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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非(37)

    音遥想到那个被骂得狗血淋头的经理,赶紧道:没什么大碍,淋了雨受了凉,司总,这是今日行程表。
    司年如释重负般向后倚去,随手拿过行程表瞥了眼,淡淡道:
    先不说这个,今天上午公司来了警察,找你的。
    有说什么事么?
    说是和松山集团的廖垣宇有关,但要找你本人说,我也没多问。
    音遥叹了口气:那司总,我能再请半天假去一趟警局么。
    司年点点头,没有一点犹豫准了假。
    最近公司接二连三出了不少事,有眼无珠聘请了命案凶手,再加上警察三天两头往这跑对公司声誉也不好,音秘书,你能处理好这些事,对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音遥点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廖垣宇到底什么过节,但我希望这次以后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牵扯。司年语气淡漠,完全就是上下属之间的命令语气。
    如果需要我帮忙,就开口。
    他随手拿过桌上的电子烟,又忽然想到什么放了回去。
    要我陪你一起去警局?
    音遥摇头:谢谢,但我想自己处理。
    *
    到了警局,和上次来的待遇不太一样,那个曾经对他一口一个贫民窟的女警一改常态,站在门口热情地迎接他,后面还站着刘政委和他们局长。
    音遥觉得这一套他实在没法受用,这里是警局又不是餐厅。
    但是警方带来的消息还是多少让他有些头疼。
    局长翻了半天文件,终于犹豫着开了口:
    我们根据你说的去了嫌疑人家中,在热水器上面发现了这份保密协议,受雇佣人是这个男人没错,但是雇佣方
    音遥摸向那份文件。
    雇佣方的名字是徐恩。
    不得不说这个廖垣宇是真的鬼精,不管是角膜捐献还是买凶杀人,自始至终没露过面,把自己择得明明白白。
    单凭个人口供我们没法立案,最快也要等到公诉之后,也请你理解我们,这是规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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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向死而生。
    音遥叹了口气:知道了,
    麻烦你们了。
    局长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事情不是没有转机,我们调查过徐恩这个人,
    说实话我们也好奇他到底为什么肯狗马之心替廖垣宇办事,就发现他的银行卡里有多笔大金额转账,转账人均来自廖垣宇。
    音遥摸着账单,这一笔一笔费用绝对不是公司正常工资流水,动辄二三十万,或许就是他精贯白日的原因。
    说实话这个人还挺孝顺的,他妈妈患有肝癌,这些钱都用来给他母亲治病了。
    果然人有百面,平时看他吊儿郎当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竟然为了母亲铤而走险不惜走上犯罪道路。
    但徐恩这个人说笨吧,有时候也挺精的,
    现在音遥只能赌一把,
    赌他为廖垣宇办事二人之间一定有证据。
    处理完警局这边才是下午三点,但音遥并没有回Y.S,
    而是打了车直奔松山集团。
    现在松山集团被收购,
    员工也走得差不多,就连保安亭都一片荒凉,
    上次砸碎在这里的花瓶都没人收拾。
    阿德正在门口最后一次擦拭公司的车子,忽然就看到一个清隽的身影出现在公司大门。
    他把抹布一扔,
    欣喜若狂地跑过去:
    音秘书!你怎么在这里!
    音遥听到阿德的声音,
    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见到他,
    微笑着冲他道:我有点事想来找廖总。
    一听到廖总二字,
    阿德瞬间失落:你该不会是想和廖总再续前缘?
    音遥点点头:听说他公司被收购,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
    毕竟相处了三年,
    不可能一点感情也没有。
    阿德叹了口气,目光躲闪:音秘书,我劝你还是别你走后,都不知道公司的人在背后怎么说你,如果廖总真的念着旧情,也不可能纵容他们嚼你舌根。
    没关系,人都有怨念,我能理解。他抬头看了眼大楼的位置,廖总在上面么?
    阿德眼见也说不动他,只好点头:公司明天就正式解散,他在上面最后处理一些文件,我也要走啦,物是人非。
    音遥听到他心中的感叹:要是能应聘到Y.S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天天看到音秘书。
    他拍了拍阿德的肩膀:加油。
    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人去楼空的凄凉,上千人的公司遣散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听说为了这笔费用廖垣宇还开口求了他爸,他爸没答应,他就做了房屋抵押。
    就是那栋,万物皆使于此的豪宅。
    音遥凭着印象来到廖垣宇办公室,敲敲门。
    里面传来廖垣宇诧异的一声:谁。
    是我,音遥。
    下一秒,办公室门被猛地拉开。
    廖垣宇不可置信地看着音遥,嘴巴张了张,良久才低声问道: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音遥就那样伫立了很久,忽然伸出双手抱住廖垣宇,像曾经一样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廖垣宇也是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甚至忘了把他推开。
    音遥收紧双手,轻声道: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声音带着乞求又有点像撒娇。
    廖垣宇听到这句话才是真的恼火,他一把推开音遥,捏住他的手腕质问道:怎么,司年把你给踹了?又跑我这摇尾乞怜?
