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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txt百度云(5)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慧妃脸色青青白白,正要再说,景晏帝别过眼警告了她一眼,前者不甘心的低下头,死死掐住护甲,终究没有再开口。
    好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汪贵妃冷着脸斥了一句,随后看向景晏帝,温声道,如今最紧要的是找出罪魁祸首,替二皇子和郡主主持公道才好。
    景晏帝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殿外,大理寺卿还没来吗?话音刚落,一身绛紫色孔雀服的安绪东就进了门。
    启禀陛下,微臣探案来迟,请陛下恕罪。
    景晏帝抬抬手让他起身,揉了揉眉心道,可查明了真相?桓儿的马究竟是谁动了手脚?
    安绪东起身回禀,从下属手中接过一物介绍道,臣将京郊马场来回查了个遍,一共核查了十六名嫌疑人员,俱没有发现任何不对,那匹发狂的马最后在马场西南边缘被抬回,经仵作检验,马儿是肝胆剧裂而死,无其他任何人为因素,现场只有这块纸条很是可疑。
    那倒是奇了,还能是一块纸条害了二皇子不成。
    顾昭媛讽刺的看向淑妃,笑眯眯道,淑妃娘娘,您还是问一问二皇子,看看是谁接近过他的马匹吧,莫要被人蒙骗了过去。
    今日就容煜、容祈还有薛绾绾等人去了马场,她这是想要将所有人都拉下水。
    顾昭媛还真就是如此想的,左右自家芙儿没去,她不必担心沾染到此事上,索性将他们都绕进去,让众人狗咬狗罢了,她就不信,就算其他人没那意思,大皇子母子还能没掺和。
    容煜还真的掺和了,此事还是他一手谋划,此时他却要感谢顾昭媛一力将众人拉下水,这样自己就不会成为众矢之的,但是面上却不能如此。于是他立即上前跪着哭诉道,父皇容禀,二皇弟的右腿伤至如此,儿臣心痛不已,恨不能以身代之,怎么与此阴诡算计有关呢?
    薛绾绾一言不发的站在景晏帝身侧,静静的观察着事态发展,她方才忽地瞧见内殿的珠帘动了动,立即明白是容桓在那儿。
    容芙都要被自家母妃蠢的没边了,不明白她为何要致力于针对薛绾绾,偷偷抬头瞧了瞧景晏帝的脸色,只默默又抓紧了薛绾绾的手一分。
    殿内针落可闻,一时间静的厉害,景晏帝盯着容煜看了半晌,直将人看的冷汗直流,才让人扶起他,朕明白你爱护弟妹的心,起来吧。
    你接着说,勘察的那些都略过,朕要知道结果。
    喏。
    安绪东将那张巴掌大的纸片摊开,缓缓道,就是这纸片让臣发现了蹊跷,微臣遣人去造纸坊问过了,此纸竟是从玉墨坊出来的。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玉墨坊一直是为皇室特供的书坊,纸质宣白,墨痕有致,非皇亲国戚用不了,而玉墨坊背后的实际掌权者,正是四皇子容祈。
    沈昭媛早就跪到了景晏帝面前,抬起头看向他,语气坚定道,陛下,祈儿懂事知礼,一向爱重兄长姐妹,此事必然与祈儿无关,望陛下明察。
    容祈跪在母妃身侧,垂着头一言不发。
    慧妃高高抬起的心悄然放下,见此似有所指道,知人知面可不知心。
    严映岚看的着急,就要上前陈言,被薛绾绾一把拉住了,后者冲她动了动嘴唇,别急。
    果然景晏帝下来亲自将两人扶了起来,沉声道,朕一向知晓祈儿的心,此事定然与他无关。离得最近的第二人便是薛绾绾,容祈绝不会对她下手。
    那此事到底是谁暗中筹谋,竟将尾收的如此好?
    是老大?亦或是老二自导自演?
