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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漠野茗(22)

    师兄,要不先进屋。
    待两人回了屋里,迟芸好茶水侍奉上,道:师兄其,其实我不知道它在哪本来想出去再买一块好的还给你,这不刚要出门,你就来了吗
    所以说,丢了。凌芫沉着气道。
    嗯。准确的说,是我忘记它在哪了。我真地很对不起,师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迟芸乞求道。
    既是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该看护好了还回去。你如此行事,现在是拿了我的,以后拿了别人的,还如何行事立身?凌芫厉声道。
    她早知道今日是逃不了这一顿骂了,现在她唯一做的一件正确的事就是将凌芫请了进来,不至于叫别人看了笑话。
    迟芸垂着头,满是委屈,但更多的是愧疚。凌芫说的没错,她确实行事作风都太过于随意了,有时候根本就想不到别人。
    那现在师兄,你骂也骂了,要是还不出气,就打我吧。
    她这话也真能说得出来,像凌芫这种清白世家弟子,哪会真打得出手?不过是让凌芫更觉气愤罢了。
    这玉佩原是凌芫亡母遗物,听说是凌芫的父亲苍梧君凌莫亲手为他母亲刻的,雕之吹箫引凤。
    苍梧君一生坚勇,对妻儿如视珍宝。
    修真界凡有志气之人,无不以飞升作为自己的终身追求,修炼必须无心于儿女情长,若是真的飞升成神,更是不能有凡俗的感情。
    整个修真界原以为凭借苍梧君的志勇,会选择飞升这条路,却没曾想到,他竟毅然决然地娶妻生子,并且与爱妻举案齐眉,恩爱无比,赠予良佩,一生厮守。
    本是令整个修真界叹息之事,却因为两人的深情而获得赞许,成了一段佳话。
    苍梧君死后,其妻随他而去,只留下了年仅七岁的凌芫。
    这枚玉佩,正是她留给凌芫唯一的念想。
    第45章 寻声过错拾钰璧
    还给我!师妹!快还给我!
    迟芸手拿着抢来的书本子,得意洋洋道:你陪我玩,我就还给你!
    求你了,师妹!我还要去温习呢!求你快还给我吧!
    迟芸在屋顶上,丝毫不见归还之意。
    她也是在流暮山上太过无聊了些,反正师尊教的她都会了,正愁没人陪她玩呢!不像在安定山,有司年陪着。
    虽说流暮本是修炼之地,但绝对是不可擅自在这里御剑的。可迟芸向来是不把这些规矩放在眼里的,尽管我行我素地在屋顶上张牙舞爪。
    那师兄当然怕被抓个正着,一个劲儿地求她赶紧下来,她倒没皮没脸了起来。
    你快下来,把师兄的书本子还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尽力地压着声音,焦急地喊着,要不然,我就去告诉师尊了!
    料想着就算他告诉师白,他也是逃不了一顿批,她嘻嘻笑着:我猜不信呢,你陪我玩捉迷藏怎么样?我藏你找,找到了我就给你。
    好好好,什么都行!
    迟芸笑了笑,转身越过了屋檐,跳了下去,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本想着要回东西,任凭她怎么玩都不管了,没想打她却是拿着他的东西跑了?!
    回到了地面,迟芸把东西往自己怀里一揣,竟真的玩了起来。
    东瞅瞅西瞧瞧,正巧瞅见了一间亮堂的屋子,雪白墙、黛色瓦,院子里一片空寂,虽是仙气充溢,却也显得几分冷清。
    院子里听不见任何声音,静得离奇,只闻迟芸推门而进,也不见任何一个人。
    这么大的屋子,竟连个侍童都没有?迟芸心中疑惑。
    屋内整洁有序,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书本典籍,一张摆放着文房四宝的案牍与床榻只一屏风相隔,若是坐在里面看书习字,是看不见自己的床榻的,更看不见外面。
    迟芸正思索着该把怀里的东西藏在哪,打开了一个柜子,就看见一摞摞摆放整齐的衣服,干净整洁一股茉莉花香气扑面而来。
    迟芸猛吸一口,本没多在意,细看,这竟是凌芫的衣服。
    迟芸心中惊喜,原来是他的房间!
    小气鬼凌芫,是你不想让我下山买玉佩还给你的,可就不要怪我了!我都给你赔礼道歉了,还这么小气,都好几天没理我了!正好被我找到了你的房间,那你就瞧好吧,谁让你这么小气?
    迟芸笑嘻嘻地东翻翻西找找,翻了□□壁柜上的书,竟没找到什么有趣儿的书,全都是看不懂的之乎者也,她看一眼就头疼。
    竟连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什么花瓶玉石的,都没有?他竟这么穷?
    她翻东西一向毛毛躁躁的,一不小心劲儿用大了,竟把墙上的一块砖给按了下去,吓得她连连后退,走进一看,竟是一个暗格!
