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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皂- 免费阅读(152)

    向羽书低头看她:你当真愿意如此?为我挨了那一剑,现在我不在你身边,你不会害怕么?
    怕自然是怕的,但也不能整日把相公拴在家里不是?秦落羽垂眸道。
    向羽书心中猛地一动:你叫我什么?
    没没什么秦落羽不留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有些羞赧,捶了他胸口一下,娇斥道,不是说要娶我么?不是相公是什么?难不成要反悔?
    当然不会!向羽书赌咒发誓,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向羽书若对秦落羽有二心,自当天打雷劈,万箭穿心唔!
    一双柔软温热的唇骤然贴上他的,隐约的香气浮于鼻端,向羽书顿时头皮发麻,本能地扣住秦落羽的后脑,深深吻着她。
    仿佛所有糟糕的心情,都尽数化在这样缠绵的吻中。
    片刻后,秦落羽才微微喘着,轻声道:以后不许再发这样的毒誓。
    向羽书觉得自己的两颊都烧起来了,心中害羞与欲念互相拉扯着,脑子晕晕乎乎,随口道:若你总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我,我还想发更多的毒誓。
    登徒子!秦落羽又娇嗔地轻捶了他一拳,手腕却被对方含笑一把抓住,她脸红心跳不止,害羞地别开头去,不敢与向羽书对视。
    殊不知她这副样子,却将脖颈曲线伸展得更加优美,加之她已换了寝衣,领口有些大,此刻光洁白皙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暴露于向羽书眼前,凝脂般的肌肤在烛光下像块泛着微光的温玉,令他不禁喉头翻涌,以此生极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
    天晚了,还是早些就寝吧。向羽书喉咙微哑,干巴巴地说,轻轻松开秦落羽的手腕。
    秦落羽便点头道:嗯哎!
    她正欲起身,却不小心踩到了衣角,整个人都跌倒在了向羽书的身上。
    向羽书陡然温香软玉抱满怀,一阵口干舌燥:落、落羽,没、没摔了吧?
    没有,你紧张什么?秦落羽伏在他胸口,见他居然结巴了起来,又是害羞又是好笑。
    向羽书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怕你伤口裂开。
    早就长好了啊,只是还有疤。不信你摸。秦落羽说着,便要去捉他的手。
    先前都是向羽书亲自给她伤口换药,两人又已私定终身,整日睡在同一间房中,即便一个睡床上一个打地铺,但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可更改,秦落羽对他更是没什么忌讳。
    只是此刻向羽书的心境与之前不一样,现在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脑子里像着了火,身子僵成木偶,动都不敢动,喉头紧张地颤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落羽觉察到对方的变化,便将他的手放了回去,趴在他臂弯中,身体极力贴近他,轻声道:羽书你抱抱我罢。
    她温热的呼吸扑在向羽书的耳际,已令他失了心神,堪堪维持一线清明道:别现在不、不行
    我方才想到,若是你我有了夫妻之实,他们便不会再疑心我了吧?
    那更不行了!向羽书倏地转头看着她,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温柔双目,我怎能让你用这种方式去证明?!
    秦落羽双瞳剪水,眉目含情:一举两得而已,你又不会抛弃我。
    那我也要明媒正娶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向羽书强压着内心的躁动道。
    这些都可以之后再补,况且这些日子,你我同处一室,早就说不清了。秦落羽吐气如兰,双唇微微擦过向羽书的耳垂,轻声道,给我一个名分吧相公。
    这声称呼喊出口,向羽书的残存的神志轰然被大火吞噬,他揽过秦落羽柔弱无骨的腰肢,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房内烛影摇红,有少年一夜成人。
    作者有话要说:
    香芋酥这个铁憨憨
    第153章 别扭
    翌日清晨, 秦落羽便将头发梳成了发髻,抱着一桶床单和衣裳去水井边浆洗,万里风看见她这副装扮,登时就愣住了。
    她生怕自己猜错, 还跟秦落羽套了两句话, 秦落羽并没打算掩饰, 羞涩地默认了。
    万里风皱眉:你们俩可真行!
    落羽与向大哥真心相爱,即便风姐姐瞧我不起, 我也不在乎。秦落羽垂眸道,声音虽小,但语调坚定。
    瞧不起你?万里风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 心道那怎么可能,我还得佩服你够豁得出去!
    转念一想,这姑娘命都能不要,名节对她来说算个屁。
    向羽书从房中出来, 行至廊下,远远看见秦落羽垂头羞怯的模样,本能冲过去, 把她护在身后,对万里风道:风姐, 你别难为落羽,这事儿我会负责,一切都冲我来就行!
    废话, 当然冲你。万里风见他如此紧张,好似自己要把秦落羽怎么样似的, 气得对他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 心里骂骂咧咧,冲你是个二百五!
