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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矿业大亨(40)

    方黎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走开!不想听你说话!
    秦卫东被砸了一个枕头,觉得最近他是不是对方黎太温柔了,什么事情都能开玩笑,身体的事能开玩笑吗?
    他严肃了语气:方黎,把饭吃了。
    秦卫东已经打开了饭盒,见方黎还不听,他沉下脸:三
    方黎直接把床头放的牙签盒子朝秦卫东扔了过去:三你个鬼,闭嘴!
    秦卫东被砸得不明所以,他有点火了,方黎的身体在他心里是第一位的,怎么能胡闹呢。
    倒是来给他们送饭的戚简在旁边看着这俩人,他试探性地对秦卫东说:秦哥..?
    他指了指外面。
    秦卫东压下火气,跟着戚简到了外头,戚简犹犹豫豫地说:那个..,秦哥..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方黎他
    他在意的是..你,会不会觉得,那个疤..很..
    很丑陋?很恶心?很让人反胃?
    毕竟是在胸口的疤痕,就算再丑,平日里穿上衣服谁都看不见,能看见的,那就一定是最亲密的人。
    秦卫东沉思了片刻,戚简的话跟醍醐灌顶似的,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谢谢。
    戚简笑了一下:没、没事
    他有时候觉得秦哥和冯晖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秦哥看起来是那种话很少的男人。
    虽然在生活上把方黎的事一应包揽,但秦哥的性格总是冷了一些,很多细小的事情,他好像很难去体会。
    冯晖就不同了,虽然他总是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也爱逗弄自己,但很多他的小事情,冯晖都会仔细地放在心上。
    秦卫东再进去时,方黎拿被子埋住了头,不肯理他,秦卫东坐在床边,他探身过去:黎黎,我真的觉得一点都不难看。
    方黎不吭声。
    秦卫东想了想,又说:别说是在胸口,只要你平安,就是在你脸上,我都觉得你是最好看的。
    幸好门外的戚简没听到这句话不然他真的会怀疑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是不是表达错了。
    方黎本来还真挺难受的,被秦卫东一句话,逗得想笑,可他一咧嘴,又牵扯到胸口,刀口又疼了,他伸手推了秦卫东的脸一下:你别说好听话,我知道丑死了!还特别吓人..!
    你知道有什么用?
    秦卫东有些无奈了:给你洗澡的是谁?你自己洗过几回?看的是我,你怕什么?
    作者有话说:
    解决黎黎子的真心头大患!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恢复 ◇
    漆黑的蟒蛇从秦卫东的腰侧探身,蜿蜒盘踞在他的胸口,最后刚好压下蛇口
    秦卫东说得也有点道理。
    他确实没怎么自己洗过几回澡, 可这个也不能怪他,秦卫东给他洗确实很舒服呀。
    方黎转脸过去看他:你真觉得不丑?不恶心?
    真的。秦卫东认真地说,他又问:如果这疤痕在我身上, 你会觉得很丑,会觉得很恶心?
    方黎想了想,要是这疤痕在秦卫东身上, 他也许会怕, 但决不会觉得恶心, 因为那是秦卫东的,就算怕也是只怕一会,秦卫东要是抱他抱多了, 他也就不怕了。
    想到这儿,方黎心里才算是好受一些。
    秦卫东摸了摸他的头, 亲了亲他:总是瞎想。
    不是瞎想啊,你不是很喜欢亲?
    方黎脑子一抽, 就脱口而出了,现在留疤这么难看, 以后怎么下得去嘴?
    方黎说完就后悔了, 秦卫东原本凑得很近的亲他, 听到方黎这么说,他就愣住了。
    说起来,自从方黎上次晕倒,医生说他的心脏要承受不了负荷、要尽快手术开始, 俩人就过得素得不得了,秦卫东一点不敢招惹他, 生怕刺激着他脆弱的小心脏。
    现在又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手术, 估计且得恢复好长一段时间。
    方黎瞄了瞄脸色有些怪异的秦卫东, 摸了下鼻子,有点歉疚地说:我可不是故意说的啊,就是一顺嘴,你可别那个精虫上脑!
    这还是他跟着乐队杨三学会的词儿。
    我精虫上脑?秦卫东真得让他气笑了,他这段时间过得真不如庙里的和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骂了他一声:小王八蛋
    方黎摸了摸秦卫东的脸,又笑了。
    虽说这次在戚简的提点下,秦卫东是把他哄好了,可手术带来的疤痕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能忽视的?
