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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非(48)

    *
    法院外,炙热的大太阳在头顶喧嚣明泯,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六月份,正式迎来了夏天。
    司容看到音遥出来,迎上去:我见冲进去一大群人,怎么样了。
    音遥扬起嘴角,是不可多见的明媚笑容:终身监.禁。
    但笑眼中却含着细碎的水光:小健被他杀了。
    司容皱起眉,问询戛然而止。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确切说是司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因为他明白音遥现在一定很自责,要不是因为他去找小健出庭作证,小健也不会惨死,可谁能知道,廖垣宇贼心不死竟然买通别人让他们二十四小时暗地监视着小健呢。
    音遥忽然觉得很迷茫,为了自己的复仇大计,牺牲了太多太多人,撇去徐恩不说,陈望生和小健本不该死,可真的是自己的原因么?难道不是廖垣宇从中作梗?
    他想起书中的那句话: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
    *
    音遥独自一人来到了小健的灵堂,当日那个盛气凌人的女人此时呆呆地窝坐在角落,对于宾客的拜访视而不见,苍白的脸上黏着乱糟糟的头发,双目无神不知在看向哪里。
    音遥看着黑白照片里那个笑得可可爱爱的小男孩,良久,俯下身子鞠了个躬,又走到女人身边对她鞠了个躬: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女人终于抬眼看了看音遥,随即转过头发出一声嗤笑。
    跟你没关系,是我不会教育孩子,让他轻信那群畜生的谗言,才导致今天的结局。
    女人深吸一口气,红肿的眼睛泛起泪花,摇了摇头:真的,我现在就觉的,什么财富万贯,什么衣食无忧,都比不上,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想起小健在视频结尾说的那句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孩子,女人忽然弯下腰,将脸埋在胸前,肆意的哭声充斥在整间灵堂。
    小健,妈妈好痛啊妈妈活不下去了
    她不停地拍打着胸口,想让心不那么痛,但都是徒劳。
    小健是单亲家庭,父亲在外面有了别的Omega后抛家弃子,这些年都是女人一手将他拉扯大,不负责任的父亲就连孩子到死都没来看一眼。
    音遥默默地站在一边,想起自己那个从来没见过的好爸爸,在妈妈去世那天也没有过来,打他的电话永远没人接,他现在只要想查就一定可以查到爸爸的住址,但他不想费这个劲,反正也不会改变什么。
    既然这个人不想出现那就一辈子别出现,音遥也没有心情理会他,接下来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第50章 结婚协议。
    最后看了眼小健的妈妈, 她被亲属们扶着泣不成声,音遥不忍心再看, 踱步离开了灵堂。
    心里乱糟糟的,站在大街上,他掏出手机翻出那个熟悉的没有备注的号码,发了条消息:你家地址发我。
    那边很快回了电话,听声音司容好像刚起床,还有些微哑。
    你把你的位置发我,我去接你。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西尔贝S停在路边,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熟悉的男人。
    司容接到电话就从家里赶了过来,头发也没来得及打理, 随便套了浅蓝色衬衫, 音遥看着他和上次不一样的豪车,感叹有钱人换车和换衣服一样勤。
    看着音遥在炎炎夏季依然一席黑色西装, 司容问:刚去参加了小健的葬礼么?
    音遥点点头, 目光沉然:宋律师的事怎么样了。
    司容把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下,原本见到喜欢之人的愉悦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廖垣宇他爸出了上亿的费用请这个宋康打官司, 这个人很不简单,不单是和我爷爷是挚交, 很多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和他扯上了关系, 所以他才敢这么造次。
    司容声音沉了沉, 继续道:我和爷爷试探性地探过口风, 他老人家对宋康做过的事心知肚明, 但是宋康背后牵扯的人太多, 轻易动不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对于小健的枉死,我们只能认命?音遥忽然觉得心里空了一下,没有质问的意思,更多的是无奈。
    他知道宋康本身风评就不好,很多人都掌握着他的黑料,但没人敢公之于众,毕竟就算他最后以坐牢收场,但他那些藏匿于各处的党羽不会轻易罢休,这些人真要是狠起来,黑.社会都得让步三分。
    沉默了很久,司容点点头。
    音遥攥紧了手,指尖掐进掌心:可是我不想认命。
    重活一次不是为了重蹈覆辙,而是弥补前世所有的遗憾,扳倒一个廖垣宇,后面还有许许多多,这些人一天不死,就会有更多的人像小健的母亲一样生活在黑暗中,器官.买卖、杀人.越货这种事也一天不会罢休。
