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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漠野茗(27)

    那群黑衣人又是什么来历?
    还有莫名其妙的申屠氏莫名其妙死去的各大家族的修士,又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几年前,迟岚便成了一身病骨,既怕冷又怕热,经常是连门都不出。
    熬了一夜,身子看着更是虚弱了。
    凌肃来了安定山,便直接去了他屋里,正巧看见他披着一身单薄的衣衫坐在案前揉着头。
    阿岚又头痛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迟岚这才知道来了个不速之客,笑道:怎么不叫人通报?
    不想让他们打扰你,再说了,哪一次我来,你是把我拒之门外的?知道你一定会让我进来,我还不如自己进来了,何必再通报?说着,凌肃将衣架上的一件披风披在了迟岚的身上。
    怎么穿得这么单薄?也不知道爱惜着自己。他坐在迟岚面前。
    我没有那么矫情,坐的时间久了,未免烦躁了些,就将衣服脱了。
    眼见着迟岚的面色比往日苍白,就连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凌肃不禁眉头一皱,道:你这是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
    不瞒你说,确实遇到了烦心事。
    说来听听。凌肃看着他。
    你可知申屠氏?
    凌肃笑道:卢湾申屠氏,当然知道,怎么了?
    迟岚叹了口气,你师弟凌芫,和阿芸前日里去了乱葬岗,正巧看见了申屠氏,他们杀了一些人,是各家族的人。
    凌肃看着他的脸,丝毫不像是在说笑。
    你是说,申屠氏杀了各家族的人?!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与各家族的交往并不多,也没听说有什么仇恨呀。凌肃惊道。
    还有一伙黑衣人,他们的招式完全不像任何一家的,就连你师弟都不是对手。
    凌肃思索着,这确实奇了。阿芫并没有告诉我呀。
    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他吧,毕竟是阿芸带他去的,还遇到了这么个麻烦。
    如此看来,那卢湾申屠氏一声不吭就杀了其他家族的人,确实奇了,就不怕其他家找他的麻烦吗?还是,他们是故意的?
    迟岚气息松得很,道:尚未可知,但毕竟不是小事,这才告诉你。
    凌肃道:你如今身子不便,此事便交给我吧。
    见凌肃回了流暮便召集了些许修士,凌芫或许是知道了什么,便上前问道:师兄,我
    凌肃摆摆手,道:去我房中谈。
    师兄,我有件事没告诉你。
    凌肃笑了笑,道:是你和迟家小姐跑去乱葬岗的事吗?师兄知道,你不是一个如此毛躁的人,定然是她拉着你去的。不过你也不必烦心,我看师妹是个有成见的,你不妨多与她交流交流,也好过你成天自己一个人啊。
    凌芫一时说不出话,突然心慌了起来,忙道:师兄,我要说的不是此事。
    那就是黑衣人的事?你放心,师兄来解决。
    凌芫闻言,沉了沉眸子。
    凌肃说的是没错,迟芸是个有成见的,她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就连去什么乱葬岗都是让凌芫他想不到的,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竟然也讨厌不起来,甚至就连现在也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她总是很奇怪,现在又多了一把奇怪的扇子,凌芫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他好像越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好像却越发不了解她了。
    凌肃一直暗中调查那件事,眼看着日子一日一日过去了,却好像查不出什么头绪。
    就连那乱葬岗的尸体也因为那里的环境早早地就已腐化了,勉强能看出来那几具尸体是穿着各家族的衣裳的,但这乱葬岗本来是就是收纳各家族死去的修士的,仅凭这,根本无法判断。
    况且他们的尸体又没了头颅,身上也已腐烂,根本分辨不出是谁。
    不过确实是有一些身着黑衣的尸体,面具下的脸早已枯槁,但看身板,足以看得出来是经过训练的死士。
    其实每个家族都是有死士的,但死士的身形又基本都是一个模样,他们的剑也是最普通的剑,看不出是哪家的。
    于是,这事好像愈发乱了。
    第56章 露寒堂风箫声动
    看着时间,也离各家主聚首的日子不远了。
    露寒堂内,各家的家主齐聚一堂,又是一次探讨修真界走向的聚会,顺便也是一场各家势力的比较,就如往常每一次聚会一样。
    既然家主到来,就免不了各家的精英强将也将到此。
    各家都为这次聚会备足了准备,但这次有一个不同之处。
    凌肃给各家下帖子的时候,也顺便给申屠氏下了一份,不仅他们有,其他从没来过的小门小户也都有。
    这次可以说是整个修真界齐聚一堂了,不管大大小小的,全都一聚。
    这次的守卫同样也是历届一来最为严苛的,只有持帖之人才能进出,同样每家都有自己居住的处所。
    杨天堑到凌肃面前,道:流暮这次是大手笔啊!什么杂碎都请来了。
    凌肃恭敬道:哎,哪能说是杂碎呢?夜邑怎么着也是修真界的大家族呀。
    杨天堑脸色瞬间变得乌黑,哼的一声,一拂衣袖便离开了。
    苏家主摸着胡子,道:此次修真界各家齐聚一堂,可谓是英雄无问出处,皆是修真界英才。此后定当是为我修真界杨威立德。
    座下各个皆举杯同饮。
    迟芸向来不喜欢这种聚会,没坐多久,便起身离开。
    多日以来,她一直动不动就头痛难耐,甚至老是听到一些声音萦绕在耳边。
    凌芫见她出去,默默独自坐在原处。
    迟芸回了自己的房里,玩弄着这把奇怪的扇子。现在看来,它与平常的扇子并无不同,可当日为什么变成了那个样子?