    好呀凌芫!竟然藏东西!还以为你多么的洁身自好呢,被我逮住了吧哈哈哈!迟芸连忙惊喜地打开暗格里的盒子,一枚玉佩规整地躺在里面。
    吹箫引凤?
    看着这玉佩眼熟得很,迟芸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凌芫天天追着她要的那个吗?!
    好你个凌芫!竟然骗我!她忿忿道。
    那师兄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
    师妹,你在哪呀?
    那师兄正在前面不远处一个劲儿地找,就看见迟芸从凌芫的屋里气冲冲地出来了,顿时震惊,连忙追过去问道:师师妹,你怎么
    他正惊奇,一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那可是凌芫师兄的房间!就连一只鸟都不准进去的地方啊!
    迟芸并不理会,忿忿道:凌芫!我现在就要去找凌芫理论!!说着便气愤地疾步走了。
    凌芫正严正地坐在暮色亭中修习剑心。
    双眸闭,心气沉,剑离手,心气相融相助。此时,最忌心浮气躁。
    凌芫!!
    被这么一喝,霜寒猛地掉落。
    凌芫怒目一瞥,就看见迟芸风风火火地往这边赶来,一上来就对着他大喊大叫。
    迟芸见到他,佯装笑道:师兄,我想借你的玉佩一用,好照着它给你买一个一样的。
    凌芫阴着脸厉声道:玉佩早就被你弄丢了,师妹难道不记得了?
    闻言,迟芸立马变脸,从身后拿出了那东西摆在了他眼前,道:那这是什么?凌芫,没想到你也会骗人呐!
    凌芫见到,赶忙伸手去拿,为何去我的房间?!
    她竟一闪,气愤道:凌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把玉佩藏起来,反倒污蔑我说是我弄丢了?我要再还你一个,你又你让我还?反倒生起气来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凌芫憋红了脸,不知是气是羞,一把将玉佩抢了过来,咬牙切齿道:不关你的事!
    说完,他转身收了剑便走。
    迟芸气恼地跟过去,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你给我说清楚!!
    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凌芫夜里正要回房休息,就走的他日夜都要路过的幽静小径。他在熟悉不过那条路了,夜里从来都是昏暗寂静的。
    那天,他却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一点光亮。他本想慢慢靠近一看究竟,便打着灯一步一步地走近了些。
    原本是以为什么弟子在那里偷偷摸摸,想过去将其抓出来,细听竟听见是迟芸的声音。她可能是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被吓到了,便连忙噤声。
    凌芫想着,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路过便好了,便转身离开。
    地面上什么东西映着月光晶莹地闪着,他将其捡了起来,才知道是迟芸将玉佩丢在了这儿。凌芫慢步离开,想着想着,便气愤了起来。
    本就气愤,又听见了那里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还声响如此,便一气之下将偷偷饮酒的两人揪了出来。
    他本以为迟芸会知道悔改,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知悔改,不仅不知廉耻地和别的男子一同半夜饮酒,孤男寡女的,还将玉佩的事转眼就抛之脑后,毫无良心可言。
    第46章 积年已渡灵扇出
    陈师兄,你又要去练功吗?
    嗯,练功去。
    迟芸走后,陈子逸便像她说的那般勤勉修炼。起初,他并不是安定山的正式弟子,只算是个打杂的,也没有什么心眼,除了砍柴打水做些杂活,也不会做其他的。
    迟芸告诉他可以偷偷摸摸地看着师兄们修炼,自己偷学,他这才会偷学。
    因为没有人教他,他学起来难免有些困难,除了比旁人多练些也没有其他法子。
    有时候是在山下打水,有时候是在山林里砍柴,什么地方对他来说都是好地方。
    师兄们都有剑,他有树枝,除了难看些,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终于成为正式弟子后,他能光明正大地和师兄弟们一起修炼。
    不过在别人吃饭的时候,他可以吃得快些,别人睡觉的时候,他能少睡些。
    他虽起点低些,但并不晚,此时的他也不过是志学之年。
    虽已过多年,但修真界好像并未有什么大的变化,当年被灭门的家族,有些遗留的旁支又建起了小门派,有的家族庞大了起来,也可以算作是大家族门派了。
    说到底时间流逝,风云变幻,不过就是家族的崛起与衰落。
    流暮山宇。
    迟芸反复观摩着自己的这把扇子,越看越熟悉,但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得来的。
    这扇子骨架坚硬,血墨两色晕染扇面,细看扇沿有些尖锐的针制物,若是一个不小心,它也可是一把杀人利器。
    真是把好扇!该叫你什么呢?她思索着,突然思绪脱口,问苍
    便叫你问苍吧。
    虽说是把灵扇,但毕竟从未用过,也不知功力如何,战力如何。
    听说流暮山宇后有个专门关押邪祟的镇邪塔,迟芸便想去试一试。
    待她去了之后,才发现镇邪塔周围设有很强的禁制,想来她肯定是破不了的,便带了几个师兄来,没想到这几个师兄竟如此胆小,说是什么禁地不得擅闯。
    迟芸才不相信什么禁地不得擅闯呢,流暮的禁地还少吗?她又不是没去过,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只不过是师白老头自己庸人自扰、小家子气而已。
    她从师兄那里得知,只有家主的鎏金印才能打开禁制。但流暮从来都没有什么家主,师白也只让弟子们叫他师尊,,外面的也只是称他为先生。
    但毕竟整个流暮,师白最大嘛,那鎏金印定然是在他那里的。
    迟芸便将它从师白的房里偷了出来。
    要说迟芸,确实是个不怕死的,她这一个好奇心不要紧,活生生地将塔内的邪祟都放了出来,后山顿时黑压压的一片,阴气缭绕,凶恶弥漫。
    迟芸惊喜地拿出扇子一试,却不见反应。这下糟了,出门也没带佩剑,只能孤身一战了。
    师尊!后山镇邪塔禁制开了!
