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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非(55)

    音遥低声道:这个问题我之前就和司总说过,我会全权负责。
    司雅兰眨眨眼,上下打量他一番,眼神明目张胆:全权负责?你连人家公司大门都进不去,还闹得整个Y.S跟着一起遭白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负责。
    音遥并不惧她,直言道:如果我挽回了这家公司,结果是什么,如果挽回不了,也劳烦你和我讲明后果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司雅兰嗤笑一声:很简单,如果挽回了,我给你这游戏百分之二的流水,如果挽回不了,这游戏后期赚了多少钱,你得一个子儿不少的全赔了。
    一个子儿不少,动辄也得十几亿,如果把Y.S赠予自己的彩礼赔进去也不是不行,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音遥字典里没有不行两个字。
    好。音遥毫不犹豫道。
    司雅兰怔了怔,似乎是面对音遥这种十足的自信稍有些犹疑。
    其实不用司雅兰说,他也正准备着手去办这件事,司雅兰提的也是时候,那就让她瞪大眼睛好好看着好了。
    但这件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喇叭传出去的,不过短短半天时间,全公司上下都在讨论这件事,从一开始的音遥建议放弃这个游戏导致有可能令公司损失十几亿到后来的音遥让公司亏损了几十亿,谣言就像光速一样不停传播发酵。
    上次因为陈望生被害事件,同事们觉得自己开始冤枉了音遥后面也为了讨好他做了很多,但这样一来,关系再次回到了原点。
    音遥和同事打招呼时,他们要不就是假装没看见,要不就是敷衍点点头火速离开。
    看来这些人都知道能进Y.S多不容易,不想和他这个扫把星扯上什么关系。
    本来听说他马上要和司容结婚,还想上赶着在他面前赚赚眼缘,但老爷子一出事公司暂时易主,那到最后到底如何就不好说了,只能现在先静观其变,随机应变。
    但有时候,随机应变也可以用墙头草来形容。
    司老爷子已经昏迷了一个周,医生说什么时候能醒,甚至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但司家上下十几口人都靠在了这间王府老宅。
    音遥坐在书桌前,手指一点一点抚摸着文件,司容洗完澡过来,见他还如此兢兢业业,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膀问道:
    在看什么。
    音遥推开他的手:看该看的,你别等我,早点睡。
    司容知道音遥的脾气,要是自己贸然等他一起睡他保不齐又要发火,索性也不去触他霉头,乖乖吹干头发上了床。
    躺着躺着,眼皮就开始发沉,但旁边灯光有些刺眼,刚闭上眼,他又堪堪睁开眼,转个身,拉过被子蒙住脸。
    音遥听着床上传来的动静,思忖片刻,将台灯关掉,抱着文件摸索着往外走。
    床上传来司容似梦般的呓语:去哪。
    你睡吧,我去外面坐坐透透气。音遥离开了房间。
    他走了十几分钟来到宅子后面的花园,花园中间一座小凉亭,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夹杂着潺潺水声。
    音遥坐下,打开手机电筒对着文件,继续逐字阅读。
    一个字一个字摸起来还是很费劲,虽然司年司容和阿德都在帮他多方打听着角膜,但国人的传统思想就是死后尸骨完全,没有人真的愿意把已经用不到的角膜捐献出去,像司年说的,缺钱的人很多,随便花点钱就能买来这玩意儿,但音遥始终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通过哄骗得到了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突兀的,空气中好像传来淡淡的烟味。
    音遥抬起头,循着烟味探过去,接着,轻微缥缈的信息素透过夜风散了过来。
    司总?怎么还不睡。音遥轻声问道。
    听到声音,司年明显一愣,接着将烟头熄灭丢进水池中:抱歉,没看到你在这,闻到烟味了?
