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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88)

    北冥闻的常服正合身,黛紫的颜色衬得英气的眉眼,带了些柔和。
    刚欲走出船舱,忽闻客房门扉响动,晏长安止步细听。
    忽而一笑,吼了一声:师兄,你在吗?
    未等林晚江发话,又道:在客房吗?那长安进去了。
    话音刚落,又闻房内响动,好似桌案坍塌的声响。
    晏长安捂嘴偷笑,这才走出船舱,坐到了玉清风身旁。
    观之夜色,离破晓还有几个时辰,难得的闲暇时光。
    玉清风正坐于船尾,抬眸望着夜色,许是太过入神身旁多个人都未察觉。
    晏长安侧眸望他,男人神情专注,温润的双眸入了皎洁月光。
    满头青丝随风摇曳,额间几缕依旧顽皮,挂于白玉般的鼻梁。
    玉清风望着月光,而他亦然。
    半晌,晏长安开了口:玉哥哥。
    声量虽极轻,却把玉清风吓了一跳。
    湮灭掌中灵流,玉清风温声道:这般快?
    语必,抬手为他整理衣襟,动作娴熟的抚平褶皱。
    晏长安见四下无人,忽然握住了玉清风的手腕,望着他问道:长安快吗?
    这话并无异常,可神情却暧昧十足。
    玉清风怎会听不出,移开视线转移话题:江儿呢?
    林晚江是先进去的,如今晏长安都出来了,他却不见人。
    晏长安未接话,缓缓靠近玉清风,观他眸间流转的星云。
    忽见自己的面庞,在那瞳仁中慢慢扩大,直到近的化作薄雾。
    星云自薄雾穿行,唇瓣相贴,在脑中炸开花火。
    玉清风未躲,双眸含着一汪软水,化了薄雾映出一双细长眼眸。
    海风拂过,披散的青丝与竖发纠缠,撩的心头狂响,双颊微微麻痒。
    直到攀附耳廓的红霜扩散颈间,一吻缠绵渐消。
    晏长安笑容明媚,留恋不舍的轻咬他唇瓣,低声道:师兄和段师弟尚年轻。
    玉清风双颊一红,也懂了为何林晚江还不出现。
    垂眸抿了抿唇,忽而问道:那我很老吗?
    晏长安一愣,急忙摇着头:不老,玉哥哥怎会老?
    仙人都不会老,在他眼中这容颜此生不变。
    玉清风依旧垂眸,半晌才道:那长安说,因你年少不识美人......
    没有!皆是瞎说的!晏长安急忙打断,生怕玉清风继续说下去。
    那段日子他说了太多浑话,如今被摊出来讲,恨不得当场跳海。
    见他不语,晏长安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又道:玉哥哥最好看,何人皆比不上!
    玉清风抿了抿唇,低声道:长安并非我一人的。
    晏长安眸间无措,想了半晌才道:长安会写和离书!寻个法子送到魔界!
    他虽欣喜玉清风介意此事,但又怕惹这人不悦。
    未等玉清风接话,一节骨鞭瞬间扫了过来,晏长安急忙起身躲闪。
    啪的一声巨响,船身剧烈摇晃,好在北冥闻收了力道,未毁坏船只。
    他刚想过来寻玉清风,跟他一起研究地图,谁知正好听到这一句。
    北冥闻走上前,一把扯住晏长安的衣襟,冷声道:把话说清楚!
    玉清风眸间一慌,刚要阻拦却听北冥闻又道:阿琪,把你师兄带走。
    魏梓琪应了一声,铁钳般的手掌直接握住玉清风的手臂,将人拉的远远的。
    晏长安抬眸,看向北冥闻眸间闪躲,因紧张喉结不断滚动。
    北冥长老性情阴冷,他从小时便怕,门内弟子也没一个不怕的。
    想了半晌,如实作答:长安娶了亲,纳了妾,玉长老被迫做了小。
    北冥闻眸间一震,险些将人丢进海里,咬牙怒道:你竟这般辱他?