    师白闻言,猛然拍案起身,带着两个首席弟子,连同着弟子不下百人。
    这塔中邪祟都是数百年来积年关押的,自是数量惊人,也凶性非常,即便是流暮弟子全部出动,也难以平息。
    按理来说,这惊人数量的邪祟一同涌出,本该是覆压整个流暮也不为过,可邪祟却只聚集在了后山山谷狭小的区域,凶性也不似料想中的那么强。
    待众人赶到的时候,迟芸正被悬在空中,已经没有了意识。
    一团团邪祟疯狂扰动,阴风哭嚎。迟芸被团团包住,黑雾汹涌澎湃地涌向她。
    凌芫瞳孔皱缩,定定地看向她,不知不觉中手已握成拳,便要过去时,却被师白紧拉了回来。
    肃儿,看好师弟们,没我的话,任何人都不能过去。师白边道,边发灵力,将被邪祟包裹的鎏金印触发,那团邪祟瞬时做鸟兽散。
    师尊!可您怎么办?师妹怎么办?凌肃焦急道。
    住口!她自己造的孽她自己承受!说着,师白便飞身拿了那鎏金印,欲将邪祟收服。
    可邪祟好似并未消减,尽管鎏金印发挥了作用收了些邪祟,但好像仍有一股强烈的阴气在死死抵制着师白。
    那股阴气空洞茫然,并不像是眼前的邪祟这般可见可触,它倒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将邪祟与师白的灵气相阻隔。
    眼见着师白的气力将要耗尽,凌芫猛然冲过去,使用缚灵袖。
    虽说缚灵袖可收缚邪祟,但若对方是功力极强的邪祟,缚灵袖也是万万敌不过的,只能起到一个牵制作用,若想要将其彻底降伏,还是要想办法重新镇压。
    若是单独的邪祟又功力低弱的邪祟,只需用灵器将其攻破,便可烟消云散,可若是规模庞大又或是功力等级极高的邪祟,普通修士除了暂时地降伏镇压之外,也没有其他法子。
    但也并非任其生存,而是让它们互相残杀,彼此消耗,便可起到消灭的作用。
    如此可见,即使是师白或是凌芫出面,也是无法彻底降伏这些邪祟的。唯一之法,便是重新镇压。
    正待凌芫冲出之际,紧接着凌肃等人也纷纷逼出灵气相助。
    凌肃一边飞身将早已难以坚持的师白救了下来,一边又用灵气助凌芫增大功力。
    这些邪祟就像着了魔一般汇聚在迟芸周围,丝毫不攻击周围之人,同样,也如不受周围影响一般,任由凌芫压制也没有任何损伤。
    眼见着迟芸已经遍体鳞伤,纹丝不动了,那些邪祟还是疯狂地涌入,凌芫切断了毫无用处的压制,冲了过去,一把将迟芸揽在了臂间,任由邪祟从自己脸上、身体上划过,一阵阵刺痛与闷痛并发。
    芫,芫儿师白靠在凌肃身上,嘴角汩汩地淌出了鲜红的血,艰难道。
    师弟!凌肃喊。
    师兄!师兄!下面的人焦急地喊道。
    凌芫将她死死地护在怀中,身上也出了不少的伤痕血迹。
    他气息渐渐微弱了起来,眼前好似有些红色的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便咬牙冲出了黑雾。
    风过之后,少许稍低级的邪祟被重新镇压,但一些大的却不知了去向。
    待凌芫渐渐恢复了体力,迟芸却迟迟没有醒来。凌肃传书给了迟岚,欲将迟芸送回安定山修养,正好流暮也需要时间修复镇邪塔,以及师尊和众师兄弟的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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