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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54)

    第65章
    沈娆皱着眉,朱唇微张低低地喘息着,带着些难耐的急切,脸上的红晕越发艳丽,眼角处渗出泪来,娇声催促着:来嘛,求你
    康熙重新攥紧了右手,皮肉绽开的疼痛,可以让他保持清醒,他从来不是清心寡欲的人,而此时冰冷自持模样却像是一尊不染世俗的佛。
    然而人大约都是有劣根性的,这一点上倒是不分男女,往往越是高冷禁欲,越能激得觊觎者心火难消。
    沈娆侧过头将火热的面颊贴在他冰凉的手背上不住磨蹭,可康熙今晚对她却格外狠心,他果断抽回手,断绝她与自己最后一丝接触。
    沈娆茫然伸出手去,却连他一片衣角也没碰到,她有些失落又有些恼,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委屈地落下泪来:为什么?我想要你
    她在这种事上素来坦诚,食髓知味后也乐得享受,然而像这般急切的渴求却也是康熙第一次见到。
    纵使知道是恩绰那壶酒的功劳,也不免生出几分被渴望、被需要的得意来,那酒本是给他预备的,若说里面被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药,他也是不信的,科尔沁部还没那个胆子,只是大约除了鹿血还掺了不少热性的药材,补过头了。
    这个傻丫头,给什么喝什么,那点本事全都用到他身上了。康熙心里抱怨了一句,但还是任何没有接纳亲近她的意思。
    沈娆被拒绝了多次,终于开始认真思索起他的要求来,那个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想起自己年幼时第一次识字,最先学的既不是偏旁部首也不是简单的数字,而是如何将那两个字缺笔。
    避尊者讳,就是这个时代,每个人学写字甚至学开口前的第一件事。
    玄烨
    沈娆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怯懦,她自己都想不明白是在害怕什么。
    康熙微微一笑,奖励似的低下头,温柔地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只等到沈娆激动地抬起头追上来的时候,又站直了身子躲开:再叫一次。
    沈娆还陷在那个温柔的亲吻中,踮起脚尖却只碰到他坚硬的下颌线,还因为自己太过急切的关系,撞得嘴唇生疼,委屈巴巴的模样像只热情追逐主人而不得的小狗。
    玄烨,你过来!她气急,也顾不上那些许多了,只喊着他的名字命令道。
    御帐不比乾清宫,这帐子支得再豪华,说白了也就一块布,哪里隔得了音。也正因为是营帐,防卫自然不能和宫墙相比,是以不论是守夜的太监还是巡营的官兵,都不敢离御帐太远了。
    是以皇贵妃那一声娇喝,吓得他们险些没直接跪到地上,玄烨?这两个字,可真是有人敢叫,他们却不敢听啊。
    然而预料之中的责骂久久未至,反而隐约传来皇上低沉的笑声,再然后
    师父,我刚叫人备好水了。满方自以为机灵一回,小跑着站到梁九功身旁,小声说道。
    却只得到他师父一个嫌弃的眼神,半晌梁九功撇撇嘴:你小子还是太嫩,白折腾。
    满方殊为不解,这里头都闹成那样了还能不叫水?
    梁九功白了他一眼:瞅着吧。
    直至后半夜,满方才明白了他师父的深意,不是不叫水,而是一时半会到不了用水的时候,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问一旁值夜的小太监:还没完事呢?
    小太监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圆鼓鼓的脸蛋臊得通红:没、没呢
    梁九功瞥了一眼自己的傻徒弟,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来,满方很有眼色的拍马道:要不还得是师父呢,我要是有您老这两下子,也不用白跑一趟了。
    梁九功得意地哼了一声没说话,心想自家主子等这口肉,都等了多少天了,好不容易吃上了,能轻易放过?
