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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66)

    闻这声音,小畜生依旧一派淡然,果真不知羞耻。
    段绝尘勾唇浅笑,他见师兄那节颈子都红透了,瞧着嫩生生的很想咬上一口。
    这般想着,突然靠近林晚江,嘭的一声将人压在了墙上。
    这般动静,路过行人却见怪不怪,笑容愈发暧昧。
    因酒气上头,还有客人开了门扉,让情动之音愈发响亮。
    林晚江心如擂鼓,却知此刻不好动手。
    抬眸看向段绝尘,咬牙道:放开!
    他的双腕被钳制,小畜生力大惊人,光凭力气无法挣脱。
    段绝尘望着他,喉结不断滚动,忽而靠近耳畔低语:
    我感应不到碎片,但思北应在三楼,可我们上不去。
    语必,示意林晚江朝另一头看去。
    师兄侧眸,一眼窥透乾坤,楼口封着结界,旁边守着门人。
    低声道:记灵符可有异常?
    因记灵符鸡肋,他自己并未带这东西,段绝尘身上的却派上了用场。
    元家兄弟各带了一张,且他们三人已绑定,若有一人出意外,记灵符便会有反应。
    段绝尘闻言,细细感受,应答道:他尚安全。
    林晚江终于放心,又道:先下去,晚些强闯。
    段绝尘虽未感应到青华莲,但萧北定与之有关联。
    如今只需元家兄弟确认,若思北真是萧北,定要联手将他击败逼问碎片下落。
    林晚江还在思索,脖颈之处忽然传来刺痛,刚欲动手段绝尘瞬间松口。
    即刻放开师兄,少年笑道:师兄上了二楼,若身上不留些东西,难免惹人怀疑。
    林晚江闻言,心跳愈发急促,颈上的齿痕好似火烧,这下更红了。
    这般逻辑狗屁不通,他知这小畜生只是皮痒了。
    朝后退了一步,林晚江咬牙道:走。
    *
    思北身份尚存疑,却被此时的元思锦一眼看透。
    果真是萧北。
    他正站于三楼,此处宽敞四处燃着灯火,昏黄光影随风摇曳。
    一方软塌至于正中,房梁之上挂薄纱,纤长丝绦垂落。
    窗外月影朦胧,星辰抬眸入眼,罩着琉璃的天窗泛着浅淡冰蓝。
    元思锦也身着一袭冰蓝,暴露的轻纱衬着肌肤愈发白皙。
    面上被施了粉黛,上挑的眼尾,惊艳绝伦。
    元家兄弟为双生子,二人生的极其相似。
    往日区分只看气质,一人风流,一人寡淡。
    如今那眉眼稍加修饰,冷艳美人浑然天成。
    而萧北,正半卧于软塌上,半眯着醉眼也无心看美人。
    如今这阵仗,美名其约,验货。
    男人一袭鼠灰长袍,漏出的胸膛饱满健硕。
    满头银发披散,半遮英气面庞,凛冽的五官压迫感十足。
    等了半晌,醉酒的萧北,恍惚意识到房内多了个人。
    开口冷道:滚出去。
    应是予蛟不懂规矩,验小倌向来无需他亲自来。
    眼角瞥见一抹冰蓝,突然怒道:谁准你穿这颜......
    我自己选的。
    一声冷语将话打断,萧北恍惚抬眸,瞬间怔愣。
    抬手擦去粉黛,元思锦缓步而行,靠近萧北冷淡开口:
    你可记起我了?
    嗓音熟悉,只闻其声,心如擂鼓。
    抬眸与之对视,肩胛轻颤眼眶泛红,萧北险些破防。
    缓了口气,忽而冷笑:哪来的娼妓?这般不知礼数?
    元思锦一震,险些落下眼泪,颤声问道:我为娼妓?
    萧北暗暗握拳,又道:之前哪的?可会伺候男人?
