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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非(50)

    司老爷子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佣人忙递上餐巾,他慢慢擦拭着嘴角,目光落在音遥身上。
    音先生,我这次叫你来没别的意思,只是司容说要和你结婚,才想着请你过来正式见个面,毕竟结婚不是小事,特别是司容的婚事,举国上下都在翘首以待,正好借此机会,我也有几句话想问你。
    音遥也默默放下筷子,司容拿起餐巾贴心地帮他擦拭嘴角,弄得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忙从司容手中抽过餐巾:我自己来。
    司老爷子点点头:看得出来,我们家老二对你确实很上心,打小就没见他如此对待过谁。
    司容抬手搭在音遥的椅子后背上,一只手轻轻扶住他的肩膀冲着司老爷子微微一笑:自己的老妻子,当然得自己疼。
    司老爷子别过头,望着桌上某个点,良久才轻声道:我和雅安集团的董事长温先生是故交,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断过联系,你是司年的秘书,想必也听他提起过,我很喜欢我这位故交的孙子温萧宁,并且打小就拿他当未来孙媳看待,你想和司容结婚,得给我个理由,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温萧宁比肩。
    比肩?音遥心道他从来就没把温萧宁当回事。
    但嘴上还是恭敬道:他有我没有的,我也有他不具备的。
    对面的小叔听到这句话,嗤笑一声,插嘴道:论相貌才识血统身份你哪一点能赶他,年龄不大口气不小。
    音遥看向声音来源地,无神的双眸死死盯着那个点,嘴角是意味深长的笑:执着,我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应该和小叔是同一类人,我们应该惺惺相惜不是么。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后小叔嘴角抽了抽。
    司老爷子点点头:没错,年轻人贵在坚持,更何况血统也不是什么大事,司容的奶奶也是个普通Omega,照样生养出你们这么优秀的一家。
    会长过奖了。音遥笑笑。
    据我所知,你的父母都不在了,冒昧问一句,他们是因为生病还是人祸去世,这个我得问清楚,虽然我不在乎血统,但也担心后代会有遗传疾病。
    音遥暗暗攥紧手中的筷子。
    爷爷,您问的实在多余,遥遥不也健康地长大了么,怎么去世的重要么。司容知道音遥的母亲是因为艾滋病去世,这件事一旦说出来肯定会遭到他人嫌弃。
    但音遥却勇敢迎上司老爷子的目光,嘴角是淡淡的笑意:生父不详,出生起就没见过,母亲是因为艾滋病去世。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一群人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望着满桌美味珍馐也顿时没了胃口,仔细回想刚才是否和音遥有过肢体接触。
    司老爷子愣了下,花白的眉毛顿时蹙起。
    不过您不用担心,我做过体检,身体没问题。音遥很清楚以这帮人心狠手辣那劲儿肯定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好好研究研究,与其等着被人拆穿不如先打好招呼,省得落得他们口舌。
    你母亲是吸.毒?还是援.交?好端端怎么染上这种病。小叔笑得阴阳怪气。
    小叔,这个问题还轮不到你来插嘴,爷爷都没说什么,你不如消停点。司容笑眯眯地看向他小叔,眼神中却冰冷如寒川。
    小叔咬了咬牙根,刻薄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恶意。
    既然小叔对我家事这么好奇,那我也不妨告诉小叔。虽然嘴上这样说,但音遥面向的却是司老爷子。
    大家都知道,像我们这种劣性人群都被驱赶至第三区生活,那个地方破败混乱没有章法,为了赚钱生存什么都能做,我父亲抛家弃子留下我妈把我抚养长大,她一个女人,又是劣性基因,除了打零工似乎就只能做点皮肉生意,但她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攒够了我读书的费用,才使我长大成人进入Y.S集团做事,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丢脸的,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没钱就想办法赚,尽自己所能。
    音遥可能是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声音郎朗像是演讲,对母亲做过援.交这件事没有一点遮掩,从容不迫。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未来。
    司容在桌底找到他的手轻轻攥住,温热传来,音遥觉得自己好像有了莫大的勇气。
    但这种鸡汤对于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财阀们来说无异于最不切实际的笑话。
    司容的父母互相对视一眼,纵使心里有千万句话想说,但良好的休养还是让他们不动声色。
    好,那我们换个话题。司老爷子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惹人不痛快的话题,话锋一转。
    音先生你,是真的喜欢司容么?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对于公司内谣传的音遥和司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再加上上次司年的表态,他也认为音遥和司年本该是一对,但冷不丁的,司容却跑回来说他们要结婚,这几天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他比谁都在意司容的终身大事。
    音遥能明显感觉到司容握着他的手一僵,随即缓缓看向音遥,眼中是迫不及待地征求。
    爸,您这话问的,咱们司容模样端正手握Y.S大权,但凡长了眼睛没瞎的,都知道好坏。小叔加重了没瞎二字。
    司老爷子终于忍不住,敲了敲拐杖:我没问你,你怎么一直插嘴。
    小叔哂笑两下,赶紧低下头。
    音遥知道这个问题今天是躲不过了,只好昧着良心道:小叔说得对。
    他也没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反正语焉不详他们也不会继续追问,至于他们怎么想自己又管不着。
    司容在听到这个回答后,手指慢慢松开,他没看音遥,默默望着桌上的花纹出神。
    好吧。司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坐直身子,既然你表明态度,我也和你坦诚相待,你和司容结婚的费用由我们一手负责,我会拿出Y.S财团百分之三的股份作为你的彩礼,另外,婚后如果你给我们司家添个重孙,不管血统如何,我都会再送你商圈一套宅邸,外加两亿的教育资金。
    财团百分之三的股份!听起来好像不多,但根据Y.S的总财产计算,保守估计也有几十亿,这还不加那些公司每年产生的效益。
    音遥有点怕了,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有了这笔钱,他都能让那个宋康老贼转身投入自己脚下当一条听话的狗!
