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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巳免费阅读-景巳分卷阅读(72)

    斯洛南低声说:我只会一点儿,而且这里人多,我不一定使得出来。
    他着急了,用的是爱尔兰语。
    对方听到也不一定懂。
    文硕等不及了说:喂喂喂,玩不玩?商量什么啊,玩不起就滚出去嘛,我又不会嘲笑你,穷自有穷的道理。说完他就在那狂笑,不愧是脑子有问题的大少。
    玩可以,但是没准备现金
    是没准备还是拿不出来,这可是两码事,你要说清楚了。
    急什么,我说了不玩吗?文硕的模样我尽收眼底,好在我也不是好东西,还算适应,说赌注。
    好,爽快,文硕走出桌前,绕过来,装作思考的模样,敲了敲脑袋,说道:嗯咱们玩点新鲜地,这样吧,我赢了,你就给我跪舔。
    我没反应呢,观众倒是雀跃起来了,起哄声一片,比赢钱还疯狂。
    这很新鲜?我提出质疑。
    文硕惊诧了一秒,他可能在想我为什么不慌,为什么不跪地求饶?在他眼里我就该那样,他看着我恶劣地说:搞清楚了,不是私密空间,就在这里,这些人眼下。
    我托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算新鲜。
    斯洛南不愿意,刚要说什么,我按住了他的胸膛,制止了他的抗拒行为,对文硕道:如果我赢了呢?
    文硕豪气道:钱都是你的。
    在他的眼里,我就好像贫民窟里爬出来的,用钱就能砸死,用钱就能摆布,能不能高看我一次,出现在这里,我会是什么省事的玩意吗?
    不够,远远不够,我走上前几步,摸起上一家留下的纸牌,说道:如果我赢了,你就自杀给我看。
    文硕和那群人一样,眼里的情绪收起了一点,改为了严肃。
    什么?文硕装聋作哑了起来。
    不可,一个听到对话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对我鞠一躬,礼貌道:抱歉先生,我下面打断你们的举动,您刚刚说的赌注,绝行不通,希望您换一种,为了在场的所有人考虑。
    我看向所有人,这不是你们想看的吗?
    回应我的是异口同声的是。
    人喜欢猎奇,跪舔他们都想看,更血腥的场面一定更值得他们期待。
    裁判抬起手,打断纷乱的人群,并大声警告道:抱歉,规矩就是规矩,请谅解,如果你们执意不更换赌注,恕我不能让你们开始这场赌局。
    他再三鞠躬,不卑不亢,穿着得体的制服,风华正茂的年纪,声音也铿锵有力,透着凛然之气,如此看来,恶人是我们。
    既然行不通,为了不影响赌局的顺利开始,我就退一步吧。
    那就按你们的规矩,我遗憾地看向桌子上那堆红色纸币,除了命,的确只有钱最吸引人了。
    我妥协,文硕嘲讽我果然还是想要钱,我没跟他争辩,只想看到赌局顺利开始。
    按照这里的玩法,这场新鲜赌注的游戏总算开始了。
    我是陪玩,不参加,但可以当做是参谋。其实我急着开始不是因为别的,我对赌牌没兴趣,但对出老千的手法感兴趣,我想看斯洛南怎么给我展现,但他迟迟没有动作。
    不行?我以为他有什么顾忌。
    等一会,斯洛南挑着时间,并对我提出意见,你离我远一点。
    不要,我要看。我固执地说,斯洛南赶不走我,这么赔本的赌局,我不看着他耍赖怎么行?
    牌的确是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烂,但我们表现地很镇定,我是因为相信他会有法子赢,斯洛南是司空见惯,深谙不能在看牌时露出担忧的表情。
    他表现地好像手里是什么王炸。
    不过文硕倒真的像是拿了王炸,他的情绪我可不觉得藏得住,那放着狠话的模样一定是手里的牌给了他资本。
    我寻思着斯洛南要什么时候开始表演来着,结果他刚想有动作,旁边的裁判突然发了话,没有挑明,但是谁听不明白呢?
    我们这是正规赌局,无数个机器在观看,比你肉眼还清楚你拿到的牌是什么,还望二位公平竞争。裁判的专业让人意外,斯洛南没有做什么呢,他倒是明白了,这下可怎么搞啊,对面这个难缠的赌徒,不会要赢吧?
    直接开牌?文硕说:我等不及了。
    斯洛南看了我一眼,担心的神色只透露给了我,他经不得吓,赌注又是与我相关,而且那么没下限,他怎么不能让我输了,可是我们漏算了一点,就是这个赌场的公正性和裁判的专业性。
    我叹口气,并走向桌子前,裁判紧盯着我,而我则撑着桌子准备揭露:那就
    等等。斯洛南突然叫住了我,对文硕道:你的筹码是多少?
    这点我给忘了,没说具体的呢,斯洛南果然比我专业,文硕大气道:筹码?全给你,够吗?