    薛峥看了半晌,见此终于找到了机会,将袖中的那根针献了上去,陛下,微臣在绾绾的马匹身旁发现了此物。
    哦?景晏帝示意人将针接了过来,凑过去看了两眼,朕倒是看不出什么来,此物是如何发现的?
    段时渊立即跪下行礼道,启禀陛下,此物是草民在马场发现的,就在郡主的马匹旁。
    景晏帝眯起眼看向他,你又是谁?
    薛绾绾上去搂住他的胳膊,解释道,他是绾绾姑母家的表兄,姓段名时渊,今日随着绾绾一起去马场的,若不是他细心,也发现不了此物。
    原来如此。
    景晏帝摸了摸她的头,安爱卿,你将此物带回去仔细验查,看看是否与此案有关。
    喏。
    淑妃听的心头一跳,所以此事陛下是想轻轻放下吗?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珠帘后,那里一片安然,心中瞬间溢满苦涩。
    嘉裕,你先回太后那去,明儿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好不好?
    薛绾绾点点头,拉着还想再说的薛峥就告退了,段时渊临走前深深的看了眼翘起嘴角的容煜,于心头记下了此事。
    你们便都退下吧,朕要在这看着桓儿醒。
    喏。
    汪贵妃看了场大戏,很痛快的走了,其余人也是各有心思的告退,严浦平给薛绾绾递去一个眼色,随后就拉着严映岚先走了。
    到了长春宫,薛绾绾将事情始末全都告诉了太后,太后听完诧异的看了眼齐嬷嬷,后者轻轻颔首。
    乖乖,皇祖母就不留你了,今儿你回府去,三天内都不要出府在家休养,听到了没有?
    薛绾绾听的一脸疑惑,祖母,我真的没事。
    好乖乖,听祖母的话。待瞧见薛绾绾点头后,太后又抬首看向了薛峥,回去后你仔细些,莫要怠慢了绾绾,明白吗?
    薛峥却是知晓太后的话外之意,立即拱手道,儿臣谨记于心,请娘娘放心。
    好,你且留下,哀家还有话嘱咐你。
    薛绾绾这下是真不明白了,但看祖母和爹爹都是一脸严肃,只好起身行礼道,那绾绾先告退了,改日再来看皇祖母。
    太后眼含不舍,闻言催促道,快回吧。
    薛绾绾只能带着段时渊先离去,一路上怀疑的直挠头,看向身旁的人试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明白吗?
    段时渊摇摇头,只轻声说了句,这天只怕是要变了。
    景晏帝如此显然的偏袒,只怕是要戳透了某人的心。
    神神秘秘!
    薛绾绾白了他一眼,甩开他大步走在了前头,段时渊失笑,立即追了上去,紧紧跟在了她的身边。两人正要出宫之际,却在宫门前撞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二皇子妃何乐蓉。
    彼时她正一脸担忧的盯着宫门,容桓刚成婚还未封王,她就是个小小的皇子妃,无召根本进不了宫,听到消息赶来后只能于此空等,天色愈晚,寒气越来越重,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薛绾绾眼含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无视何乐蓉看过来的探究视线,径直上了马车,段时渊跟在她身后上去,就瞧见薛绾绾一脸肃色的端坐在一边,似在考虑着什么。
    半晌后她还是冲外面轻唤一声,青芜!后者连忙走近厢门旁,郡主有何吩咐?
    去同那人说一声,让她别等了,容桓没事。
    作者有话说:
    中秋快乐呀~
    第7章 呓语
    被拘在家中两日,薛绾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闷坏了。
    青芜,你去瞧瞧,爹爹还在前院吗?
