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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90)

    北冥闻蹙眉,冷声道:耽搁时间,就在这换。
    魏梓琪也接话道:你小子怕个毛?我师兄怕看吗?
    我们仨小时在一个盆里沐浴,他身上哪处老子没见过!
    话一出口,北冥闻却瞪起了眼睛,他问道:你那时光盯着清风?不看我吗?
    魏梓琪冷哼一声,又道:师兄那身子多白净好看,你从小便是个煤球!
    老子看你一眼,眼睛能疼个把月!
    北冥闻走上前,半阖着眼低声道:那你也没少看,每次我......
    魏梓琪面上一红,忙道:闭嘴!老子不看行了吧?
    说罢,急忙转过身去,还不忘给自己倒杯热水慢慢喝。
    见玉清风已解了腰带,晏长安急的直跺脚,他偏生不想旁人看他玉哥哥。
    想了想也学着萧北,褪下外袍给玉清风遮挡,可他却没阖眼细长的双眸睁的滚圆。
    当众换衣,玉清风本不觉有何难堪,但被晏长安这般盯着,颈子都红了。
    只得小声道:长安,你闭眼。
    晏长安喉结滚了滚,笑着道:无事,长安都看过。
    此话一出,玉清风面上更红,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他又道:长安......别看了......
    尾音有些颤抖,白玉般的指尖紧了又松。
    晏长安无法只得点头,不情愿的阖眼,可当玉清风转身之际,又偷偷睁开了。
    本想赏些风月,谁知他却红了眼眶。
    玉清风瘦了太多,白皙的背脊满是凸起的骨骼,怪不得每次都要催他熄烛。
    自他二人双修开始,玉清风便被折磨成了这般,始终未恢复如初。
    忆起初次入客栈,这人的背影很是好看。
    肌肤白皙如玉,肌肉紧实匀畅,一双腿笔直修长。
    虽说现在也寻不到半分瑕疵,可腰肢已盈盈一握,纤细的手臂好似一用力便可折断。
    察觉到灼热视线,玉清风急忙披上衣裙,未回身只低声说着:长安莫看,不好看。
    他知自己如今是何模样,瘦骨嶙峋定是丑的。
    谁知却得回应:好看,玉哥哥最好看。
    玉清风红了眼眶,垂眸整理衣裙,他初次穿有些棘手,忙的发髻都散了。
    北冥闻眼光毒辣,看人一眼便知尺寸,这身正合适。
    玉清风一转身,惹的晏长安心内猛跳,只觉月上仙人不过如此。
    莹白的罗裙素净至极,垂感极佳的锦缎包裹纤细的腰身。
    玉清风垂着眸,浓密的长睫不断颤抖,白皙的双颊泛着红晕,满头青丝如瀑披散。
    他心觉羞耻却又没办法,只得低声问道:好看吗?
    未得回应,不安的望向晏长安,却见这人已入了神。
    这抬眸一眼,看的晏长安心如擂鼓,也不知如何接话。
    男人双眸温润似软水,神情略带不安,可怜到惹人生出暴虐。
    瞳仁黑白分明,瞧上一眼似能看到南疆的夜,纯净空明。
    恍惚间,晏长安开了口:好看......太好看了......
    若玉清风为女儿身,他早就冒死向晏关山坦白了,无关这人何种身份。
    若可不忌阴阳之论,死缠烂打也要把这姑娘讨回家做娘子。
    魏梓琪忽然凑上前,看上一眼便笑的弯下了腰。
    对玉清风他心内无风月,只觉自己师兄穿了女装,好笑至极。
    玉清风被这笑声惹的窘迫不已,低声道:算了吧,我还是不去了。
    他只觉滑稽,自己这模样定不会好看,他的江儿才好看。
    刚欲换回去,手腕却被晏长安扯住,他老实的道:真的好看,段师弟也穿了。
    话音刚落,众人看向段绝尘,见这少年已穿上一袭绯红罗裙。
    高悬的竖发被林晚江拆散,浓密纤长随意搭在肩上,纠缠一袭红艳惹眼至极。
    绯红衬得肌肤盛雪,因他生的好,这般瞧着也有美人模样。
    浅棕的眸子冷冷清清,却意外的勾人心神。
    林晚江也看愣了,终知晓自己为何两世皆心悦段绝尘。
    这少年此刻的模样,不正是他年少时,在书中见过的颜如玉。
    清冷又魅人,矛盾又和谐。
    像夜深方出没的鬼魅,只需一眼便可夺人魂魄。
    见师兄红了脸,段绝尘笑了笑,低声问道:师兄一直瞧我,是阿尘太好看了吗?
