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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闻笔趣阁(47)

    淮阴王?他不是被幽禁了么?
    圣上以仁孝治国,不会残害手足,只是将他关在了王府内,前段日子殿下曾问过邓某对淮阴王的看法总之,小心为上。
    林音点头,我心里有数了,邓先生放心,待此事了,离我兑现诺言也不远了。
    姑娘,我们是盟友,邓某虽不是好人,却希望姑娘和穆王爷能平安脱险。
    自然,此事还是多谢先生了。
    同邓伏南告了别,林音出了香行,站在街口默了一阵,对方影道:走,咱们去祁王府。
    祁王?祁王会帮咱们么?
    会林音肯定道。
    可是姑娘要祁王殿下帮咱们做甚?
    入宫寻人。
    方影纳闷:咱们在宫内还有人?
    那次让你抓的骗子和尚,你忘了么?
    方影确实不太记得了,问道:可是侯府那边?
    先不管,如今要紧的不是蔚林玥,半夏已经去给母亲递消息了,母亲会稳住的。父亲是正一品的大将军,母亲又有诰命加身,沈策不敢妄动。
    祁王府
    林音走至门口便被拦了下来,她拿出韶宁县主的玉牌递过去,烦请拿玉牌通报一声,你们殿下会见我的。
    门口的小厮吩咐人递了玉牌进去,片刻后便有人来,引林音入了书房。
    沈睿正在习字,听见门响抬起头。
    今日甚么风,把韶宁妹妹吹来了不对,如今该叫弟妹了。
    林音没甚么心情同他寒暄,她走了许久的路,这会儿也累了,径直在椅子上坐下。
    殿下,咱们在宿州也算得上是相识一场,韶宁今日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殿下能否相助?
    先说来听听。
    我想要殿下入宫一趟,帮我送封信。
    送信?今日孙太傅带人去告了御状,痛斥威远侯欺君,这个关头儿,威远侯和穆王生死未卜,弟妹是想给谁送信?
    林音未答他,想着沈睿的消息竟这般灵通,直视他道:难道祁王殿下不想除了安王,除了孙家,离皇位更进一步么?殿下觉得穆王是你的敌人,还是心狠手辣的安王才是?若真能除了安王,毁了孙家,殿下不想添把火么?
    沈睿将笔放下,拿起那幅字,问林音:弟妹觉着我这幅字写得如何?
    不如何林音瞧了一眼,优柔寡断,便宛如殿下为人。
    沈睿却笑起,从桌案前行至林音面前,在她身旁坐下,说罢,送给谁。
    青阳宫,国师。
    沈睿倒是有些惊讶,问道:弟妹还和国师关系匪浅?
    不可以么?
    那我能得到甚么好处?
    殿下想要甚么好处?
    我对弟妹很感兴趣。
    我对殿下却毫无兴趣,殿下慎言。
    弟妹尚指望着我救你的夫君,说话还这般不客气?
    我不用指望,殿下一定会入宫送信的,若夫君出了事,安王和孙家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和秦王。你若不愿,我去找秦王也是一样的,左右他和夫君关系好。
    你若想找秦王一开始便去了,不过是怕他毛手毛脚把事情办坏罢了。
    沈睿倒是看得明白,林音也笑了,如今谁是敌谁是友,殿下应该分辨得清楚,家宅还有事务缠身,告辞。
    家宅事务,用我帮忙么?
    提起这个,林音毫不客气道:殿下身边可有信得过的医师?
    沈睿不过是客气一遭,听林音这么问,不由笑意更甚,点了点头。
    借我用用罢,完事了还你。我会付银票给他。
    弟妹不打算付银票给我?
    林音大手笔地掏了几张放在桌子上,够么?再借用一下桌案,我将信写好,殿下便入宫罢。
    林音领了祁王府的医师同方影回了,沈睿瞧着她的背影,捏着手中薄薄的纸张,不由眯起眸子。
    韶宁县主蔚林音
    殿下?
    走,入宫。
    宫内,养心殿。
    张妈妈和明月客栈的掌柜正在大殿下战战兢兢地跪着,那丫鬟的兄长曾因打人入过狱,京兆府留着他的画像,大太监李进将画像拿出,又给张妈妈和掌柜看了一遍。
    确认是这个男人?
    是这个男人张妈妈道,先前不是已经看过一遭了?
    掌柜也点了点头,确然是他,脸上有个痦子,长得很凶,小人记得清楚,万万不敢胡言。
    孙家寻来的人却一口咬定这人是他们兄弟,那趟镖送往的地界,是全州。
    双方各执一词,实难分辨。
    成安帝坐在龙椅上,还未说甚么,便听孙威道:既不好分辨,不如滴血认亲。虽先前认过一遭,但皇嗣血统实不容混淆,还是谨慎些为好。
    成安帝摆摆手,示意准了。
    有小太监端了碗清水来,刺破成安帝和岚青的手指,银碗中的两滴血,分落在两侧,并未相融。
    不待孙威长篇大论痛斥蔚缜联合岚家欺君罔上,岚青道:平安妹妹在安怡宫出生,是发了玉牌的,想来不会有错,不若唤平安妹妹来,一同验上一遭?