    不是给我,是给他,你记得兑现,斯洛南将牌反盖在桌子上,开了吧。
    竟然真就要这么开了?不挣扎一下?不为我多犹豫一秒?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我知道胜负已定了。
    好嘛,我还是要跪舔了。
    文硕激动不已,猛地掀开自己的牌,跟我想的一样,同花顺。
    大局已定,大家都感慨着幸好没玩这一局,斯洛南没有赢路,除非他手里拿着的是豹子,方能压过对方。
    可谁说没可能呢?
    开牌之后,醒目的扑克牌让众人高声一片,连我自己也惊住了,以为看错了,再三确定之后,躺在那里,竟真是如我所愿的豹子。
    我看向斯洛南,他对我笑,见鬼,刚才看见地明明是连对子都凑不齐的杂牌。
    你他妈!文硕叫了一声,他是敌方,理应惊诧,这么关键性的一局,如电影上演似的,双方手里的牌都这么大,同花顺少见,豹子更是祖坟冒青烟的运气。
    当大家都在赞不绝口的时候,我对斯洛南是无数个骂娘在心中进行。
    他对我笑,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纯粹。
    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文硕不淡定,不愿意相信,他再三检查斯洛南的牌,还丢给裁判让裁判查,裁判查了,牌是真的,没有人工痕迹,和他手里地很登对。
    骗鬼呢!开出豹子!文硕吼道,这戏剧性的结局的确很难服众。
    就只能你开出同花咯?我火上浇油:所以玩不起的人,现在大家看到了?
    我玩不起?!文硕被我这句话一下给激怒了,他就那么点度量,我知道,不过他的行为很猖狂,我还真没想到。
    他看向那堆人民币,随后泄愤似的抱在怀里,沿路撒了一地,径直朝我走来,然后一抬手,将那些钱猛地冲我脸上砸过来,宣泄地不止今日的仇,还有之前结下的,以及他对我从第一次见面就有的意见,妈的,都他妈给你,我玩不起?操_你妈的杀人犯!全给你!只知道钱的穷
    他没有说完,后面接着的是一声呜咽和沉闷的砸地声,不是我干的,我本来想这么干来着,但是当有人做了我想做的事,我就不想去重复第二遍了。
    那人是杨骁。
    杨骁,对,这个阴森漂亮的赌场的设计者之一。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在那团钞票砸在我脸上,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时,文硕的人就飞出去了,杨骁这一脚可没收敛,害人家撞到了桌子,然后摔在地上,腹背受敌的痛楚,呜咽闷哼。
    周围瞬间安静。
    我站在人民币里,杨骁随手捡起桌子上散落的一些红色钱币,走到了文硕的面前,垂下眼帘,冷冰冰地提示着,不允许撒钱,不允许人民币被踩在脚底下,尤其红色这张,在这里玩应当知晓规矩吧,这又是做什么?明知故犯?捡起来。
    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高声怒吼警告,听起来却一点不失威力,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说话不急不缓,不让人觉得是他咄咄逼人,倒像是文硕真的不懂规矩,触怒了别人。
    文硕那张嘴比我狂多了,不管他面前是谁,他永远不知天高地厚,你他妈是什么东西?让我听你的?我今天就是不捡
    他一定能放出更狠的话,但是他刚刚受过重击,表达艰难,他的嘴巴红了,哦,是血,沿着嘴角流出来了。
    有这么重吗?
    不捡可以,三个选择,都可以不捡。杨骁蹲下身,留给我的只是一个宽阔的后背,得体的西装修饰着君子的形象,实际上里面包裹的是豺狼,是虎豹,是趁人之危,是小人形象。
    杨骁将手里的红色纸币塞进了文硕的口袋里,好像看不见文硕往下吐的鲜血,他仍然理智地说:第一,按规矩办,第二,脱光了游街示众,第三,我帮你捡,你跪舔我。
    他抬起文硕的下巴,认真地询问,你选哪一个?
    文硕这人可真是欺软怕硬,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副嘴脸,他的眸子里竟然露出愤恨,却又无奈的防备情绪,在眼里交杂,打转,迟迟给不出答案。
    杨骁没什么耐心,说道:好,我帮你捡。
    在他落手触碰到地上散落的钞票前,那给不出答案的人竟破天荒地快速做出了选择,他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捡起被大肆挥霍的红色人民币,嘴里的血也滴落了上去,场面好生凄惨。
    说到底,我第一次见,姓文的这么要脸。
    周围的人说是同情,也可以说是兴奋,他们的情绪可真复杂呀。
    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杨骁站起身,转过来,他穿着的西装只扣了下面三颗纽扣,里面是没穿还是低领的内衬不知道,他大片露出来的肌肤足够惹眼,性感地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尤其那脖子里挂着的一条项链。
    他迈步走向我,好像很久没见了,自从那天结束,我还没有跟他一对一正面说过话,他连人我都没有见到过,今晚巧了。
    杨骁公正地说:如果知道规矩也要这么玩,我没意见,袖口里的扑克牌还要继续藏着吗?先生。
    他不是对我,而是对我身边的斯洛南。
    斯洛南没有动作,他袖口里是否有牌,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我不够相信斯洛南,是我太了解我的小警犬,他的鼻子可灵着呢,你以为逃过他双眼的事情,其实他心里明镜一般。
    我伸出手,看着杨骁,对斯洛南道:拿出来。
    斯洛南一直听我的话,犹豫之后,他还是将袖口的牌放到了我的手心里,他相信我,所以对我毫无防备。我接过来,就要向前走,被斯洛南拦下,我没有停步,径直闯开了他拦着我的手臂,走到了杨骁跟前。
    我将牌亮给他,旋转一圈,仰着头问:怎么办?