    她回想起当初是怎么得来的这把扇子,是她到了一个自己陌生的幻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跟她说话,幻境消失后,她才得了这把扇子。
    她记得她老是梦见一些她从未见过的场景,满地的鲜血和尸骨,无数的哭嚎声,以及刀剑刺杀的声音。
    她以为这只是个梦,可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她已经无数次梦见了。
    而迟岚现在的一身病骨又是怎么一回事?当真只是因为当初那些邪祟?
    突然,她听见外面一阵响动,便推门而出。
    没想到竟看见一个个死尸被抬进一个房间里,他们身上一个个熟悉的剑印。
    霜寒。
    糟了!迟芸赶忙赶去露寒堂。
    露寒堂中,突然一阵躁动。
    只见凌芫面红耳赤的,握拳的双手爆出青筋,眼神中的凶恶像是在与其他人对峙一般。
    杨天堑笑道:既是凌芫公子做的,那也没什么。一定是这些个臭东西惹到了凌芫公子。
    凌芫怒目圆睁,手上青筋爆出,沉重地喘着粗气。
    苏子光摸了把胡子,道: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是多么贱的人,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凌肃坐在堂上不说话,面色难看得很。
    但堂下的人确是像在看什么热闹,一个个讨论的唾沫横飞。
    堂下跪着一个小修士,看似很害怕,但又像是勇气十足。他一边哭着道:我亲眼看见,是凌芫师兄杀了我哥哥
    胡说!凌芫狠狠道,我何时杀了他?!
    他哭着,凌芫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对师兄不敬了,都怪我!!
    他一边哭喊着,一边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可是我哥哥是无辜的!!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就像您和凌肃师兄一样啊!
    凌芫越发烦躁,干脆大喊了起来。你闭嘴,你如此胡言乱语,败坏功德,可有想过你兄长!
    那人只顾着哭,边上的家主无不啧啧称奇。
    杨天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干脆把他打发出去吧,省得看着碍眼。
    凌肃叹气,道:既然是有冤情,定然是要查清楚,怎么能打发出去呢?
    他自然是知道,现在整个修真界的家主都看着他怎么处理这件事,若是真的打发出去了,那流暮以后的威信则尽失,再也无法正面立足。
    而凌芫也是被逼问的无可奈何,而又不能出手,就算这事真的不是他干的,也只能任人欺侮。
    但迟芸是从来不会看得下去的,二话不说,她便冲上了露寒堂中,笑着道:呦,这是干嘛呢?这么热闹。
    凌芫见她进来,瞳孔皱缩,紧握的双手也松开来,眼神却飘忽了。
    一个家主道:迟小姐何时出去的?竟连我们都不知道。
    难道现在的家主们都这么闲了吗?我出去如厕你们也问?
    瞬时堂中一片哗然。
    这这这
    简直不知羞耻!
    这还是个姑娘的样子吗?!
