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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你还记得我是替身吗?by糖煮刀片(13)

    转而看向沈连庭,伸手拉了拉他的宽大的袖子:对不对?
    沈连庭没有说话,只任由季晓光的这些说辞,并未制止。
    季晓光见沈连庭是这种态度,感觉有戏,小鹿般的眼睛弯了弯。
    这些都被顾效成尽收眼底,也明白了季晓光是什么意思,恼火被人摆了一步。
    但他来不及说别的,赶忙对沈连庭解释:殿下,映清确实是魔教中人不假,但他昨夜也的的确确被自己的哥哥派人追杀,身负重伤。所以已经算是脱离魔教,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
    方映清幼时,魔教中突生变故,老教主不得已把他送走,隐姓埋名的藏起来两年。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方映清阴差阳错地藏在了顾效成的家里,两人之所以相识。
    同样是在那时,方映清碰到了万念俱灰,欲要投河自尽的沈连庭,救了他一命。
    似乎所有的因果,都在那时被埋下了种子。
    但方映清的哥哥,却在方映清等到局势稳定被接回去后,突然就不喜欢他了。
    不光是不喜,就连见一面都要骂他一顿。终于方映清在被他哥哥用瓷罐砸破脑袋后,就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而近些年方映清的哥哥也愈发张狂和无情,这次居然派人想要了结他的性命,属实令人不解。
    方映清的哥哥脾气暴躁,易怒。似乎精神上有问题,有时同疯子无疑。不光脾气不好,品味也出奇的差。
    想想那几个追杀方映清的黑衣人,就可以看出来,他哥哥的品味是有多么的随意
    那既然这样,方映清的身份便没有问题了。季晓光道。
    顾效成警惕他突然帮着自己说话,只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却听季晓光接着说:那身份无疑,顾统领何不亲自同皇帝陛下去讨要老参,岂不更好?
    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
    顾效成是贵门嫡子,哪个没身份的人这样和他说过话。他隐忍许久,终于攥紧拳头,对季晓光低喝一声:放肆!
    他被突如其来的琐事缠住脚,才没有和皇子一起来修习。
    晚了大半个月才到这里,虽然初来就遇到儿时好友,十分欣喜。
    但沈连庭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个人,听下人说再身边养了有段时间,顾效成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季晓光有什么所长,叫沈连庭这般纵容。
    顾效成被逼的发怒,季晓光知道见好就收,闭紧嘴巴躲到沈连庭身后去了。
    行了。沈连庭道:此事点到为止,不要再提了。我会送些上好的补药过去,你退下吧。
    顾效成脸色难看,知道今日不成,行过礼后只能走了。
    季晓光探头见顾效成走远,端起新上的茶水喝了几口。
    他喉咙有些发紧,幸好沈连庭没有听顾效成的建议,不然他自己说这些话也太危险了。
    突然感到脊背一凉,他挺直腰板转头,沈连庭正站在原地看着他。
    沈连庭双眼黑如点漆,与他对视后竟缓缓扬了扬眉尖,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季晓光嘿嘿傻笑:我,我只是感觉他明摆着让你难做,所以才
    他说着喉结滚动:左右是我得罪他,不碍事。
    今日沈连庭过于沉默,总是避重就轻,所答非所问。季晓光不知是他的缘故,还是因为重伤的白月光。
    片刻后季晓光咬了咬唇,试探性的问道:那你,想去要人参吗?