    司容并没有劝音遥放弃,他也知道爷爷虽然宠他,但一旦触及到他老人家所谓的原则问题也不会轻易让步,毕竟这是一张庞大的利益网,为了Y.S日后走得更远,必须要和这些人打好关系。
    反而会和音遥说:你希望我做什么。
    音遥很清楚,凭借他现在的身份无法接近宋康半步,唯一的方法就是真正加入Y.S的财团家族,并在其中占据一席之地才有说话的资格。
    考虑了很久很久,音遥慢慢直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司容:
    我想成为你们家族的一员。
    司容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咀嚼音遥这番话中的深意,接着就听音遥继续道:
    我想和你结婚,认真的。
    一瞬间,司容的双眸不断睁大,睫毛震颤着写满了不可思议。
    但我必须告诉你,和你结婚不是因为喜欢,我只是想利用你完成自己的计划,但在此期间,你可以向我索取任何你想要的报酬,不管是什么我照单全收。
    音遥自己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为了报仇什么都敢做,不管付出什么也不在乎。
    音秘书,我想知道,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做到这种地步,值得么?司容的表情是说不出的感觉,总之不是开心。
    值得。音遥抬起眼,望着被夕阳染成血色的天际,平静说道,你从小生在财团,所以你不明白,如果有人肯为这些底层人民发声,他们至少还能对这个世界抱有一丝丝的希望。
    我这么做不单是为了小健,更是为了很多和我一样的人。
    那些出生起就被人以杂种诟病的劣性人群、那些无权无势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掌权者欺凌致死却连报复的勇气都没有,余生只能活在自责和痛苦中。
    资本是造就这一切苦难的源头,但所有人却又拼了命挤破脑袋想要在资本的世界中获得一席之地。
    那我呢。司容忽然没头没尾问了这么一句。
    音遥别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对我,哪怕有一点点的喜欢么?司容唇角含笑,但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指节却透着一抹惨白。
    音遥眨了下眼,随即也露出亲切的微笑:从现在开始,我来做你的狗,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或者希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我都会照做。
    音遥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对司容到底有没有过一丝丝的喜欢,但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真的对司容动心,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只会阻碍自己前进的步伐。
    司容慢慢呼吸着,心头钝痛,气息都有些阻滞。
    他忽然伸手掰过音遥的脸,对着那张嫣红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音遥习惯性抬手要推开他,但却在手指触碰到他胸膛的那一刻顿住,最后缓缓垂下。
    司容的嘴唇贴着音遥的嘴角,轻声道: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人,也让我认清自己有多卑微。
    良久,他放开音遥,望着前车窗外霓虹绚烂的大街,声音冷了几分:
    我对你没什么要求,我想要个孩子。
    音遥皱了皱眉:我是个劣性O,怀孕的几率几乎为
    话没说完就被司容生硬打断:那我就天天草你,一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本以为音遥听到这句话肯定要连扇他N个大耳刮子然后怒骂他变态,但意料之外的,音遥只是平静地笑:
    可以。
    司容猛地挂了档,一脚油门轰出去,无视下班高峰期大摆长龙的车辆,擦着缝隙疾速驶过,马上引起了交警的注意。
    几个交警骑着摩托跟着一路追,在后面拿着扩音器狂喊让他停车。
    最后司容将车子开到海边,打开车门,将音遥从车里拽出来。
    夏季夜晚的海边热闹非凡,沙滩上人潮挤挤,还有在这BBQ的。音遥看着海滩上的热络,忽然笑了。
    这是他很想看到的场景,希望有一天,大海对人们来说只是散心纳凉的避暑胜地,而不是被生活逼迫到无路可退的最后选择。
    你说原因是它,但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司容怔怔地看着那片在夜色下翻腾的大海,看着周围人的欢声笑语,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你告诉我好不好,如果真的是因为我以前无意间做错了什么,我愿意用余生去弥补。
    音遥望着海面,眼中的角膜被海风浸湿产生了强烈的异痛感。
    他捂着眼睛,手指发颤,强烈的疼痛迫使他微微弓起了身子,唇色苍白的像张纸。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司容也顾不得心中窝火,赶紧扶住他:没事吧。
    音遥揉着眼睛,摇摇头。
    角膜排异么?