    我承认之前对你是有怨恨,为了报复你确实动用了些肮脏手段,但昨天是我的生日,对着蜡烛许愿时却在想,希望能和你重续旧情。他握住廖垣宇的手放在左心口,司年没有踹我,是我自己想回来。
    听到这句话,廖垣宇狐疑地眯起眼睛看着他,试图透过他的眼睛看出这话几分真假。
    音遥再次扑过去抱住他,泪眼婆娑:我不会忘记你来到第三区带我离开的那天,最近做梦老是梦到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对你的感情没有消减半分。
    没有被司年踹?也就是说,音遥现在在司年那个冤大头面前说话还有分量?他和司年见过几次面,清楚司年的性格,如果不是音遥这小浪蹄子吹得一手好枕边风,他怎么可能随便就收购松山集团。
    廖垣宇很是疑惑,音遥是有什么个人魅力?他怎么看不出来,不然一个司容就罢了,整个Y.S都上赶着。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和司总好好说说关于收购的问题,你别生气了。音遥的声音婉转动听,像撒娇一样。
    说话间,廖垣宇一把将音遥拽进办公室,甩上大门,将他压在沙发上,俯视着他:
    你说的是真的?
    音遥点点头,抬手搂住廖垣宇的脖子: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只要你能原谅我。
    廖垣宇冷笑一声,忽然抓起音遥的头发。
    音遥被他扯地皱了下眉。
    廖垣宇单手解开自己的裤链,对着音遥的脸:好啊,不是说喜欢我?让我满意了就原谅你。
    音遥真是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恶心的事,就是生理上的恶心,恨不得当场把他这玩意儿掰折,但他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便摆出一副痴迷的神态凝望着他。
    廖垣宇心里一跳,在心里暗骂他果然有两把刷子,就该早点把他睡了。
    音遥冲他勾勾唇角,一只手悄悄摸进口袋。
    倏然间,他从口袋里猛地掏出针管,对着廖垣宇的脖颈狠狠扎了下去。
    不偏不倚,刚好扎在静脉上。
    廖垣宇一个踉跄倒在沙发上,摸着刺痛的脖子怒喝道:这是什么!
    音遥慢慢站起身,凝着笑意,淡淡道:镇定剂。
    这还是之前司容怀疑他是不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时找来俩医生给他注射镇定麻醉,当时医生忘了把镇定剂带走,音遥总觉得留着或许有用,就给存着了,现在想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天。
    廖垣宇捂着脖子,目眦欲裂,他后槽牙被他咬得咯吱作响,愤怒吼道:你这个贱货!假意和好就为了害我?
    音遥深吸一口气,想起那片海,翻腾着悲怆的浪花。
    不是你先害我的么。他抬起脚,重重压在廖垣宇还弹在外面的那玩意儿上,碾了碾,骗我签遗体捐献书,还找人撞死我,我上辈子就是因为你连全尸都没留下,今天不过是想送你蹲大牢,还便宜你了。
    廖垣宇只觉大脑一阵眩晕,躺在地上使劲往上起,但很快被音遥压了下去。
    模糊中,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上辈子?这个音遥该不会是疯了吧,脑袋没问题的人会说出这种话?
    廖垣宇嗤笑一声,咬牙切齿道:音遥你别忘了,遗体捐献书上是谁的名字,又是谁签的字,查查监控一目了然,真要问罪,你也是同犯。
    哦,感情在这等着呢,就说他大费周折在办公室里装监控是为了什么。
    音遥加重脚上的力道,他虽然看不见,但能想象出此时廖垣宇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样子。
    但任他嘴硬也敌不过镇定剂的威力,不大一会儿,就咬着不甘的牙齿沉沉睡了过去。
    镇定麻醉的药效最多维持几个小时,音遥把他拖到一边儿绑起来,然后开始翻箱倒柜,找那份不确定是否存在的协议书。
    但他总觉得,徐恩和廖垣宇俩人都不傻,不可能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办公室所有文件都被他翻了出来,但因为只能靠触摸感知文字,效率大大降低。
    找了几个小时,眼见着廖垣宇有要醒的架势,他放弃了这些文件,从廖垣宇外衣兜里翻出他的手机,有密码,会是什么呢。
    试了几个也不成功,就听到廖垣宇那边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脑海中忽然蹦出几个数字,是当初廖垣宇给他的一张银行卡,直言道让他随便花,虽然卡里只有几千块钱,但当时自他可是十分宝贝那张卡。
    输入卡号密码,手机解锁。
    因为廖垣宇这种人设置密码一般都会把所有的密码设成同一个方便记忆,不然他手机电脑里那么多秘密,要是哪天真忘了密码找人解锁,秘密公之于世怎么办。
    他找出相册随便滑动几页,几乎都是视频,从封面来看有徐小北躺在床上的视频,有其他员工的视频,以及一个徐恩跪在地上的视频。
    他点开这个视频,徐恩讨好的声音霎时响起:
