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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钉(74)

    好的陆总。贾伊把主卧锁上就离开了。
    陆以朝进去后听到锁门声才安心,他缩在这堆衣服里,易感期总在晚上格外磨人。
    他总会想起祁砚清。
    之前的易感期他总能找到祁砚清,他们最少在家里待三天,这个时间祁砚清一步都不会离开他。
    他以为是巧合,是恰好祁砚清没有比赛。
    现在才发现,祁砚清爱他爱得那么明显,有一些谎言完全经不起推敲。
    可他竟然没想过祁砚清会对这件事撒谎。
    陆以朝眼眶泛红,把脸埋在衣服里用力搓了搓。
    祁砚清好爱他啊。
    他肆无忌惮的伤害了爱他的人。
    祁砚清,我也
    舌头动弹不得,发不出声音了,他虚伪的爱意就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时间分分秒秒慢得磨人,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信息素,和他一个人的低喘。
    他不知道在床上滚了多久,浑浑噩噩间他就想祁砚清了。
    陆以朝赤脚下了床身体晃了几下,他想开门出去,可是门把手拧不动,他越来越暴躁,重重一拳砸上去,厚重的木门发出闷响,纹丝不动。
    呃!开门!陆以朝暴躁不安用力砸门,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门上,他的眼底猩红失焦只有愤怒,这一刻像极了被禁锢的野兽,给我把门打开!打开!把门打开!
    他手上砸得全是淤青和血,他发狠地捶打着门,焦躁的信息素疯狂外溢,开门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继续待在这里他会死,见不到祁砚清他会死。
    嘶哑的吼声越来越小,陆以朝跌倒在地上,门上都是他的血,他难受地按着心脏,他用力抓自己的腺体。
    任何疼痛都无法抵消心底的羁绊。
    他现在只想见祁砚清。
    他需要祁砚清。
    陆以朝捂着脸,血迹抹到脸上又被眼泪冲淡,他绝望地看着这扇门,祁砚清、祁砚清我好想你祁砚清祁砚清你来陪我,祁砚清祁砚清祁砚清
    陆以朝的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游离,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很疼,全身都疼。
    他想见祁砚清,他想见祁砚清
    祁砚清你发情期没有我陪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你也因为我这么疼过。
    那我就该多疼几次,我比你疼才行。
    陆哥帮你报仇、帮你出气。
    怎么了?
    谈妄看祁砚清忽然捂着心脏。
    祁砚清有点愣神,慢半拍地笑了下,没事,就是困了。
    谈妄点点头,看他腺体的实时数据,拍片看内核的状态。
    不吃药能睡着了吗?谈妄问他。
    祁砚清摇头,不太能,也习惯了,反正之前也天天睡不着。
    谈妄看完数据,恢复得不错,戒烟戒酒最少还得一个月,你自己忍着。
    我都快不会抽烟了。祁砚清笑了下,那我明天就出院了,早上就走,人少。
    谈妄把药放在最明显的位置,按时吃药,有任何情况都先和我联系,不要自作主张。
    知道。
    阻隔贴必须贴着,只有你独处的时候才能撕掉,止痛贴少用,容易让你忽略腺体的真实情况,疼得厉害就得跟我说。
    祁砚清打了个哈欠,眨了下湿润的眼睛,我肯定找你,我哪次不找你。
    那你就上点心,别次次不当回事。谈妄看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帮你关灯。
    谢了谈哥。祁砚清抱着花雕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病房门被关上,祁砚清抱着花雕,听着花雕肚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心神不宁,现在抱着花雕渐渐缓过来了。
    花雕的小黑爪子轻轻慢慢地踩着他的胳膊,小爪子一张一合,锋利的指甲刺着他的皮肤。
    祁砚清才不在乎,他吸了吸鼻子,抱紧这团毛茸茸的温软。
    晚安,花雕。
    翌日。
    祁砚清出院的时候,贾伊也来了,清神好久不见,我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谢谢,我没什么东西拿。祁砚清客气地说。
    贾伊:清神你出院之后住哪儿?需要我帮你找找房子吗?
    祁砚清笑着拒绝,不用,谢谢。
    啊好路上小心。贾伊看着祁砚清上了车。
    周简跟他打招呼,谢了兄弟,空了请你吃饭。
    贾伊纠结地皱着眉头,根本笑不出来,就在车要开的时候,他忽然喊了一声,清神!
    周简停车,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还有事?
    其、其实贾伊紧张的手心全是冷汗,其实陆总很爱你,他真的很爱你!