    想当我们这的小倌,可不能是个雏儿。
    听这侮辱之言,元思锦心如刀绞,他知萧北装傻那便逼他认。
    他又道:有经验,伺候过很多男人,如何玩都会。
    嗓音依旧冰冷,可说出的话大胆至极。
    萧北薄唇紧抿,极力隐忍怒气,额角青筋直跳。
    他知元思锦是故意的,但他不能认,只因正邪两立。
    如今他二人云泥之别,他不能拖元思锦共赴深渊。
    平复心绪,忽然抬手捏起美人下巴。
    望着那双眼,邪肆一笑:可有姓名?
    元思锦未躲,忍住夺眶的眼泪,低声道:思北。
    萧北眸间一震,哑声道:这可真巧,与我同名。
    他名思北,因其有思。
    他名思北,因其思北。
    元思锦笑了笑,僵硬的有些滑稽,他又道:思北可过关了?
    萧北也笑了,却有些苦涩,低声道:还需验货,不得例外。
    元思锦眸间轻颤,嗓音愈发低沉:每个都由你验?
    萧北未答,忽而拍了拍手。
    忽见一人入内,男人身着玄黑身形壮硕,生的凶狠可怖。
    此为萧北手下一魔族,平日皆由他验货,艳福不浅。
    元思锦未反应,魔族忽然上前,力道凶狠的撕了他的薄纱。
    冷意袭来,转瞬间衣不遮体,元思锦浑身一震,却听萧北道:
    旁人皆由我验,怎奈今日思北之风情,不入眼。
    闻此言,元思锦心如死灰。
    忽而阖眼,被魔族拉扯上了床榻,泪珠滚落之时,掌中幽光乍现。
    萧北薄情至此,便杀了吧。
    二人共赴黄泉,也可有个伴。
    可他不知,软塌的一角已碎成齑粉,萧北呼吸沉重,心内不断默念。
    还不动手......还不跑.......
    他知元家大公子秉性,绝不会轻易就范,一身傲骨不屈不挠。
    那魔族已习惯此事,知晓小倌不能乱碰,情事也不敢过多接触。
    仅试几下,以此定价格。
    但元思锦生的美,一时心生贪念,手掌欲要触摸不该碰的地方。
    啊!!!
    忽闻一声惨叫,长剑还未唤出,面庞忽溅鲜血,烫的元思锦浑身发抖。
    嘭的一声巨响,魔族的残躯摔在了地上,身上猛然多了些重量。
    元思锦一睁眼,正对上了一双赤瞳,周遭魔气翻涌。
    萧北眼眶泛红,忽而嘶吼:我是萧北!你满意了吗?
    第112章 情苗玉种
    房内魔气浓郁,转瞬间烛火湮灭,元思锦从未见过魔,却也感到不适。
    入眼漆黑一片,徒留一双赤瞳,幽光渗人。
    恍惚开口:你修了魔?
    萧北望着他,薄唇弯起弧度,他答道:我自甘堕落。
    元思锦眸间一震,猛然挥拳,对着那笑颜而去。
    嘭的一声,男人脸颊一歪,唇角渗出殷殷血迹。
    萧北不怒反笑,忽然钳制住元思锦的双腕,他又道:
    怕了?现在反悔来得及,我不会碰你的。
    元思锦不语,眸间怒意翻涌,忽而哑声道:未死,为何不来寻我?
    萧北一怔,他以为元思锦会骂会跑,唯独没想过问这个。
    嘲讽一笑:如今我这般,同死了有何区别?