    随着拆线,刀口逐渐愈合,疤痕的颜色沉淀,也变得更加可怕渗人,每次医生来检查他胸口的愈合情况时,方黎那一天的心情都会很低落。
    秦卫东自然也看出来了,可他什么好话都说了,也不太管用。
    七月底时,方黎恢复了许多,刀口不再像之前那样疼,只是偶尔周围会神经痛,是术后正常的后遗症,有些病人甚至需要花上三五年的时间来恢复。
    天气好时,方黎会去医院楼下的花园转转。
    他慢慢地走,秦卫东在旁边给他推着轮椅,打着伞,入夏,天气愈发热了,秦卫东不肯让他走多,怕出汗。
    方黎要水喝时,看到秦卫东的领口开了一颗扣子,他一瞥,忽然看到了什么。
    秦卫东?
    方黎上手去看,秦卫东下意识地想拦,方黎不让,他扯着秦卫东的领口就往里头看。
    这是怎么回事?!方黎惊讶道。
    秦卫东不敢让他用力,只能弯着腰迁就着他:去纹了身。
    纹身?谁让你去的?方黎简直气炸了,秦卫东去纹身?那不是只有街混子才干的事吗?
    你什么时候去的?
    晚上。
    怪不得!他怎么说这段时间他晚上睡醒了有时候都不见秦卫东,原来是背着他去纹身了!在重泗时,方黎也见过胳膊上纹的花花绿绿那些小混混,头发染得像金毛狮王,拿着片刀儿在街上追人,他可不要秦卫东变成那个样子!
    他对着秦卫东说:上楼!
    等到了病房,方黎就气冲冲地让秦卫东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
    脱!方黎大声道,要不是秦卫东现在真的太高了,他就要上去帮秦卫东脱了!
    秦卫东没办法,只好听他的,反手脱了上衣,露出他如今愈发成熟精壮的上身,方黎定睛一看,只见男人从精力的腰际到胸口,赫然纹着一条纯黑蟒蛇。
    漆黑的蟒蛇从秦卫东的腰侧探身,蜿蜒盘踞在他的胸口,摄人危险的蛇头吐着鲜红的信子,浅眯着绿色的瞳孔,最后刚好压下蛇口,黑漆漆地俯首抬瞳,卧踞在秦卫东的喉结下方。
    你!!你..!!
    方黎惊呆了!他气地说不出话来了!
    秦卫东却显得很淡定,好像这是他很早就想做得事了,他也确实做了一段时间,面积这样大的纹身,最起码也要纹上十来天。
    现在我也有一条蛇在胸口了。
    你他妈的有个屁..!
    方黎真的想要狠狠骂他一顿,但一听到这句话,剩下的话就跟卡在喉咙里似的,骂不出口了,还直往他鼻子最酸的地方顶。
    我看你是有病方黎骂。
    他把病床上的衣服揉吧揉吧又扔给秦卫东:赶紧穿上!一会护士姐姐进来了..!
    秦卫东在穿时,方黎又注意到,秦卫东这半个月刚纹完的蛇身的地方发些红肿:你最近在吃药是因为这个?
    秦卫东对纹身的色料确实有些过敏,这段时间医生开了些抗过敏药给他缓解。
    有些过敏,过段时间就好了。
    秦卫东不是很在意,谁知道方黎听了,当下恼了,狠狠打了他肩膀一下:过敏你还去纹?!你没听医生讲过敏会休克?
    没那么严重。
    什么没那么严重!你去纹身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跟你讲了。
    什么时候?
    秦卫东说:你睡着的时候。
    方黎一口气憋在心口,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抓起轮椅旁边挂的伞就朝秦卫东打了过去: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这么大一个蛇在你身上,以后工作怎么办?!他们肯定会觉得你是黑社绘!这好笑吗?好笑吗?!
    他一连打了好几下,秦卫东是真的疼,这伞是叶云珊拿给他们的,伞骨结实得很,撑开为两个成年人挡雨都没问题,秦卫东怕他牵扯伤口,忍着,硬生生地挨了两下。
    我的疤是没办法,你的纯属就是自找的!
    秦卫东骨子里到底有些矿上男人的大男人主义,方黎要打几下可以。
    但他不是能被方黎劈头盖脸打得没完的性格,他抓住了方黎楠'枫的伞,警告地说:方黎..
    方黎当然听得出,他也累了,扔了伞喘了两口气:以后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秦卫东见他停手了,也就松开了手,他系上了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把探身欲出的凶恶蛇头遮掩。
    遮着,别人看不到。
    方黎又问:那夏天怎么办?
    秦卫东问:他们看到又怎么了?
    你还说..!
    方黎想要发火,一看秦卫东,好像真的生气了,他不得已停了停,问:你生气了?
    秦卫东不搭理他。
    方黎..了一会,这件事到底是谁办错?是谁一声招呼的不打就去纹身的?还纹得这么大,这么凶,但一想到秦卫东肯定是为了陪他,不肯让他一个人难受,纹得身上都过敏了,方黎就狠不下心了。
    这件事到底是谁办错?
    我。方黎没想到秦卫东会这么说。
    咳..那你办错在哪儿?
