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重生】鲛人师兄情劫难逃 > 【重生】鲛人师兄情劫难逃
错误举报

许不归-(41)

    抬手轻揉,力道由轻极重,又缓缓放松。
    还使出内力,为他暖干衣衫和鬓发。
    晏长安受宠若惊,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想要收回却不舍。
    玉清风力道很柔,绵软的掌心舒服至极。
    不想惹他生气,也不敢再提大婚之事,少年心内已有安排。
    大婚前夜,他会直接带走玉清风,无论使出何种手段。
    既已成竹在胸,晏长安松了一口气,长臂一伸抱住了玉清风的腰。
    靠近耳畔,柔声撒娇:玉哥哥,长安头疼。
    玉清风闻言,抬手搂住少年,为他揉着额角。
    他温声道:躺下来,给你好生揉揉。
    少年听这话,笑弯了眉眼,急忙躺到玉清风腿上,抬眸盯着他看。
    这人是好看的,如论看多久,他都看不腻。
    玉清风被看的有些不适,晏长安的神情太过灼热。
    若非他知自己不是神明,恐会以为遇上个虔诚信徒。
    想着寻些话题,却被少年揽住了脖颈。
    手上用力一扯,玉清风始料未及,忽而被吻上。
    少年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软榻上,熟门熟路的去解衣裳。
    还未看清,面上又多了一条腰带,少年心内失落却未停下。
    结界悄然开启,晏关山笑着屏蔽声响。
    此番只为看清弟妹真容,他怕玉清风面皮薄,将人藏着掖着。
    临到院门,果真听到旖旎轻喘,晏关山并未走近,而是坐在一旁等候。
    君子非礼勿视,他个粗人也懂。
    但他一知半解,不懂非礼勿听。
    晏关山笑的痞气十足,就差脱了锦靴凉脚。
    谁知听着听着,这声音却变了味道,明显是男子压抑的低喘。
    忽听一道熟悉的声线:若你受不住,无需隐忍。
    嗓音沙哑,欲气极浓。
    脑中赫然惊起炸雷,晏关山猛的起身,对着院中大吼:
    晏长安!你作甚呢!!!
    他摸不准那喘息为何人,也不敢往玉清风身上猜。
    只以为是他儿子走了歪路,带了个小倌进了结界。
    未等回应,晏关山快步上前,一脚踢开了房门。
    刚欲上前打骂,忽而止住脚步。
    房内不见小倌,只有玉清风,而那少年正坐在地上。
    二人身着中衣,玉清风趴在软塌上,晏长安正用手肘为这人摁背。
    这声巨响,也惊扰了二人。
    晏长安停下动作,下意识的握住玉清风的手臂,指尖也在微微颤抖。
    玉清风抬眸,忽而淡道:掌门,这是怎地了?
    嗓音有些哑,眼眶有些红,若凝神细听细看,破绽十足。
    晏关山进退两难,挠了挠头,憨气一笑。
    无事,师兄以为长安这小子,上了男人。
    话一出口,忽觉不对,忙解释道:
    师兄绝非意有所指,我以为他找了个小倌。
    趁师弟不在,带你房内胡搞乱搞。
    玉清风眸间一震,心内钝痛难忍,却很快镇定。
    自嘲一笑:掌门多虑了,这只有清风,何来小倌?
    他心觉晏关山说的没错,他玉清风如今,还真做了小倌的下作勾当。
    晏关山又是一笑,对着晏长安吼道:浑小子,你给老子过来!
    晏长安本不愿过去,却被玉清风推了一下,他低声道:我在呢。
    只闻这句,少年好似吃了定心丸,脚步踉跄的走近晏关山。
    刚一靠近,头上便挨了一下,晏关山怒道:
    瞧你这样子,头发乱的,脸上红的,刚睡醒?
    就不知洗漱好了,再给玉长老按腰吗?
    你不知他喜净?最烦你这般邋遢小子!