    话音刚落,脖颈传来痛楚,垂眸便见元思锦狠狠咬了上去。
    元思锦怒极力道凶狠,滚烫的魔血滴落脸颊,又被烫的浑身发抖。
    萧北任由他咬着,小心压制魔气,令周身血液降温。
    忽而开口:你走吧,莫要再来寻我。
    闻此言,元思锦松了口,上挑的眼尾溅血,愈发惊艳。
    看了萧北半晌,哑声道:打一架吧,若你赢了我便走,此生你我一刀两断。
    男人刚欲接话,元思锦又道:若我赢了,你跟我走。
    萧北又是一怔,颤声道:正邪两立,你我殊途。
    话音刚落,元思锦掌中惊现长剑,萧北瞬间起身,单手接招。
    随手扯下幔帐,遮挡裸露肌肤,元思锦出招毫不留情。
    剑光忽闪,映出幽幽月色,琉璃窗透出斗转星云。
    萧北只守不攻,恐伤了元思锦,如今这人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又是一剑落下,可萧北不敢还手,肩胛之处刹时血流如注。
    剑光消散,徒留月影,忽闻一声冷语:正邪何人敢定?殊途也可同归。
    萧北眸间一震,却听元思锦又道:若打便继续,若不打便认输。
    元思锦持剑相向,眼尾泛红,眸底始终倔强。
    他欲拼死活,除非萧北杀了他,不然绝不认输。
    对视半晌,萧北脑中混沌,忽而上前一把将人抱住。
    心内千军溃败,终是破防。
    二人相拥却无言语,千般思绪似笼网,皆被心火烧成灰烬。
    忽闻低语:我认输。
    萧北嗓音沙哑,呼吸愈发沉重。
    如今虽受制于人,却也非绝路。
    他绝不会让元思锦入魔界,但这人要带他走也好。
    元思锦依旧不语,转瞬间收回佩剑,抬手撕扯萧北的衣裳。
    萧北心内猛跳,刚欲去吻他,耳畔又传冷语:衣裳给我。
    闻此言,萧北急忙退后,老实的将外袍褪下,替元思锦披在身上。
    他二人相伴十余年,却从未越举,他知自己误会了。
    穿戴整齐,元思锦正襟危坐,抬眸打量萧北,冷声道:
    缘由与隐情,皆说给我听。
    他了解萧北,脑子一根筋,活路都能走成死局。
    萧北犹豫半晌,忽然坐在地上,将头靠在元思锦腿上,幽幽开了口:
    那毒险些要了我的命,将死之际,我被他们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待我清醒时,才发觉自己入了魔界。
    元思锦心内痛楚,抬手摸了摸萧北的鬓发,他问道:何人救的你?
    萧北摇了摇头:那人从不露真容,也甚少回魔界,我只知他为魔将之首。
    他用灼心蛊救了我,又因我挺过了蛊毒初次发作,提拔我做了魔将。
    元思锦蹙眉:何为灼心蛊?
    萧北苦笑一声,也不打算隐瞒:
    灼心蛊分子母蛊,魔将体内皆种子蛊,母蛊在何处只有魔主知晓。
    此蛊可使修为突飞猛进,但受不住初次蛊毒发作,便会死无全尸。
    无论何种族,被种上灼心蛊,都可修魔。
    萧北嗓音平淡,可说出的话,却令元思锦背脊发寒。
    他问道:魔界之主不是死了吗?
    魔族与仙门那一战惊天动地,他元家父辈也曾参与过。
    萧北闻言,探查了一下周遭结界,这才低声道:
    巫卿未死,且魔界已换主,但我未归还不知内情。
    元思锦眸间一震,又问道:北冥长老能否取蛊?
    萧北叹了口气,他知这人在说巫蛊峰的峰主。
    可取但要赌命,灼心蛊凶险,北冥闻也未必......
    你为何这般清楚?