    看了看天边隐隐有些泛白的颜色,轻声对满方吩咐道:去把许太医请来。
    啊!满方一脸惊诧,这许太医是专司万岁爷脉案的,可听里面那动静,这位爷可真不像是需要请太医的,给主子娘娘准备一位还差不多。
    梁九功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道:主子的事儿也是你能琢磨的?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那手还滴着血呢,就算是皮外伤也没有这么不在意的,而且明日,啊不,应该是今日了,大阅之上那位爷还要亲自上马拉弓呢,估计还得伤上加伤。
    等许太医来了,里面没一会便叫了水,按照往日乾清宫里的规矩,小太监只把热水抬到屏风外,头都不敢抬一下便径直出去了。
    就方才那动静,想指着皇贵妃伺候皇上梳洗是不可能了,在宫里时,结束后累得狠了,还是康熙伺候她的时候多一些,只如今万岁爷手上有伤,是以梁九功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可用人进去伺候。
    不用,出去吧。发话的是康熙,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餍足。
    虽然听着万岁爷是心情不错,但这些日子他说恼就恼的时候也并不少见,梁九功也没敢再劝,也低头跟着出去了。
    沈娆本就喝了酒,又被他这么一顿折腾,才一结束就直接陷在柔软的床铺上睡了过去,康熙看着她酣甜的睡颜轻笑一声,才自己披了衣裳,出去绞了帕子,给她擦身。
    看着纯白无暇的身体上,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满足地笑了下,那种完全占有的感觉,比单纯感官上的刺激更能让他觉得快意。
    重新拿了干净的寝衣给她换好,沈娆被他笨拙的动作弄得睡不踏实,半眯着眼睛伸手去拉他:你也睡,陪我一会
    她还记着他总是忙碌的,总有处理不完的公务,但人又不是铁打的,所以总想着找机会劝他歇一歇,一般这种时候他最好说话,即使不想睡,只要自己求了,都会抱着自己合会儿眼睛。
    然而今天当真不行,康熙轻笑一声又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好孩子,你先睡,朕一会再来陪你。
    沈娆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但她也知道他这样说大约是朝堂上真有走不开的大事,自然不会再闹,只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十分乖巧地说了句:那你快点,我等你。
    康熙始终把受伤的手背在身后,她这会儿多半是累的,酒意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不想被发现节外生枝,另一手则顺着她动作,默默感受着掌心温暖柔软的触感。
    好。康熙声音极轻地答应了一声,语气极尽温柔。
    静静听着她的呼吸逐渐绵长,才毫不犹豫地起身,转出屏风叫人进来伺候自己梳洗。
    皇上,许太医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梁九功看着那方先是血染又被水浸的棉帕,小声提醒道。
    康熙听后赞赏地点点头:你有心了,叫他也进来吧。
    许修虞一见到康熙掌中的伤后,眉头就皱了起来,那伤一看时候就不短了,这会不知是帕子捂得还是沾了水的缘故,创口周围的皮肉有些泛白,看着十分可怖。
    万岁该保重自身才是。许修虞一边上药一边叮嘱道,先不说见了伤就该叫太医包扎,就是这伤的来源,也十分可疑,重重高手围着,除了这位主子自己,谁能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伤痕。
    包严实点。康熙不理他,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吩咐道。
    许太医偷偷撇了撇嘴:暑热难消,包得厚了反而对伤口不益,皇上若不急着出去,最好是先上了药晾一晾。
