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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弄墨(53)

    明明默认留在他身边,为什么不在龙极殿内乖乖等他回来。
    早朝时,想到那人在寝宫的床榻上睡着,他一下朝回去就能看见他,君沉璧第一次生出归心似箭的期待来,所以无人知道他回龙极殿后没见到人的那种巨大落差感,还有隐隐的恐慌
    怕他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来可笑,他君沉璧连死都不怕,现在竟然也有害怕的东西。
    于是,出宫。
    在踏入这状元府时,君沉璧心里想的是将人给抓回去,最好用铁链给锁起来,锁在宫殿里,这样他就永远无法离开
    过了片刻,骨子里阴暗透露无疑的暴君又想道,铁链不好,太粗太重了,戴着会磨红他的手腕和脚踝,他知道他身上的皮肤有多娇嫩,薄薄的一层,白玉似得晃人眼,却不显女气,掐或揉得重了,就会留下痕迹,有种肆虐的美感所以,还是用玄金链比较好
    君沉璧记得,玄金链是某个小国进献给大雍的,极细的金链,长长的一条,却极为坚韧,刀枪不断,水火不融,被随意收进了内藏库中。
    回头可以让人从内藏库里翻找出来,那般细细的金链戴在少年的手腕与足踝上,一定极美
    许多阴暗、凌虐、暴戾、又带着点儿旖旎艳丽色彩的想法,一一在君沉璧脑海里闪过,并且有股强烈的付之行动的冲动。
    在没见到秦歌前,君沉璧想,自己一定不要听他狡辩,直接将人绑回宫中就是。
    谁知,在见到他后,看着少年好暇以整,周身气质甚至添了几丝慵懒,遥遥的举杯朝自己笑,那些满心阴暗又肆虐的想法,竟然仿佛被阳光驱散,宛如潮水般褪去,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点儿怒火也没了踪影。
    一旁的夏公公看得都心中连连称奇。
    陛下换了常服出宫,直奔状元府,一路上都是低沉沉的气压,夏公公也跟着胆颤心惊了一路,因为他知道陛下是来抓状元郎回宫的,未免此事出意外,连皇室养的最顶尖的十大暗卫都带上了,大有一副状元郎不从,就强行将人掳回宫的架势。
    陛下阴着脸,夏公公这个时候也不敢上劝。
    可他知道,如果陛下真这么做,跟状元郎的感情肯定就是鱼死网破,再无转圜的余地。
    他虽然跟状元郎不是很熟稔,但,他看人厉害啊,状元郎平易近人,如沐春风,是个饱读诗书,端方有礼的君子,看起来好似没有多少脾气,能任人搓扁揉圆,但,夏公公却觉得状元郎必然是极有风骨与坚持的人。
    陛下霸道惯了,身在皇家天生缺情少爱,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男子和男子走在一起本就惊世骇俗且艰难不易,如果陛下硬来,恐怕结局就只能是BE了
    谁曾想,状元郎仅一句话,就让陛下泄了火气。
    看样子,是不打算将人强行绑回宫了。
    夏公公不禁松了口气,心道:谢天谢地。
    看着陛下走向风荷亭里坐着的状元郎,浑身戾气与阴暗消失得无踪无影,好似去拥抱他的光明,夏公公心下颇为感慨。
    上一个能令陛下为之让步的人,还是贵妃娘娘。
    夏公公浑然不知,这贵妃娘娘和状元郎,其实从始至终都是同一人。
    第147章 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59
    风荷亭内。
    君沉璧坐下来。
    秦歌让蓝夜多摆一副碗筷。
    蓝夜看了眼传说中的暴君,心中有些惊讶于对方竟是个容貌绝美昳丽的青年,如果收起那身气势,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传闻里那般的狠辣。
    暴君极不喜欢有人窥视自己的脸,最厌恶那种惊艳的目光,见蓝夜是秦歌的贴身侍女,才忍下。
    不过,想起贴身侍女
    君沉璧的脸色又沉冽了下来。
    秦歌给暴君杯中添上酒,瞥了眼某人阴沉沉的神色,不明白突然间他这又是怎么了。
    不动声色的将酒杯往君沉璧的方向推了推,轻声道:今年新酿的梨花白,陛下尝尝。
    天子入口之物皆要经过银针试毒,夏公公怀里的银针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只见陛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夏公公微惊,却到底识趣的将银针默不作声收了回去。
    秦歌又给暴君夹菜,陛下再尝尝这个,北地的特色,虽然不比宫中的佳肴精致,却也颇有风味。
    君沉璧看了眼碗中的菜,顿了下,终是执起玉筷,夹起来吃了。
    见状,夏公公也不感到稀奇了,因为陛下为状元郎已经破例太多了。
    就这样,秦歌一直不断给暴君投喂,这人脸色才总算好转几分。
    他挑了挑眉,心说,其实君沉璧还挺好哄。
    用过膳,秦歌捧着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
    君沉璧看着少年身姿慵懒地坐着,脑海中浮现起猫的形象。
    高贵,慵懒,又带着几分不可亵玩的冷艳。
    让人很想伸手捏捏他的后颈。
    暴君向来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做了,他走到秦歌身边,将少年给抱了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揽着他青衫下极为纤细的腰身,一只手落在了秦歌的颈后。
    那段颈子生得极为纤长秀美,皮肤雪腻,触手温润,似玉一般。
    君沉璧长指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被暴君突然抱起,秦歌先是一惊,手中捧着的茶险些摔泼出来,不过,他很快就淡定下来,因为这样的亲昵对秦歌来说也并不陌生,在他还是后宫妃子的时候,暴君就挺喜欢对他搂搂抱抱。
    习惯就好。
    秦歌端稳了茶盏,坐在君沉璧大腿上,索性身体懒洋洋地往他身上一靠,惬意地眯起了眸子,一时间倒真像是高贵慵懒的猫主子。
    至于颈后那只手,揉捏得也颇为舒服。
    敢把暴君当成人形靠枕的人,天上地下也只有秦歌这独一份。
    好在,风荷亭里外,也没有旁人,除了夏公公和蓝夜近身伺候,也就只有隐在暗处的皇家暗卫了。
    夏公公是最清楚不过内情的人,见状见怪不怪。
    倒是蓝夜
    虽然听秦歌说过,暴君已经识破他的身份,这两日夜宿宫中,但,蓝夜没想过公子与大雍皇帝竟然是这般关系!