    玉清风是何人?
    晏修远座下弟子,天海三清仙师,青囊峰峰主。
    他为门派尽心尽力,为晏家舍生忘死,功绩颇丰。
    连掌门都礼让三分之人,竟被他儿子这般糟践!
    北冥闻心生悔意,只因这姻缘也算他一手撮合的。
    谁知晏长安竟这般浑!
    欺他师弟性子好,让这般的人伏低做小,践踏羞辱!
    见晏长安不答话,北冥闻缓缓逼近,威胁道:晏长安,你虽长了本事,但动起手来未必是我对手。
    若非你为我大师兄之子,本座一根手指便可杀了你。
    语必,惊现灵蛇绕指,墨黑的蛇身入体可化剧毒蛊虫。
    晏长安喉结滚动,刚欲解释却听北冥闻又道:从今日起,不准你靠近他。
    本座不管你二人如何情深,碧琼仙君不容践踏!
    闻这四字晏长安眸间一震,他知北冥闻下了狠心,竟搬出已仙逝的晏修远来压他。
    玉清风瞧见那灵蛇,吓的心惊肉跳,只得对魏梓琪道:阿琪,你放开我。
    他怕北冥闻一时冲动,真的伤了晏长安。
    魏梓琪见玉清风眸间泛红,咬了咬牙吼道:北冥闻,你给老子注意分寸!
    话音刚落,刚刚还气焰十足的男人,瞬间收回灵蛇,一把甩开晏长安。
    刚欲抬手设结界隔开这二人,忽听晏长安低语:无人可分开我们,他是我的。
    一抬眸,望向北冥闻瞳仁泛血红,一丝魔气隐隐外泄。
    晏长安缓步上前,直接抢过玉清风,死死搂在怀里,他道:娶妻并非长安本意,纳妾也非本意,皆为利益所驱。
    垂眸看向怀中人,又道:长安从未碰过旁人,这辈子都只有一个。
    玉清风眸间轻颤,下意识开了口:那秦......
    话未说完,却听晏长安笑道:没碰过,皆是气话,长安犯浑而已。
    北冥闻听这话,心内郁结终是舒缓,冷哼一声不去看这二人。
    他最怕的便是晏长安胡来,将来若有人抱着孩子找上天海三清,玉清风定会颜面无存。
    萧北听了半晌,这才接话道:如今晏公子一走,魔界又是巫卿做主了。
    那俩人说不准已被收了,反正魔界向来如此,混乱的很。
    话音刚落,元思锦抬眸一眼,低声道:你闭嘴。
    无关晏长安是否在意那两人,这话当着正主的面,都是不可说的。
    谁知晏长安无谓一笑,又道:那正好省去麻烦了,反正也未三拜。
    他本就不善书写,和离书什么的这辈子都没写过。
    玉清风却摇了摇头,低声说着:做事要有始终,娶进门便要给个交代。
    萧北忍不住又道:那也没办法,魔界如今进不去了。
    玉清风一震,忙问道:此话何意?