    祁砚清愣了下,很快笑起来,目光淡淡的,啊,可能吧。所以呢?
    贾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想到陆总最近太苦了,还是硬着头皮说:陆总一直很爱你,他就是不会表达
    你说错了。祁砚清打断他的话,明眸浸着冷意,语气淡漠,他很会表达,也很会演戏。
    第114章 明明是两个人错,怎么就不能原谅他?
    陆以朝是当之无愧的影帝。
    他当初差一点就陷进去了,不对明明就是陷进去了。
    祁砚清明眸带笑,陆以朝让你来当说客?告诉他不要浪费时间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不是!陆总不让我来打扰你,是我自作主张,我觉得陆总太
    哦。祁砚清笑着点头,替陆以朝打抱不平?觉得我对他太过分了,明明是两个人错,怎么就不能原谅他?
    不、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清神!
    祁砚清脸色微白,笑起来迭丽明艳,他笑了两声慢慢叹了口气:喜欢的东西才想抢到手,只有喜欢才会无条件原谅和纵容。
    说完这句话,周简就把车开走了,祁砚清转头看着一路的风景。
    周简抿着嘴清了清嗓子,咳咳,清清,去我家吧?
    不去。
    反正我就一个人住,三室两厅不住也是浪费!去呗,正好接下来事情比较多
    祁砚清不听他废话,去舞协。
    当然是去舞协。周简笑着说,现在说的不是训练完去哪儿吗,你现在这身体还能跟以前一样天天泡在训练室睡觉?
    祁砚清没说话。
    周简趁机说:要不你买套房吧,总不能比赛一结束就回祁爷爷家吧,路上有点远,市里看一套房子?
    喵。花雕在后座叫了一声。
    周简说:你看!花雕都想住房子!
    祁砚清没什么情绪,淡淡地说:不知道买哪儿合适。
    周简马上说:说说你想要什么?学区房?市中心交通便利,郊区也不错,安静空气好,喜欢顶层还是复式,其实一层也不错,带个小花园
    祁砚清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声音,想了挺久才说:电影院旁边有房吗。
    周简:度悦城那边好像有,那个地段也好,不过都是旧楼盘了,买的话看看二手房。
    你看着帮我租吧。
    周简啊了一声,不买啊?那还不如继续住万誊,环境更好,套间里什么东西都齐全,几点回去都亮堂堂的。
    住腻了。祁砚清拉好衣服,围着围巾挡住脖子,已经到舞协了。
    那我去看看房子了。周简看着他下车,花雕就趴在他肩膀上跟着进了舞协。
    花雕不怕生,也不乱跑,成精了一样能听懂祁砚清的话。
    祁砚清站在花坛前:花雕,爸爸就是在这儿捡到你的,有印象吗?
    喵。花雕跳到花坛上转了几个圈,在闻枯枝磨牙,显然是没什么印象了。
    还是做一只不记仇的小猫咪好。祁砚清笑着拍拍花雕的头,走了,进去。
    训练室里音乐声很大,低沉激昂的鼓声,清脆悠扬的笛声还有复杂的人声和声。
    祁砚清推门进去,哟,忙呢。
    还真来了。元淮挺意外的,你这伤口不能跳着跳着崩血吧?
    来了也不让你跳。沈谭舟把椅子给他拉过去,担心地看着他,坐着,腺体恢复的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了。训练室里很暖和,祁砚清脱了外套和围巾,花雕就卧上去压住睡觉。
    明天我也把我闺女带过来。元淮说着就去摸花雕。
    哎,别沈谭舟话没说完,元淮手背上就一道口子。
    这猫特别凶。沈谭舟笑着说,现在谁还没被花雕打过?
    元淮拿湿巾擦手,强行rua了一把花雕,祁砚清,赔钱。
    别人东西不能乱动,没上过学?祁砚清眉眼带笑,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挡着后颈的伤口,看起来只是脸色不太好。
    你们编排的动作我都看了。祁砚清拿出平板,上面有自己记录的各个卡点。
    我就想问问你们,你两跳高难度动作的时候,我在旁边转圈合适吗?
    三个卡点大动作,能燃爆全场的时候,我跳最普通的动作,我丢人吗?