    而沈连庭只是讳莫如深地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而后缓缓道:日后若我不在,你也要像今日一样,莫要叫人欺负,只管奉陪就好。
    我,我知道了。季晓光闻言愕然,没想到沈连庭会对他说这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之后过了数日,沈连庭也从未再提过顾效成来要老参的事情。整日带着季晓光修习,同往常一样。
    而顾效成自那日后,除了必要的公事,基本不来沈连庭这。
    而他来这的任务是保护众皇子的安全,白日跟随,夜间巡视。却也借着沈连庭的名义找人代替,说是要照看病重的友人,竟推了差事。
    季晓光知道后气的牙痒痒,他来不来有何用,重要的是一切责任放在了沈连庭头上,要说也是沈连庭滥用私权,疏于管束。
    而沈连庭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说什么,季晓光也摸不清他是什么看法。
    近来沈连庭又从宣国运来些酒水,依旧是在城里新开的酒坊买的,说这些都给季晓光喝。
    他本决心不想再喝的,但现在不必在装作唯唯诺诺,嘴里也犯馋,只管沈连庭讨些果酒,过过瘾就算了。
    每想起那天晚上耍酒疯跑到沈连庭床上的事情,季晓光就连连扶额,也终于明白了小太监说的枕头风是什么意思。
    怪不得那天后这院子里的太监和侍卫都对他狂献殷勤,合着都以为他和沈连庭睡了!
    季晓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拉着沈连庭对他们挨个解释我们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睡了一晚上吧?
    到后来他也懒得解释了,随他去吧。
    哎,这你听说了吗?顾统领来这当日救下了重伤垂危的好友,这些时日更是悉心照料,珍贵的药材也不要钱似的进补,真是情谊深重啊。
    可不是吗,但听说救下的那个人,同咋们殿下还有点关系
    季晓光本想来看看酒窖里的酒,没成想蹲在墙角听到两个小太监八卦。
    他叼起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来回的转。
    还真的是,不管主角做了什么,都会美颜滤镜似的出现在别人的嘴里。
    方映清确实是顾效成照顾不假,但住的地方不是霄云派为顾效成准备的院子,而是一处偏僻的地方。
    条件着实一般,是顾效成安排的。说是不必太过张扬,只是儿时好友,霄云派可收留便感激不尽。
    季晓光知道他一是想避嫌,二是借题发挥,说沈连庭连他一个陪习弟子极好的吃穿用度,直接让他住在院子里最好的暖阁中,不免铺张浪费,奢靡过甚。
    他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想起在原著小说里,方映清重伤昏迷,沈连庭不管不顾的把他抱进自己的院子里,住的地方,好像就是这间暖阁。
    没想到,现在住在里面的人是我。
    季晓光不禁唏嘘,他的出现会发生许多的不同。
    季晓光发现,似乎是因为他的缘故,沈连庭并未对白月光过度痴迷,仅像普通朋友一样对待。
    送了些上好的补药过去,也没有去看过白月光,甚至问都没有问。
    但季晓光也发觉沈连庭似乎因为白月光的出现而愈发沉默,心里藏着些事请,有时想的出神。
    季晓光心想,大抵他想的是白月光吧,但想什么就不知道了。
    还有沈连庭那日矢口否认害死了方映清的父亲,季晓光也不解。
    在原著小说里,确实是沈连庭间接害死了他的父亲,这一点原著里沈连庭从未否认过,怎么现在却不认了?
    他蹲在长满花叶爬墙虎的墙根下纠结,把生长密集的狗尾巴草拔秃了一半,也没有想明白。
    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应了一声站起来,就看到飞奴快速跑来。
    晓光,有人要见你。
    季晓光疑惑:谁?
    那个,那个什么飞奴竟把名字忘了,看的季晓光着急,憋了好一阵才说。
    方映清!对,他醒了,说要见你!
    【作者有话说】:最近真的卡文,感觉写不出来QAQ写作确实是一件枯燥的事情
    但是,就是写不出来,就越要写
    我知道,一旦开始就必须坚持到底,就不能半途而废
    别的事情我懒癌晚期,写小说我真的想好好坚持
    第二十四章 抱我进去
    见我?季晓光皱眉:见我做什么?