    晏长安薄唇紧抿,好似习惯了这人的无端谩骂。
    玉清风忽然接话:长安很好,向来懂事乖巧。
    听到这解围,晏关山也不好再骂,只是说道:
    去院中打坐,我有事同玉长老说。
    少年闻言,依旧不语,转身朝着院中走去。
    门扉刚刚关上,忽听晏关山问道:
    师弟啊,昨日是谁在你房里?师兄可都听到动静了!
    若弟妹也在,你只管叫出来,不必害臊!
    第74章 新婚之夜
    晏长安闻言,嘲讽一笑,索性坐在门旁闭上了眼睛。
    玉清风有些愣住,想了半晌,才知晏关山何意。
    心脏忽而猛跳,一着急便口齿不清:
    何......何来弟妹,掌门......掌门多虑了。
    若说破绽,应是他的嗓音,情动之时差别很大。
    晏关山啧啧几声,大咧咧的坐在他身旁。
    他知玉清风这是紧张了,他这师弟向来这样。
    拍了拍玉清风肩膀,晏关山盘了盘腿,语重心长:
    这有啥?都是男人,师兄都懂。
    快给师兄讲讲,是哪个峰的姑娘?是不是海棠家的?
    玉清风被问的语塞,只好点了点头。
    晏关山爽朗一笑,又问道:是哪个?让师兄也见见!
    要不待你出关,你同长安的婚事一起办!
    咱们天海三清,可要好生热闹一下!
    玉清风无奈道:掌门别问了,清风不......不着急。
    听到房内二人对话,晏长安心内不爽,小声嘀咕:
    玉哥哥是我的,他谁都不会娶!
    本是自言自语,脑中忽而传来声响。
    想带走他,舅舅帮你......
    少年吓了一跳,急忙左右去看,脑中又传来声音:
    舅舅不会害你,可不像你父亲......
    晏长安心内猛跳,终于意识到是何人讲话。
    抚了抚心绪,低声问道:你究竟为何人?
    巫卿低笑几声:傻孩子,你母亲是我姐姐啊......
    未等少年发问,巫卿又道:
    若旁人被我缠上,只会以为是心魔......
    但你不同,你是我魔族的孩子,自然能听到我所说......
    若晏关山知晓我在你体内,定会大义灭亲......
    晏长安浑身一震,即刻反驳道:
    你胡说!他不会杀我!且我身有魔血,为何自己都不知!
    他不是傻的,也知魔族特性,魔血生来滚烫,体温常年灼热。
    巫卿闻言,顿了半晌,嗓音忽而冰冷:
    你母亲生下你时,便封住了你的血脉,损耗修为且不可逆......
    若非如此,即便开启那东西,她也不会落得魂飞魄散......
    晏长安不懂他所言,刚要发问,忽听门扉轻启。
    抬眸便见玉清风站于门旁,望着他淡道:长安,进来吧。
    话音刚落,晏长安急忙起身,跟着玉清风走了进去。
    晏关山见他进来,随口说道:婚事已安排妥当,下个月就给我老实成亲!
    晏长安眸间不悦,刚要拒绝,便被玉清风看了一眼。
    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冰冷,看的少年心内寒凉。
    勉强一笑,晏长安低声道:长安,全听父亲安排。
    晏关山闻言甚是满意,忽然笑道:你们可知?江儿也要成婚了?