    最近排异现象很频繁。音遥从口袋里摸出放角膜的盒子,也不顾手干净与否赶紧把角膜摘下来。
    排异频率从几天一次到一天几次,他觉得这角膜不能再继续佩戴,这种人工角膜终究不能和真人角膜比,看来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先来我家处理一下。司容扶着他穿过人群回到车边,看着七八个交警正围着他的车,他乖乖认罚,并没有拿身份来压迫他们。
    毕竟音遥还是挺反感这种事的,司容也尽量不去触他霉头。
    司容现在住的地方位于市中心的临江楼盘,这地方风景奇好,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非常方便,他住的房子是他爸送的一栋三百多平复式大平层,反正这边房价一直很吓人,音遥也不去多嘴过问。
    你如果真的打算和我结婚,就跟我一起住在这边吧。
    司容手下房产很多,但这边是他最喜欢的位置,从这里望过去就能看到Y.S总部大楼,并且楼层也正对音遥的办公室,架个望远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本来这层已经被别的住户买下了,还是司容多给了双倍的钱把这里给买下来的,就为了能随时看到音遥的一举一动。
    但我还是要说明,结婚只是协议式的,事成之后我还是会选择离婚,你能接受么,如果不能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音遥过于冷静的模样就像商场上的谈判高手,目的清晰明确也不和他整些弯弯绕绕,但直白的实话有时就是很伤人心。
    司容坐在沙发上,双手摩挲着,半晌,垂着眉眼点点头:知道了。
    他抬起眼,看着音遥站在偌大房间里稍有些拘束的模样,低声道:过来。
    音遥循着声音的位置向前挪动两步,膝盖碰到了司容的腿。
    坐过来。司容示意他坐进来。
    音遥也很听话,手指在他腿上摸索两下找到位置后乖乖坐进了他的怀中,马上,他就伸出双臂将音遥禁锢在臂弯中,下巴搁在音遥肩膀上,嘴巴轻轻蹭了蹭音遥那处脆弱的腺体。
    音遥被触碰到皮肤,身子轻轻颤了颤,下意识瑟缩了下,抬手捂住脖子。
    他的脖子生的又白又直极漂亮,后脑的头发也修剪的整齐有层次,柔软的小毛边蹭在司容鼻尖痒痒的,他不禁加大手上力道。
    音遥被他抱得有点不舒服,抬腿想换个姿势,但司容固执得很,音遥动一下他都不依,使劲抱着。
    音秘书,我想提醒你一下,如果是我向你索取报酬,可不仅仅是X爱这么简单。
    司容的手滑到音遥的下巴上,稍稍一用力,迫使他别过头,随即嘴巴就被堵住了。
    旁边是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商圈的繁华景象,包括对面楼层的住户,他们在做什么也看得一清二楚。
    音遥看不见,但听到司容在他耳边小声道:对面的住户就站在阳台打电话哦,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
    音遥一听,心里猛地一跳,立马使劲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想在这里做。
    司容笑眯眯地拒绝道:那可不行,你现在没有拒绝我的权力。
    就在音遥还想说什么时,下一秒朱唇又被封住。
    他看不见,所以身体的感觉愈发明显敏感,只是被碰了几下身体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司容忽然又问:音秘书,你喜欢喝什么饮料。
    听到这话,音遥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司容打算放过他,目光不自觉向一旁的落地窗探去,生怕那边真的有人正欣赏着这幅春.宫图。
    橙汁吧。音遥道。
    司容抱着他前倾过身子,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罐橙汁,单手打开易拉罐环,凑到音遥嘴边。
    音遥伸手想抱住橙汁,但手很快又被按住了。
    我喂你。司容继续笑道,纯良无害的表情看不出一点坏心思。
    音遥皱着眉,不知道他这是在玩什么鬼情.趣,但想到那一纸婚约,还是伸长脖子将嘴巴凑到瓶口。
    只是下一刻,瓶身一歪,橙汁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流下落进衣襟里面。
    你做什么,要喂就好好喂。音遥不耐烦地推开橙汁罐,手指在桌上摸索着像找湿巾擦拭。
    司容按住他的手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欺身上去,高高举起橙汁。
    淡黄色的橙汁打在皮肤上冰冰凉凉,音遥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要躲,但身体被死死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知道司容想做什么,音遥实在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卯足了劲儿挣扎起来,脸颊烫得厉害,声音也软软发颤:放开我,我不想这样。
    司容并没有理会他,抬手抚上他的腰带,像是开玩笑一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时不时还要抬头观察下音遥的表情。
    音遥紧咬牙关,很想在他脸上邦邦来两拳,但想到自己曾亲口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一瞬间,颓靡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的十指死死抓住司容的衣摆,指节透出一抹苍白,眉头委屈皱起,眼里的水光一点一点扩大,最后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看着俨然已经崩溃哭出来的音遥,即使这时候也在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为了自己曾经的誓言勉强打开双腿,司容攥紧了手中的易拉罐,罐子扭曲成一个奇异的形状。
    半晌,他将罐子随手一放,伸出双手将音遥从沙发上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想吓唬吓唬你,别哭了,是我的错,别生气。
    司容觉得他这辈子都被音遥吃得死死的了,明明确实想欺负他看到他掉眼泪的模样,但真看到了又心疼的不行。
    狗杂碎我恨你。音遥重重一口咬在司容肩头。
    司容疼得皱了皱眉,但依然维持着温柔笑意:我真的错了,不做不做,那你喊我一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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