    我倒是没关系,但是香烟中的尼古丁会让人亢奋,您是不打算睡了么?音遥笑问道。
    司年走到他旁边坐下,看了眼他手中的文件,声音沉了沉:这么晚还在工作。
    音遥点点头:这几天有电子游戏交流会,昌世也会前去参加,我想去那碰碰运气。
    是我小姑说你什么了?司年凌厉的眉宇蹙成一团,别在意她说的,她就那样。
    音遥仰起头,淡色的唇角藏匿着浅浅的笑意:不是无人关注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我说过会负责就一定负责。
    皎洁的月色下,音遥的脸被月光铺上一层乳白,周围铺陈开一层柔色光晕,映照着他的表情栩栩动人。
    司年看的有些发呆,良久才回过神来,别过头,垂眼凝望着自己的手指。
    睡不着么?音遥问道。
    司年点点头,但忽然意识到他看不见,低低嗯了声。
    手臂怎么样了。音遥又问。
    司年看了眼手臂上那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像是毛毛虫一样蜿蜒扭曲,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把手藏到身体一侧:已经结痂了,不用挂念。
    我看看?音遥向他坐近一点,伸出手。
    司年没动,嘴里却说:没什么好看的。
    音遥眼见说不动他,干脆探过身子小心翼翼摸索到他的手臂,捧在手里,手指轻轻试探地抚上那道伤疤。
    当时被尖锐的椅子一角划开了血肉见了骨,现在还没拆线,厚厚的痂皮显得手臂有些肿胀。
    音遥的动作很轻,摸的司年有些痒,不光手臂痒,心头更是犹如无数小蚂蚁在那乱跑,他倏然收紧手指,一把将音遥抱进怀里,闻着他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使劲咽了口唾沫:
    音秘书,我
    司容好不容易睡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他坐起身,开始还以为是音遥把自己关在了门外,一打开门,恍惚间好像真的看见了音遥,但仔细一看,原来是司卿。
    他的脸上满是焦急,拉住司容的手哀求道:司容哥,我妈妈送给我的玉佩不见了,应该是掉在了花园,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找找,要是妈妈知道我弄丢了玉佩肯定会生气。
    司容觉得这事说破大天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本着一家人互帮互助的观念,还是跟着去了。
    花园很大,他打着手电筒在草丛里用脚划拉着,刚靠近凉亭,耳朵里却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字眼:
    音秘书。
    他立马抬头向着声音来源地望过去,接着就看见,凉亭里,他的大哥司年,正抱着他的未婚妻,气氛是说不出的暧昧。
    这么晚了又是哪两位佣人在这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司卿玩笑道,还悄悄看了眼司容的表情。
    果不其然,还没等音遥把司年推开,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带着些许怒意,下一秒他就被人拉过去,鼻间霎时充满了司容强烈的信息素气味。
    在做什么。司容垂视着司年,苍白的脸上是冷似寒冰的愠怒。
    司年瞥了他一眼,站起身,看向音遥: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音遥本想和司容解释一下,自己可没那种歪心思,但转念一想,不过是假结婚,有什么好解释的,而且旁边还站着某个看戏的,他才想问,大半夜俩人不睡觉来凉亭做什么。
    音遥,你没什么要说的?司容强压怒火,手指紧紧握住音遥的手腕。
    音遥被他握得生疼,使劲抽回手,揉着手腕冷声道:我有什么可解释的。
    音秘书,你还是解释一下吧,我相信你们不是那种关系,你和司容哥都要结婚了,别因为这种子无须有的误会闹得大家都不开心。司卿焦急附和道。
    音遥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他:我们不开心,你开心就够了。
    那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他绝对相信司容,多半是这个司卿主动挑事,故意设了这么一个烂局,要是老爷子知道了,再一生气又得犯脑溢血,这样他和他那个好母亲就能把司家搅得天翻地覆,心愿达成,坐收渔翁之利。
    第55章 更喜欢我还是司年,说。
    听到音遥这夹枪带棒的讽刺,
    司卿瞬间耷拉下脸,委屈巴巴的表情我见犹怜。
    音秘书,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知道有误会要说出来,你和司容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不想看你们
    音遥实在懒得陪他演,转过身:我回去睡了,你们喜欢在这看风景就继续。
    司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跟上去。
    俩人一前一后回了房间,全程一言不发。
    音遥刚换好睡衣上了床,就感觉身边好像压下来什么东西,他听到司容的呼吸声在他脸前此起彼伏,烦躁地用手捂住他的脸。
    音秘书。司容拉开他的手攥在掌心,
    我觉得司卿说得对,
    我想听你的解释。
    你觉得司卿说话是真理干脆听他解释不就好了,问我做什么。本来音遥真想好好解释一下,
    结果一句司卿说得对可算是戳了他的心窝。
    那你到底想我怎么做呢。司容努力克制着呼吸,
    语气漫着一丝失落,我以为你让我陪你睡、你主动和我做是我这么久的努力终于让你对我敞开心扉,
    但到头来还是我自作多情对么。
    音遥沉默了。
    不可否认司容为了追求他什么招都使出来了,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司容对他的真心,
    但或许是根深蒂固的自卑感,
    有时候司容一个动作、无心的一句话都让他犯了自卑,
    总能让他想到自己前世有多可笑多悲惨,
    所以只能用刺来伪装自己。
    音遥撇着嘴把头别过去,
    嘴里答非所问又带着一丝哭腔:你既然觉得司卿说得对觉得他什么都好,
    就别来询问我的意见。
    司容心头一跳,
    俯身抱住他将他拉起来搂在怀里,一只手安慰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不起,我太生气了,我一直都知道司年对你有想法,所以看到那一幕就丧失了理智,我不该怀疑你,别难过了,对不起。
    他觉得音遥就像个小孩子,需要人哄。
    而音遥,兴许是这几日住进老宅处处遭人为难,再加上工作压力大,多少有点崩溃,泪珠子顺着眼角划过脸颊,晕湿了枕头。
    他不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有时候爱屋及乌也会恨屋及乌,虽然司卿的确没做错什么,但他妈可不是个善茬,因为他自己平白无故多了很多工作量,而且在她那讨不到一点好,看着就心烦,连带她儿子一起。
    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司容收紧手臂更加用力抱住他,以后你说话就是圣旨就是真理,我只听你一人的好不好。
    音遥听到这句话才觉得心里舒坦了点,吸了吸鼻子:那那你还请司卿吃饭,还让他做你的秘书。
    司容笑笑:面子上总得过得去,毕竟也是家人,但你要是不喜欢他,我以后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说着,他还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也不是真让你一句话不说显得我好像很小气。
    知道音遥被自己哄开心了,也知道他吃完徐小北的醋又开始吃司卿的醋,司容就觉得自己还是有戏的。
    小气就小气,我喜欢你小气的把我当做你的私有物。司容笑笑。
    恶心,不许说这种话。
    司容拍拍他的后背,脸颊蹭了蹭他有些湿凉的小脸蛋:不生我气了?