    她当即就去找了聂云汉,将此事告诉他,直言不讳道:羽书脑子里进了水,他不适合再跟着我们行动了,还是送走吧。
    卓应闲在旁边听着也颇为咋舌:羽书他也太自控力如此之差么?
    我觉得是秦落羽主动,羽书没那个胆子。万里风道,况且如果两人发之情止乎礼,不可能撩出火来。而且如果秦落羽不愿意,他也不敢用强。退一万步讲,秦落羽今日特意梳起发髻,就是给我们看的,羽书那个呆瓜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一点。
    聂云汉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没想到向羽书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昨日问他打算,他还不说,转头就搞了这么一出。
    秦落羽做到如此地步,羽书还会信她?清白人家的姑娘谁会这样?卓应闲甚为不解,即便不拘小节的江湖侠女也不会如此吧,至少也要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若不是心里有别的想法,她何必急着生米煮成熟饭。
    聂云汉冷笑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对羽书来说,这反而是全然的信任与交付,他只会更感动,更爱她爱得要死要活,怎么可能对她有半分怀疑。
    保不齐就是学你俩私拜天地、私定终身!万里风没好气道,聂老大,你可带了个好头。
    卓应闲面上一红:
    这都能赖我?这事儿能一样么?聂云汉瞪眼。
    怎么不一样?就许你们男人乱搞,不许女人为自己做主?
    聂云汉挑眉:我们断袖要能堂堂正正跟你们一样拜堂成亲,能去官府登记户籍,还用得着乱搞?不是,风姐,你站哪边的啊?怎么炮口对着我们来了?
    万里风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近些日子她与戴雁声的关系令她头疼得很,一会儿觉得好女不嫁二夫,她不该对戴雁声动心,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也应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难不成她年纪轻轻就要一辈子守寡?凭什么!
    心里两个小人掐架掐得胜负难分,万里风心里烦躁,方才话赶话莫名就来了那么两句。
    当然站咱们赤蚺这边!她郁闷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看看怎么安排好吧,秦落羽肯定是不能再跟着咱们。
    聂云汉郁闷地叹了口气:现下倒是有理由让羽书离开,只是万一将来伤了心,他可怎么办好啊!
    早饭过后,聂云汉便召集赤蚺,准备宣布接下来的安排,卓应闲知道他的计划,便自告奋勇去放哨,
    此事没有通知关平野,聂云汉觉得他未必会乖乖听从自己安排,打算稍后亲自去说服他。
    戴雁声和左横秋到了厅房之中,看到万里风和聂云汉均臭着一张脸,不知发生了何事,于是好奇问了一嘴。
    万里风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跟他们说了,左横秋神色复杂,戴雁声本来就臭的脸此刻浮起一缕讥讽。
    向羽书进厅房来的时候,跟聂云汉对上目光,随即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视线。
    聂云汉懒得搭理他,先道:昨日从平野那里寻着线索,哈沁等人的老巢应在西边红旆峰中,接下来我们就要往那处行进。
    衙门里有些资料记载,双凫峰、红旆峰山中也蕴藏着丰富的铁矿石,只不过目前长宁峰的铁矿还未全部开采完毕,官府并未放开其他几座山的开采。左横秋道,况且红旆峰已算未阑山脉腹地,人迹罕至,若是因地制宜,哈沁将老巢建在那处倒也合乎情理。
    戴雁声瞥了向羽书一眼,问聂云汉:那我们便拖家带口地前去探路?
    向羽书一听便知道他在揶揄自己,主动道:汉哥,我会把落羽送回城里,雇两个保镖保护她,到时便立刻归队。
    回城?她肯么?我看她离了你活不下去。万里风道。
    这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就是不想影响我。向羽书看着她认真道,风姐,落羽已经步步退让,从未提过非分的要求,她现在已经是我妻子,即便大家不喜欢她,也希望你们能尊重我,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她的不是。
    左横秋皱起眉:羽书,我们多年感情,你要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们翻脸?
    多年感情?你们还不是一样不信我,向羽书心里冷笑着,但他已经不想再解释,礼貌道:是哥哥姐姐们疑她在先,我理解你们的想法,不过事已至此,这是我的终身大事,能管我的只有我爹娘,既然二老已经不在,那便也不需别人插手过问。
    万里风气结:我们为什么要过问,还不是为了你好?!
    是为了任务好。向羽书脸上挂着笑意,语调轻缓,同样为了任务好,我已经要将她送走了,难道这样还不行?
    戴雁声蹙眉:你这是什么态度?!
    向羽书神情诚恳地问:那我要怎样的态度才对呢?