    有些震惊。
    三观受到冲击。
    君沉璧凤眸落在少年脸上,见他慵懒的眯着眼,心尖有些柔软,又不可抑制地滋生出一种来自黑暗的想撕碎、捣烂这种慵懒的邪念来。
    手,继续缓缓地揉弄着。
    殷红如血的薄唇擦过少年薄白的耳畔,启唇,轻轻地含住,舒服么?
    第148章 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60
    秦歌身体微颤,他眯起眸子,淡色的唇瓣轻启:陛下此举
    嗯?君沉璧那声音便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带着低低沉沉的韵味。
    秦歌淡定补充道:甚骚。
    这两个字,话音一落,君沉璧默了下,然后落在秦歌脖颈上的手蓦然一重,哼笑了声,竟然敢编排朕,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君沉璧长指扣在少年颈后,令秦歌转过头来,看向自己,殷红薄唇衔了丝乖戾的笑,只是这丝乖戾浮于表面,并不深入眼底,反倒像是一种因为他不乖的恐吓。
    秦歌一点儿都不怕,他微弯起眼眸,语调带着一分慵懒的回答道,不是陛下给的么。
    这个回答,意外的令君沉璧感到满意,按揉着秦歌的后颈,朝他吻了上去。
    旁若无人的亲昵。
    虽是两个男子,有些惊世骇俗,但,又因两人的容貌与气质皆是绝色,就着风荷亭的凉风习习,莲叶田田,倒显得是融入画般的缱绻丽景
    君元瑶收到消息,听说状元郎今早一早出了宫,回了府邸,惊诧于对方还活着,喜出望外之下,君元瑶已然坐着马车,来到状元府外。
    凤曦公主想觅得新科状元暮弦歌为如意郎君,整个上京近乎是人尽皆知,这状元府她来也不是一次两次,强势拿出公主的身份,普通的门房怎么可能拦得住她?
    君元瑶提着裙摆,匆匆走入状元府,直到蓝夜在书房外将她拦下,公主留步。
    蓝夜身上有种冷艳之美,对方又是暮弦歌的贴身侍婢,所以君元瑶对这个貌美的婢女有种天然的敌意,眸光微冷,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命令,你给本公主让开。
    没有公子的命令,恕奴婢不能让。蓝夜道。
    放肆君元瑶正要发怒。
    此时,书房门被从内打开,秦歌换了身青衫,一半墨发披肩,另外一半以淡青色发带束之,举手投足都是陌上少年足风流的气韵风华。
    只不过,若是君元瑶细看,就会发现少年青衫与长发略乱,嘴唇泛着不正常的艳丽色泽,眸光微微潋滟。
    公主息怒。秦歌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让蓝夜暂且退下,然后将这位公主请入书房。
    君元瑶第一时间赶来状元府,目的有二。
    一是看秦歌到底有没有事。
    她以为秦歌会死在她那个凶残的皇兄手上。
    二是想从秦歌这里探听她暗中做的事,秦歌到底知道多少。比如太后寿宴那晚下的药。
    书房以一道屏风划分出两个空间,凤曦公主心里藏着事儿,也就没有发现书房里、屏风后、竟然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君元瑶步入书房,从秦歌的态度,她很难从中揣度出他心里怎么想的,但,换作是自己,君元瑶觉得如果有人对自己下药,险些令自己身处险境,必然是会心生怨恨的。
    可,眼前这人不仅以礼相待,还客客气气地问她要不要喝茶。
    君元瑶抿了抿唇,不必了,本宫不喝。暮大人,本宫今日来是为太后寿宴那晚的事。
    秦歌勾了勾唇,笑意凉薄,不达眼底,公主殿下说的可是微臣中药一事?