    廖总您放心,音遥这事儿我肯定给您办好了,我已经联系了职业杀手张大江,事成之后会给对方二十万作为辛苦费,至于小北的事,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接着是廖垣宇像是喝了酒一样口齿不清的知道了,做做得好。
    徐恩把所有事都说得很清楚,不是他蠢到故意泄露,而是二人正是以这种视频的方式签订了协议,因此所有条例必须要全交代清楚。
    音遥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平静地拨通了报警电话,通知警察过来领人。
    不过十几分钟,警车的鸣笛声便响彻整个松山集团。
    那些见了很多次都看腻了的脸一个个挤在办公室门口,从地上拉起半昏半醒的廖垣宇,推搡着押送进了警车。
    阿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跑来检查音遥有没有受伤。
    音遥怔怔地望着某个点,夜风拂起他的头发,他的表情淡然平和,恍惚间,想起了很多很多事。
    第三区那个脏乱无章的城寨口,音遥正提着水桶在大排长龙的队伍最后面等着接那一点点不算干净的水,廖垣宇坐着豪车宛如天神降临,笑着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那时的他对廖垣宇是感激的,为了这一点点恩情甘愿当牛做马。
    廖垣宇应酬回来喝得酩酊大醉,他就在床边守一夜,不管廖垣宇说什么他都欣然应声,让他照顾双目失明的司容他也没有一点怨言,他以为只要付出真心对方也一定能感受到。
    但故事的结局,是一片漆黑的、看不到尽头的汪洋大海。
    当晚,警方发布了案情最新进展,并对廖垣宇提起诉讼,庭审之后会在中级人法进行,音遥也会作为证人被法庭传唤。
    明明是件开心的事,但不知为何,音遥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疲惫地回到公寓,摸出钥匙想开门,脚边却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
    他又踢了踢试试,是个人,就抱着腿坐在门口。
    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位。
    音秘书,你去哪了。司容站起身,声音像只发抖的小鹌鹑。
    音遥打开门,后面那位也跟着登门入室。
    小司跑过来热情地扒拉着音遥,绕着他脚边转了几圈,亲昵地蹭他的手心。
    音遥摸摸狗头:小司乖,我马上给你准备吃的。
    他全程都当后面那位巨型犬是空气,对其不闻不问。
    司容紧跟其后寸步不离,人高腿长走得快,一下没注意踩到了音遥的脚后跟。
    音遥烦躁地吼了句:想干嘛,碍手碍脚的。
    司容被急赤白脸这么一训斥,赶紧停下脚步,目光随着音遥的背影转来转去。
    但安静了没一会儿,又跟了上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刻见不到音遥就觉得世界轰然倒塌,心里极度不安,直到感受到音遥的信息素后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音遥也懒得理他,只想好好睡一觉,洗过澡就上了床。
    半夜觉得口渴起来喝水,屋子里静悄悄的,他猜测着司容应该是讨不到好就自己回去了。
    但是第二天醒来打开衣柜找今天要穿的衣服时,却发现,司容根本没走,就蜷缩在他的衣柜里睡得沉,怀里还抱着他的衣服,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
    音遥着实被他吓得不轻,扯着领子给人拽出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和廖垣宇一起去监狱里哥俩好。
    司容迷蒙着双眼,身体向前无力倾倒,顺势抱住音遥按在怀里:音秘书,今天不去公司好不好,我现在没有办法离开你。
    音遥抬手一个过肩摔给人摔到床上,司容顺理成章扯过他的被子嗅着上面音遥的味道。
    变态!
    他的世界里怎么身边就没个正常人?不是垃圾就是变态。
    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司容败了个精光,音遥耷拉着小脸,头顶仿佛乌云密布,刚走到公司门口,就见一个自带光芒的身影大摇大摆在那乱晃。
    音遥:我今天就不该戴角膜,还是瞎了比较好。
    姓音的,你今天迟到了三十秒,全勤没有了,另扣二百块。温萧宁抬起手腕看着表,笑得春风得意。
    如果说在音遥眼里司容是空气,温萧宁就已经处于大气层外了。他熟练地绕开温萧宁,然后友好的同迎面而来的同事道早安。
    温萧宁拔腿追上来挡在音遥面前。
    就听他心里在说:给你个赞美我的机会,快发现我今天的不一样。
    他把头发染成了粉色,一般人顶着这样一头粉毛直接就被衬托成汪宝强,但换做温萧宁就是锦上添花,音遥也透个底,他确实没见过比温萧宁还漂亮的Omega,脸真的只有巴掌大小,五官精致优秀,像只白天鹅一样高傲美丽,还特会打扮,衣品之高令人望而止步。
    但音遥不知道这人三天两头过来碍他眼是为什么,炫耀自己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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