    爸,百分之三是不是太多了。这次说话的是司容的老爸,至于他小叔,早就惊愕地合不拢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多么?等司容正式继任后,整个Y.S都是他媳妇的,这点小钱也只能当个零花。
    音遥都快吐出来了,是激动还是害怕他也说不明白,甚至还暗戳戳想要不以后别离婚了吧,他要当一个出手阔绰的小土豪,把第三区整个重建,让当年接济过他的叔叔婶婶都过上好日子!
    音先生?这个彩礼你还满意么?见音遥陷入沉思,司老爷子问道。
    音遥愣了下,点点头:谢谢会长。
    你满意就行,时候也不早了,吃完饭早点休息,今天就在这住下吧,一会儿让司容带你到处转转熟悉下环境。司老爷子颤巍巍站起身,由秘书扶着离开了晚宴。
    哇,嫂子,你要变成小富豪了,到时候可要给我零花钱哦!司琪对音遥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她比较佛系,只要是她哥喜欢的她都能接受。
    司臻则低头啃咬着盘中的排骨,那股目眦欲裂的狠劲儿,好像盘中的不是排骨而是音遥的身体。
    吃过饭,司容带着音遥在宅子里闲逛,这里大得很,光长廊就有十几条,大大小小房间不计其数,走了将近半小时也没逛完宅子一半。
    司容好像有心事,全程不发一言,但手还是紧紧牵着音遥生怕他磕了碰了。
    话说你家有多少钱啊。音遥忽然问道。
    司容皱了皱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应该很多。
    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我能拿到多少,几十个亿有了吧。
    司容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反正你喜欢为贫苦人群出头,喜欢钱,喜欢小司,就是不喜欢我。
    虽然算不上喜欢,但至少不讨厌。
    我生气了。
    音遥伸出双手揉揉司容的脸,笑眯眯的:别生气,你生气了不要我我找谁要那几十亿啊。
    司容捂住他的双手拉下来揽住自己的肩膀,顺势抱住他的小细腰,轻轻揉着:才舍不得不要你,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骗过来了,不让走。
    他垂视着音遥,昏黄的廊灯透出一股倦意,映照在音遥脸上像是打了一层柔光滤镜,衬托他整个人温柔明艳,心头猛地跳了下,司容更加用力抱住他。
    亲我一下。
    音遥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还蹬鼻子上脸呢。
    但谁让他有几十亿,亲一下也不亏。
    他扬起脖子凑过去,试探着找寻司容的嘴巴。
    看他半天找不到,司容主动低下头咬了下他的嘴唇:这都找不到,一点诚意也没有。
    哎呦堂哥,大半夜在这玩什么情.趣呢。不远处忽然传来热情一声问候。
    音遥赶紧推开司容,擦了擦嘴唇。
    司琪和司臻两人吃多了撑得慌,也在宅子里散步,刚好就撞见了这色.情的一幕。
    司臻撇着张嘴,尖嘴猴腮的长相让他看起来很没出息。他看着音遥,嗤笑一声道:
    哥你长点心,艾滋病也是有潜伏期的,以前没查出来不代表以后不发病。
    话音刚落,腹部便挨了重重一手肘。
    他疼地缩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容。
    司容抓过他的衣襟,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说话小心点,以前我脾气好不代表以后也一直好。
    司臻揉着小腹,狠狠瞥了音遥一眼。
    听明白了吗。司容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
    听明白了司臻极不情愿道。
    *
    司容老家整个装修都是古香古色,还保留着前朝的布景,结实的梨花木经过几百年的风吹雨打依然屹立不倒,表面光滑的像是打了一层蜡。
    音遥洗完澡,擦着头发往外走,迎头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怀。
    司容的易感期还没过,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伏特加信息素。
    站这做什么。
    担心你看不见摔了怎么办。司容忽然拦腰将他抱起,径直走向床边。
    音遥索性放弃挣扎,任由他抱着上了床,猜测着大概今晚又要被他纠缠着做到天亮。但司容只是把他抱到床上,拿过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我自己来。音遥不习惯别人帮他做这些事,拒绝道。
    司容却固执地按住他,打开吹风机。暖风徐徐,他听到轰鸣的吹风机下是司容真切又稍显盼望的语气:
    我希望以后能成为你的眼睛。
    听到这句话,还是不免心动了。音遥垂了睫毛,听着暖风在耳边轰鸣,不知是被热风吹的还是什么原因,脸颊有些发烫。
    结婚后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司容问道。
    音遥摇摇头:不知道,对旅游没概念。
    没关系,你慢慢想。
    吹干了头发,摸着音遥软软的滑滑的发丝,司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头发:虽然不知道这种生活能维持多久,但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音遥转过身,宽松的浴衣松散敞开,顺着肩头滑下去一点,圆润的肩头泛着粉,若隐若现:
    要做么?