    不用,你只管缠厚着些,一会大阅朕亲躬骑射。康熙说完,许修虞惊得几乎忘了不能直视圣颜的忌讳:皇上!不
    还不等他说完,就被康熙严厉的眼神钉在了原地:小点声。
    许修虞讪讪闭上嘴,眼神不自觉往屏风处一撇,知道能叫他这般上心的,也就是那位主子娘娘了,就恨自己方才怎么没再大声点,直接叫醒了那位祖宗,看万岁爷还能不能像如今这般任性。
    然而最后许修虞也没敢忤逆圣上,乖乖在伤口上撒了药粉后缠了厚厚一圈白布,只是还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万岁爷从疆场上下来,就立时传唤奴才,奴才再给您换药。
    康熙这回倒是痛快地答应下来,又叫人伺候换了明黄缎绣平金龙云纹盔甲,上衣左、右襟各以金线绣一条正面升龙,龙身用红、绿线勾边、火焰云用金线勾边,左、右护肩绣金龙各九条,并在中间镶嵌一颗红宝石和一颗东珠,中间钉金线以护肘,下摆绣有平水、寿山海珠、杂宝、珊瑚等纹饰。
    最后戴上锁子锦叶头盔,腰跨带□□、背以玄弓,手上的绷带也被混金的马蹄袖遮了个严实。
    只用了不到一刻的时间,他便又从会疼、会受伤的玄烨变成了凛然不可侵的大清皇帝。
    大步踏出御帐时,费扬古作为今日大阅的负责人,早已跪在门口候着了。
    康熙黑沉的眉眼在他身上略定了定,一眼就认出了他身后那个熟悉的侍卫。
    真不是费扬古非要带人来作死,实在是能到御前行走的侍卫都是有数的,不是说换就能换的,能在皇上五步以内不卸甲的,都得是经过严格考察的,不光自身,祖上有官司的都录不进来,此刻有远在塞外,哪儿那么容易说换就换呀。
    康熙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毕竟是国之大事,御前随扈的兵卒突然少了一个确实不好看。
    国事为重,只留他到大阅之后。康熙垂下薄长的眼睑,心中暗暗对自己劝道。
    作者有话说:
    明黄缎绣平金龙云纹盔甲,上衣左、右襟各以金线绣一条正面升龙,龙身用红、绿线勾边、火焰云用金线勾边,左、右护肩绣金龙各九条,并在中间镶嵌一颗红宝石和一颗东珠,中间钉金线以护肘,下摆绣有平水、寿山海珠、杂宝、珊瑚等纹饰。来自百度
    老康不会随便杀人哈,那个倒霉蛋侍卫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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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帐子都跟着晃,沈娆猛地从宽大的龙榻上惊醒,还不等她说话,岫月连忙小步上前蹲在床边,用手在锦被外轻柔的拍抚,温声解释道:没事,主子,是大阅的火炮,您睡您的。
    可随即她也认识到自己这是说了句废话,二百门红衣大炮齐发的火力,几乎要将这片营地都震翻了,即使知道不会有危险,但栖身的帐子剧烈摇动,帐外飞沙走石齐下,谁能睡得着啊。
    沈娆还有些睁不开眼,慢慢拥着锦裘坐了起来,岫月手脚利落地在她后腰上垫了个软枕,又递上一杯清茶,沈娆就着她的手饮了半盏,身上酸软得厉害,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显得软塌塌的。
    万岁爷呢?她想没想地问了一句,问完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轻轻摇了摇头,听外面那地动山摇的动静也知道,他除了在阵前检阅八旗官兵还能在哪儿,只是那样的亲密过后,想要寻找追逐对方几乎算是一种源自本能的渴求了。
    岫月没想那么多,主子问了便是要答的,然而不等她开口就听见帐外一声悠长的号角声响,随之有千军万马列阵而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与刀枪铁器的铿锵同时震响,之后号角又一长鸣,紧接着混入炸雷般的马蹄声,马蹄声渐快,上万名骑兵和千余名步兵同时冲锋杀声震天。