    林晚江一愣,喉结滚了滚,开口冷道:丑。
    这小畜生到是不知羞,更不懂何为谦虚。
    闻得师兄回答,段绝尘笑意更浓,靠近耳畔又道:那今晚,阿尘便穿这一身......
    林晚江瞳仁骤缩,一颗心欲要跳出喉咙。
    急忙推开段绝尘,红着脸都不忘补一句:粗鄙!下流!
    正当众人各自忙碌,元思锦也换好了衣裙,萧北却迟迟不敢睁眼。
    他见过元思锦穿薄纱,美人就是美人,公子模样也是美的。
    好了。闻得元思锦唤自己,萧北犹豫半晌还是睁了眼。
    看了一眼急忙转身,就怕自己有异,当着众人闹出笑话。
    忽听阿蛮低声道:师尊,阿蛮换好了。
    北冥闻笑道:快让为师瞧瞧,我们阿蛮姑娘好不好看?
    语必,却见蒲泽依旧挡在他身前,黑豹炸着毛一双金瞳虎视眈眈的看向众人。
    刚欲低吼却被阿蛮拍了下脑袋,少年闷闷的说着:蒲泽,老实点!
    仅此一句,黑豹气焰全消,不情愿的走到一旁。
    北冥闻窥视全貌,无奈的叹了口气。
    玉清风可看,段绝尘可看,元思锦也可看。
    若拿这三人作对比,阿蛮当真不够看......
    果真同他想的差不多,少年五官端正却生的英气,如何看都是男儿披红装。
    若在楚中也算个黑皮美人,胜在特殊自有韵味,可这是南疆最不缺这个。
    想了想,忽然问道:何人会扫脂粉?
    阿蛮必须染粉黛,最好跟玉清风捆绑,说是姐妹也好。
    这话可难为了众人,在座皆男子从未用过女子的东西。
    北冥闻有些后悔,若此行叫上叶海棠,定会省去不少麻烦。
    一筹莫展之际,萧北忽然开了口:我会,在木槿阁常看。
    元思锦不悦的瞪他一眼,萧北忙解释:那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魏梓琪笑着接话道:阿蛮,你换身衣服去买些胭脂水粉,今个就试试萧公子的手艺!
    若萧公子靠得住,明日便去圣宫甄选,定要速战速决!
    第150章 月下献舞
    待阿蛮归来时,胭脂水粉买了一大堆,因他也不懂无用的甚多。
    萧北坐于一旁挑挑拣拣,好半天才寻得些有用的。
    抬眸望向众人,他笑道:何人来试?
    话音刚落,元思锦被推了出来,既萧北动手自然要他去。
    见来人萧北有些紧张,元思锦正坐于他对面,缓缓阖了眼。
    深吸一口气,望着熟悉的面庞,轻扫粉黛颊染胭脂,一气呵成。
    眉间点缀一点花钿,半株木槿细细描绘。
    待到上口脂,指腹轻点薄唇,柔软的触感惹的心声杂乱。
    好......好了......