    行了,都别说了!见昔日亲密无间的同袍现在变成这副样子,聂云汉着实心累,羽书,你的心意我明白,军中没有携家眷上战场的先例,将秦落羽送回城是不二之选,但归梁府不比棠舟府守卫严密,哈沁若成心想绑了秦落羽来威胁你、威胁我们,你请什么保镖都没用除非你找武林第一高手来,但眼下这情况,来不及做这样的安排。所以,之后探山的行动你就不用参加了,陪秦落羽在归梁府城暂住吧。
    听了聂云汉的安排,向羽书神情愕然,嘴唇颤动着,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最终却并未吐出半个字来,眼中的诧异也渐渐变得冷漠,甚至添了一抹讥诮。
    聂云汉见他表情不太对劲,便要解释:你不要误会,我
    我没误会。向羽书平静道,长官下令,下属自当遵从,汉哥,我没有异议。
    戴雁声与万里风默默交换了个眼神,聂云汉这么做,自然是情理之中,但向羽书这样的话说出来,未免太伤人心了。
    聂云汉昨日便见过他这副模样,今日再见,那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窜了起来。
    若不是任务在身,他非得把这臭小子按住一顿好打,再臭骂一顿,可现在他没那个闲工夫跟熊孩子置气。
    这满腔赤诚的人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反面效果也是可怕到惊人的地步。
    没有误会自然好,我就不必多费唇舌了。聂云汉意味深长道,然后看向左横秋,左哥,辛苦你护送羽书夫妻俩还有平野主仆二人回归梁府。之后你还是回到府衙假扮郭师爷,想办法找一些名头,派几个衙役看护羽书与平野,哈沁虽然胆子大,想必也不愿意惊动官府。
    左横秋抽着烟袋,点点头:也好,我可以顺便多查查近半年的船只货运记录和人员往来记录,或许能发现一些端倪。
    我正有此意。聂云汉道,哈沁和那某甲某乙筹谋此事不知多久,仅凭我们几人力量恐怕难以对付,我还是打算探明情况之后,找韩指挥使商议此事,看看他们不能派人支援。义父之仇当报,这毕竟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我们虽恨透了哈沁,但也不能贸然杀之,届时另寻时机吧。
    戴雁声和万里风对他的决定没有异议,向羽书之后便垂着头什么都没说,散会后便第一个离去。
    聂云汉懒得搭理他,径直去找了关平野。
    果然不出他所料,对方的反应十分激烈。
    我不走!关平野看着聂云汉,面色涨得通红,你去哪我都跟着,我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聂云汉无奈道:别这么任性,你我若在一处,哈沁派人来的话,我们岂不是被他一网打尽?
    那又如何,左右他也不会杀了我俩,若是再次被抓,也省得我们去寻他们的踪迹了!
    话不能这么说,那样是无奈之举,行动还是要保证安全第一。聂云汉道,况且我们去探山,少不得要日夜兼程,说不定还会急行军,我怕你身体撑不住。
    关平野坚定道:我能撑住!也绝不会掉队!我跟不上的时候望星可以背我!
    聂云汉哑然失笑:你还要带着望星?一来他的体力不能跟我们相提并论,二来他也不会武功,万一遇上敌袭怎么办?说句难听的,一旦被哈沁发现,我们四人未必护得住你们两人。
    我不怕!也用不着你们护着!关平野从床头拿出一个小包袱,我可以自己护着自己!
    他把包袱打开给聂云汉看,只见里边有一支小巧的手铳,有两套袖箭,还有数十个拳头大小的黑球,一看便是某种火雷。
    聂云汉皱起眉:你哪来的手铳?这东西也不好用,弄不好还会伤了自己!
    父亲去世前给过我一把,后来家中清缴的时候我偷偷藏了起来,没被人发现。关平野得意道,这把手铳我改过了,可以连发十几发弹丸,几乎不会炸膛,只要是我亲手操作,必定不会出问题。至于其他的东西,都由我亲自改装,这袖箭更轻盈,可以自动上箭,每次五支短箭,箭头都淬了毒,还有这些腰间雷,都威力无穷,一颗就能瞬间夺走至少三人性命,有了这些东西,哈沁派多少人来都不够填命的!
    难怪你房中有这么浓郁的石亭脂的味道,你将这些东西带在身边,就不怕危险么?聂云汉看着那些黑溜溜的腰间雷,心中十分担忧。
    关平野轻描淡写道:危险?我这两年哪天不危险?相比人心而言,这些东西反而是最安全的。
    这两年,你除了改造铁盾,就是在研究这些?
    父亲含冤而死,你又被关在大牢里,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铁盾是死的,我也带不走,所以只能躲在林园不出去,研究这手铳和腰间雷,也不过是为了防身罢了。关平野黯然道,偏偏那日跟望星出门,没有带上这些东西,要不然也用不着哥哥你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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