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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笔趣阁(44)

    杨双双呢,一出门就像是被放飞自由的小鸟,谁说话她都抢着回答:
    对啊,我们出来逛逛。大娘、大姐、嫂子你们买东西、种菜、忙着呐?
    是快要生了,下个月呢,希望能早点出来。
    嗐,闫胜利回不回来都没关系,有秋月照顾我呢。再说他就是回来了也没用,还不如不回来。
    就这么一路高高兴兴的聊到了家属区门口的传达室,杨双双还有些意犹未尽。
    寄了信后,江秋月见她这么兴奋,实在忍不住问道: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出门啊?
    杨双双就说:以前我不那么爱出门是因为我自己不想出去,我现在不是我不想出去,是我出不了门。主动封印自己和被动被封印,区别可太大了好吗?
    爸爸,为了你可怜的孩子,要不然你以后每天都带我出来多走走,锻炼锻炼吧。
    江秋月就道:爸爸也很想答应你,但这样来回一趟太远了,不在医生建议的范围内,所以爸爸还是不会每天带你出来走这么远的,顶多能让你在门口转悠一会儿。
    铁石心肠。杨双双一脸哀怨。
    江秋月摸着她的狗头,这是作为爸爸对女儿的爱,等你以后有机会当了爸爸,你就明白了。
    杨双双撇她一眼,你怀孕的时候给我等着,我一定也让你感受感受爸爸的爱。
    江秋月冷漠脸:哦。
    杨双双:
    有点生气,好像并没有威胁到。
    杨双双开始抱着江秋月的胳膊撒娇,可惜老父亲江秋月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说不让就是不让。
    不过为了安抚非说自己被伤了心的孩子,身为爸爸的江秋月给孩子杨双双做了一顿大餐,算是短暂的弥补了她的不开心。
    杨双双吃过饭没多久就去休息了,江秋月前段时间找宋桂芳还有蔡玉芬这些关系好的仔细打听了一番孩子生产前要准备那些东西,最近也在帮杨双双准备。
    不过她今天刚刚坐下准备用缝纫机缝衣裳的时候,就被外面骤然响起的声音给打断了。
    江秋月仔细听了一番,是隔壁传来的,好像和彭明菊有关,说什么医院,生病之类的。
    江秋月就走了出去,然后看见彭明菊家门口围了不少人。
    蔡玉芬也在。
    她一看见江秋月,就走了过来说:你也听到动静出来啦。
    江秋月就说:怎么了,我刚才听到好像吵得挺厉害的。
    蔡玉芬就说:还是彭明菊,她今天也不知道咋的就昏在山上了,被人发现给送了下来,说送她去医院,结果她半路醒过来了,非吵着闹着说她没事,死活不去医院,那车都开到半路了,她非给闹的掉了头,把那几个帮忙的给气的哟。
    那她到底有事儿没事儿?江秋月皱了下眉。
    她和彭明菊家里住的近,有时候也会碰见。
    她的感官比一般人敏锐,最近发现彭明菊身上的味道有加重的趋势。
    该不会她身体真的出了大问题吧?
    果然,蔡玉芬下一刻就说:那咋可能没事嘛,她到现在人站都站不太稳,还在发烧呢,也不知道她到底闹啥,去医院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你说说看,大家伙劝她去医院也是好心一场,她偏不识好人心。
    说着,又冲江秋月摆摆手,我跟你说,你可别掺和她家的事儿啊,就在这儿听个热闹就行了,说多了还要落她的埋怨,不值得。你看看现在她们,你千万记着啊。
    江秋月点点头。
    其实一开始她确实有想帮彭明菊治疗的念头,但那会儿她刚来和其他人也不熟悉,又念及没有行医证,就没有开过口。
    后来是因为听到蔡玉芬说的彭明菊和陈瑶瑶之间的八卦,加上蔡玉芬特意提了彭明菊对别人提及她身上的病很火大,张嘴就骂人,她也确实见到她和陈瑶瑶有几次不对付,她虽然没办法判定这两人到底谁对谁错,但也把那一丁点的小苗头给灭了。
    她虽然学过医,但却不是合格的医生,也从来不会给自己找事儿,更没有普济救人的想法。
    况且,她一直更感兴趣的还是药。
    结果江秋月没想到当天傍晚,彭明菊就自己找上门了。
    那会儿,彭明菊家门口的热闹早就散了,杨双双也起来了,正和江秋月一起给她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小孩儿做衣裳。
    杨双双也知道了晌午那会儿闹的事儿,因此见到彭明菊,她们两个都很惊讶。
    你有事儿吗?依旧是杨双双先开口。
    彭明菊先是羡慕地看了一眼杨双双的肚子,然后才局促地扣了扣手,对着江秋月说:我我找你。
    找我?江秋月微讶,嫂子你找我有事儿吗?