    他想不出方映清为什么要见自己,双手抱胸的站在原地,还以为飞奴在骗他。
    我也不知道,顾效成亲自来找你,他现在就在书房等着呢,你若不信就和我去看看。飞奴看出季晓光不信,也不多劝,拉着他就往前院走。
    季晓光将信将疑的地去了,到了书房,果真看到顾效成站在沈连庭身侧,手里拿着些文书,两人似在商议公事。
    季公子,许久未见了。顾效成身姿英挺,抬起头看他。
    顾效成现在大概知道沈连庭如何护着他,再次见面,好似全然忘了多日前的纠纷,看他站在门口不说话,还眉眼舒朗对他微笑。
    季晓光脸遮面纱,心想他笑不笑顾效成也看不见,索性敷衍地点了点头。但依旧站在雕花双扇门口,只探进来半边身子,就是不进去。
    顾效成看出他戒备心疑,并不在意,而是走过去直接说明来意。
    映清醒后知晓前因后果,说是你救了他。同我说他失血昏迷时隐约知道是你把他带到安全处,所以想亲自谢谢你。
    季晓光感到莫名其妙,推辞道:顾统领言重,当时是您救了我们,要谢也不该谢我,其他的就不必了。
    感谢什么的都是虚的,要是真谢谢我还不如给我钱来的实在,季晓光一本正经的想。
    尽管季晓光这样说,顾效成还是不愿放弃,面带笑意道:怎么说也是映清的一番好意。
    季晓光毫不领情,一脸假笑:既然如此,那就希望方方公子好好养病,等到他腿脚渐好,再来谢我也不迟。
    他怕自己若这时去见方映清,一时口不择言把人气的崩开伤口,要是有个好歹的岂不赖上自己了?
    到时候顾效成再趁机问沈连庭要千年老参,那真就百口莫辩了。
    所以拒绝碰瓷,从我做起。
    不曾想季晓光这般不领人情,顾效成收起笑容,郁着脸去看沈连庭:殿下,这
    沈连庭丝毫不受两人影响,正端坐着在案几上握笔运力。狼毫笔握在修长的指尖,轻起轻落,专注良久。
    季晓光忍不住道:沈连庭,我就不去
    沈连庭抬手将狼毫笔轻放在笔山上,不待季晓光说完,缓缓吐出一个字:去。
    啊?季晓光愣住。
    沈连庭起身理了理袍子,款款走到季晓光身前,伸手摸摸他的眼角,露出一丝轻笑:我陪你去。
    季晓光哑然,他心里是不愿去的,只要沈连庭护他,顾效成再怎么想让他去见方映清,也不能绑着他去。
    可现在沈连庭发话,季晓光就是有一百个不愿意,也要提着鲜花果篮去探望探望。
    好吧他只能点头。
    那就去吧,顾效成在场,他不便问沈连庭为什么,暂且走一步算一步。
    见沈连庭终于松口,顾效成得意地笑了笑:那就请六殿下和季公子随我来。说着便要给他们引路。
    沈连庭跨出门槛,并未看顾效成,只淡淡道:不必。
    忽然双脚离地,季晓光竟被沈连庭打横抱了起来。只见沈连庭唤出赤心,稳稳地踩在剑身上,便一跃凌空而起。
    沈连庭有空就带着季晓光御剑,季晓光早就习惯了,他双臂熟稔地圈住沈连庭脖颈,还不忘低头看一眼。
    顾效成仰首凝望,脸色着实不太好。
    他本身信仰武学,对御剑修仙之术不怎么感兴趣。再者他有事耽搁数月,并未和众皇子门一起前往霄云派,落下的功课和功法,就算他再有天赋也追赶不上。
    索性顾效成就放弃了修习的念头,一心钻研他的箭术,所以连最基本御剑之术也并不精炼,像沈连庭这样御剑万里的天赋异禀,是万万比不了的。
    季晓光也不知道沈连庭是为了图方便还是故意下顾效成的脸,总之他们二人片刻便能到达,而顾效成还要靠着脚程追赶他们,确实有些狼狈。
    他心中窃喜,却也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原著小说里,顾效成是和众皇子们一起来霄云派的,而现在他却晚来了多日,是在令人不解。
    到底是他影响了这个世界的变化,还是另有其人......
