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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39)

    元忆锦闻言,忽而笑弯了眼睛,指尖撩了撩少年的下巴:
    不会什么?不举了?
    那我可亏大了!你说是吗?夫君?
    这声夫君,唤的少年心内猛跳,他颤声道:
    别......别这么叫我......
    元忆锦见他颈间都红透了,反而觉得有趣。
    靠近少年耳畔,他轻声道:
    下次我教你,教你如何......
    慕千闻言,羞的只想逃离此处,却念着自己有话说。
    轻轻推开元忆锦,低声道:我......我以后会好生对你。
    不会同你动手,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你愿意修行就跟我一起,不愿意玩乐便好,我可以养着你。
    他每月也有银钱,还可下山除邪赚些报酬。
    只要省着点,两个人也能吃穿不愁。
    攒下的那些银钱,都在魏梓琪那里,他想用随时取便好。
    元忆锦眸间轻颤,心脏忽而温软。
    可他嘴上还是说着:你那点月钱,我可瞧不上。
    我平日穿的用的,皆是最好的,想养我你有那本事吗?
    少年抿了抿唇,倔强的道:我定会努力修行,做最厉害的修士。
    元忆锦又被逗笑了,他道:当修士可赚不了多少银钱。
    长臂一伸将少年搂住,他笑道:还是啊,老子养你吧!
    见慕千不语,元忆锦难得认真,他说着:
    别将我看做女子,我可没那般脆弱。
    虽说我跟你走,但你我之间无嫁娶。
    从今往后,你是我元忆锦的人。
    谁敢动你一下,我便拧了他的脑袋!
    同理,谁要是敢惹我,你第一个给我上!
    忽而一笑:魏梓琪便算了,往后他天天能看到我,也够他烦了。
    *
    入夜,小筑之内旖旎声声,无需去看也知又是一片春光。
    压制魔气已有成效,晏长安清醒的时候更多。
    少年轻车熟路,也知如何取悦,不见血色徒留浓情。
    玉清风依旧放不开,若少年清醒,便要蒙住他的眼睛。
    无论晏长安如何卖乖,皆无用。
    他知少年清醒时,自己时常失控,这是他不愿晏长安看到的。
    只因这少年即将成婚,同妻子行此事,脑中不可有他的身影。
    极力隐忍,连结界被人开启也不知。
    晏关山手拿书信,悠然踏入结界之内。
    他知不应去打扰玉清风闭关,但林晚江的信上说了很多重要之事。
    尤其是万邪窟内的生魂阵,竟无端开启,这令他心内不安。
    若魔族卷土重来,收集青华莲的任务,还需加大力度。
    还要再派一批人,搜寻魔族和生魂阵的下落。
    他知那法阵无法销毁,是上古神族留下的东西,却被魔族占为己有。
    如若无法扭转法阵,这世间便会陷入危险,随时会被魔族覆灭。
    这几日他辗转难眠,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现在便找玉清风说这件事。
    行至院中,忽而停下脚步,晏关山蹙眉,他听到几声异响。
    未及细思,便喊道:师弟,你在吗?
    中气十足的喊声,吓的玉清风瞬间清醒,而那少年也停下了动作。
    闻得脚步靠近,下榻也来不及了,只能先设下可传话的隔音结界。
    玉清风忙道:掌门,清风睡下了。
    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嗓音沙哑至极,还掺着些气音。
    晏关山刚要推门,手上忽然一停。
    同为过来人,他怎会不知玉清风在作甚。
    唇边扬起一抹笑,只觉他这师弟开了窍,竟会找姑娘了。
    就是不知这弟妹是哪个峰的,都被带入了结界内,应是真心喜欢的。
    轻咳一声,晏关山又道:那师兄明日再来,长安呢?
    他也想看看那小子,是否在结界之内怠慢了修行,只知玩乐。
    玉清风刚要接话,少年突然发疯。
    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知晓晏关山在外,也不惧怕。
    玉清风想要挣扎,却害怕少年开口,只得暂时隐忍。
    极力克制声线,他哑声道:
    长安在隔壁打坐,应是已入定。
    他什么都听不到,掌门还是别打扰了。
    好在他这小筑有隔间,否则都不知如何解释。
    听这暗哑的声线,晏关山极力忍笑。
    只觉他这师弟太过猴急,知他在外头,还不舍停下。
    明日他便来此问个清楚,说不得待出关后,这门内又会多一桩婚事。
    晏关山又道:那师兄不打扰了,就站这跟你聊会儿,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长安那小子近来如何?有无惹你生气?
    他就是故意逗弄玉清风,偏生不走,且看他这师弟能坚持多久。
    玉清风闻言,额间渗出层层细汗,少年犹如疯魔。
    可他又不能晾着晏关山,谁知这人会不会忽然闯进来。
    玉清风咬紧牙关,又道:挺好的,长安懂....懂事......