    彭明菊舔了舔嘴唇,又防备地看了一眼杨双双,才小声道:你你能出来说吗?
    江秋月想了下,冲着杨双双甩了个安抚的眼神,才点头,好。
    顺便忍不住猜想彭明菊怎么会主动上门,她们之间好像也就每次见面的点头之交。
    哪知道刚走到外面,彭明菊就先伸头往正屋那边看了一眼,见杨双双没出来,她才松了口气。
    江秋月忍不住皱眉,这人到底要干嘛。
    江秋月侧身挡住门口,这才对着彭明菊问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啊?
    彭明菊不停的眨眼,手脚也一直不停地小幅度扭动,我我我
    江秋月耐心等了一会儿,见她半天都说不出什么来,忍不住又道:嫂子,到底怎么了,不会和双双有关吧?
    不是不是。彭明菊连忙摆手。
    那到底是什么?
    彭明菊咬牙,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决心道:我知道你懂医。
    江秋月挑眉,所以呢。
    彭明菊说:我我身上有些不舒坦,你你能帮我看看吗?
    嗯?
    居然是主动找她看病的。
    江秋月简直太讶异了。
    不过她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开口问道:嫂子怎么知道我会医术。
    彭明菊就指了指地上的药材说:我认识一些。
    顿了一下,又道:我还见过你给杨双双把脉,她前两天遛弯的时候和你说蚊子咬她,你就说给她做药包。
    这倒也是。
    会医术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因此她也一直没有避讳别人。
    只是她和杨双双处的来的就那几家,每家也各有各的事儿,不可能一直盯着她,自然没注意过。
    倒是离她们最近的彭明菊确实有发现的可能。
    江秋月原本就想过帮她,后来也是因为她的脾气没打算找事儿。
    既然彭明菊现在主动过来了,她倒也不是不能帮她看看。
    不过,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
    江秋月道:我给你看当然没问题,但是我得先告诉你,我没有行医证,我的医术是在老家和一个老大夫学的,不一定能帮的上忙,且你自己考虑要不要相信我。
    彭明菊没想到江秋月竟然没有行医证。
    可她转念一想,她的这个病就是去了医院也找不到女大夫,还不如让江秋月给试试,总比她一直试那些土方子,结果越试越坏的好。
    反正她现在也就这样了。
    要是能治好当然好,要是治不好,那最坏也不过现在了。
    彭明菊一咬牙,就说:你帮我看吧,就算看不好也没啥,我不会怪你的。
    江秋月挑眉,也不在乎她这话到底是不是真心,而是开口道:先把你的手给我。
    彭明菊把手伸出来,江秋月给她把了会儿脉,后又细细地问了她一些问题,才道:你晌午昏倒在山上,除了早上没吃饭饿的,还有就是你下面感染发炎了引起的高热,再这么下去,你可能真的就毁了。
    那我还能治好吗?彭明菊忙问道。
    江秋月想了下,又问了一些她平日里的卫生习惯。
    结果不出她所料,彭明菊的卫生习惯也不怎么好。
    江秋月就说:你要是真的想治好,那从现在开始,必须要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手、洗澡,衣裳也必须做到一天一换,内衣不要放在屋里面阴干,要放在太阳下面暴晒,这样能杀菌消毒。
    江秋月还仔细给她讲了具体的一些个人清洁的细节以及夫妻方面的一些卫生问题,然后才又说:另外我再给你开点药,你按方用,很快就能好,但这次好了不代表下次不会复发,最重要的还是我上面说的那些,注意个人卫生。
    彭明菊一听江秋月说的就开始迟疑,盆、毛巾、肥皂、还要布料做新的内裤,那得花多少钱和票啊。
    她问道:非要这样吗?我以前在家也没这么讲究,那时候也没事儿啊?
    江秋月:
    顿了一下,江秋月想这毕竟是自己在这边的第一个正式病人,于是就耐心地解释了一番,随后又说:当然了,我只是给你提建议,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过身体是你自己的,具体的情况还是你最熟悉,你自己要想清楚。
    彭明菊觉得江秋月刚刚说的那些有些道理,但还是舍不得钱。
    江秋月也不催她,转儿又道:那你还要开药吗?
    彭明菊这回倒是点头了。
    江秋月想着彭明菊之前舍不得钱的样子,担心她要是问她要药材的钱会被这人怀疑她占便宜,就说:我这里药材不够,我可以给你开两个方子,一个你熬了喝的,一个你熬了后用来洗的,你自己去医院的药房买药。
    好。彭明菊继续点头。
    江秋月就说:那你等我会儿。
    转身进屋,江秋月就遇上了杨双双看过来的目光,以及小声的话语,她居然主动找你看病!