    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劲,沈谭舟皱眉,不是,那你想干什么?你这身体能跳舞就算不错了。
    祁砚清说:做手术之前我一直在训练,肌肉肌肉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你不是知道?虽然没达到巅峰
    你打住啊。元淮打断他,我就是做个节目,不想惹什么命案,你别找事。
    两人合力拦着他,音乐里忽的传来一声隼的嘶鸣长啸,刹那间划破天空,寂寥哀鸣。
    祁砚清靠着椅背,我挺久没跳了。
    废话,不然就不拦着你了。元淮不客气地说。
    你们还让我做C位,整季节目的都是C位。
    元淮:你别多想,单从你的人气就该你坐这个位置。要是被骂得厉害了,我肯定把你换下来。
    祁砚清明眸低笑,语气清亮,都说清神坠落神坛成了笑话。
    沉寂大半年没了踪迹,又被叶威挑战不敢应战。
    整天为点情情爱爱忘了自己该做什么,黑池第一没了,现在连国际舞者的榜单都排不上去。
    他的声音平静带着笑意,但就是听得元淮和沈谭舟心里发沉。
    祁砚清把长发扎起来,他头发比之前长了许多,更加矜傲冷清,骨相轮廓最为惊艳。
    他笑起来,我不上去阵一阵那些多嘴的蠢逼,我是不是太怂了?
    沈谭舟在一旁看着他,是久违的狂妄的语气,他叹了口气,却是笑着的,就没一次能说动你!
    所以你想干什么?元淮靠在镜子边上,双手环臂,我可不好说话,我不同意就肯定不行,别特么想玩疯的,老子心脏不好。
    祁砚清:劝你提前准备好速效救心丸,怕你真没了。
    三个人一直熬到晚上十一点多。
    音乐声很早就关了,熟悉音乐是一回事,听多了容易产生情感疲倦也是一回事。
    地上放着饭盒和奶茶咖啡,有一份没吃多少。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元淮脸色很臭,一边套外套一边说:我他妈感觉自己离上天不远了。
    你他妈能不能把嘴放干净,一整天就听你骂老子了。祁砚清按了按胃。
    沈谭舟搭住两人的肩膀,走到他两中间,把衣服递给祁砚清,回去先泡澡松松筋骨,好好睡一觉。
    嗯,这舞还得磨合,但我确实撑不住了。祁砚清拉好围巾,半张脸都藏了起来,还是能看出疲倦。
    元淮当即皱眉,你没事吧?要不再送你回医院?
    没事,想睡觉。祁砚清手插在口袋里捂着肚子。
    他好饿。
    饿得快没力气了。
    花雕,走了。花雕站起来抖了抖毛,一下子跳到祁砚清肩膀上。
    沈谭舟问他:你住哪?还是万誊。
    度悦城那边,下午周简就租好了,说找人大扫除了一遍,直接就能住进去。
    元淮说:顺路,我送你过去。
    我有车。祁砚清拿出一串钥匙,车也是下午周简开过来过的。
    你自己没事吧?沈谭舟还是有点担心,伤口不要紧吗?
    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祁砚清晃了晃手机,谈哥手机上绑着我的健康状态,没事。
    三人分开后,祁砚清开着导航回家,花雕坐在副驾上。
    等红灯的时候,他摸了摸花雕的肚子,饿了吧,爸爸的错,明天就在车里放猫粮和猫砂,再放一个你喜欢的窝吧。
    喵喵。花雕甩甩尾巴,脑袋在祁砚清手上蹭了蹭。
    知道你喜欢跟我在一起。祁砚清笑着说。
    很晚了,路上车很少,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祁砚清看着里面热腾腾的关东煮,进去买了一份打包带走。
    好饿,这半个月胃都让周简稀烂的厨艺养叼了,别的吃不下去。
    停车回家,有一辆黑色的车跟着停在他隔壁车位上。
    祁砚清看了一眼,戴上口罩抱着花雕进了单元门,余光看到那辆车上下来三四个人,说说笑笑的。
    租的房子在十层,安全性还不错,电梯需要门禁卡,单户单梯。
    两室一厅的房子,一进去就很暖和,开了地暖。
    祁砚清开了灯,房子很安静,没有一点怪味,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他的行李箱和药都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客厅带着大阳台,整面的落地窗看夜景挺漂亮的。
    花雕巡视着家里,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出来的时候祁砚清已经开好罐头了。
    他的饭和花雕的罐头都放在茶几上,他蹲在茶几边上吃东西。
    缺个地毯,坐在地上太硬了。
    喵。
    沙发也不舒服,垫子不够软,布料也难受。
    喵喵。
    啊对还得买个猫爬架,也和之前买一样的吧,一样的东西看着顺眼。
    祁砚清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之前的购买记录。
    啧好难吃。祁砚清咬了一口萝卜,咽下去就想吐,每个东西都尝了一口,一个比一个难吃。
    他点开周简的微信。
    【祁砚清: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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