    青芜看了眼卧在窗台前百无聊赖的薛绾绾,不禁失笑道,郡主,奴婢不用去瞧,将军他这几日都不会出府的。
    唉。
    薛绾绾又叹了一声气,前日她惊马回府后,第二日皇帝舅舅就赐下了大批的珠宝给她,似是安慰之意,问起罪魁祸首,也只说是奸人作祟罢了,为了让她消气,舅舅还特地赐给她了一座马场,日后任她去驰骋。
    又给了爹爹三日休沐,免了他去军营,前者就日日在府内打拳,还让福伯带着许多侍卫在府内各处巡逻,就是怕她偷偷溜出去。给皇祖母的礼物自然也打了水漂,眼看着日子渐近,她却连府门都出不了!
    薛绾绾翻了个身,忽地想到了什么,转了转眼珠冲着青芜道,段时渊呢,他在做什么?
    青芜一愣,随后摇摇头,奴婢也不知,倒是听守夜的婆子说过,昨夜清澜院的灯直至半夜才灭。
    半夜才灭?他夜里偷摸的在做何事?
    青芜乐得她转移注意,见此试探道,许是有什么要事,郡主不如去瞧瞧表少爷?
    薛绾绾登时起身,兴冲冲道,走!
    几人转过回廊,进了清澜院却发现里面静悄悄的,薛绾绾顿住脚抬头看了看天,狐疑道,他不会还没起吧?话音刚落,正房的门就被慢慢推开,随后文竹轻手轻脚的转身出来了。
    你?还没说完,文竹就让她噤声,态度之认真,让薛绾绾下意识地也放轻了呼吸,随后冲她行礼率先走出了院子,薛绾绾脚步轻缓的跟在他身后,直至走到了院外才皱眉道,这是做什么?你家少爷呢?
    郡主恕罪,我家少爷刚刚睡熟,所以小人不忍心打扰到他。
    刚刚睡熟?薛绾绾皱起眉头,他怎么了?
    少爷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睡不好,昨夜寅时初还发了热,闹到了天光四亮才阖眼。
    薛绾绾皱眉看向青芜,后者微微摇头,表示不知此事。
    怎么没请大夫?段时渊不要命了吗?青芜,拿上本郡主的印信,开府门去保仁堂请戚大夫来,速去!
    是,郡主。
    文竹也是委屈,见薛绾绾去请大夫终于放下提了一夜的心,少爷说如若起来又要劳烦将军,之后府里也不得安生,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哼,我瞧他是昏了头,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薛绾绾冷哼了一句,随后就快步进了屋内,准备在这等着大夫前来。
    段时渊醒来后,睁开眼瞧见头顶的靛青帐幔,还有些许失神,昨夜他又梦到了前世,自己刚到定北大将军府之时,那时已然七月中旬,他在码头等至半夜,也没有等到舅舅遣人来接他,最后还是文竹雇了顶小轿过去。
    等到两人进府,才听闻薛府表妹不知为何突然订了亲,舅舅却整日唉声叹气,显然是不满亲事。
    再后来,舅舅上了战场,一向神勇的他却意外伤重归来,那夜自己跪在舅舅床头,在他面前起誓一定会带薛绾绾回来见他。
    最后,他还是没能带她回来,舅舅也在遗憾中闭上了眼。
    这辈子,他提前了四个月来京城,虽是成功阻止了薛绾绾摔断腿的命运,却发现薛府早已跌进了其他的漩涡中,逃也逃不脱,他不禁有些心灰意冷,意志消沉之际却被文竹摇醒,原来自己是发了热。
    他拉住一脸焦急想往外跑的文竹,不让他去寻舅舅,打算硬抗过来。
    段时渊刚叹了口气偏过头,就正对上一双探究的双眼。
    薛绾绾坐在凳上来回晃动着双脚,支着手腕看他,段时渊,你真是好生奇怪。
    段时渊显然没料到醒后会在自己床前瞧见她,闻言手脚都僵了,结结巴巴道,郡、郡主,你怎么在这!
    本郡主老早就在这啦,瞧你睡半天了,果子都吃完两个了。
    他再一看,桌前还搁着空碗,空气中残留着药渣的苦味,登时了然,无奈笑道,文竹还是去请了大夫?