    即便晏长安打不开魔界之门,那几位魔将也可。
    如今萧北身份定然暴露,只能想办法再抓予蛟。
    萧北叹了口气,又道:我可感应到,如今连魔将都不可随意出入。
    而我已被除名,身上的魔将印寻不到了。
    估摸巫卿正派人四处寻我,想把我千刀万剐。
    元思锦握了握他的手,无声的安抚。
    萧北如今处境尴尬,因怕报复不敢单独行动,可他又修了魔天海三清不得久留。
    天大地大却无一处可容身,也不知是福是祸。
    想了半晌,元思锦小声道:不如跟我回去吧,元家可护你。
    萧北无谓一笑,安抚道:不必,我去哪都危险,能跟你多过一日都是赚的。
    他也想送走元思锦但这人死都不干,如今二人只得绑在一起下黄泉也算个伴。
    元思锦眼眶一红,想要斥责他乱说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萧北说的是事实,即便他跟在身边,也是能活一日赚一日。
    若被旁的魔族发现踪迹,他与萧北定会尸骨无存。
    北冥闻知他二人所想,同魏梓琪对视一眼,忽然开了口:跟我回去,藏进巫蛊峰。
    语必还看了玉清风一眼,见他也点了点头。
    三人同时下定决心,一起瞒着晏关山把萧北藏起来。
    反正天海三清藏异族,也非初次。
    焦灼的气氛刚刚散去,忽见林晚江从船舱中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崭新的衣袍。
    师兄眼尾有些红,发髻略微凌乱,见众人围在此处下意识合了合衣襟。
    玉清风刚要开口,忽见段绝尘跟了上来。
    少年双颊肿胀,唇角不断渗血,纤长的墨发歪斜,连发冠都不见了。
    见他这般凄惨,无需去猜也知是林晚江打的。
    玉清风沉下脸,冷声问道:江儿,你做了何事?
    林晚江冷哼一声,瞪了一眼段绝尘,随意答道:阿尘想切磋,江儿作为师兄,定要指点一二。
    少年闻言,垂着眸点了点头,一直未开口。
    玉清风叹了口气,又问道:阿尘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林晚江望着他,轻轻活动着手腕,大有他敢瞎说就给他颜色看看。
    谁知段绝尘抬眸一笑,对着众人道:师兄想双修,阿尘不肯就被打了。
    第147章 师尊害羞
    段绝尘话音刚落,船上静默无声,玉清风险些背过气,幸好被晏长安及时扶住。
    林晚江气的发抖,想动手却不敢当着玉清风的面,咬了咬牙转身回了船舱。
    段绝尘笑着跟上,刚欲进客房,嘭的一声门扉拍在了脸上。
    房内传来师兄低吼:段绝尘!你给我滚!!!
    语必,又是一声巨响,客房之内的桌案彻底坍塌。
    林晚江又羞又怒,刚刚明明是他被占了便宜,现在却被小畜生颠倒是非。
    他知段绝尘在报复,报复他又动手打了人。
    其实师兄也有悔,本就想好再也不欺负段绝尘。
    可刚刚险些被晏长安发现,一时没搂住火气又赏了这小畜生几巴掌。
    忽闻门扉被敲响,段绝尘低声道:师兄,阿尘错了。
    又是道歉,犯了错只知道歉,可道了歉下次还敢。
    林晚江气的眸间泛红,又吼道:滚!!!
    若现在放段绝尘进来,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再赏几巴掌。
    门外传来低笑,少年又道:师兄,阿尘进去给你赔不是。
    语必,猛然推开门扉,未经允许直接走了进去。
    林晚江一抬眸,刚想继续骂却见小畜生大步上前,又把他压在了墙上。
    段绝尘低声笑着,直接扣住师兄双腕,将他牢牢困住。
    垂眸望着他,低声道:阿尘错了,要不我去同师尊解释,说师兄才是下头的。
    话音刚落,又被林晚江瞪了一眼,师兄咬牙怒道:放开我!滚出去!
    这般解释不如继续误会。
    他林晚江为师兄,若被旁人知晓自己被师弟拿住了,叫他颜面何存?
    小畜生见师兄还生气,索性不多言直接亲了上去。
    林晚江眸间一震,一口咬住他力道凶狠至极。
    段绝尘吃痛,终于松开林晚江,轻舔唇边血迹又道:师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事便过去吧。
    说着便准备去咬林晚江,师兄颈项嫩生生的,刚刚便忍了许久。
    林晚江知他所想,抬手又是一巴掌,继续骂道:小畜生!你够了!
    段绝尘脸颊一歪猛的吐出一口血,忽而一笑摁住师兄后颈又亲了上去。
    不似刚刚浅尝即止,这会儿凶的可怕。
    师兄被吻的头晕目眩,还不忘继续骂:段绝尘,你真是个活畜生!