    随即比方才还要震撼千倍、万倍的炮火声,轰鸣又起,这次不止帐子上的帷布跟着颤,连支撑的木榫也摇晃起来,帐内的家具也跟着晃动,沈娆眼睁睁看着御案之上,康熙最喜欢的那支洒蓝釉山水诗文笔筒滚落地上,亏得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栽绒毯,才没有化成第一碎片。
    满方在那宝贝轱辘坠地时便扑了过去,这会儿那笔筒没摔着倒是他由于太过着急,一头撞在了花梨木桌腿上,捂着脑袋嘶嘶抽气,还得顾忌着有主子在场,赶紧跪得板板正正的请罪,说是污了主子眼睛。
    把手拿开,我瞧瞧。沈娆轻声吩咐了一句,满方愣了下,乖乖抬了手,他伺候沈娆的时候也不算短了,知道主子娘娘素来是最能体谅底下人,因此心里并无太多忐忑。
    沈娆看着他头上已经起了个枣大的包,轻声念了一句:该。
    满方人缘好,从不仗着自己是梁九功的徒弟就欺压底下人,这帐子的小太监小宫女们都跟他熟络,听着主子娘娘的打趣纷纷捂着嘴偷笑。
    满方自是听得出沈娆没有责怪的意思,也乐得丢个丑讨主子开心,当着抱着脑袋哀哀喊了起来。
    沈娆果然被他拙劣的演技逗笑了,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去找太医瞧瞧吧,我一会跟万岁爷给你告个假,且少看着我一天。
    满方也跟着咧嘴笑,越笑越觉得主子娘娘当真是个菩萨心肠的,倒不单单是为了娘娘还惦记着给他叫个太医,而是娘娘明知道他是皇上派来监视她的,却从来没有不会因此迁怒,即使是跟皇上怄气,也不会叫底下人夹在中间为难,这样能体谅当真是难得了。
    满方想到这儿真情实意地给沈娆磕了个头,结果磕得太使劲又碰到了伤处,脸上的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龇牙咧嘴的滑稽模样又惹得众人一阵嗤笑。
    有了这么段插曲,帐中的气氛一下子松快了不少,之前那阵仗太过吓人,即使早已知道这只是一场带有表演性质的检阅,还是有不少小宫女吓白了脸色。
    就是沈娆自己也难免心里打突,又觑着宫女们掀帐帘的空,看了眼外面黄土遮天的昏暗景象,不由皱了皱眉:也不知那边是个什么光景,怎的这般有威势。
    岫月她们这些成日里贴身伺候娘娘的宫女,自然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满方喊了个惯爱四处乱串的小太监到沈娆面前把大阅的光景惟妙惟肖地学了:咱们万岁爷亲自上马绕场骑射,十矢九中,惊得那些个蒙古王公大呼神武,那些个蒙古人觉得自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虽嘴上不说,暗地里却一个劲儿埋汰咱们的骑射功夫,今儿可叫万岁爷给震着了。
    沈娆闻言一笑,她已经能想象到康熙那得意的样子了。
    等校阅八旗的时候,万岁一声令下,是娘娘您娘家叔父费扬古大人,亲自领的兵,步兵列队,三停三进,动作齐整只如一人照镜,随即骑兵呼号,万马奔腾,声动山谷。
    小太监说得高兴,嘿嘿一笑才又接着道:只是这些就已经吓得那个土谢图汗面如土色了,等火器营一出来,那些个红衣大炮一轰,那厮竟直接给跪了,吓得直往一旁的马奴身后躲,什么漠北首领、草原雄鹰的,这下可全露馅儿了,就是个怂货!
    这太监当真有几分说书的天赋,不仅是吐字清楚、口齿伶俐,主要是这份热情其实才是最难得的,刚开始跟皇贵妃回话的时候还有些怯,结果说着说着就手舞足蹈起来。
    沈娆只静静听着,偶尔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晚上还安排宴饮吗?
    会盟的日程安排说起来也算是政事,但这种事问这些奴才,往往比礼部的官员还要明白。
    回娘娘话,宴饮的酒菜本是照着三天的量预备的,但是今儿个一早,万岁爷发话酒宴先停一天。那小太监果然利索地答了。
    沈娆一听脸上的笑顿时又深了几分,急忙回头对岫月吩咐道:你亲自去后面膳房,我记着前两天四阿哥抓了几只湖鸭,叫他们炖道汤来,把油花打干净些,再炒几个青菜来,可别自作主张一道菜恨不得宰头羊来配,素淡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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