    怎么了?
    沈连庭头戴玉冠,披散的墨发在高空中起落不定,垂眼见季晓光睁着水润的鹿眼,正眼神探索地看他,随口问道。
    没什么。季晓光压下心头的疑惑,偏头向下一处幽深的青竹小院看去:是那个地方吗?
    沈连庭低沉的声线从他头顶落下,淡淡道:对。
    虽说沈连庭从未去看过方映清,但他却很清楚方映清的住处,青竹院落偏僻隐蔽,沈连庭御着剑直接飞来了,看来确实不需要有人引路。
    赤心缓缓地落在简朴的小院前,沈连庭双脚踩到地面,发觉怀里的人一动不动。
    晓光?下来吧,到了晓光?沈连庭连唤了好几声,季晓光还是不下来。
    季晓光怏怏不乐,搂紧沈连庭的双手紧了紧,低声道:你抱我进去。
    他心里油然升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也不管沈连庭会不会生气,紧紧地抿着嘴唇,就是不动。
    沈连庭听到他的话后,静默片刻,也没动作要放他下来。季晓光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攥紧的手心沁出些许湿汗。
    他心里其实还是怕沈连庭生气的,尽管平时沈连庭总顺着他的心意,吃用不愁,可季晓光也从未提过什么过高的要求。
    而这一次,是他头一回说出这样的话,非要沈连庭抱着他进去,任性下他的心里慢慢涌起惶恐不安。
    完了,沈连庭如果生气了,不会把他扔在地上吧?
    许久,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最后季晓光终于抵不住这种低迷的气氛,他晃了晃腿道,讪讪道:我,我自己下来走......
    可沈连庭却没有放他下来,抱着他的手臂反而收紧,抬脚走进竹林小院。而季晓光猝不及防,几乎是撞回了沈连庭宽厚的胸膛。
    他几乎能感受到沈连庭繁复衣料下的结实胸肌,不小心把手放在上面,随即触电似的收回去,更不敢动了。
    季晓光虽然没亲眼看过,但他知道沈连庭的身材绝对很好。一身玄色长袍穿在沈连庭的身上笔直结实,英俊挺拔。
    反观他自己,小身板瘦的像牛肉干似的。
    虽然因为长时间的调养,身上渐渐有了些皮肉,皮肤也由干黄变得白皙水嫩,可他也是个男人!他也羡慕沈连庭那样的身材啊。
    每次看着自己软软白白的身体,两点一个肚脐眼儿,季晓光就犯愁,他不是没有腹肌,有,就一块儿,平坦的毫无起伏。
    季晓光暗暗磨牙,没忍住又偷偷在沈连庭胸前摸了两把,妄想要把这玩意按在自己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无耻色狼的揩油行为。
    青竹小院里,只有一个小太监挽着袖子在水井旁吃力打水,看清有人来了,差点没把盛水的木桶打翻。
    小太监是顾效成拨来伺候屋里公子的,自然认得沈连庭是谁。只见他怀里抱着个素纱掩面的少年,阔步走进小院。
    可是,这个少年被抱着就算了,居然正暗搓搓地用手摸六殿下的胸膛,而六殿下瞥了几眼,冰块似的俊脸微动,没管。
    小太监还以为自己眼花,连行礼都忘了。直到沈连庭的视线扫过来,才放下水桶跪下请安。
    沈连庭把季晓光放在地上站好,忽而听到屋里传出来虚虚男音:是谁来了?
    这声音和季晓光的嗓音完全不同。
    温柔清晰,犹如风抚杨柳,令人心生柔情。而季晓光的声音则是清脆舒朗,似一股极富生命力的清泉,潺潺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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