    秦卫东看了他一眼:错在忘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方黎听了就忍不住笑了,他笑得胸膛直颤,颤了刀口到胸骨又痛,还咳嗽,咳嗽了更痛,秦卫东只好赶紧过来,抚着他的后背,让他不要笑、不要笑了。
    方黎终于忍住了,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你怎么跟小时候一样?
    秦卫东不想理他,起身去给他倒水。
    好吧好吧,自己骂的,自己哄,方黎跟上去,两手黏腻腻地一圈,搂着秦卫东的腰,秦卫东黑着脸不想让他搂,方黎就先一步地说:你别动,刚才我好疼,你动了我更疼了..
    秦卫东只好不动了。
    方黎又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不想我一个人难受,可是看你过敏我也难受啊,纹身又那么疼,我多心疼..
    他说着,又用脸颊在秦卫东的后背上故意贴着蹭了两下:..你对我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我知道的,你不用做这些事,我也知道的。
    秦卫东的脸色才终于好看一些。
    我打你的时候为什么你每次都不躲?
    几下可以,多了不行。
    方黎问:为什么?
    秦卫东皱了下眉:你见过谁家这么打他男人?
    方黎笑了一声:看不出来啊秦卫东,你思想还挺封建的啊。
    秦卫东不与他讨论这个。
    纹的时候疼不疼?
    不是很疼。
    方黎又伸着手绕过去,摸秦卫东的喉结:花多少钱纹的?
    不说。
    为什么不说?
    秦卫东看了一眼方黎空着的手,说了,不知道方黎还要拿起什么砸他。
    说嘛,我想听、我听听。
    秦卫东才不会上他的当,方黎缠着他,秦卫东也不说。
    闹着闹着两个人就笑了,方黎即使是做了手术,也不怕和秦卫东玩闹的。
    因为秦卫东不会让他伤着,他疼之前,秦卫东就会先他一步制止他了。
    他们正闹着,秦卫东忽然看到了门口的秦正嵘。
    父亲。
    你别逗我笑了我真的疼..
    方黎不敢笑,但看到秦卫东的嘴角淡了下来,他也顺着秦卫东的视线看到了门口的男人。
    秦正嵘刚刚结束了京市的会议,原本是明天返程的,但晋市这边的事情太多,只是今天下午就排满了,只能让秘书左支右挤,才空出这两个小时。
    方黎也立刻收敛了笑意,秦正嵘对他们两个人的玩闹并没有说什么,他对方黎说:你就是方黎吧,前段时间伯伯工作忙,没有来看你,你不要怪伯伯。
    不会不会,秦卫东跟我讲了,说伯伯是很厉害的人。
    秦正嵘笑了一下,他对秦卫东说:出去给你妈打个电话吧,她很想你,我和这孩子说会儿话。
    父亲,他还在恢复期
    秦正嵘皱了眉,打断了他:我知道,你小子之前就是这么对你妈妈说话的?
    秦卫东没有反驳,却也没有回答,方黎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父子俩说起话来让他心惊肉跳的,他赶紧说:那个,秦卫东,你打完电话,能不能帮我问一下护士台?好像今天上午来的护士姐姐跟我说今晚要换药了,你不在,我那会儿没听清楚,你再问问..
    倒是他说了这句话,秦正嵘看了他一眼。
    方黎给秦卫东使着眼色,催促着他去,秦卫东没说什么了,拿过一旁的外套给方黎披上,出去了。
    秦正嵘的政务繁忙,时间并不多,等他从病房出来时,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卫东。
    他闻到秦卫东身上的烟味。
    什么时候学会抽的?
    十四。
    秦正嵘笑了一声:行,比我还早上两年。
    秦正嵘没说他站在这里的事,他说:吴大夫跟我说,他术后恢复得不错,你这儿也陪了他一个多月了,该回家看看了。
    秦正嵘居于上位者多年,他不用十分严肃的语气,就已经给人一种不容质疑的压迫感,秦卫东说:下个月要语言考试,考完回去。
    这周末回去。
    秦卫东忍了忍,说:好。
    秦正嵘的秘书过来提醒他时间到了,省局的专项会议马上要连线,秦正嵘问秦卫东申请的是哪所学校。
    秦卫东告诉他了。
    秦正嵘说:办不了的,请你舅舅帮你。
    秦卫东说知道了。
    秦正嵘的秘书是从下面地市就跟着秦正嵘一步步上来的,秦卫东找回来的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当初魏厅长托人去找公安局做血样对比,结果还是他去取的。
    只是他看着这父子俩人,就是刚刚相认,未免也太生疏了些。
    或许是秦书记是军人出身的缘故,感情内敛,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也是一样?他在心里摇摇头,没再猜了。
    病房里,方黎看到秦卫东回来了,问:秦伯伯走啦?
    走了。秦卫东说:医生说你最近恢复的不错,交代护士每天下午的脂肪乳可以停了,所以以后要多吃饭,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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