    他是比长安晚些,但也快了,及冠那日就办。
    听闻那姑娘可不一般,是个鲛人。
    话音刚落,只闻一声巨响,桌案的一角竟被玉清风生生捏碎。
    碎石飞溅,割破玉清风掌心,房内刹时血腥弥漫。
    晏关山吓了一跳,刚欲说什么,却听玉清风道:
    掌门,清风疲乏,刚站不住了。
    嗓音平静,细品便知颇多苦涩掺杂其中。
    晏长安闻言,悄然上前扶住玉清风,面上笑意愈发凄凉。
    晏关山吞了吞口水,摸不准玉清风是怎地了。
    但他确实打扰了这人闭关养伤,还未把正事说清楚。
    想了想,掏出林晚江的书信,放于软塌。
    那师兄便走了,长安你要好生照顾玉长老。
    晏关山说罢,对着玉清风笑了笑,快步出了院门。
    闻得脚步渐远,少年仍不知如何开口。
    望着那只滴血的手掌,眼眶又红了。
    玉清风推开少年,忽然解开衣襟。
    回眸揽住少年肩头,眸间冷淡:继续吧。
    话音刚落,主动吻上那抹薄唇,这次连眼睛都忘了蒙......
    *
    一路车马疾行,第二日破晓便入了楚中。
    元忆锦并非第一次来天海三清,却只记得楚中多美人。
    撩开车帘看了又看,止不住的聒噪:
    想我元公子风流倜傥,怎奈英年早婚,真是愧对天下美人。
    慕千闻言,面色有些难看,一把合上车帘淡道:
    若元公子反悔,如今也来得及。
    元忆锦闻言,笑的狡黠,靠在少年身上,绕住他的发丝在掌中搓玩。
    怎地?吃醋了?
    慕千未接话,因窘迫面上有些泛红。
    元忆锦心觉有趣,又道:咱们拢共才睡了一次,哪来的情深意切?
    慕千一怔,刚要说些什么,便听元忆锦笑道:
    那便天天睡,睡的多了,自然情浓。
    床榻之上见真情,洞房花烛到天明。
    这般轻浮之言,听的慕千羞耻不已。
    见他还要说,急忙捂住这人的嘴。
    掌心触碰到柔软,慕千浑身一震,刚欲收手却被元忆锦握住了手腕。
    男人缓缓起身,上挑的眉眼愈显风流。
    轻吻少年指尖,忽而张口绕了绕。
    元忆锦抬眸,蛊惑道:你尚稚嫩,洞房那晚,我会教你些有趣的。
    被压了一次不算压,这般事情,他元忆锦只会越挫越勇。
    待洞房花烛夜,他便教这少年做人,做他的人。
    这边气氛暧昧,林晚江那头又是如坠冰窟。
    他同段绝尘吻过之后,二人一路无话。
    林晚江恨自己鬼迷心窍,而那少年像只偷了腥的猫。
    一路上唇边始终挂着浅笑,即便是熟睡之时,也做了美梦。
    许是怕挨打,破天荒的没再招惹林晚江。
    只是拿出马车之内的画册,二人一人一本,就这般看了一路。
    他的自是正经的,故意使坏给了林晚江不堪入目的。
    见师兄脸色忽青忽白,心内早已乐开了花。
    另一头,北冥闻和魏梓琪同看一本。
    二人准确来说,皆是断袖无疑,可看起女子眼光各不相同。
    这个不好看,腰比你都粗,这个画师该被人打死。
    这话本是打趣,谁知魏梓琪一听便来了火气。
    直接扔了画册,张口骂道:
    老子腰粗怎地了?吃你家粮了?
    你不粗?屁股大的像盥盆!
    他骂的是这人的尾巴,但这话也成功激怒了北冥闻。
    一把薅住魏梓琪的竖发,北冥闻冷道:
    你还真吃过我巫蛊峰的粮,给我吐出来!
    魏梓琪瞬间反击,北冥闻的发生来卷曲,一薅能薅一大把。
    他骂道:老子偏不吐,要吐也吐你嘴里!
    话音刚落,北冥闻忽然上前,吻了个结结实实。
    头上猛的一痛,便被这人薅了起来。
    魏梓琪刚要骂,却听北冥闻笑道:吐啊,我等着呢。
    魏梓琪一怔,即刻骂道:你有大病吧?说的我真想吐!