    司容摇摇头,将他揽在怀里:不做,抱着就好。
    可是我想做。音遥乖顺的异于平常,脑袋靠在司容怀里抬头看着他,快点,想要。
    司容愕然,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也没在发热期,那这是为什么。
    快点啊,磨蹭什么。见司容不知道在那犹豫什么,音遥双手揪住衣领往下一扯,转了个身趴在他怀里,前胸使劲蹭着司容的胸怀,我也有生理需求,你别磨叽了行吗。
    司容只是想,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参加过几天公司的新闻发布会,看来是没有这个可能了。
    住在隔壁的司琪痛苦地捂着耳朵,暗戳戳道:
    嫂子真猛,不,隔音真差。
    *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都很自律,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音遥就被司容摇醒,就听他在耳边小声道:
    你是想起床吃早餐还是再睡一会儿。
    音遥迷迷糊糊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布满红痕的身体,他揉揉眼问道:他们都起了么?
    不用管他们,看你。
    音遥就觉得总不能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在人家里睡懒觉,昨晚虽然不知道折腾到几点,但睡不醒也得硬往上起,还在心里发誓今晚一定八点睡。
    他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家里的佣人在外面恭敬道:司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老爷等您多时了。
    音遥认命地走进卫生间洗漱。
    昨晚那帮过来看热闹的也走了七七八八,就剩俩脸皮厚的也不知揣着什么心思,一早坐在饭桌前东张西望,见到音遥过来,立马摆出架子。
    小叔不耐烦地抚弄着手上的翠玉戒指,面露不屑:音先生起得可真早啊,还是说第三区的人民普遍起得晚,果然,穷有穷的原因。
    音遥就觉得总有那种人大早起来就招人膈应,于是坦然坐下,嘴里也不甘示弱:年轻人享受性.生活折腾得晚,您看着着急了?
    听说这个小叔的老婆几年前就和他离了婚,貌似是因为小叔出轨,所以为这事闹上了法庭,赔了对方十四亿这才了事,这钱有一半是司老爷子出的,结果离了婚没了钱,只能硬着头皮天天在老爷子家蹭吃蹭住,也没人瞧上他了,又放不下身段出去找援.交,也是憋得苦闷。
    听音遥这么说,小叔脸立马变了色,绿油油的像池塘边的苔藓。
    司老爷子已经吃起了早餐,反正他早就知道音遥是个什么脾气,也就没说什么,正好看着两人拌嘴还觉得热闹,跟着笑了声。
    就这一句,小叔觉得自己被一个贫民窟来到杂种侮辱了,有骨气,气的饭都不吃摔筷子走人。
    司臻倒是没他爸这等骨气,只能一边吃一边愤恨地瞪着音遥。
    对了,司年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司老爷子忽然问道。
    这句话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工作,二是他并不觉得音遥和司年之间真的清清白白。
    辞职申请我已经写好了,三个月后把工作交接好就行。音遥道。
    嗯,也好,司容还年轻,接手公司的话很多事还需要你多照顾。
    司老爷子已经九十多的高龄,估计也撑不了几天,本来正常走流程应该是司容他爸负责接任,但他对司容心都不知偏到哪里去,直接越过司容他爸将重任交付于司容手中。
    其实音遥更想问问那几十亿什么时候打到他账户上。
    第52章 唯一的女儿。
    虽然是铁了心要辞职,
    但无论如何也得站好最后一班岗。
    音遥从司容家离开去了公司,司容要去和老爷子着手准备新闻发布会的事,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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