    你竟然知晓?君元瑶微滞。
    她本意是试探。
    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
    本宫一时糊涂,险些量成大错,还望暮大人不计前嫌,一抿恩仇,原谅本宫。凤曦公主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即便是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到最后也变成了理所当然的语气。
    可惜,秦歌不是圣父,也没那么好的性子。
    虽然阴差阳错结果是好的,但他厌恶人算计自己。
    于是,少年神色玩味地说了句:若是微臣说不呢?
    君元瑶眯起眸,脸色微冷,露出君氏皇族的冷酷,暮弦歌,本宫是公主,你是臣下,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何况此事若是让皇兄知道
    什么事不能让朕知道?屏风后,一道修长人影走出,银紫衣袍,凤目墨眉,容色昳丽,尊贵无双。
    君元瑶看着突然从书房那道屏风后走出来的人,险些跌坐到地上:皇、皇兄!
    第149章 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61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君元瑶满眼惊惧,花颜失色,望着眼前的人,说话都磕巴了。
    她不知道君沉璧刚刚听到了多少。
    虽然贵为公主,但在太后寿宴上对皇兄倚重的臣子下药,想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事情,往小了说是公主的颜面与尊严扫地,往大了说可定义为包藏祸心,祸乱朝纲!
    皇兄会怎么处置她
    君元瑶不敢想。
    心头却打了个寒颤。
    一丝凉意从头冷到脚。
    君沉璧凤目泠泠,漠然地凝着君元瑶,皇家亲情本就淡薄得可怜,听见君元瑶承认自己干过的蠢事儿的那一刻,君沉璧是动了杀心的。
    他的人,君元瑶这个蠢货也敢觊觎、算计。
    下药
    呵。
    如果那晚他不是头疾突然发作得厉害,让人传召了少年到龙极殿,是不是君元瑶就得手了?
    或者,那夜的模样又会让谁人给看去?
    这个认知,让皇帝凤目闪过一抹冰冷凛冽的杀意。
    暴君杀人向来都是随心所欲。
    但,想到这是他家状元郎的书房,不想脏了他的地方。
    君沉璧按捺下心口的戾气,殷红如血的唇瓣扯出一个艳气森森的笑来,朕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
    在人前,皇兄竟然半分脸面都不给她留。
    特别是想到自己刚刚还扯着君沉璧的大旗,在秦歌面前狐假虎威,君元瑶脸色就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的。
    最终,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嗫喏道:皇兄恕罪,是臣妹逾越了。
    见君沉璧没有提及刚刚的话题,君元瑶心下终究松了口气,立刻道:皇兄若是没有其他吩咐,臣妹就先行退下了。
    君沉璧没拦,滚吧。
    君元瑶脸色扭曲了一瞬,诺了一声退下,离开了状元府。
    知道暴君在书房内,秦歌故意提及那晚之事,有借刀杀人之意。
    因为他深知暴君的独占欲。
    秦歌早说过自己不是良善之人,睚眦必报。
    只是没想到暴君竟然也有心慈手软的一天。
    眼见君元瑶离开,秦歌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
    君沉璧凤目沉沉,那晚就是君元瑶对你下的药?
    秦歌唇上挽起一抹似笑非笑,原来陛下听到了?我还以为陛下方才没有听见呢。
    君沉璧拧了拧眉,玉白长指扣住少年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在跟我生气?
    生气?
    倒还真谈不上。
    秦歌掀起唇,笑了下:微臣不敢。
    君沉璧心下有些烦闷,不喜欢秦歌这么跟自己说话,一口吻咬在他唇上:不敢?朕看你挺敢的。
    少年的唇瓣被吻出鲜艳的色泽,君沉璧心情转向愉悦,搂着他的腰,突然又提起君元瑶来,说起来,朕还得好好谢谢这个皇妹呢。
    搂在少年腰间的手,手指缓缓摩挲,暗示意味十足,不然,你怎么会撞到朕的手里来?
    秦歌:
    君沉璧把他抱在怀里,低声诱问:你说,朕要不要好好奖赏一下凤曦?
    秦歌:
    妈的。
    还奖赏?
    要是暴君真这么做,就给他滚去睡书房!
    秦歌正要推开某人,下一秒,听见君沉璧不紧不慢地说:凤曦不是一直想觅得一位如意郎君么,朕就成全她,爱卿觉得漠北王如何?
    漠北,边塞之境。
    暴君这是想让君元瑶去和亲?
    第150章 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62
    秦歌一听,推人的手一顿,唇角微抽,他以为暴君行事向来都是简单粗暴,杀人见血的那种,没想到玩起心计来也不输任何人。
    杀人不见血。
    啧。
    秦歌嘴角不禁翘了翘。
    一直观察着怀中人表情的暴君,漫不经心把玩秦歌耳尖,揉了揉,问:开心了?
    不等少年回答,君沉璧又道:开心了就陪朕回宫。
    暴君想方设法的诱拐他的小逃妃回宫。
    秦歌哪里会如他心意?
    不回。少年懒懒道,宫里沉闷,哪有我在府外自在。
    君沉璧凤目有一瞬闪过戾色,再度生出将人绑回宫中,锁在龙极殿的阴暗心思,只是,少年宛如能拿捏人心一般,在他生出这样的念头时,总能够轻易又让他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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