    薛绾绾扁扁嘴,递给他一碗温水,戚大夫说你高热不退,若是再耽搁些许时辰,说不定都要烧成傻子,你那侍从给你熬第二碗药去了。
    段时渊还真不知,他睡得昏沉,难怪她在这如此久自己都没有发觉。
    薛绾绾却在下一瞬猛地凑了过去,盯着他狐疑道,你梦里一直叫着我的名字作什么?
    什么?
    段时渊一时不备,闻言险些被水呛到,脸色忽地涨红,咳咳,郡主说什么?
    高热才退,段时渊脸色苍白脆弱,面容却比往日更精致了两分,薛绾绾离得近,正好瞧见他眸中没来及藏好的慌乱,于此她更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是不是在记恨我?怨我那日带你去马场?
    咳咳咳!咳咳!
    段时渊这下是真的被呛到了,右手没能端稳茶盏,未喝完的温水就此洒到了锦被上,他手忙脚乱的赶忙去擦,薛绾绾还以为是猜对了他的想法,见此嫌弃的将自己的手帕丢给他。
    好了好了,快擦擦吧,我又不吃人,用得着如此嘛?
    段时渊顿了一瞬,就拾起手帕默默的擦拭起来,薛绾绾慢悠悠转回桌前,坐下道,我还没怨你那日带爹爹来小院呢,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被爹爹骂。虽然后来爹爹私下找了她道歉,但此事段时渊又不知。
    薛绾绾越想越远,自顾自说道,自从你来,爹爹就事事偏心于你,之前明明是你自己找上门要随我出府的,爹爹却怪我带你出去胡闹!你身子还这样差,一会儿爹爹知晓你发热请了大夫,估计又要恼我。
    唉。薛绾绾最后总结道,你还是快些养好身子吧。这样自己才能安心带他出去,爹爹也不会再说她。
    时渊的身子一向不好,郡主还是快些离去吧,免得被我过了病气!
    段时渊抬首,一字一句道,梦里所说不过都是些呓语罢了,郡主勿需当真。
    薛绾绾惊讶的对上他的目光,后者眸中一片清澈,显然是真的如此想,她忽地就生了气,谁还乐意来见你!走就走!说完就转过屏风推开门跑了。
    文竹刚熬好药准备端进去,就见薛绾绾气呼呼的从房里跑出来,头也不回的出了清澜院。
    这是怎么了?先前不还好好的吗?
    文竹将药慢慢的放在桌前,就见自家少爷攥着个手帕怔怔的发着呆,神情罕见的无措,再联想到方才郡主走前的样子,他走上前试探道,少爷,您是不是惹郡主生气了?
    您不该如此的。
    嗯?段时渊像是才回过神,文竹一脸不赞同,将药小心的端给他,耐心解释道,少爷您不让我请大夫,我哪能自己做主去请,是郡主今晨早早的来寻您,发现您烧的昏睡过去,立刻拿了印信去请的大夫。
    先前是我误会郡主了,现在看来,郡主虽是脾气骄纵了些,人却很好。少爷您不知道,方才我去熬药,戚大夫说需得有人随时陪护在您身侧,防止您昏睡过去再发热,也是郡主一直待在这的,坐了整整一个时辰。
    段时渊盯着手中的药碗恍神,怪不得自己一醒来,她就及时给自己递上温水,还说她都用了两个果子,她竟一直没走等着他醒来。
    少爷,您究竟怎么惹郡主生气了,我瞧郡主不是小气之人。
    段时渊苦笑一声,还能是什么,自己头脑发昏误会她还将人给气走了,他将苦药一饮而尽,又重新躺回了床上,还是养养神想想之后怎么去哄小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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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青芜看着自家郡主脚下生风的从清澜院回来,脸上也是气鼓鼓的,就知晓是两人闹了不愉快,立即上前将人拉着坐下顺毛,郡主这是怎么了?谁敢惹郡主生气,奴婢去禀告将军抽他两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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