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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76)

    恍惚间,少年落了泪,却吓坏了林晚江。
    师兄将他抱住,忙问道:为何要哭?昨夜师兄又未欺负你?
    少年不语,转瞬间哭的更凶,忽而哽咽出声:师兄......阿尘.......阿尘是畜生......
    以前林晚江对他非打即骂,他觉这是他应得的。
    但如今师兄对他温柔至极,反倒令他无法适从,被愧疚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当如何弥补?
    好似掏心掏肺皆不够,那三千年的火刑,也不够抵消。
    虽不知他怎么了,可林晚江心疼的厉害,只好哄道:阿尘最好了,是最好的。
    与他而言,如今便是最好的。
    仇恨可消散,情根肆意生长,一切重头来过。
    玉清风犹在,天海三清犹在,而他的心也未死。
    耳畔呢喃细语,段绝尘却心如刀绞,不知如何发泄,只得更加用力抱住林晚江。
    他又道:师兄......阿尘......心悦你。
    哭腔愈发浓重,锦被已湿了一角,少年周身不断颤抖。
    林晚江只得轻拍背脊,又轻吻面颊,耐着性子继续哄:阿尘不哭......不哭了......
    他有些无奈,若旁人不知,还以为昨夜被折腾的是段绝尘。
    耳畔哭声又起,师兄心疼不已,却偏生来了怒气。
    开口骂道:段绝尘!你给我憋回去!若你再哭我便切了你!
    少年浑身一抖,果真安静了许多,他知林晚江真的发火了。
    刚欲说些什么讨好,却被师兄捧住双颊。
    林晚江望着他,忽而一笑:阿尘,我心悦你
    第127章 情敌见面
    话音刚落,房内陷入沉寂。
    林晚江望着他,一双绝美的桃眸,神情温柔至极。
    他知这不是梦,也并非该死的幻境,这一世他二人两情相悦。
    情劫难逃,那便不逃。
    坦然受之,也为破茧。
    段绝尘眸间一震,这话他两世皆未听过,心湖翻涌浇灌情苗疯长。
    恍然若梦,忽然吻住林晚江,转瞬间烈焰高涨......
    师兄化出银白鱼尾,暖阳洒落泛起珠光。
    此为鲛人原身,别样乐趣。
    耳畔又闻银铃响,九声缓,一声重......
    此景惊艳,一眼惊鸿。
    *
    客栈之内情苗骤涨,魔界主殿浓情渐消。
    玉清风身着玄黑锦缎,乖顺的伏在晏长安腿上,满头青丝悬于榻旁。
    过于宽大的衣袍,松垮包裹住消瘦的身子,领口漏出白嫩的肌肤,颈间遍布红痕。
    抬眸一眼,温润的眸间水雾未散,眼尾泛着红。
    晏长安光裸着上身,周身肌肉紧实有力,胸口一道剑疤分外惹眼。
    修长的手指,不受控的去抚摸怀中人的发,青丝绕指一下又一下。
    窗外日阳高照,房内无需烛火,也可看清。
    微风拂过纱帐,绯红的丝绦划过面颊,唇角丝丝麻痒。
    玉清风轻抿薄唇,唇瓣忽而渗出血珠,顺着纤瘦的下颌滚落。
    晏长安见状,急忙为他擦拭血迹,嘴上斥责道:咬的这般狠,也不知隐忍为哪般?
    二人缠绵之际,玉清风总是羞于出声,情到深处便用力咬自己。
    这毛病一直未改。
    见他难得温柔,玉清风却不语,望着他眉眼含情。
    刚刚他们聊了许久,这人已告知魔界的一切。
    但对于自己的变化只字不提,也未说为何少了块骨。
    玉清风不死心,忽然开了口:此处可有历练之所?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魔界定有时辰与外界不等之处,否则连晏长安外貌的变化都解释不清。
    男人蹙眉,并不想回答这个,继续为玉清风拭血。
    指尖触碰微凉的唇瓣,轻轻摩挲几下触感柔软,见渗血仍不止又去亲吻。
    转瞬间缠绵又起,似无休无止,直到夜幕方停歇......