    孙威道:殿下觉着这水有问题?
    岚青并不搭理他,成安帝沉着脸,道:唤公主来,验。
    小太监欲将水碗撤下,岚青拦住,怎么,你还想再伤父皇龙体,让父皇再滴一滴血出来?
    成安帝眯起眸子,就用这个水碗,速速唤平安来。
    平安很快被叫来,疑惑地看了外祖父孙威一眼,可成安帝在上头,她自然也不敢说甚么。
    李进将水碗端至龙案上,第三滴血滴入,也并未相融。
    成安帝看了眼孙威,老师,平安总不能也不是朕亲生的罢?
    孙威跪了下去。
    平安便也跪下,定是有人陷害女儿,请父皇明察此事。
    成安帝恼怒地摔了几本折子下来,水是从何处端来的,查!
    圣上,国师求见。
    成安帝尚在恼怒中,原本不想见青阳。但想到青阳素来守礼,不会无缘无故跑来养心殿,成安帝眸中深沉,道:宣。
    青阳进了大殿,四下看了看,对成安帝行了礼,道:怎这般多人,不若臣还是迟些再来?
    不妨事,你上来说。
    青阳跨上石阶,站在成安帝身侧,这才道:也并非大事,只是臣刚刚卜了一挂,算得养心殿内有血光之灾,这才慌张前来圣上这手?
    滴了滴血,不碍事。你算得准,若无旁的事,先回罢。
    是青阳正欲退下,无意间瞥了眼银碗,道,圣上,这碗内的血?
    国师能看出甚么?
    青阳点起,凑在鼻尖闻了闻,这水加了清油,不论何人的血滴入,都不会相融的。
    帝王家事,他自是不能多待,青阳垂首,臣告退。
    成安帝起先对岚青,有过那么一瞬的疑窦。但很快清醒过来,此时有些愧疚地瞧了岚青一眼,想着刚同岚青亲近几分,又被这事搅得疏远了,不由更是愤怒。
    查,给朕查。朕倒要瞧瞧,是谁敢算计朕与穆王!
    端水的小太监已经被殿前司的侍卫押住。
    镖局的那几人也吓坏了,伏在地上打着抖,有个人正欲说话,门外却突然射入几只袖箭,正中镖局那几人和端水的小太监,一箭封喉。
    何人!护驾!其余人去追!
    第61章 对峙
    殿前司的侍卫护着成安帝,几人出去追人,成安帝更是气恼。
    对尚跪在地的孙威道,老师,这御状是您告得,此事您作何解释?
    回圣上,老臣受小人蒙蔽,轻信了那些鬼话,皇室血统,实在不容有失,这才有殿上对峙一事,请圣上降罪。
    成安帝瞧了他几眼,老师回府去罢,这几日不必上朝了。都散了,穆王随朕去御书房。
    蔚缜担忧地瞧了眼岚青,岚青道:岳父大人快回府去,孙家这边没有得逞,安王想是要发难了,我会尽快赶回。
    蔚缜却想起上次青阳突然送药一事,不由疑惑,低声问道:你何时同青阳交好?
    岚青也未想通今日青阳为何忽然出现,摇了摇头:我与国师只是点头之交,想来是桩巧合。
    不过这国师的声音听着倒是有些耳熟,不知在何处听过。
    蔚缜点点头,那我先回,你在宫内也要当心。
    岚青随着成安帝一道去了御书房,殿前司的人很快回来复命,道:回圣上,射箭那人含了毒,已经死了。
    成安帝摆摆手,示意他下去。看了岚青几眼,张张嘴似不知说甚么,过了会儿才问道:我儿觉得,今日之事是谁主使?
    岚青默了默,直视着龙案前的帝王,道:孙威。
    林音带着祁王府的医师行至威远候府大门,便有人将她拦下。
    林音怒道:怎么?我回自个儿家还要经过安王府的人同意么?
    那人悻悻地放了行,试探地问道:王妃是何时出得门?
    我出门还要向你通报?
    自然不用,只是我们王妃突然小产,王爷也是怕凶手逃出侯府,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王妃莫怪。
    林音嗤道:你们王爷的猪脑子里,能有下策也是难为他了。
    林音一路回了西跨院,半夏正在院门口焦急地等着她。
    林音问道:院儿内甚么情况?