    少年垂眸看他,接话道:若我死了,谁来......
    师兄闻言心内猛跳,只觉这话粗鄙至极,刚刚被气红的眼眶泛着水汽。
    见他愈发过分,林晚江不断挣扎,嘴上不住骂着:小畜生你放开我!他们都在外头!你究竟要作甚?
    段绝尘未接话,反手设个绝灵阵,客房之内化出云雾茫茫。
    笑着开了口:现在旁人听不到看不到,想做何事都成。
    林晚江被气的说不出话,半晌也就咬牙重复一句:小畜生。
    语必,又赏了一巴掌,随即便换来更凶的亲吻。
    纠缠间闻得少年低语:阿尘是畜生,师兄喜不喜欢?
    林晚江红着眼眶,又咬了一口,嘟囔道:喜欢,喜欢的紧呢。
    少年灿然一笑,用力拥住师兄,附耳问道:还气吗?
    林晚江抿了抿微肿的唇,语气终是缓和:你放开我,我就不气了。
    谁知段绝尘却道:那师兄还是气着吧,阿尘不舍得放。
    语必,抱的愈发用力,好似要将人揉进骨子里。
    林晚江终是认命,叹了口气,默认小畜生继续褪他衣袍。
    如今他应庆幸,自己为修道之人,不然这身子早晚会被掏空。
    二人刚欲缠绵,忽闻传音符骤响:江儿,你出来一下。
    是玉清风的声音,略带几分薄怒,更多的却是无奈。
    林晚江瞬间清醒,用力推开小畜生。
    许是怕他继续往上扑,急忙补充道:待到了地方,师兄这几日皆与你同住。
    小畜生闻言,这才满意一笑,抬手给林晚江整理衣襟,轻声开了口:师兄快去吧,阿尘需打坐调息,处理面上的伤。
    林晚江应了一声,急忙整理着鬓发,见绝灵阵消了这才走出船舱。
    外头不见萧北和元思锦,阿蛮和蒲泽也被赶走了。
    玉清风正坐于船头,见林晚江出来忽然轻拍身侧,温声道:江儿,坐过来。
    林晚江暗暗握拳,还是听话的坐了过去,自发忽视北冥闻和魏梓琪怪异的眼光。
    谁知他刚坐下,船上却陷入寂静,玉清风踌蹴半晌也不知如何开口。
    北冥闻见他这般,直说道:江儿,即便是双修,也不可强迫。
    话音刚落,却被魏梓琪瞪了一眼,只觉这话北冥闻最没资格说。
    他二人双修之时,即便他受不住了这人也不停......
    北冥闻一时语塞,无奈的看向玉清风摊了摊手。
    他确实没资格说教此事,魏梓琪越不让他便越亢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玉清风见状又叹了口气,像这种事他从未教过林晚江。
    那时连自己都是一知半解,书房之内也从未典藏过这般书籍。
    如今徒弟长大了,时不时便胡来,他心疼段绝尘,却不知如何说教。
    晏长安偷笑几声,忽然戳了戳林晚江的手臂,他说道:原是师兄在上头,长安还以为是段师弟......
    长安,不得胡言。话未说完,却被玉清风阻止。
    晏长安又是一笑,斜靠在玉清风肩上,乖顺的像只狼狗。
    玉清风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江儿,你......你真的懂吗?
    若不懂......为师去......去买些......本子......
    音量越说越小,玉清风眸间无措,颈项都红了。
    这要他如何说?
    他也不太懂,且这般事情主导的向来是晏长安。
    若让晏长安去教,这人也是怪癖颇多,此处怕是没一个正常的。
    见玉清风不知所措,北冥闻只得劝道:行了,你情我愿的事,没准阿尘就好这口。
    魏梓琪也接话:对,没错!阿尘那身板,一看就经得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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