锦儿浑身颤抖,眸间满是不可置信,瞬间落了眼泪。
    她知今日一劫难逃,却不想认命。
    她要活着回去,将这一切问个清楚,旁人的话她不信。
    衣襟被人扯住,众人齐齐上前,嘴也被一只手掌捂住。
    一人觉得不够刺激,忽然持剑划破了她的肌肤。
    程锦儿浑身一震,狠狠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这人被激怒,朝着那脸上又划了几刀。
    貌美女子变的狰狞丑陋,可那身子依旧香软娇柔。
    林晚江呼吸急促,他最见不得这场景。
    感受到段绝尘还在握着他,猛然甩开这才冷静了些。
    一番折磨,程锦儿已无力挣扎,忽听一声低语:
    可想杀了他们?
    嗓音缥缈,似上古众神呢喃,无处寻觅。
    鲜血混着热泪不断流淌,程锦儿用力点了点头。
    几缕墨黑丝线凭空而出,渐渐汇聚成碎片,猛的刺入程锦儿体内。
    正待几人发泄之时,洞窟之内赫然阴气冲天。
    程锦儿浑身猛颤,因疼痛眸间遍布血丝。
    鳞片自裸露的肌肤生出,渐渐连成片。
    不消片刻双手化作骨刃,双腿也化作了蛇尾。
    只因洞内昏暗,众人这才察觉异状,猛的燃起火光。
    谁知眼前不见程锦儿,反而多了个半人半蛇的邪祟。
    林晚江看到此处,浑身一震:
    是那碎片将她变成了这般!它竟有自己的意识!
    段绝尘点了点头:无关善恶,青华莲许是只想帮她。
    林晚江愈发担忧,此物可将人族化作邪祟,还可助邪魔修行。
    若被魔族寻到,胡乱使用,后果不堪设想。
    段绝尘似有察觉,只是淡道:师尊曾说过,此物认主仅凭机缘。
    如今只有阿尘可感应,比起魔族总归快一步。
    林晚江不语,心内担忧未减。
    起初他并不愿扛这重担,但如今却转变了心意。
    若这世间陷入混乱,何来岁月静好?
    只要人族有难,第一个冲上前的永远是天海三清。
    那遍地骸骨的修罗之景,他绝不想再看一次。
    二人沉默无言,继续看着最后一段记忆。
    化作邪祟的程锦儿,脑中皆是仇恨,不断攻击众人。
    怎奈她尚未熟悉这力量,又因这番折磨身受重伤。
    众人趁她失手,匆忙逃出万邪窟。
    天边暴雨倾盆,程锦儿双眸赤红,勉强控制着蛇尾,游走在湿滑的山路间。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