    晏关山听这颤音,一只手掌忽然附上门扉。
    他笑道:我看师弟也不困,师兄进来说吧。
    第71章 师弟崩溃
    入夜,魏梓琪站于茗山之顶,面色阴沉。
    虽说明日便要离开元家,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好不容易甩开北冥闻,独自出来透口气。
    元忆锦的事已经定下,这往后便要住进赤手峰。
    他不喜这人,此时已无关北冥闻,只觉慕千被糟蹋了。
    那少年是他养大的,从小便憨厚懂事,修行也极为刻苦。
    年纪虽小却一心向善,心内容得下世间存亡。
    这般好的孩子,偏生走了歪路,还要同那流连花丛的元公子结道侣。
    元忆锦的风月传闻,连他都有所耳闻。
    都说那元家的小公子,犹如色中恶鬼。
    这人喜好美人,常年混迹花街,连那戏子都养过。
    慕千同元忆锦结道侣,也不知是福是祸,可他却无可奈何。
    只盼这人婚后能收心,莫要给他徒弟扣上绿帽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腰间银铃叮当作响。
    魏梓琪蹙眉,无需去看也知是何人。
    腰侧环住一双手臂,修长有力。
    背脊撞上宽阔的胸膛,温暖安心。
    耳畔传来低语:何人惹的我夫人不悦?
    嗓音暗哑,蛊惑十足。
    闻这称呼,魏梓琪面上一红,抬手便是一个肘击。
    北冥闻受了一下,疼的额间渗汗,却难得没生气。
    缓了口气,忽然打了个响指,修长的指尖瞬间多了一株盛放的紫藤花。
    轻轻撵住,晃了又晃,侧眸望向魏梓琪,笑着问道:好看吗?
    这般手段魏梓琪向来不吃,他冷道:难看至极,快松开老子!
    见他不识风月,北冥闻也不急,勾唇一笑,又道:
    若你不喜,我可要送旁人了!
    魏梓琪一怔,随即又来了火气,他怒道:
    送吧!你个狗东西也一起走了最好!
    北冥闻又是一笑,抱着魏梓琪更紧了些。
    他知这人狗脾气,心情不好时,说出的话也不必过心。
    靠近耳畔,又说起了情话:
    我是你的妖邪,永生永世都会缠着你。
    话音刚落,又是一击响指。
    刹时花香浓郁,山顶之上黛紫绵延,不见枝芽徒留花蕊,四处绽放。
    附耳低语,情意缱绻:
    魏梓琪......我心悦你......
    北冥闻阖眼,轻吻这人鬓发,唇齿游移间吻上面颊。
    魏梓琪眸间轻颤,也不知如何回应。
    心跳愈发急促,耳廓攀上红霜,渐渐扩散。
    皓月当空,化作银盘洒落,星斗绵延,自流云间穿梭。
    绵绵情话,细语低喃,紫藤遍地,花开正艳......
    *
    浓郁的花香陡然扩散,玉清风虽极力隐忍,却被门栓晃动的声响吓到。
    胸腔犹如炸裂,双眸愈发空洞,脑中混沌。
    少年感受到异常,心跳同频,却依旧没有放过。
    他不怕被晏关山看到,他就是要玉清风失控。
    若是被发现,正好将话摊开。
    嗅到这花香,门栓骤停,晏关山暗暗偷笑,又喊道:
    师弟啊,师兄有些困了,还是明日再来吧!
    话音刚落,脚步渐远,男人唇边始终含笑。
    沉寂半晌,感受到结界闭合。
    玉清风猛然起身,使出浑身力气,一把推开少年。
    嘭的一声巨响,晏长安摔到了地上,一阵头晕目眩。
    未等他扯下腰带,便听到了开门声。
    玉清风又跑了......
    晏长安焦急不已,急忙披上外袍追了出去。
    刚入院中,忽见玉清风坐在地上,身后是那颗盛放的灼桃。
    见这颜色,少年心内一紧,他想到了林晚江院中那颗凤凰树。
    玉清风院中,向来只种淡粉的三月桃。
    许是只有在这儿,才敢种上一株绯红色的。
    少年缓步靠近,蹲下身子,怔怔的望了半晌。
    玉清风双目无神,衣衫凌乱。
    绯红花瓣落于鬓角,被披散的墨发纠缠。
    晏长安心疼不已,抬手为他顺着发,忽而开口:
    玉哥哥,我们回去吧。
    嗓音轻柔,好似声量大些,这人便会消失一般。
    玉清风抬眸,眼尾泛红神情冷淡,紧抿的薄唇轻颤。
    他望着少年,哑声问道:你为何这般?
    晏长安眸间闪躲,他知晓玉清风在问什么。
    刚想转移话题,玉清风又道:晏长安,你够了。
    冰冷的声线,听的少年心内钝痛。
    二人对视间,千言万语涌上心头。
    想要开口,皆沉默无言。
    晏长安握了握拳,忽然上前死死抱住玉清风。
    无力感频频袭来,他什么都抓不住。
    这人与他,始终若即若离,似一场缥缈梦境,风吹即散。
    少年心内不安,抱的愈发用力,似要将人融入骨血。
    玉清风没有反抗,任由少年抱着,眸间空洞,笑意凄凉。
    他没有勇气,他生来窝囊。
    他不敢告知晏关山实情,更不敢同这少年离开。
    这一步他迈不出,就像他曾爱而不得,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
    玉哥哥,长安不想成婚。
    少年嗓音哽咽,无需去看,便知他又哭了。
    玉清风心内苦涩,眸间也蕴起了水雾。
    忽然抬手,轻轻抱住少年,拍着背脊柔声安抚。
    长安不哭,我在呢。
    少年心尖一颤,眼泪却掉的更凶。
    只因,他听玉清风又道:
    就当为了我,成婚吧......