    闻得一声轻语,元思锦缓缓睁眼,他看到萧北的耳尖又红了。
    抿了抿唇,下意识将口脂晕开,回眸望向众人,神情一如往常。
    元思锦本就生的媚,稍加修饰男儿便化作高挑姑娘,娇美动人。
    左右瞧瞧,除开胸膛太过平坦,并无任何破绽。
    且几人衣裙皆带领口,上头盘扣精美,锦上添花亦可遮掩喉结。
    北冥闻拍了拍手,夸赞道:萧公子手艺不错,明日都早些起身。
    语必,逐客之意明显,众人欲回自己房内。
    玉清风刚要出门却被拦住,北冥闻又道:若明日有剩余客房,多开一间。
    晏长安已交代,一月后玉清风便会恢复如常,他这才送了东西还有意说教,尽些长辈的职责。
    但如今他二人最好分开,只因晏长安年轻气盛,恐犯下大错。
    玉清风知晓其意,但他生来面皮薄,被这般点破双颊忽而滚烫。
    林晚江忙接话:师尊跟江儿睡吧。
    不行!此话一出,段绝尘和晏长安异口同声。
    林晚江蹙眉,他小时常睡在玉清风身旁,如今为何不行?
    玉清风叹了口气,低声说着:待归去后,我去抓些方子。
    一月虽不长但晏长安尚年轻,他应备些避子汤。
    晏长安眸间轻颤,低声道:长安知分寸,不必这般。
    玉清风本就待他好,如今更是放纵,惹的他愈发悔恨。
    魏梓琪接话道:你知分寸,便不会给他喝那药!
    语必又瞪了北冥闻一眼,心觉这二人一路货色。
    北冥闻一时语塞,这事他又没资格管了。
    晏长安未答话,暗暗扯了扯玉清风衣袖,抬眸一眼像只欲被抛弃的犬。
    玉清风又叹了口气,劝慰道:放心吧,长安不会胡来。
    语必,未等北冥闻开口,带着晏长安回了房间。
    林晚江刚欲跟上,忽然被小畜生扯住,生拉硬拽也进了房。
    见众人已散去,北冥闻轻柔眉心,低声道:清风太过心软。
    魏梓琪未接话,仅低声叹了口气。
    若非玉清风心软,也不会被晏长安这般欺辱。
    但事已至此,他们又有何办法?
    魏梓琪拍了拍北冥闻的肩,难得安慰道:虽说福祸难测,但各有各路。
    北冥闻抬眸看他,弯起嘴角笑了笑:也对,至少清风是愿同他在一起的。
    魏梓琪也笑了,忽然一巴掌拍在这人头上:老子要沐浴!要后山的温泉水!
    房内虽有结界,但白日却出的一身汗,如今甚是黏腻。
    旁人可去后山温泉他可不敢,衣袍一褪锦带一松,孕肚格外明显。
    北冥闻应了一声,借机亲了一口,急忙起身去备热水......
    *
    一出门正好碰上晏长安,同他一般提着木桶,欲要去后山打些温泉水。
    这么一看,难伺候的还是魏梓琪和玉清风。
    旁人皆用店里备的热水,就他二人要后山的温泉。
    北冥长老。
    晏长安唤了一句也算打过招呼,下意识放慢脚步不愿与他同路。
    北冥闻点头应着,却看出他心思,冷声问道:我吃人吗?
    晏长安一时窘迫,笑的比哭难看。
    并非他厌恶北冥闻,而是在外头待太久了,对这些熟悉的人生出了陌生感。
    晏长安到底涉世未深,心内所想皆写在脸上,北冥闻一眼便知。
    放慢脚步,故意同他并肩,没话找话:那东西你可会用?
    晏长安知他所问,摇了摇头,如实道:不会。
    北冥闻见他憨傻,掏了掏百川囊,递出个小本子:待清风恢复再说,切记不可胡来。
    玉清风向来体弱,不修剑道不修体术,跟魏梓琪比不了。
    晏长安接过,低声说着:长安不要子嗣,这辈子都不要。
    北冥闻一愣,调笑道:为何?你想我大师兄绝后?
    沉默半晌,晏长安闷声道:若有子嗣,玉长老便不会独爱长安了。
    北冥闻未接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心觉晏长安依旧是个孩子......