    杨骁说:按规矩办。
    我了然后道:好,告诉我规矩。
    杨骁那双眼睛好深呐,漂亮得很,越狠越好看,他还能有多狠呢?最狠的样子我已经欣赏过了,再怎么样,我都不认为会超越上一次。
    留只手,长长记性,不过你可以自己选。他薄唇一张一合,要地就是别人的痛苦,他很擅长,你看,一点也不惊慌,也不笑场。
    我不行,听到好玩的事情,我会露出兴奋的表情。
    我把手上的牌装进了他胸口的西装口袋里,学着他的模样,顺便调侃一般摸了下他脖子里挂着的东西,他的眸子被我惹得越来越火热,我及时收手,奉上自己的双手,道:你替我选。
    第86章 清算旧账
    多希望再次见面的时候能不这么剑拔弩张,可天不遂人愿,不管在哪里,都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不可。
    斯洛南冲上来,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藏在后面,好一个保护人的动作,惹得某人越发不高兴了。
    斯洛南不知道我和他的猫腻,他只会认为杨骁眼里的情绪是单独对他出老千这件事。
    我们可以谈谈。斯洛南说,他的手还没放开我,紧紧抓着,怕我跑出来继续造孽吗?
    杨骁这只笑面虎很会营造氛围,他的心理素质可强大多了,不骄不躁道:怎么谈?除非你也想不守规矩。
    斯洛南回头看我一眼。
    杨骁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视,像他一样?决定了吗?我刚刚的三个选择。他看了地上的人一眼。
    文硕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这事肯定没完,文硕可是个毒瘤,他一定不会放过杨骁,但是我不担心,甚至想见见他报复的场面,不管他们俩谁倒下,我都能笑一天。
    只是文硕啊,我并不期待,他带不来什么风险,我宁愿得罪文硕这种疯子,也不想跟眼前这只笑面虎纠缠。
    麻烦得很。
    钱都给你,我们不收,够了?我站出来,这是他的地盘,肯定会碰见他的,我今天敢来,就说明我不怂他。
    够了?杨骁看我一眼,真难想象多久之前我们还曾耳鬓厮磨,翻雨覆云,如今陌生地让其他人都看不出我们曾有的关联,杨骁转回身,也就是你了。
    他招招手,对裁判道:等他收拾完,把钱清点一下,交到孙蒙手里。
    裁判点头说明白,一手放在胸膛,弯腰行礼,训练有素,一举一动都是绅士风度。
    都给他了?斯洛南问我。
    给他,我冲杨骁的背影笑了一下,都给他。跟他较量,我总要失去一些什么,何况那钱本来就不是我们该得的,属于文硕或者是杨骁,对我来说都没差。
    我想要文硕趴下,目的已经达成了。
    看着他趴在地上的样子,我竟然觉得好爽,我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那明明是惹人同情的凄惨场面。
    杨骁离开的时候,头也没有回,走得干脆而果断,我和斯洛南也没有多停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出来后,我问斯洛南,是在什么时候耍的手段,我完全没有发现,他说这是我的功劳。
    什么,我?我不解道:我帮了你什么?我又不会出老千,技术也不精湛。
    在你跟裁判说话的时候,他分神的两秒里,我动的手。开始这场赌局之前,斯洛南就在袖口里藏好了牌,我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顺进去的,可是他手快,偷梁换柱的时候已经证明了,我都没有发现。
    我哦了一声,随后又责怪道:那你给我一副做不到的眼神?我都准备好跪舔了。
    斯洛南说:我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直到你创造了这个时机,我才
    那还是我的功劳。我大言不惭。
    斯洛南倒是随着我去了,对,是你的功劳,只是可惜钱没拿到,那么多钱,想来能给你换一个更好的住处。
    我的住处不好?
    不,我说的是更好。
    不需要,我的已经很好了。我心满意足,我和温知栩两个人住,完全伸得开腿,再大?我嫌打扫起来麻烦。
    不过说回来,斯洛南道:他说的那个赌注,你真的会做吗?
    文硕说的那个新鲜赌注嘛,了然后,我很快回答:会啊,愿赌服输,为什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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