    这话听的他胃中翻滚,只觉这人喜好清奇。
    谁知北冥闻又是一笑:若真想吐,许是孕吐。
    想生蛋说一声,你虽为男子,但只要我想便能办到。
    魏梓琪面上一红,抬起膝盖,对那高挺的鼻梁就是一下。
    车厢之内刹时血腥弥漫,北冥闻疼的眉头紧蹙。
    待他抬眸间,鼻血奔涌,眸底闪烁猩红。
    魏梓琪,你找死!
    嗓音暗哑,危险至极,已是暴怒边缘。
    魏梓琪浑身一抖,再想逃也来不及了。
    忽然被人抱住,二人跳出了马车。
    闹出这般动静,众人皆伸头去看。
    还未看清何人下了车,便闻一声低语:
    我......我们先行一步!嗓音颤抖,惊慌失措。
    魏梓琪话音刚落,一抹黛紫瞬间化作虚影,直奔天海三清......
    *
    临到入夜,赤手峰内一派喜气,晏关山带着各峰长老接连道贺。
    因元家跟的人多,相互配合置办也极为快速。
    程锦儿有交代,到了立马成婚,一刻都耽搁不得。
    她心内担心元忆锦被送回来,快些套牢慕千这孩子,她也就放心了。
    待一切整顿完毕,慕千同元忆锦皆穿一袭大红。
    魏梓琪踉跄着出了门,若非北冥闻扶着,怕是站不直了。
    今日他徒弟大婚,这人给了些薄面,还算没往死里折腾。
    晏关山虽惊讶他二人同为男子,却也硬着头皮去主婚。
    心内不断默念,晏长安和林晚江一切正常,很快也要娶妻生子了。
    待程锦儿同元思锦匆匆赶到,观礼过后便是一场喜宴。
    门内不得饮酒,唯独婚丧特例。
    宴席之上筹光交错,晏关山也难得痛快饮酒。
    慕千已对酒水有了阴影,好在元忆锦来者不拒,都给挡下了。
    林晚江同段绝尘坐于一旁,抬眼便瞧见一金光闪闪的美人。
    男人身量高挑纤细,身穿一袭赤金长袍,青丝半披半挽,发冠镶嵌珠玉。
    视线游移,生得一双魅狐眼,比起元忆锦愈发细长上挑。
    唇红齿白面若冠玉,一抹朱唇浅笑,勾的人神魂颠倒。
    此人正是玉珠峰长老许金蝉,远近闻名的许美人。
    林晚江正欣赏着,谁知这人一张口,便知是个不讨喜的:
    江儿,你师尊闭关之时,两月未交伙食费,记得把账结了!
    若今日还不结算,明日便要断他伙食!
    第75章 红烛摇曳
    未等林晚江接话,一旁的晏关山忙道:
    算我头上,清风和长安都算我的!
    许金蝉闻言,掏出一方小册,借着火光看了起来。
    片刻才道:那便今日都结了,还有叶长老添置的衣裙,那笔也未结。
    晏关山连忙赔笑,掏出钱袋直接扔给了许金蝉。
    这人和他们并非同门师兄弟,是楚中一大富商之子,因有道缘被家里送来的。
    此人精通商贾之道,便为他开辟了玉珠峰,收些商人家的孩子打小学习经商。
    天海三清在外的产业,皆由许金蝉一手打理,至今未出过差错,且蒸蒸日上。
    生意最好的当属天海拍卖行,各峰出产的东西皆汇聚于此,换作银钱供门派正常运转。
    许金蝉在门内地位颇高,连晏关山都会让上三分,只因这钱财命脉皆由他说了算。
    钱袋一入手,许金蝉掂量几下便知有多少,他笑道:掌门给多了。
    晏关山爽朗一笑:多了就多了,就当许长老的辛苦费!
    许金蝉闻言,笑弯了一双狐眼,举起酒杯喝的痛快。
    收了帐心情好,刚欲再喝几杯,眼角瞥见一抹身影。
    许金蝉放下酒杯,急忙朝那男人走去,未等人开口便道:
    柳长老留步!劳烦把月长老的账结一下!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