    成何体统。
    迟岚闻言也是吃了一惊,一时不知该如何解围,便饮了一口酒。
    杨天堑笑得前仰后合,看向迟岚,道:迟小姐果然不凡啊!连说话都这么与众不同,想必是迟家主教的好,杨某甚感佩服。来,敬迟家主一杯。说着,他举起酒杯。
    迟岚擦了擦嘴,道:在下身子弱,不宜饮酒过多,失陪了。说着,便起身离开。
    听见身旁还跪着一个哭的,迟芸问道:嚎丧呢?不知是哪家的家主命这么不好,未能来参加此次宴席。
    她刚说完,瞬间从堂中蹦起来一个人,吹着胡子道:迟小姐这话说得未免过了些!王某还在此呢!
    那跪着的人连忙朝向王家主,磕头道:家家主!弟子弟子不是!弟子是在为自家哥哥
    哥哥?迟芸疑惑道:现在死了个小的也要在殿堂上劳烦整个修真界的家主了吗?好大的脸面啊!我还以为是死了哪个大家主呢!
    不不是!
    堂中其他人皆是在笑。
    王家主脸都憋青了,冲着他喊道:还不快滚!丢人现眼!
    家,家主!
    王家主并不理会,他只得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在下便走了。迟芸说着便要退了出去。
    凌芫只是看着她,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竟然为了他在这众人面前如此。
    杨天堑道:迟小姐不妨一起用了宴席。
    不了,乌烟瘴气。
    第57章 心性微动躁问苍
    杨天堑阴沉着脸,对一旁的侍童道:去。
    迟芸回了房里,那扇子突然散发起了一股阴气,就是她往常所见到的阴气。但往常都是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这扇子才会躁动不安,如今这是怎么了?
    迟芸拿着它来回走动,发现它在不同的位置竟然会有不同强度的反应。
    迟芸拿着它朝着躁动强烈的方向前去,竟到了一个房门口。
    那正是她方才看见死人被抬进去的房间。
    迟芸推门而进,这个房间并没有上锁。一具尸体躺在里面,周身都是刀剑伤痕,瞧着是霜寒剑的印记。
    果然,是有人想陷害凌芫。
    以她对凌芫的了解,凌芫是绝对不会杀人的,更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杀人。
    什么因为对他不敬?全是用来陷害的屁话。
    迟芸将手伸过去,查看了一番那人的死状。
    死不瞑目,这是受了多大的冤屈啊。
    那人眼睁着,脸上满是血,看脖子上的勒痕,还有身上无数的剑痕。这显然就是被人勒住,然后砍上去的。
    但,他们竟然能模仿出霜寒剑的痕迹,这倒是奇怪了。
    迟芸查看间,竟不小心将血蹭到了身上。
    她见问苍没有什么变化,料想也不是这个死尸的缘故,便出了那房间。
    她顺着问苍的指示,走到了另一间房前。这是迟岚住的房间。
    哥哥?
    迟芸疑惑着推门而进,却见到迟岚呕吐不止,有一个人往他嘴里灌着什么。
    迟芸赶忙一掌打过去,那人连忙躲开。
    他蒙着面,看不见是谁,但身形很是纤瘦,行动敏捷,与迟芸打斗间,能看得出也是个高手。
    何人!迟芸抽剑狠狠劈过去,却被他躲过,但却划破了衣衫。
    他跳窗而走,迟芸忙要追过去,但看见迟岚如此,便急扶住了他。
    哥哥,哥哥!
    迟岚欲要昏迷间,口吐不止,脸色难看极了。
    这房中竟然没有一个人,也不见司年在哪里。
    迟芸气愤地将要出门,但又一丝一刻也不敢离开。
    司年这个混蛋!
    到了晚间,司年才回来,正巧看见迟芸在房里,便问道:阿芸?你怎么在这儿?
    迟芸见他回来,几步便到他跟前,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去哪了?
    我,有人告诉我你又在流暮后山惹了麻烦,家主便赶忙叫我去找你了。可是你为什么在这里?司年一阵疑惑。
    迟芸猛然怔住,拉着他到了迟岚床前,道:你去找我?!你为什么不看好哥哥!你不知道他身子什么样吗?你竟然让他自己一个人呆着?!
    是家主让我去的,我如何知道?再说,家主是担心你。
    迟芸的眼睛都气得发红了,红血丝变不了整个眼白,身子直发抖。
    司年见她这样,满是不解,他不知迟芸何时变得这么易怒,急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啊!家主怎么了?!
    你自己看。
    迟岚直挺挺地躺着,面色苍白得很。虽然平时也是一副清瘦模样,但今天确是格外的病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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