    玉清风气若游丝,身上依旧穿着晏长安的衣裳,玄黑的衣袂纠缠发丝洒落。
    房内燃着红烛,映出相拥的二人,因喘息未停谁都没有开口。
    忽听门扉被敲响,女子嗓音传入殿内:夫君,你在吗?
    秦若依正站于门外,衣着一袭大红,满头青丝盘成发髻,点缀赤金竹叶。
    说来也奇怪,自洞房那夜她昏睡了许久,刚才醒来房内却不见晏长安。
    若非瞧见喜榻上的落红,还以为这人临阵脱逃了。
    闻这声夫君,玉清风眸间一震,刚欲起身躲藏,却被晏长安死死抱住。
    男人笑容邪肆,忽而开口:进来吧。
    话音刚落,将玉清风束缚在怀,用力抱住腰身让他无法动弹。
    门扉忽然被推开,一阵花香袭来,秦若依见此景,赫然愣在原地。
    玉清风羞愧不已,只得将头深埋男人怀中,泛红的眼尾欲要落泪。
    房内陷入死寂,谁都没有开口。
    秦若依指尖轻颤,望向相拥的二人紧攥双拳,心内似刀绞。
    咬牙忍住这羞辱,她笑道:原是玉仙师驾到,若依便不打扰尔等叙旧了。
    那二字她咬的极重,听的玉清风面红耳赤,只觉自己不知廉耻。
    晏长安知他心思,宽大的手掌却滑入衣襟,暧昧的抚摸皮肉。
    玉清风眸间一震,想要挣扎却换来一击狠拧。
    这一下令他周身猛颤,险些叫喊出声,只得继续隐忍。
    见这反应,晏长安戏谑一笑,看向秦若依问道:寻本尊何事?
    秦若依闻言,极力克制怒火,她道:我哥回来了,要带一人入魔界,还望夫君先办正事。
    若仅有秦苍一人,自不必如此麻烦。
    六魔将皆与结界绑定,无需开启魔界之门,也可自由出入。
    但秦苍身旁还有一人,便需先通报魔主,否则为私藏发现既论罪行刑。
    且如今魔界刚易主,还需晏长安亲自去开结界,几次之后方可恢复正常。
    晏长安闻此言,看向秦若依眸间冰冷。
    他听出了几分威胁,却扔不放开玉清风。
    秦苍归来又如何?如今这魔界姓晏。
    冷声问道:带了何人?
    秦若依应答:那人名云宿,听闻是巫大人旧友。
    晏长安蹙眉,不悦道:允了,叫巫大人去接,本尊甚忙。
    巫卿虽让了位但未交权,不为别的只因他如今根基不深,仍要巫卿在后头镇着。
    秦若依缓了口气,刚欲起身离开,忽听玉清风开了口:长安,去吧。
    嗓音很低,颤抖沙哑的惹人怜,可入了秦若依耳中,皆成了挑衅!
    但玉清风没有争抢的心思,他只知如今是个机会。
    晏长安一直未说如何开启魔界之门,而他怕这人疑心也不敢问这个。
    若能亲眼所见,定要寻个办法将消息放出,让仙门先下手为强。
    思及此处,玉清风缓缓抬眸,神情柔弱至极。
    轻声道:带我出去逛逛吧,求你了,好长安。
    这般呢喃,似情人间的细语,惹的晏长安心内猛跳。
    恍惚开口:好,我带你出去。
    若玉清风一直如此,别说出去逛逛,要命他都给。
    见这一幕,秦若依再也无法忍受,开口骂道:晏长安,你欺人太甚!
    我为你妻,魔主正妃,并非你可随意逗弄的狗!
    她千般隐忍,换来的皆是不耐烦,可玉清风一句话,这人马上调转心意。
    她知晏长安心悦玉清风,也可忍受夫君身侧有旁人,可她受不了这羞辱与不公。
    见她发了火气,晏长安只是笑笑,他道:你还有何不满?