    大姑娘肚里的孩子没保住,二夫人正在闹呢。夫人递帖子请了回春堂的大夫来,大夫说脉象有些怪。
    但确然是小产,且细细查探了一番大姑娘食用的东西,在咱们院的糕点内发现了麝香,安王下令想搜西跨院,夫人说女儿家的闺房不准乱动,正僵持着,那糕点是小厨房做的,现下只是扣了小厨房的人,和送糕点的丫鬟,还在审着呢。
    脉象怪?难不成蔚林玥这胎有问题,林音蹙眉,有人招么?
    有一个招了,说是受姑娘指使,塞了麝香进去。夫人却说那丫鬟是前些日子才买回来的,定是在胡言乱语,如今将军和姑爷都不在,二夫人和二老爷闹得厉害,咱们占了下风。
    走,先进去。
    杨氏正坐在正堂,内室的床榻上隐隐传来女子的抽泣声。
    见林音进来,杨氏冷笑道:安王殿下翻遍了府内都找不到人,我还当穆王妃畏罪潜逃了呢。
    林音施施然坐下,我未做甚么,为何要潜逃,婶婶这话说得实在不招人待见。
    你未做甚么?这丫鬟可一五一十全都招了!
    我今日才得知大姐姐有孕,立刻便能变出麝香,塞给这个我见都未见过的丫鬟,让她弄到糕点里去,我怎么这般厉害呢。
    蔚林琅也立在一侧,见林音回来才舒了口气,忙道:我可以作证,是大姐姐同我们说了,我和三姐姐才知道大姐姐有孕了的。
    杨氏一个杯子摔下来,有你何事,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你给我一边儿站着去!
    你厉害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杨氏指着林音,恨不得跑下来扯她的头发,大夫已经在你院内的糕点中查出了麝香!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我家玥儿与你无冤无仇,你缘何要害她!
    叶榛道:如今事态未明,怎就是证据确凿了?弟妹这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我也不知究竟是大姐姐要害我,还是我要害大姐姐林音笑了笑,听闻大姐姐见了红,我忧心得紧,想着大姐姐并未做过亏心事,老天怎这般不开眼,这才带人出了府,寻了位医师来。张御医,你去内室为我大姐姐瞧一下罢。
    杨氏慌着起身,甚么御医,我看不过是个骗子,同你一伙要害我家玥儿!
    这是宫内登记在册的御医,婶婶不信,尽管去查。张御医是我从祁王府借来的,祁王殿下在宿州忧心操劳,染了头疾,圣上赐了张御医给祁王殿下瞧病。怎么,婶婶信不过我,也信不过圣上么?
    杨氏支吾了一阵,倒是沈策从内室出来,内子失了孩子,已是心神俱伤,糕点中的麝香妹妹尚未解释,如今还要遣医师进去刺激她么?
    殿下平白往我头上倒脏水,我总得为自己辩驳几分才是,大姐姐是在我院内见了红不假,可那丫鬟说麝香是我命她塞得,有何证据?
    小丫鬟低着头,小声抽泣道:姑娘便是小声吩咐了奴婢一句,奴婢哪敢不从,姑娘救救奴婢罢。
    殿下这戏排得真好,都能直接进戏园子了。你们这般冤枉我,于情于理,我也总得派个人去查探一番罢。张御医,去罢。
    沈策却伸手拦下,里头的医师是夫人派人请来的回春堂妙手,可不是本王的人,妹妹说话总要注意些分寸才是。
    沈策见林音不说话,又道:只是本王从未想过,妹妹竟这般狠心,眼下这境地,还要去刺激你大姐姐?
    林音却是笑起,究竟是我狠心,还是殿下狠心,亦或是大姐姐狠心呢?
    林音的语气带了些叹息,径直唤了他的名讳:沈策,你当真伪善得让我恶心。你就不怕这孩子,夜夜入你的梦么!
    沈策看向林音的目光狠厉起来,正欲说甚么,门外响起脚步声,林音回头便见父亲带着队人,跨入了正堂。
    见父亲安然回来,林音心中才松下口气。
    蔚缜将她护在身后,叱道:我倒要看看,这威远候府内,谁敢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蔚缜看向身侧进退两难的张御医,道:烦请御医去为安王妃请脉。
    沈策见蔚缜回来得这般快,冷然道:也好,大将军既然回来了,今日之事,便请大将军给本王一个交代。
    张御医进去请脉,蔚林玥却是哭哭啼啼,死活不肯。
    还是沈策沉声道:让他诊。
    杨氏似是想说甚么,终究闭上了嘴,张御医诊了一会儿才出来,皱着眉道:安王妃这脉象奇怪得很,如今诊着确然是滑了胎,但却不像是有孕啊
    沈策默了几息:不像有孕?此话何讲?
    张御医道:回殿下,王妃的脉象不似小产之孱弱,但确然是滑了胎,甚是怪异。臣并非主攻妇科,只是诊着这脉,应不是单纯的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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