    音遥哼唧一声:暂时原谅,下不为例。
    但就像音遥想的,只要住在这个地方糟心事就不会少,司家人除了司年司容再没一个好东西,早上起来喝杯豆浆那个不成气候的司臻都会讥笑道:
    是不是没喝过这么好的东西,纯手工磨制豆浆,和外面卖的工业品不一样。
    音遥不打算再和这群煞笔继续笑脸相迎,干脆道:我建议你多读点书或者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豆浆机发明之前都是纯手工磨制。
    司臻皱起眉头:你现在是仗了司容哥给你撑腰嘴上就没把门的了是吧。
    音遥重重放下杯子,豆浆溅到司臻脸上,阴阳怪气道:我起码有人给撑腰,你有什么,下辈子干脆别做什么优质A了,还不如我一个劣性O过得舒坦,图什么呢。
    司容暗暗发笑,随手给他老婆添了半杯豆浆。
    行了别吵了,大早上的不嫌烦?小叔冷喝一声,抬眼看向音遥,眼神似针,司臻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和个炸.药桶一样。
    玩笑是指能让人感到发笑,他这句话除了让人犯恶心还有什么作用。
    就连司雅兰在一旁听了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伶牙俐齿的,算了三弟,你们一家都说不过他的。
    心里暗戳戳来了句就连我都说不过他。
    小叔攥紧了拳头,看着气得发抖的傻儿子,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和下等人一般见识。
    司年全程不发一言,宛若空气,一直到吃完了早餐擦了擦嘴巴才看向音遥问道:一起去公司么?
    不用了,我送他过去。司容语气生冷,拿过西装外套,遥遥,没关系慢慢吃,我等你。
    司年目视前方,听到这句话后不发一言离开了家。
    说话间,司容的父亲缓缓进了餐厅,这几天都是他没日没夜地照看老爷子,人明显憔悴了不少,而老爷子其他这几个儿女却个个容光焕发,看起来滋润的不行。
    爸,你先吃饭,白天我去照顾爷爷,你好好休息。司容道。
    司容他爸司唤风摆摆手,声调疲惫:你专心公司的事就行,这里有我,还有
    他抬眼看了看音遥:照顾好你妻子,最近我听到不少风言风语,别让人嫁过咱家还要跟着受委屈。
    音遥愣了下,看向司唤风。
    这是司家第一个说不让自己受委屈的人,也难怪,能生养出司容这么优秀高尚的好孩子。
    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夸司容。
    吃过饭,拿上U盘和电脑,司容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音遥系好安全带:今天不去公司,去游戏博览会。
    去那做什么。
    找回尊严。音遥抱紧电脑。
    司容虽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老婆的话就是圣旨,违抗不得。
    到了地方一看,博览城可谓是人山人海,不少一看就是死宅的游戏迷头上绑着自己本命的应援带,厚厚的瓶底眼镜也遮不住他们青色的眼圈,但脸上却是十足的兴奋,因为那些衣着暴露的coser裙底都被他们尽收眼底。
    甚至还有的,趴在地上往人家裙底拍。
    游戏交流会要买预售票,但音遥不太了解行情,没有票,只能忍痛从黄牛那买了天价票,进了会场,里面比外面还夸张,挤得水泄不通,特别是夏天,什么味儿都有,就是没点好味儿。
    会场中央是一张巨大的AR投屏,下面摆放了三台机器,只要戴上全息眼罩,就能身临其境地感受游戏带来的刺激感。
    音遥在门口戴好角膜,进场后环顾了一圈,终于在一堆外国人中间找到了正谈笑风生的昌世游戏总策划宋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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