    忽然被打断,萧北也不急,他答道:救我之人讲的,但他从不漏真容。
    明面上许是正派之人,知晓许多仙门秘事,说不准便是某派掌门。
    如今魔界只有六位魔将,我们需寻觅一样东西,还需去各处开启法阵。
    上次遇你时刚寻得一块,今日才派人送回魔界。
    见元思锦还要问,萧北无奈道:我已知无不言,但我不知那为何物,对那法阵同理。
    且那晚对青囊峰弟子动手,也只是碰巧路过。
    因他入魔界最晚,予蛟和星稀都有些防备。
    他知这二人早已混入人界,怎奈百般打探皆问不出。
    元思锦手上用力,狠狠拧了一下萧北的耳朵,威胁道:再说一些,关于魔将的。
    他心有一计,准备将这些情报告知天海三清。
    条件便是为萧北取蛊,无论北冥闻有无把握,都要让他想办法。
    且这些话透露出去,萧北必将陷入危险,天海三清需护他周全。
    见元思锦问的多,萧北也知晓了他的意图,索性全盘托出。
    六位魔将,我只见过三人,皆为男子。
    一个名予蛟好穿红衣,法器为一柄匕首。
    另外两个名星满和星稀,他们为一体双魂,是那场大战存活下来的纯血魔族。
    哥哥星满心智不全却可掌控肉身,生来会使用幻术。
    弟弟星稀掌控肉身时限极短,但每年可夺舍一次,极其擅毒。
    剩下的两位,一个是救我之人,刚刚我已讲过。
    一个从未露面,听闻是个妖族。
    语必,萧北终于松了口气,抱住元思锦的腿不肯松手。
    他肯说这么多,便是做好了准备,以后只能跟着元思锦。
    取蛊全凭气运,但他无惧,此生得遇所爱已无悔。
    忽闻一声冷语:刚这般怕与我相认,你不会以为,我也要修魔吧?
    萧北不语,他确实这般想过,但元思锦和他不同。
    高岭之花,不容亵渎。
    还未答话,面上便挨了一下,元思锦冷道:我不会同你下去,只会拉你上来。
    共沉沦只是一时逍遥,坦荡朝前方为长久。
    元思锦深谙此道,只气萧北自甘堕落,身陷泥沼便自暴自弃。
    开口称自己为邪,与他这正道殊途。
    殊不知,心为正,何道无妨。
    萧北眸间轻颤,忽然踉跄起身,望向元思锦喉结滚了滚。
    元思锦性情冷淡,但处事沉着心思通透,他偏生心悦这一点。
    刚欲靠近,便见这人眸间冷了几分,萧北忙道:
    思锦,我这些年老实的很,这木槿阁只是魔界打探消息的地方!
    我从未碰过任何人,那些小倌皆是旁人验的!
    元思锦闻言,憋在心头的一股火,终于消了。
    但元家嘴上向来不饶人,望着萧北淡道:
    你为男子,这些年又不修道清心,你以为我会信?
    萧北一时语塞,咬牙道:我皆是想着你,自己......
    元思锦心内一跳,冷声打断:去收拾东西,现在跟我走。
    好在有脂粉遮掩,他能感到自己的双颊都有些滚烫。
    萧北闻言,却没有离开半步,想了想猛的扑了上去。
    软塌凹陷,二人交叠缠绵,萧北双眸紧闭,胡乱吻着身下人。
    声声呓语不断:思锦,我心悦你......
    他太想元思锦了,分别近十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中度日。
    可他窝囊,连偷看一眼也不敢。
    他怕自己发疯,将人拖下地狱,亲手毁掉最美的一株木槿。
    那是他初遇元思锦之时,一眼种下的情根。
    元思锦未挣扎,任由他放肆,眸间情苗高涨,理智殆尽。
    唇齿纠缠间,心内欲种破土,冰蓝的薄纱落了满地。
    二人刚欲开疆扩土,忽闻一声脆响,结界应声而裂。
    萧北未及反应,便闻一声怒吼:放开我哥!!!
    元忆锦率先翻过窗子,一眼便见元思锦被人压在身下。
    刚欲动手,忽见男人拾起衣袍,为元思锦裹在身上。
    一抬手,灯火骤然,周遭通明骤亮。
    萧北展颜一笑:元小公子,好久不见。
    元忆锦一愣,见那熟悉面庞,恍惚开口: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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