    他知这婚事,无非利益交换。
    巫卿要他娶旁人,不把心思放在一人身上。
    而换给秦若依的,便是他兄妹二人可入堕崖修行。
    虽不可入最底层,效果也并非多好,但可修行总比没有强。
    秦若依冷笑,望向玉清风的背影,又道:不知玉仙师来此处,你那俩徒儿是否知晓?
    若他二人找上门,我可绝不手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话音刚落,转身离开,因愤怒猛然摔打门扉。
    她知晏长安这孙子靠不住,而她也从未想过靠男人。
    跟玉清风抢这狗断袖,甚是无趣。
    如今可得便利,与其在这受窝囊气,不如下堕崖修行。
    林晚江先不提,可段绝尘她杀定了!
    血仇不报,誓不为人!
    玉清风不知她所想,闻此言心内只觉愧疚。
    但他也有算计,魔界密事有关天下存亡,并不在乎用何种手段。
    见晏长安迟迟未动,忽而揽住颈子,对那薄唇辗转轻吻,低喃道:
    好长安,我们快走吧。
    嗓音略带娇柔,唤的这狗男人神魂颠倒。
    晏长安喉结滚了滚,望着他低语:去,这就去。
    话音刚落,随手拾起衣袍披在身上,牵起玉清风的手便要出主殿。
    谁知玉清风双腿一软,柔弱无骨的挂在男人身上,他道:长安,你抱着我,我腿软。
    虽未说为何会软,可那双眸含着欲,看上一眼浮想联翩。
    他需一直粘着晏长安,这样魔界之门如何开启,才能看的真切。
    晏长安脑中一空,保密全然不顾,一把抱起搂得很紧。
    玉清风温柔一笑,附耳轻语:长安,你得一直抱着我。
    强行忍住羞耻心,又道:因我那头,如今还有你的......
    晏长安心内一跳,未曾想玉清风竟能说出这般话。
    呼吸愈发沉重,很想现在便将人压在身下,继续缠绵。
    可他刚生这心思,玉清风便催促道:走吧,回来再继续。
    垂眸一眼,玉清风依旧在笑,可那温润的眉眼因情事刚过,处处散着诱惑。
    晏长安哑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回来要伺候好我。
    玉清风未答话,却将头深埋男人胸口,白玉般的耳尖红透了......
    *
    玉清风正为大义献身,可他那俩徒弟正值吃喝玩乐之时。
    林晚江手拿卷饼,里头包着新出炉的烧肉,大口大口吃的正香。
    身旁跟着段绝尘,手提竹青小篮子,装着的皆是师兄爱吃的荤腥。
    因不应季,古董羹还需准备很久,他二人闲来无事便在坊间闲逛。
    虽已入夜,可天清镇向来热闹,灯火通明间人来人往吆喝不绝。
    忽见二人身影,行至前方。
    一人身着碧蓝周身气势冷峻,一人背影纤细身着华丽赤金。
    林晚江眸间一亮,下意识唤道:柳长老!许长老!
    二人闻声回头,柳如夜神情冰冷,许金蝉粲然一笑。
    他笑道:江儿阿尘!真是巧!你们来此作甚?
    他二人因搜寻青华莲刚归来,如今不过难得闲暇。
    可碰到熟人,甚是巧合。
    林晚江一时愣怔,看向身旁的段绝尘,尴尬一笑。
    如今他二人的关系各峰长老皆知晓,大晚上还在外游荡,引人遐想。
    本以为段绝尘会说个谎,谁知这小畜生却道:双修。
    第128章 发觉有孕
    许金蝉闻言愣了半晌,连柳如夜都多看了二人几眼。
    林晚江羞红了脸,恨不得当场打死段绝尘。
    刚准备解释几句,忽闻许金蝉笑道:那可真是巧了,我们也......
    还未说完,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柳如夜低声威胁:闭嘴。
    林晚江见这一幕,扯起嘴角勉强一笑,一时只觉尴尬不已。
    小畜生倒是无所谓,恨不得全天下皆知晓,林晚江如今是他的人。
    忽闻一阵麻辣鲜香,不远处的店里走出一伙计,见林晚江和段绝尘,忙唤道:二位客官!古董羹已备好了!快些进来吧!