    *
    今夜注定无眠,林晚江也辗转反侧。
    因他那小畜生师弟,从入夜开始,便一直敲他窗户。
    声音并不大,应是石子击打窗沿。
    时不时响上一下,惹的林晚江心烦意乱。
    今日用过晚膳,段绝尘便提出要去他房内谈心。
    此话一听便知是圈套,怕是这人又动了心思。
    林晚江拒绝的很干脆,直接关了房门。
    可段绝尘不死心,又开始百般纠缠。
    嘭......
    又是一声,林晚江气急,险些下榻开门。
    可他转念一想,若是这般,岂非正中圈套?
    未等他纠结,便听窗外喊道:
    师兄,你开窗即可,这般也可谈心。
    林晚江闻言,依旧不愿理会,谁知又是几枚石子乒乓作响。
    少年淡道:若师兄不开,阿尘今晚都不走。
    听这无赖之言,林晚江无奈叹气。
    若任由他闹下去,难免会把元家人吵醒,到时更不好解释。
    缓缓起身,一把推开窗子。
    林晚江望向少年,单刀直入:有话便说。
    语必,坐于窗边软塌,背对这人斟了杯茶。
    少年眸间幽暗,忽然转动护腕,一枚银针没入林晚江颈间。
    六欲是针也非针,沾之皮肉化作烟尘。
    徒留毒素迷惑心智,待醒来,万事皆空。
    颈上突然一痛,林晚江抬手去摸。
    还未察觉异状,脑中忽而混沌。
    段绝尘浅笑,直接翻窗而入。
    抬手布下绝灵阵,此阵段家独传,无人可解,比那隔音结界好用百倍。
    此番不为别的,他只想问问林晚江,对那阿乔是何心思。
    若只为躲他,可饶阿乔一命。
    若动了真情,那女人活不过今晚。
    少年缓步靠近,刚欲开口询问,便见林晚江抬眸,同他对视。
    师兄神情恍惚,望着他的脸,忽而红了眼眶。
    一声轻语传来:你为何,这般对我?
    嗓音颤抖沙哑,似隐忍着什么。
    少年眸间闪躲,只以为那六欲针失了效。
    刚欲解释,却听林晚江又道:
    你为何,要屠了整个山门?
    林晚江缓缓起身,一步一步靠近段绝尘,忽而崩溃嘶吼:
    那魔物是我杀的!你为何要赶尽杀绝!!!
    你杀我一人便好,为何还要杀了师尊!!!
    为何连青囊峰都不放过!!!
    少年眸间一震,被逼的连连后退。
    想要逃离此处,却被林晚江薅住了衣襟。
    林晚江脑中混沌,皆是前世修罗之景。
    几次三番欲落泪,却出于本能保护自己。
    他望着段绝尘,眸间遍布血丝,神情阴郁至极。
    这少年皮相极好,但他总觉得内里住着个恶鬼。
    段绝尘喉结滚动,心内设防逐渐土崩瓦解。
    周身不断颤抖,终是尝到被逼到绝境的滋味。
    面对这番质问,他无话可说。
    人是他杀的,山门是他屠的,林晚江是他逼死的。
    即便明日师兄会忘记一切,可这些话他永远忘不了。
    这孽是他造的,重走前路,依旧无法洗净满手血污。
    林晚江望了他半晌,忽然笑出了声,他哽咽道:
    你可知我有多傻?即便你屠了山门,我依旧没有恨过你。
    你羞辱我,强迫我,日夜不停的折磨我,我都受下了。
    只因我心悦你,从初见那日,我林晚江眼里心里只有你。
    我只当你修了魔,迷了心,受了魔族蛊惑。
    一直劝着自己,那不是你。
    甚至想以男子之身生下那孩子,只因他是你的骨肉。
    段绝尘眸间一震,忽而落下眼泪。
    滚烫灼热,停不下,止不住。
    林晚江见他哭了,却笑的愈发疯癫。
    嘲讽而戏谑,也不知在笑何人。
    手上猛的用力,将少年摁在墙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肆意凌虐。
    高悬的墨发凌乱,少年的脑后渗出殷殷血迹,墙壁之上血污晕染。
    但他未躲,未逃,受着这痛楚,终是泣不成声。
    闻得哭声,崩溃至极,撕心裂肺。
    林晚江一时怔住,垂眸同他对视。
    静默良久,耳畔忽然传来呓语,哽咽沙哑:
    师兄,如今你心里,可还有我?
    第72章 强迫师弟
    林晚江闻这话,只是望着段绝尘,眸间血丝遍布,神情麻木残忍。
    忽而靠近,附耳轻语:怎会无你?
    嗓音寡淡,无悲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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