    江秋月摊手,又去找纸笔。
    开好两个方子后,江秋月就拿着方子出去交给了彭明菊,告诉她哪张是喝的,哪张是洗的,然后想了下又说:这个病最主要的还是注意干净卫生,你就算不舍得花钱,那就自己想办法弄的干净点,不然吃再多的药,洗多少次也没用。
    彭明菊哦了一声,迟疑了一会儿,忽地又问道:那我要是从现在开始注意那个卫生,那我是不是就不用这些药了?
    她觉得自己也不傻,去医院看病要钱,抓药也要钱,要是能不花钱就好,当然还是不花钱的好。
    江秋月心累。
    你要是想试试,也可以试试。她也懒得劝。
    不是她冷心,而是有些人劝了也没用,得自己去撞南墙。
    彭明菊若有所思,捏着两张方子回去了。
    江秋月等她走后关上门,这才按了按眉心。
    所以她才不喜欢当医生啊,她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来照顾每一位病人。
    尤其是像眼前这种的。
    进了屋,杨双双就赶紧朝她招手,怎么样了?
    江秋月坐下说:你不都听见了,我估计她回去后可能还要想好一会儿,才决定要不要花钱,花多少钱,最后进行一个比对,然后可能还是尝试用一分钱不花的办法来让她的病慢慢好转。
    那怎么可能?又不是感冒,吃药七天,不吃药一周。杨双双啧了一声,她也不想想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她的身体重要。
    那肯定是钱重要。江秋月摊手,随后重新坐下来说:算了,别想她了,我做了我该做的能做的,最后怎么样看她自己。
    那她肯定不知道你每次开出来的方子到底有多好。
    江秋月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首都那边也在讨论着她的药方。
    究其原因还是在许长盛的身上。
    如他这样的老一代革命人,爬雪山过草地,几乎个个身上都有关节病。
    许长盛在发现江秋月寄过来的药膏格外好用后,就分了些给身边的老战友,结果他的那些老战友们也都说好用,问他到底哪儿来的膏药,是不是主治这方面的高医生给他换了药。
    许长盛就说不是,但也没有说是哪儿来的。
    后面又陆续有人听说了这件事,过来找许长盛打听,许长盛只说之前的膏药用完了,新的还没到,等新的到了就分给他们,但依旧没说膏药到底是谁给开的。
    结果这事儿最后就传到了主治他们关节病的高医生的耳朵里,高医生一时好奇,就上门了。
    许长盛想着这两份药方既然是江秋月开的,可怎么也该和江秋月说一声,便和高医生说等他问问。
    等高医生走后,他转头就给江秋月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打到方香兰家里的。
    方香兰就是江秋月她们第一次坐车去镇上的时候遇上的那个方大姐。
    她丈夫是赵师长,家里有电话,和许长盛以前还是老战友关系。
    江秋月乍一听见说许家那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听到是药方的事,就让许长盛随便用,她没有任何意见。
    顺便,又告诉他前几天已经给家里写了封信也寄了点膏药,让他记得收。
    许长盛这边挂了电话后就把江秋月当初开的两个方子找了出来,让他的警卫员小张开车送他去了医院见平日里负责他的高医生。
    高医生一开始见到许长盛就问道:您老来了,这是有消息了?
    许长盛就把两个药方交给了他,让他随便看。
    高医生初看过后就觉得方子很妙,开口便问许长盛道:许司令,这方子是谁开的啊?国内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不记得有谁能开的出这样的方子啊,太妙了。
    许长盛得意的哼哼两声,你猜。
    高医生哭笑不得,我要是能猜得道,就不会说出刚才的话了。
    许长盛翘了下嘴角,我儿媳妇。
    嗯?高医生愣住,您说什么?
    许长盛不耐烦地瞪他一眼,你年纪还没我大呢,怎么耳朵还不好使了,我儿媳妇,听明白了吗?
    不是高医生就更懵了,您儿媳妇,从周那小子去年过年那会儿刚娶的那个姑娘,您说这方子是她开的?
    去年许从周结婚,高医生那天正好没事儿也去参加了。
    他对江秋月的印象就是长得挺好看的,不像个乡下姑娘,倒像是城里面长大的。
    可现在让他相信这样一个人懂医术,还能开的出来这么精妙的方子,他不信。
    许长盛对高医生的质疑很不爽,不信是吧,不信把方子还我,我还不乐意给你呢。
    别别别高医生连忙把两张方子放进抽屉里面藏好,以免被许长盛给抢回去,这才对着许长盛安抚道:瞧把您给急的,我这不是有些吃惊吗,也确实没想到从周那小子娶的媳妇这么厉害。
    许长盛哼了一声,方子给你了,你好好研究,赶紧把药给做出来,不少人等着呢。
    高医生点头,放心吧。
    许长盛又转头去了院长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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