    林晚江闻言,终于打破沉寂:许长老可想吃古董羹?
    他知问柳如夜没用,许金蝉想吃这人必定会一起。
    许金蝉闻言,急忙打掉柳如夜的手,笑着道:好啊!
    反正他不着急,一会儿还要同柳如夜去北冥闻那里。
    四人入了店内,寻了个角落坐下,没一会儿便端上了炭火炉。
    此时虽未入冬,可秋夜同样寒凉,红油一滚只觉周身暖意融融。
    红艳艳的锅底配比鲜香,因段绝尘给足了银钱,用的皆是上好的食材。
    三肥七瘦的羔羊,手切成软嫩的薄片,几盘鲜牛红艳的嫩生生。
    林晚江喜食荤腥,桌案之上不见一点绿,皆是大荤之物。
    热辣的红油滚着肉片,无需太久便可得一口好滋味。
    许金蝉同段绝尘皆为本地人,楚中本就喜辣。
    林晚江入乡随俗,早已习惯这微微灼痛的香麻。
    此物秋日难得如同珍馐,众人皆大快朵颐,连酒都忘了喝。
    唯独柳如夜始终未动筷,好在他不吃也饿不死。
    许金蝉轻拭额间,一张美人面吃的香汗淋漓,笑着解释道:你们柳长老不好这口,他为外地人。
    柳如夜不语,坐于一旁轻抿薄茶,面上岿然不动。
    林晚江怕他无趣,客气的问道:柳长老喜好何物?
    问的依旧是许金蝉。
    谁知这人摇了摇头,笑着道:他吃的,这外头可没有。
    语必,又对柳如夜柔声道:待去了北冥长老那,我给你煮面吃。
    闻此言,柳如夜依旧面无表情,可眸间却多了些温软。
    许金蝉生来少爷命,如今也只会煮面,可他偏好这一口。
    林晚江听到北冥闻,又问道:北冥长老不在门内?
    许金蝉应了一句,也问道:跟魏长老下山了,你们要去吗?
    玉清风这俩徒弟他甚是喜欢,也愿意带着。
    林晚江闻言,看了一眼段绝尘。
    他到是无所谓,只看这小畜生想不想动弹。
    段绝尘忽然放下碗筷,用行动表示他不愿意。
    他只想跟林晚江黏在一起,哪也不想去。
    师兄见状,暗暗掐了他一下,忽而一笑:好啊,江儿也思念那二位长老了!
    刚小畜生惹的他羞恼,如今也算报复回去。
    定好了去向几人加快速度,因皆为男子食量都不算小。
    柳如夜半盏茶的功夫,三人便吃完了满桌的肉。
    小畜生始终闷闷不乐,但他不敢说什么,师兄一瞪眼就没了脾气。
    许金蝉暗暗打量这二人的互动,心内只觉有趣,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同柳如夜那时也是这般,表面主仆实则每晚都会同桌吃饭。
    饭桌之上他话最多,吃东西也挑剔的很,而柳如夜始终沉默,好似生来就这般性子。
    但到了最后,这人总会默默吃下他不愿吃的,连剩下的饭也毫不嫌弃。
    那时的柳如夜待他极好,忠诚的似一条狗。
    但这话绝非贬义。
    因这人在榻上时,有力而灵活的腰身也像一条狗,却是条疯狗。
    *
    四人行至山间,夜路崎岖难辨方向。
    柳如夜在前引路,始终握住许金蝉的手,恐他滚落山崖。
    林晚江同段绝尘默默跟随,悄然十指紧扣,相视而笑。
    行了片刻,手掌赫然一痛,林晚江蹙眉看向段绝尘,忽而愣住。
    他见少年也停下了脚步,望向周遭眸间赤红。
    握着他的手掌不断发抖,连呼吸也变的急促沉重。
    师兄察觉异常,低声唤了句:阿尘?
    少年猛然回神,扯起嘴角勉强一笑,哑声道:无事,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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