    *
    而此时另一个孩子,还在缠着自己师兄想一起沐浴。
    师兄你过来吧,这浴桶够大。
    有何害羞?哪里没被阿尘看过!
    水快凉了,若师兄再洗一次,又要折腾店家!
    泡一泡而已,师兄不想泡水吗?
    阿尘可为你洗尾巴,用上皂角细细搓一搓!
    林晚江正啃着肉干,被屏风内沐浴的小畜生吵得心烦意乱。
    放下吃食,师兄怒道:我说了,我那尾巴搁不下!
    好在设了绝灵阵,吼的再大声旁人也听不见。
    共浴而已他并非害羞,但尾巴太大多个小畜生根本舒展不开。
    段绝尘不死心,想了想又道:那阿尘先出来,给师兄洗尾巴。
    话音刚落,屏风后传来淅淅索索的穿衣声,小畜生一露头竟穿着那件绯红衣裙。
    见这模样,林晚江面上一红,心跳不受控的加速。
    段绝尘走上前,一把抱起师兄,笑着道:阿尘可美?
    林晚江给他一巴掌,怒道:穿这个作甚?若是脏了明日如何出门?
    力道极轻,虽是打更像调情。
    段绝尘笑了笑:无事,阿尘会小心的,说好了要穿这身伺候师兄。
    语必,扯下林晚江外袍,将他放入浴桶内。
    师兄化出银白鱼尾,不悦的拍打他背脊,嘴上骂着:你个小畜生,用剩下的水给我洗?这便是伺候?
    段绝尘抓住尾鳍,拿起皂角细细搓揉鳞片,笑着道:阿尘未用皂角,这水干净的很。
    话音刚落,指尖一寸寸的向上,语气愈发暧昧:这不算伺候,一会儿才是伺候。
    闻此言,林晚江心如擂鼓,索性没接话任由他洗着。
    他这尾巴平日金贵的很,除了玉清风还真没人碰过一下。
    洗着洗着那手便不老实,林晚江急忙抓他手腕,嗓音沙哑:那块鳞不能碰!
    段绝尘勾唇浅笑,靠近师兄问道:为何?里头可是藏着宝物?
    林晚江面上一红,倔强道:不行便是不行!
    少年歪了歪头,忽然拿出一条红绳,未等师兄反应便被困住双腕。
    哗啦一声,浴桶内多了抹绯红,段绝尘抱着他笑道:
    阿尘甚是好奇,今夜便来寻寻宝......
    *
    夜色渐浓,窗外喧嚣化作蝉鸣,偶有花香散入窗子,今夜无人安眠。
    魏梓琪刚刚沐浴,正值昏昏欲睡之时,忽闻几声银铃脆响。
    这声音他常听,并未挂在心上,随口骂了一句:孙子,还不宽衣上榻!若你不睡便滚出去!
    话音刚落,银铃又响,闻其声应是带了好几个。
    魏梓琪一睁眼,忽见一美人翩翩起舞。
    房内已熄烛,一轮圆月投入窗子,银白似薄纱摇曳,房内雾蒙蒙。
    北冥闻身着黛紫轻纱,双腕脚裸皆系银铃,起舞间紫藤四处绵延。
    略深的肤色自有韵味,上挑的眉眼勾人心魂,哼出异域小调,嗓音似蛊引人情动。
    魏梓琪看愣了神,这人常为他献舞,但这一身却是初次得见。
    恍惚间,他开了口:孙子,大晚上发什么浪?
    北冥闻不语,生怕扰了情调,继续哼着小调,腰肢轻摆愈发勾人。
    银铃声声脆耳,忽而上前轻晃肩胛,薄纱半遮半漏,微卷的墨发倾斜而下。
    衣裙之下漏出修长双腿,一条搭于榻旁,指尖撩起魏梓琪下巴。
    深紫的瞳仁风情流转,他哑声问道:夫人可喜欢?
    魏梓琪鼻间一热,忽然扯住衣襟,一把将人薅上了床榻。
    嘴上骂骂咧咧:你这模样去了勾栏能当头牌!老子肯定天天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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